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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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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再也回不去。

    洗澡,换上了飞鱼服,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等着。

    花斑安静的呆在脚下。

    却倏然间站了起来,前脚伏地后腿微屈,低着头盯着房门,龇牙咧嘴,眸子里绿光凶相毕露——李汝鱼拍拍它脑袋,示意无事。

    现在已经确定,花斑很可能是条狼。

    骨子里的狼性迟早会激发,这段时间在北镇抚司好吃好喝着,这货的个头又大了一圈。

    再长,大概就得和一头小毛驴差不多了。

    或者那时候,自己出门不用骑马,骑花斑?

    片刻后响起敲门声。

    李汝鱼轻声道:“门没关,进来。”

    吱呀一声,推开门的汉子麻利的溜了进来,三十五六的样子,和老铁一个德行,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满脸堆笑,卑躬屈膝的谄媚笑意,让人很难生出好感,萎缩的看了一眼花斑,吞了吞口水,谄媚的道:“鱼爷,小的苟八,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铁爷交待过,您的事就是他的事,回龙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小的不知道的消息。”

    李汝鱼点点头,“我需要知道君子旗的所有资料,包括他喜欢吃什么,一般在什么地方吃酒喝茶,家里有什么人,又有什么习惯,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苟八吓了一跳,“鱼爷,这……”

    李汝鱼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的盯着苟八,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却又有寒意起。

    苟八一脸愁苦,心中胆战心惊,我的妈嘞,北镇抚司都是这样的人嘛,一个弱冠少年而已,却有这种气势,简直就像——就像众安堂那几个杀人不眨眼的江湖好手。

    不,比他们更犀利!

    苟八瞬间起了一层冷汗,惊惶的擦掉额上汗珠,讪笑道:“这天气真热。”

    李汝鱼哦了一声,轻轻按住了桌上的绣春刀,“我可以送你去一个很凉爽的地方,而且安静,永远不会有人打扰。”

    地下很凉,墓里很安静。

    苟八大惊,哪还敢打哈哈,心中暗暗咒骂老铁,怎的送了这么一个冷面菩萨过来。

82章 龙吞蟒() 
李汝鱼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飞鱼服绣春刀,足以给任何没有官阶甚至小官小吏巨大压力,更别说苟八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不用北镇抚司出马,仅是县衙那一关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绣春刀当然锋利。

    小旗的飞鱼服也很合身。

    但自己终究只是个十四岁少年,没有老铁的世故,更没有如他一般收放自如的拿捏人心的本事,以绝对气势震慑人心是最佳策略。

    苟八之流哪经得住如此拿捏。

    李汝鱼又在安静的等着。

    自己来到回龙县,又见了苟八,必然避不开君子旗的耳目。

    也许会有众安堂的江湖好手来杀自己。

    又也许,是君子旗亲自前来。

    只是眼看天色渐暮,也没有任何动静,众安堂似乎没打算和自己接触。

    李汝鱼自嘲的笑了笑,君子旗如此轻视自己?

    异人而已,何至于有如此底气。

    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将夫子赠送的长剑配在腰间,绣春刀也挂上,唤了声花斑,带着从地上咕噜爬起来的这货出了客栈。

    先随意找了家酒楼,点了两个菜。

    在一众食客惊诧而戒备的眼神里,让小二端了盆子上来,盛上大碗米饭,两份大量红烧猪肘子,混在一起放在花斑面前。

    花斑有野性,最近这货开始对生鲜血肉感兴趣,尤其半旬前咬了老铁尝到血腥味后,比之往日暴躁了许多,但李汝鱼不敢喂食生肉。

    怕野性萌发不可收拾,村里老人说过,狼行千里吃肉。

    是以得把它喂饱了。

    好在不差钱,离开扇面村时,小小她娘塞给自己的会子,足足三千多两,足够很长一段时间的开销,谢方这种深门大户的人物看在眼里,脸一劲儿抽搐,显然肉疼。

    三千两会子,不是一笔小数目。

    况且江秋房薪俸不低。

    吃饭的时候,雷打不动,安安静静的吃了七分饱。

    花斑早已风卷残云。

    不再是小山村的粗饭淡菜,花斑的卖相好看了许多,粗犷毛发分根可数,如针毡披伏,闪耀着隐隐的银色光泽,很有些张扬。

    李汝鱼问了路,惬意悠闲的来到回龙桥。

    回龙县之所以叫回龙,是城郭外有一条凯河,顺城而过,却有在东边打了个倒拐,回流至城西,从衣冠丘下并入上游河中,一如龙回头。

    衣冠丘下,过回龙桥则是半边街。

    君子旗的府邸便坐落在半边街上,距离县衙不过三百米距离。

    着实有些讽刺。

    这是一座大宅院,三重四进,庭院深深闹中取静,高门深户,不知情还以为这是回龙县乡绅之家,却是回龙县地下皇帝的府邸。

    李汝鱼站在门口。

    庭院里有奴仆走动,没人注意到门外。

    如今的回龙县,可没人敢打君子旗府邸的主意,就是县大令也得依足了礼节拜访,说好听点,君子旗一句话,就足以让县大令政事难顺。

    大门前,有看家土狗一条,膘肥体壮,一身黄毛发亮,平日里狗仗人势跋扈惯了,此刻见着了陌生人,顿时龇牙咧嘴左奔右窜,盯着李汝鱼的大腿汪汪叫着准备下口。

    李汝鱼蹙眉不喜。

    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花斑也不喜,盯着土狗,慢慢张开嘴龇着尖长獠牙,猩红舌头流出涎液,眸子里绿光闪耀,凶相毕露。

    前腿伏地,后退微屈,腰身如流线一般幽美,仰首长啸。

    嗷呜~

    一声狼嚎,花斑倏然扑出,如一道流线。

    极美。

    花斑露出凶相时,土狗就已经懵逼,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到花斑狼嚎,土狗更是吓得胆战心惊,想必内心独白极其复杂。

    哥们儿,闹哪样啊,我只是做个样子宣示领域权啊,你干嘛这么凶。

    花斑这一扑,土狗彻底傻逼。

    兽类对上位者的恐惧,让它彻底失去了反抗和逃避的念头,呆滞的看着如一道银线扑过来的花斑,完全是待宰羔羊。

    李汝鱼没有制止,本就不是来串门拜访亲戚的。

    门内忽然传来声音,“这就是北镇抚司的登门之道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略有温吞,洋溢着些许书生意气,让人很容易生出好感。

    李汝鱼知道谁来了。

    唤了声花斑。

    野性粗显凶相毕露的花斑已经扑了出去,当然不可能停在空中,但听得李汝鱼的声音,竟在最后关头压制住内心嗜血的野性,那口满是獠牙的嘴抵在了土狗脖子上,却没有咬下去。

    双爪将土狗按在地上,回首望着李汝鱼。

    而土狗已僵滞。

    一身白衣的君子旗出现在门内,脸色很不好看,“这是先父很喜欢的一条狗,我敢保证,它要是出了一点问题,你这条……狼,也活不出回龙县!”

    李汝鱼哦了了一声,很认真的看着他,“是么?”

    对花斑点头。

    花斑转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下,鲜血瞬间飞溅,土狗哀嚎一声,剧烈挣扎,却哪里挣脱得出花斑的双爪,眼看着活不成了。

    李汝鱼这才看向君子旗,“我等着。”

    君子旗黑着脸,盯着那条气息奄奄的土狗,良久才叹了口气,“你会后悔的。”

    李汝鱼依然是那句话,面无表情的道:“我等着。”

    君子旗胸口剧烈起伏,牙齿紧咬,深呼吸了一口气,又长出了一口气,再深呼吸一口气,才将心中怒火压下,依足了读书人礼节:“李大人远道而来,是在下怠慢了礼节,请进。”

    李汝鱼回礼,然后进门。

    高门深户,昭示着尊贵身份,大凡此类府门皆是高槛,寻常高门深户的门槛,跨腿可入,而底蕴深远的豪门世家府邸,个子矮的人则需要翻。

    君子旗府邸的门槛不算很高。

    李汝鱼也可跨入,只是他并没有如此,而是重重的踩在门槛上,然后再跨入。

    君子旗脸色再度难看到了极点,双手青筋暴突。

    下一刻随时会暴走。

    入门不踩槛,这是自古以来的礼节,是对主家人极大的不敬。

    李汝鱼欺人太甚!

    李汝鱼似乎毫无察觉,进门之后一脸淡然的问道:“大龙头不欢迎我这位不速之客?黑着脸可不是待客之道,茶水也没一杯么?”

    君子旗一脸黑线,这尼玛哪里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了!

83章 你究竟遇到了多少异人() 
庭院幽静。

    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下,李汝鱼和君子旗对坐。

    有丫鬟捧了茶来。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从李汝鱼脚下的花斑嘴里传来,让对坐着安静喝茶的君子旗心里一阵阵抽动。

    李汝鱼捧茶在手,却不喝。

    君子旗头也不抬,“放心,没毒。”

    就算你是北镇抚司小旗,我君子旗在回龙县要杀你,也用不着下毒这么卑劣的手段。

    李汝鱼反而放下了茶杯,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君子旗。

    这是个很有些书生气的男人。

    已及冠。

    声音有着读书人的儒雅温吞,五官棱角分明,方脸略显严肃,白色的儒衫极其整洁,骨子里还散发着读书人的风流气。

    很难看出他是一位刀口上舔血的大龙头。

    此刻已从先前的冲突中恢复过来,捧着茶浅茗,没有丝毫情绪表露出来,显然有不错的养气功夫。

    君子旗抬头。

    李汝鱼别开视线。

    君子旗苦笑了一声,“怎么,觉得我不像个大龙头?”

    李汝鱼不置可否,却突兀的问道:“你是异人?”

    君子旗似乎早就料到李汝鱼会这么问,放下茶杯,身子轻轻斜躺了半分,一脸悠然的道:“会不会下棋,我早些年学过一些棋道,后来一心想科举功名,落下了,近来又拾了回来,倒是越发喜欢那如沙场一般的黑白对弈。”

    李汝鱼沉默以对。

    君子旗招了招手,便有个奴仆捧了棋盘棋盒过来,放在桌子上后又悄然退下。

    李汝鱼无奈的道:“我不是来下棋的。”

    君子旗自顾自的放好棋盘,又将白子棋盒放到李汝鱼面前,自己拈了一颗黑子,头也不抬的道:“我知道。”

    然后道:“你是客,先请。”

    李汝鱼只好掂了颗白子,随意在棋盘中落子。

    君子旗顿时一脸嫌弃,“就算再不会下棋,金角银边草肚皮,就算你不挂角,好歹也落子天元,不至于来个不丁不八啊。”

    说完伸手将白子挪到边角处,“这就对了。”

    李汝鱼哭笑不得。

    接下来李汝鱼随意落子,然后君子旗一脸嫌弃的说这样不对,应该这样这样——实际他在和他自己对弈。

    一局终了,最终白子七零八落不成局。

    天色已暮。

    君子旗意兴阑珊,长叹了一句这人生啊真是个寂寞如大雪崩,良敌难逢。

    李汝鱼一脸黑线。

    隐然明白了君子棋的意思,沉默了一阵,才微微冷笑,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天下很大。

    君子旗眼睛一亮,看着李汝鱼那张还有一丝青涩的脸,终于认真的平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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