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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王侯家(重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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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了。”冬雪轻声道,又像昨夜那样安抚地拍着宝意的背,“没事了宝意,都过去了。”

    虽然陈氏为了在府中立足,平时看上去对宝意很是严格,待谁都好过待这个女儿,但她到底还是宝意的亲娘,在这种时候还是会默默守在她身边,怕她发烧。

    冬雪知道宝意最想要的就是娘亲的关怀,陈氏来这里陪着她,她应该会高兴些。

    “好了。”见冬雪在这里,陈氏便从床边起身,“我在这里待的够久了,该回郡主房里去了,冬雪姑娘替我好好照顾宝意。”

    冬雪点了点头“我省的。”

    在她臂弯间,宝意也抬起眼来,看向陈氏。

    站在床边的陈氏接触到她的目光,像是被这小动物一般惊慌的眼神触动了一下。

    宝意见她伸手过来,用手中的帕子给自己擦了擦汗,难得温柔地对自己露出笑容“宝儿好好的,娘要去忙了。春桃她们已经受罚了,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宝意心中生起了寒意,陈氏的温柔是为什么,她知道得清楚。

    她这是满意于自己成功地把真正的郡主教养成了这个样子,畏畏缩缩,让人完全联想不到她才是宁王府的真正骨肉。

    这样一个小丫鬟跟现在的柔嘉郡主放在一起,谁会想到柔嘉郡主是假的,而她才是真的?

    宝意越是畏缩,越是被吓得神经质,陈氏就越是满意。

    她看着陈氏收回了手,转身从房里出去,留下冬雪在这里。到了这一刻,宝意才敢真正地放松下来,让不甘和愤怒重新笼罩了自己。

    “好了宝意,来喝点粥吧。”冬雪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转身去端了小米粥来喂她,却听到宝意低泣的声音。

    宝意哭得不甘,哭得怨恨,却要咬着被角,连声音都不大敢发出来。

    “怎么了?”冬雪听她哭顿时又慌张起来,把碗放在床边,捧着宝意的脸问道,“怎么了宝意,可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姐姐去给你找大夫。”

    她说着要起身去叫人,可是宝意却从被子里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衣角“姐姐别走……”

    宝意闭着眼睛饮泣,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中那像厉鬼索命般的怨恨,抓着她衣角的手用力得指节发白,“为什么……她们要这般对我……”

    她问的是陈氏的所作所为,可是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冬雪听在耳中,就以为少女是在问为什么春桃她们要这样害她。

    冬雪叹了一口气,转身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做出任何令人不敢相信的事,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同是郡主的人,春桃自认出身高过宝意,在郡主面前却比不上宝意受重视,自然感到自己被威胁,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宝意靠在少女怀中,重复着她的话,揪紧了手中抓住的衣服。

    是啊,占据她的身份,成为宁王府的郡主,她们母女能够得到多少利益?

    如果只是在宁王府的人找去的时候,把宝意还给他们,陈氏所能得到的不过也就是一些钱财,还有跟着回到王府中做下人。

    但她把自己的女儿推上了郡主之位,等来的就是泼天的富贵。

    想想在那个梦里,夺走她一切的姐姐治好了受伤的脸,做了皇子妃,日后还要做皇后……

    她们母女血浓于水,得了母亲费尽心机为她铺路,谢柔嘉自然也会还她一世尊荣,一世富贵。

    相比之下,一个死掉的宝意又算得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宝意我不能死,要复仇先自救。skb6wswl

第 7 章() 
接下来的十几天,又下了好几场雨,把院子里栽着的芭蕉刷得格外青翠。

    虽然在外人看来,宝意这一次有惊无险,但她还是狠狠地病了一场,等到病好以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受了罚的春桃、夏草、秋云三个也回来了。

    她们的老子娘都为了陈氏放过她们这一次,提了礼物来特意感谢陈氏。

    陈氏正了名声,接连几日都来新挪了屋子独自养病的宝意这里看她。

    只是无论她如何嘘寒问暖,宝意总是怯生生的,仿佛完全没有从惊吓中恢复过来,陈氏也就渐渐懒怠,把宝意交给冬雪,不再这么频繁地过来了。

    又是一场夏雨初歇,宝意坐在床头,见冬雪端着药碗进来“喝药了,宝意。”

    冬雪除了忙自己手上的事务,每日还负责给宝意煎药,这是最后一副,喝完之后把病气彻底拔干净,宝意就能好起来了。

    只是冬雪觉得宝意身上的病虽好了,但是心病难了,总是一副容易受惊吓的样子。

    柔嘉郡主也来看过她,又给宝意单独换了个小房间让她养病,见到冬雪也时常问起宝意好些了没有,冬雪每次都只能摇头。

    她看着宝意坐在床上,端起药碗来喝,两只手臂从衣服底下露出来,看上去又青又白,还有很多结痂的伤痕。

    宝意一口气喝完了药,放下药碗也不叫苦,只像是怕惊吓了什么一般,对冬雪小声道“谢谢姐姐。”

    “不用谢。”冬雪伸手去挽起宝意的碎发,见她像是害怕得想躲,又勉强定下来,心中难过,对她说道,“今天外头的天气好,要不要姐姐陪你出去走走?”

    宝意整日闷在房里,根本就不出去,这样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好?

    然而宝意并不想出去。

    她摇了摇头,只是垂着眼睛道“不出去了,姐姐跟我说说外面最近有什么新奇有趣的事吧。”

    冬雪想了想,说“倒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你可记得那天我说起改年号的事时你脱口而出,说今上会改元太初?”

    宝意记得,她抬眼望着冬雪,怯怯地点了点头,说道“记得。”

    冬雪满眼疼惜地看着她,说道“昨日今上宣布改元太初,我一听就觉得这可巧了。”

    宝意脸上的神色没有变,心中却是一沉,梦里的细节跟现实开始一点一点地重合了。

    她本就没有任何侥幸心理,可是当听着命运的齿轮转动,一切向着梦中所见发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到心寒。

    “再过半月就是庆典,届时城中会非常热闹,据说会有许多人来朝贺,也会有绿眼睛红毛的外邦人来,在城中表演,贩售他们的商品。”冬雪变着法儿引宝意出门,说道,“我们可以跟刘嬷嬷告半天假,一起出去看一看,好不好?”

    冬雪本想着借这个机会带宝意出去,让她好好玩一玩,也好恢复心情,忘了之前的阴影。

    可是没有想到宝意一听就露出了惊惧的神色,摇着头往床里缩去,说“不要去!我哪里也不要去!”

    “好好好,我们不去——”冬雪不知道这又是哪里吓到了她,连忙哄道,“我们不去!没事的宝意,不去。”

    她嘴里哄着宝意,心里却担忧地想,宝意被这么一吓,从此不敢见人,一月两月还好,要是时间长了,就可能会被迁到外院,或者送到庄子上去。

    郡主身边可不留这样做不了事的人,宝意的亲娘也定然会像以前那样不加阻拦,到时宝意可怎么办?

    宝意变得容易受惊,并且有些神志不清的事也传到了柔嘉郡主的耳朵里。

    天热,她在自己的房里用了酸梅汤,把碗放在了桌上,用手帕略沾了沾唇,抬头对站在身旁的陈氏说“这样怎么行?大夫可说有什么法子没有?”

    “就是说吓着了。”陈氏垂着眼,神情看不出什么端倪,“大夫也瞧了,改了药方,但像是没什么用。”

    春桃、秋云她们三个在房里伺候着,大气也不敢出。

    自出了那天的事以后,宝意就单独搬到了小房间里,只有冬雪陪着她。

    宝意怎么会吓得这么厉害,她们三个也搞不懂。

    在被郡主罚了俸禄之后,她们被带回家,又挨了一顿训斥。

    原因就是她们是家生子,跟乡野之地来的这么一个小丫鬟有什么好较劲的?

    “那宝意不过就是占了跟郡主一同长大的情分,你有什么好妒忌的?”春桃的娘点着女儿的脑门,恼道。

    春桃的爹也是淡淡的“家雀终归是家雀,就算跟凤凰一个窝长大,也不会变成凤凰。”

    等到年纪大了发放出去,许的人家都没可能像她们几个这样好。

    宝意也十四岁了,容她长大左右不过是一两年的事情,她们这次这么干才是失了策。

    虽然挨了训,不过春桃想,这小丫头要是真这么吓得半废了,疯了,提前放出去也好。

    ……

    不管他们旁人是怎么想的,宝意喝完药之后就安安稳稳地躺回了床上。

    冬雪收了碗,又被宝意拉住,于是站在床边回头看她“怎么了?”

    宝意把被子拉到脸上,盖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睛,闷声闷气地对冬雪说“姐姐答应我,庆典那天不要出去。”

    在梦里那一回,冬雪并没有出去,染上天花是被郡主传染的。要是这次她因着自己的事向刘嬷嬷告了假,出去染上了天花的话,那就不该了。

    宝意知晓,这场天花就是那些进入京城的外邦人带来的。

    “好,不去便不去。”冬雪不爱凑热闹,见宝意这样坚持要自己说不去,为了让她放心便保证道,“除非你跟我去,否则我不会去的。”

    得了她的保证,宝意这才放下心来,在枕头上躺着,闭上眼睛。

    冬雪看了看她,端着空了的药碗出去了,不忘反手给宝意带上门。

    等到她的脚步声远去,宝意才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

    她一开始从噩梦里惊醒,见着陈氏的那些惊惧不是装的,可后来这样胆小多疑,随便什么声音都能让她失手砸掉手里的东西,却是她装出来的。

    这是她为自己找的保护色。

    越是被人看轻,她就越是安全。

    这院落里偏僻的房间很少有人来,宝意从床上爬起,穿着单衣来到了梳妆台前。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少女看上去很苍白,眼神却是明亮的,仿佛一个冤魂被拘在这躯壳里,有无尽的不甘与愤怒在她的血液里熊熊地燃烧。

    她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但是这么多年,她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活着,王府里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她才是宁王的亲生骨肉。

    宝意摸了摸自己的脸,镜中的少女也做了和她一样的动作。

    原因无他,只是她跟自己的父母长得一点也不像。

    宁王挺拔英武,宁王妃美丽端庄,宁王世子长得随父亲,二公子跟三公子则更像母亲。

    可是宝意看着自己的脸,无论如何也不能从这张脸上找到宁王跟宁王妃的痕迹。

    要不是她记起了奶奶在山岗上说过的话,记得她为自己指过北方,她也怎么都不能把自己跟宁王一家联系在一起。

    没有了血缘长相这最强力的佐证,又无法证明玉坠是自己的,摆在宝意面前的就是一个死胡同。

    她如今所能做的,只有让自己先活下来。

    半个月后,柔嘉郡主就会染上天花,若是放在之前,宝意会拼了命也要阻止她去参加这场庆典,可是现在,她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

    而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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