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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可儿立刻说:“等着我过来。”
她跑到我跟前和我蹲在一起,我用手指哨兵的位置她才看见。她也不说话,只是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把m18给我背着,自己掏出匕首猫腰向前摸过去,我连忙端起枪跟在后面掩护他。只见尼可儿象一只豹子一样绕过一个个树丛,悄无声息的摸到树后,然后还仔细看了一下,才把刀子叼在嘴里,伸出两只手去。
然后她通过通话器轻声说“清除!”
我忙凑过去把m18交给她,同时看了一眼给尼可儿扭断脖子的哨兵。这个哨兵穿着和我们穿的服装差不多的迷彩服,又用防红外伪装布把自己裹在一个离地不到一米高的树杈上,本来很难被发现,而且他有可能先发现我们。可是他睡着了,在睡梦里被我们发现就糊里糊涂送了命。
尼可儿又一拍我的肩膀:“干得好!继续!”
野猪也在送话器里说:“干得好!”
干掉一个哨兵不算什么,但是干得干净利落算是讨了个头彩,让大家都精神一震。野猪这是适时的给大家鼓劲儿呢。
再往前走的时候尼可儿就稍稍落后我一两米的距离,看来是拿我当警犬使了。
又向前走了一百多米,这次是尼可儿首先发现了在林边空地的两个哨兵。但是很奇怪啊,这两个哨兵没有用防红外伪装布,所以在红外成像仪上目标很明显。两个人完全没有想到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们不时的咕哝几句西班牙语,拿着一瓶酒你灌一口我灌一口。
“乌鸦,查找暗哨!”尼可儿说。
我对她打了个ok的手势,隐在一棵树后仔细观察,很快,在距离这个哨兵十多米的一棵树的树叶间发现一个树屋。暗哨可能就在树屋里。
我通过喉部送话器通知尼可儿,尼可儿立刻靠过来指了指树屋,一抹脖子,然后又指了指两个明哨。
先干掉暗哨肯定比先干掉明哨更不容易被警觉。我点点头,和她一前一后从两个明哨的反方向靠近树屋,借着大树的掩护溜到树下,竖起耳朵一听,树屋里传来连续不断的呼噜声。
唉!本来这两个哨位设置的很不错,可是再好的布置也架不住哨兵漫不经心啊。我心里暗自打定主意,如果能活着回去,要对大眼儿提醒一下纪律的重要性。
树屋和地面之间有个梯子,尼可儿给我打了个“警戒”的手势把m18靠在梯子上,我连忙端起枪瞄向两个仍然毫无警觉的明哨。尼可儿嘴里叼着刀子轻手轻脚上了梯子。没有什么声音,她就从树屋里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扩散开的淡淡血腥味和酒味儿。
尼可儿下来后冲我打了个手势,我也把冲锋枪背上拔出匕首和她一起靠近两个明哨。这俩人还毫无察觉,并排坐在一节枯木上,枪虽然在手边,却全都倚在树干上。尼可儿示意我先动手,我猛地站起来一个胳膊勒住哨兵的脖子,匕首从后腰捅进去。那一瞬间我竟然回想起了上解剖课时老师讲课的情景。
尼可儿的动作比我还快,我刚站起来她就已经抱着另一个哨兵的下颌把他从树干上拖到地下,然后一扭便扭断脖子。然后在送话器中说了声:“清除!”
第一次摸哨心惊胆战,第二次就信心十足,第三次已经成熟练工了。哥伦比亚人太懒散,随时享受生活啊。虽然没有哨兵嗑药的,但是不是偷偷睡觉就是喝了酒或者正在喝酒,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在干掉这处岗哨后我和尼可儿又清除了两处哨位后整个镇子就裸露在我们眼前。
从镇外看,这个镇子还没有通电,大多数地方黑洞洞的,偶尔能看到灯光,听到几声吉他,只有两三个地方灯火通明。和“地中海”给的地图对照,一个是关押加西亚的大院子,一个是酒馆,一个则是毒品加工厂。
酒馆和毒品加工厂都是毒贩聚集的地方,我们准备从黑洞洞的镇子西北边接近目标。但是又一个难题摆在了我们面前,“地中海”给的地图上没有标出这里有监控,可是我们在这里看到好几个监控摄像头对着镇外的开阔地,完全没有死角。
怎么办?尼可儿也束手无策,这事儿可不能冒险。我们通过通话器问野猪有什么办法,他憋了半天才说:“那么只能赌一赌强攻了。”
这里离那个大院子还有一百多米呢,一旦枪响再想杀进去就不容易了。
反正要赌一下,要赌就大赌。我下了决心,小声说“我和天鹅、春卷儿先装作哨兵回镇子通过开阔地看能否混进去。哨兵的服装和咱们的差不多,晚上不仔细看不容易分清。大眼儿你们在打响后再冲进去支援我们。”
虽然尼可儿戴着夜视仪我都能感觉她的眼睛瞪大了。我连忙安慰她也是给所有人打气:“这是有成功先例的。再说如果被发现了我们可以立刻退回来。”
有先例吗?当然有,无论是抗日战争还是抗美援朝中**人都不止一次这么干过,光是我能记得的战例就一大堆。
野猪说:“好吧,祝你好运。我会掩护你。”
春卷儿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我把冲锋枪和尼可儿的霰弹枪给了大眼儿,拉着尼可儿向后退了几十米找到最后一个被杀掉的哨兵拿起他的ak47和弹夹。然后摘掉帽子,和哨兵一样光着头,把夜视仪和耳麦等东西藏到尼可儿怀里才走到通往镇子的路上。
我和春卷儿倒背着枪搀着尼可儿,从远处看似乎有一个人受了什么伤,但愿能让盯着监控的人脑补一些什么给我们争取时间。
走进开阔地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随时准备有人跳出来开枪。走过这五六十米的距离每一秒都像过了一天,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三个就这么走到镇子里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六十八 山上是什么人?()
我们安全的进了镇子,也没有人出现。黑黝黝的巷子就在眼前我回想了一下地图,与这里的情况对比了一下放开尼可儿,端起枪深吸了一口气率先走进去。尼可儿把夜视仪戴上和春卷儿也端着枪在两边贴近墙根的位置跟上我。
有西班牙语和吉他声从房屋里传出来,我们走过时狗也会叫,但是巷子里没有人。巷子里很黑,月光照下来让建筑物的影子象一个个恶魔蹲在前边一样,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让我下意识的攥紧了枪。
走了二十多米拐过一个弯儿,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我们眼前正在抬头看月亮,哦,不对,是在仰头往嘴里灌酒。他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我一眼,大概以为我是贩毒武装,连忙加快脚步走到一个门前,推门进去。
汗啊!有惊无险,好兆头。
继续向前走,突然前面传来说笑声和一片脚步声,有手电光乱晃,我们连忙藏到一个斜插进巷子的房子旁边堆的杂物后面。一会儿工夫,五个挎着枪穿着迷彩服的巡逻兵说说笑笑从前面过去了。等他们走远我们从阴影里出来继续向前摸。尼可儿突然告诉我:“前面阴影里有人。”
我努力看过去果然靠墙坐着一个人。不过不要紧,他身上那种气息我很熟悉。但是为了保险我告诉尼可儿隐在路边,自己先过去看了一下。果然是个嗑药磕傻了的人,现在正一脸迷茫的兴奋不知道出现什么幻觉了。
我打了个手势就继续向前走,拐出巷口就是关押加西亚的院子。我看看附近没人便爬上一棵树,现在知道为什么“地中海”一点儿也不吝啬单兵火箭和炸药了。看看院子的高墙四米多高完全是用石头垒的坚固无比,围墙上还有好几个摄像头。这从平面图上是看不出来的。看来,要想攻进院子只能把围墙炸开或者走大门。可是平面图上标出大门里面有一个石头砌的碉堡,里面有重武器。现在两盏大射灯把院子大门外一大片照得雪亮,和围墙一样高的铁栅栏门已经关上了,门口还有三个站岗的。想混进去都没办法啊。
看来这里只有强攻了。我正准备先去酒馆看看,若是那里贩毒武装比较多的话我就先袭击酒馆儿减少敌人的数量。刚和野猪、大眼儿他们说了我的想法突然“地中海”切入了我们的频道:“不要那么麻烦。5分钟后你们立刻强攻,我们会炮击毒品工厂和酒馆。那些地方你们不需要操心。”
靠!炮击?你们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把加西亚抢出来?
不过下一刻我又心里打鼓。如果他们要杀掉加西亚是否也会来个无差别炮击连我们一起干掉?
但是在这种境地下想什么也白搭,只能暂时相信“地中海”他们的人品了。我和野猪、大眼儿他们沟通后决定炮击同时大眼儿发动进攻,bull也带着炸药进来,我这里则相机行事。这下野猪就成了唯一的保护退路的人。
妮可儿撬开一家人的门,我进去把一对正在啪啪啪的男女打晕。他们床边就放着一支m16。我们藏在屋里,从窗户向外看。
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啊。看到秒针刚刚指向十点五十七分,从小镇背后的山坡上大约一千米远的地方飞出十几道火光,然后另一种弹道更加弯曲的弹药也划破夜幕。小镇西面的毒品作坊位置立刻被火光淹没,尼可儿先是低声说:“107mm火箭!打得真准。”
然后她更加吃惊地说“他们竟然用了磷铝弹头。”
磷铝弹头爆炸产生高温火焰,足以熔化钢铁,这是要将作坊里的人完全灭杀的节奏啊。
我震惊的是这些人一共发射了十几发107mm火箭弹和几十发40mm榴弹。
我虽然两世都没接触过火箭炮,但从网络上知道107mm火箭弹对一千至一千五百米内目标射击是可以夯个土台子直接把它放在台子上发射。所以这些人可能用的简易发射法,不需要定向器。就算如此,他们要一人一颗把炮弹扛上山也需要十几个人。再加上扛榴弹机枪和警戒的人手,山上至少应该有三十人。
他们既然心急火燎要救加西亚,在已经有这么多人手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胁迫我们呢?
心里有这样的疑问但是谁也不能说出来,“地中海”听着呢。
耳麦里传来大眼儿的喊声:“快冲进去!”“我们冲过来了!”
接着那边响起枪声。“交火!交火!”大眼儿和乔山,乔松都在喊。
我们面前的大院儿也有了动静,几个似乎是巡逻的跑到门前对三个卫兵叫喊起来。更多的人带着枪从各处屋子里跑出来聚集到门口。
见那里人不少了,我和妮可儿,春卷各拿一两颗防御手榴弹从屋里出来藏在黑影里刚要扔手榴弹,院子大门被几个人打开,几个人跑出来。其中一个举着冲锋枪喊了几声,然后用手一划拉,被划拉到的人跟着他就要往交火的方向跑,其他人则要往院子里跑。
好机会啊!我轻声喊到“快扔手榴弹!跟着我冲进去!”
妮可儿和春卷一边拔出手榴弹保险一边问“你疯了?”
“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人越多越混乱!这是我们的机会!”说完手榴弹出手!
三颗手榴弹落到人群里立刻引起了混乱,有警觉的大喊着躲避,有人还懵懂无知站在原地发愣。
手榴弹被压下击针后又在手里延时两秒,基本是落地即炸。四颗手榴弹爆炸瞬间释放出上千断裂的钢丝和预制破片,爆点周围一片哀嚎。
爆炸声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