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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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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只敢想想而已。

    朱七和赵姓小旗对视一眼。

    都笑了。

    此行来璧山县,本就为扇面村而来,倒也是巧了,竟然发生了凶案。

    朱七眯缝起眼,望着薄雾散去后半遮面的漭漭群山,按住腰间绣春刀,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黄里正,这一趟山路你不用走了,我二人会亲自前去。”

    黄岐啊了一声。

    赵姓小旗笑眯眯的,却是绵里藏刀的笑意,“听说扇面村被雷劈死过不少人?”

    黄岐想了下,“以前有,也不是很多,近来很少了。”

    每年都在死人倒是真的,不过大多是落水坠崖又或者是打猎时死在大虫黑瞎子的嘴里掌下,前些日子的黄家傻儿子也是淹死。

    赵姓小旗笑意深长的哦了一声,“是么?”

    黄岐打了个寒颤,慌不迭道:“不敢欺瞒二位大人。”

    朱七回身,“你将入山路径细说一遍。”

    黄岐犹豫了下,还是好心的道:“两位大人可能不知,入山路径极其艰险,稍有不慎便会士卒坠崖尸骨无存,且山间多大虫长虫,又有黑瞎子出没,两位大人行路辛劳,不如先在寒舍休息一两日,做好万全准备,卑职让几个乡勇给两位带路。”

    “嗯?”

    浓重的鼻音,朱七冷冷的盯着黄岐,阴冷之意如刀刮,迟缓而沉重的道:“你的意思,我北镇抚司的人还需要乡勇保护了?”

    黄岐顿时满身冷汗,“卑职没有这个意思。”

    朱七哼了一声,“想活,就别废话太多,人啊,话多了,就容易死得太早。”

    赵姓小旗面无表情。

    一个蝼蚁一般的里正,若真是惹恼了自己,杀了便杀了。

    北镇抚司办事,别说顺江集一个卑贱里正,就算是读书人出身考中功名赴职璧山县的大令,也是说杀便杀。

    三年前,江陵府一案,朱七可是先斩后奏杀了一位知州。

    虽然事后查明,那位知州并非“异人”,但错杀朝廷命官的朱七没有受到丝毫惩处,朝堂之上,那位知州的恩师亦是当朝的相公上折无数,请惩凶手还其弟子一个公道,都被陛下留中不发。

    若非是当朝相公,又是当年的从龙功臣,寻常朝臣如此上奏早被陛下贬到穷山僻壤。

    为“异人”而生的北镇抚司,有这个底气!

    ……

    ……

    PS:相公一词,出自大宋,就是宰相的雅称。

24章 来来来,且来把命博() 
山路蜿蜒,如蛇缠树。

    薄雾如云。

    在山腰间流云里穿行得久了,飞鱼服、绣春刀皆沾染了湿气,浑身宛若大汗了一场,湿腻难耐却又异常寒冷,冬日山里,温度要比山外地低太多。

    山外尚没下起第一场雪。

    而走在山路间,不用抬眼,流云拂过之后的群山后,目光能及的那一层,山尖已是雪白一片,脚下数百米深的山谷间,河水也清澈了许多。

    呈现出醉人的淡蓝色,很美。

    朱七摸了一把腰间的绣春刀,手上便留下一层细小水珠,这种感觉不好,朱七心里有些烦躁,希望事情能顺利办完早些回来。

    身后,赵姓小旗很是安静。

    完全没有高门深户子弟对恶劣环境的抱怨情绪。

    这一点朱七很佩服,尤其是知晓赵姓小旗的真实身份,在他身上,能有这种吃苦耐劳的品性,便显得越发让人敬重。

    朱七笑了笑,引了个话头:“长衣公子,其实您大可不必走着一遭,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我去查探真相便是,若有‘异人’,也应该对付得了。”

    在人前自己是总旗,他是小旗,上下属关系。

    在人后自己还敢这么自居,那就是作死,自己三年前敢杀江陵府那位郡守,是因为北镇抚司傍身,而北镇抚司的背后是大凉女帝陛下,但这位赵长衣公子,根本不需要北镇抚司的金字招牌便敢先斩后奏杀一州之首。

    实际上,自己不过是他的护卫。

    赵长衣其实有些喜欢这种湿漉漉的感觉,薄雾拂过脸颊,很像那些侍妾歌姬的轻纱拂过,浑身湿腻便如那男欢女爱时的巫山云雨。

    可惜这种感觉久违了——大概有半个月了罢。

    闻言轻笑了声,“赶路罢。”

    不愿意多说。

    ……

    ……

    大安王朝的皇宫前,泾渭分明。

    大安王朝三十余位黄紫公卿,其中有几位在赵二狗带领下,手持猎刀猎弓站在孙鳏夫身后。

    剩下的人抱团站在远一点处。

    要杀人呢。

    分东西的时候跑的快,这种时候当然跑得更快。

    在李汝鱼身后二三十米处,是扇面村上百被欺凌的人,叽叽喳喳议论过不停,谁都不相信,李汝鱼一个十三岁少年敢杀人。

    况且,敢杀是一回事,能杀是另外一回事。

    孙鳏夫看着腰间悬剑的李汝鱼,听到那一句“杀你啊”,惊怒交加,扯着一口老黄牙怒道:“别以为朕让你做太子,你就真的是太子了!”

    李汝鱼看了一眼“皇宫”,很淡然的回了一句,“别以为你自封天子,就真的是天子。”

    这太子,谁稀罕?

    赵二狗嚷道:“李汝鱼,你吃饱了撑的,不好好读你的书,跑来折腾个啥,赶紧滚回去,陛下还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你一马。”

    匆忙之下,不经文墨的赵二狗竟然说了句谚语。

    李汝鱼默然。

    然后拔剑。

    呛啷啷~

    一池秋泓出鞘,映照着冬日霜寒,泛着沁骨寒气。

    剑是好剑。

    李汝鱼振臂,长剑直指赵二狗,“来来来,大安的大将军,且来把命博。”

    真的要刀剑搏命?

    赵二狗傻眼,吞了吞口水,他毕竟不是二混子,只是个老实猎户,近来的张扬跋扈都是靠人多势众,打猎他行,杀人会腿软。

    尤其是身后几个其他大将军被李汝鱼剑一直,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后,赵二狗更怂了,涨红着脸片刻才嚷出一句:“有陛下在,哪需要我这个大将军出马!”

    直接卖队友。

    李汝鱼扯了扯嘴角,剑尖移向孙鳏夫。

    不说话。

    夫子说过,劈棍如劈剑,一剑出,则一人的精气神尽在剑上,所谓精气神,也是一种势。

    所有人都看向孙鳏夫。

    你不是大安天子么,来啊,平叛啊,有本事和李汝鱼去拼命啊,你连平叛的勇气和能力都没有,凭什么继续统治我们?

    更绝的是赵二狗,想着要帮助陛下,将手中的猎刀抛到孙鳏夫脚下,“陛下,给你刀平叛,弄死那个狗日的假太子。”

    卖队友很彻底啊!

    这一下孙鳏夫被架到火堆上,也许可以用言辞周旋,但赵二狗这么一说,不平叛都不行,否则大安天子威势尽失,今后将再无人仰视他。

    孙鳏夫痛苦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当年大泽乡的人。

    都是一群猪队友!

    弯腰拾起猎刀,那便平叛。

    杀人么……

    我一个五十出头的老人,你一个十三岁少年,半斤八两。

    但我们之间的差距却天差地壤。

    老子当年大泽乡起义,王师百万转战千里,杀人无算最终称王,尸山血海里都爬了过来,还怕你一个区区十三岁的少年?

    当年死在老子剑下的人,比你李汝鱼这辈子见过的人都多。

    今日便杀了你,立威之后,再挟势杀了李夫子。

    大凉天下正是永安盛世,国力昭彰民心平顺,起义称帝绝无可能,那么老子就在这扇面村当一辈子土皇帝。

    杀人的淫威之下,谁还敢再反我?

    到时候不仅可以把周寡妇抢进皇宫里睡了,还能将村里那些个黄花闺女也尽数抢回来,那才是人生乐事,睡几个寡妇算什么,老子好歹也是王,如今更是大安天子。

    等周小小那个美人胚子再长三五年,老子母女同睡大被同眠!

    这么一想,利大于弊。

    孙鳏夫忽然有了巨大动力,必杀李汝鱼。

    手持猎刀,如虎踞。

    年过五十的孙鳏夫,在手握猎刀的那一刻,宛若一头沉睡的老虎苏醒,浑浊老眼里闪耀着嗜血的光彩,浑身上下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年迈的老人,忽然间就活了过来。

    那股气息,甚至连远处围观的徐屠夫都感到心悸。

    这是杀过人,而且杀过很多人才会有的血腥气息,这是璧山县城里那些个刽子手身上才拥有的气息!

    远处,李夫子背负双手。

    身旁是捧棍的周小小。

    脚下是透明色的霜冻。

    看着手持猎刀的孙鳏夫,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味深长的叹气,“这便是大泽乡的王啊……”

    周小小仰首,脆生生问道:“夫子,什么大泽乡,什么王?”

    李夫子笑了笑,溺爱的摸了摸她脑袋:“大泽乡啊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曾经有人揭竿起义,最后成了王。”

    小小依然茫然,听不懂呢,大泽乡的王和鱼哥儿有什么关系?

25章 十步杀一人() 
李汝鱼持剑。

    却没有立即如大家想的那般,火杂杂的冲上和孙鳏夫来一场乡野蛮夫打架,只管皮肉见血毫无章法的刀剑之博。

    李汝鱼在看地。

    先是上前走了三步,又看了一眼孙鳏夫,发现有些不对劲,又倒退了两步,最后发现还是不对劲,再次前进一步……

    这么严肃的场面,他在干嘛?

    孙鳏夫也是一脸愕然,搞得好好的决斗气氛,就这样被李汝鱼给弄没了。

    夫子亦是哭笑不得。

    心中隐然有个猜想。

    昨夜李汝鱼问了自己,荆轲是谁,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想起了第一次被雷劈时,那个握手如握匕的刺客。

    刺客荆轲,亦是战国游侠儿。

    李汝鱼此刻丈量距离,怕是受到荆轲的影响。

    倒有些期待,李汝鱼屡屡被雷劈,事后又忘记当日记忆,如今想起第一个被雷劈的荆轲,又能有什么让人惊艳的表现。

    李汝鱼前前后后,终于站定。

    距离孙鳏夫,不多不少,应是十步的距离。

    这才精气神合一双手握剑,冷冷盯着孙鳏夫,没有了目睹周婶儿抱着小小哭泣时的愤懑填胸,也没了找夫子借剑时的热血沸腾。

    心中很安静,静止如水。

    仿佛这只是一个寻常的日子,自己只是准备劈出清晨的第一棍。

    往日握棍,心中想的握剑。

    今日执剑,想的却是执棍。

    执棍执剑,皆是一念之间。

    此刻的李汝鱼,和如虎踞的孙鳏夫截然相反,站在那里,没有什么锐气流溢,就好像扇面村的一颗大家平日里都能看见却从没注意过的小树。

    浑然天成。

    孙鳏夫却感觉额头沁出了冷汗,总觉得李汝鱼浑身都是漏洞,自己冲过去顺顺便便一刀就能让他身首异处,可又总感觉冲过去后这一刀不知道砍向哪里。

    这是夫子教他的劈棍之术?

    劈棍,难道是练剑?

    孙鳏夫悚然心惊。

    夫子不是常人,很可能和自己一样,那么他教的击剑之技也绝非寻常。

    心中骤然警惕,切莫阴沟里翻船。

    这是一场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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