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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饱私囊。”
李真有些疑惑道:“延庆说扬长避短,那我们有什么长处?”
李延庆微微一笑,“再过两天,蒋知县就下来调解李张两家的械斗,那时,我会让李文贵吃不了兜着走。”
。。。。。。。。。
李真和李洪都走了,李延庆却把李大印留了下来,李大印和李延庆的父亲李大器是堂兄弟,李大器父子两代单传,但李大印却有兄弟四个,不过老大和老二都少年夭折,目前只剩下老三李大印和老四李大光,他们算是李氏族人中和李延庆血缘最近的人。
李大印有两子一女,长子李延彪在京城做事,次子李延虎,小名虎子,在前天晚上的械斗中不幸被张家子弟乱棍打死,使李大印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李延庆对李大印道:“我知道三叔咽不下这口气三叔放心,杀人偿命,我绝不会让虎子白白死去。”
李大印瞪大了眼睛,“延庆。。。。你刚才不是说!”
李延庆淡淡道:“我刚才说过,斗争要有策略,但绝不是认怂,我答应三叔,我一定会杀了张钧保,为虎子报仇。”
李大印激动万分,眼泪涌了出来,扑通跪下道:“只要能给虎子报仇,我把老命都给你!”
李延庆连忙扶起他,“三叔别这样,延庆还有事情要请三叔帮忙。”
“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做!”
李延庆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李大印抹去眼泪连连点头,“没有问题,我一定照办。”
“三叔,这件事关系重大,可千万别泄露出去,尤其不要让四叔知道。”
李大印只要能为儿子报仇,李延庆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他缓缓点头道:“我心里有数,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
。。。。。。。。。
当天傍晚,李延庆便在全村人的‘见证’下离开了李文村,返回县城去了。。。。。。
正如李延庆的推断,还有七天就是新年族祭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李文贵怎么可能跑去安阳县,而放弃他当族长后的第一次族祭呢?
所以李文贵去安阳县不过是个借口,他仍旧藏身在李府内,冷冷地望着张钧保和李文村族人争夺土地的斗争。
作为一个族长,维护族人的生命安全和家族的核心利益应是他的本分之事,但李文贵已经对李文村和潜山村的族人失望之极。
他几次找李真和李大印谈判,要求他们新年依旧和鹿山房的族人一起祭祀,却被他们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既然如此,借张钧保之手收拾这帮叛逆,同时把小红林千亩良田的卖地收入解入囊中,他何乐而不为?
李文贵走到桌前,拾起一份契约翻了翻,这是他今天又重新和张钧保签的一份新契约,他怎么也想不通,张钧保居然会把上一份契约遗失了?又要来重新补签一份。
这份契约其实只是一份意向书,张钧保有意购买李家的小红林的土地,李文贵也承诺将这片土地卖给他,但价钱还没有最后谈拢。
李文贵想以每亩五贯钱卖给张钧保,但张钧保只肯出每亩三贯钱,总价差了两千贯,两人都不肯让步。
最后,李文贵提出了一个妥协方案,如果张钧保能出面解决李文村和潜山村李氏族人闹事,那么他可以让步,以三贯三百文的价格把土地卖给张钧保。
张钧保当然明白李文贵想借自己之手收拾李文村和潜山村的族人,不过小红林这片土地他窥视多年,而李文贵出价也在他的承受范围,他便一口答应,不过这只是双方的口头交易,并没有落实在纸上。
李文贵一直在窥视族长的土地田产,他心中盘算过,这里面至少可以捞取上万贯的好处。
他当上族长仅两个月后,便私下将家族义仓中的三千石粮食卖给了一群山东过来的私粮贩子,卖粮所得皆被他中饱私囊。
虽然激起全族人不满,他却毫意,又将目光盯上了小红林这边的十顷族田,下一步再卖掉鹿山镇这边的十五顷族田,油水捞尽,这个族长当不当也就无所谓了。
李文贵得到消息,李延庆今天中午已经回来了,又召集族人商议,这让他颇为紧张,眼看卖小红林的土地已到最后关头,李延庆却横插一杠子,这个小混蛋真要跟自己过不去吗?
李文贵当然知道李延庆真正目的是半年前大哥的身死,这小混蛋坚决不肯罢手,倒有点棘手,主要是李延庆考中了解元,身份和从前不一样了,被李文村和潜山村的族人视为未来的族长,李文贵很是担心,一旦李延庆真的插手进来,恐怕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结束。
这时,管家在门口禀报:“老爷,李大光来了!”
“让他进来!”
片刻,李大光快步走进了书房,躬身行礼道:“大光参见族长!”
李大光是李文贵安插在李文村中的一条眼线,他是李大印的兄弟,而李大印又是李文村保正,基本上李文村族人有什么动向,李文贵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虽然李大光曾被李文贵革去宗祠看守人的职务,看似老族长的忠实走狗,但此人极善见风使舵,当老族长去世后,他立刻投靠了李文贵,摇身又变成了李文贵的忠实走狗,颇得李文贵器重,这几月也得了不少好处。
“我来问你,李延庆今天下午召集族人议事,都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估计就是给大家鼓鼓劲大家不要轻易放弃之类!”
“你估计?”李文贵眼睛一瞪,“你下午没有去参加议事吗?”
李大光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小声道:“没有人通知我,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族长汇报!”
李文贵心中着实恼火,自己给了李大光那么多好处,在关键时候他就不起作用了,他还有什么用?
“还有什么事情,快说!”李文贵极为不满地瞪了李大光一眼。
李大光战战兢兢说:“我刚才在小镇听客栈掌柜说,李延庆已经赶回县城了,刚刚才走。”
李文贵微微一怔,李延庆怎么中午才到,却又连夜赶回去了?县里发生什么事,难道他不想插手李文村族人的事情吗?
李文贵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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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暂停进攻()
攻城槌行到了斜坡边缘时就无法再向上走,改成了人力挑杠,众人将一根根打了结的绳索穿过攻城槌底部,再用粗木棍穿过两股绳索,便形成了一个挑担点,很快形成了一百个挑担点。
在低沉的子声中,两百名精装士兵挑起了数千斤重的攻城槌,开始一步一步向城上走去。
石州城没有护城河,但一条一丈宽的壕沟,此时,壕沟内燃烧着熊熊烈火,先行一步的工事兵已经用泥沙扑灭了城门周围的大火,同时在壕沟上铺了宽达一丈的木板。
六千骑兵在斜坡下列队已完毕,长矛如林,战刀出鞘,杀气腾腾,就等着城门洞开的那一刻。
但城内守军也并没有放弃,尽管城头已无法立足,但两千多名士兵都集中在城下,不顾一切地顶住城门,‘轰!’城门发出了猛烈的撞击声,城门距离晃动,城墙上的泥土扑簌簌落下。
西夏军主将见城门已经无法守住,他连声下令,数百名士兵将火油倾倒在城门前,纵火点燃了城门,腾空而起的烈火顿时将城门吞没了。
北城门开启,西夏军士兵开始迅速向北城外撤退。
在决定使用攻城槌攻城之时,种师道便改变了攻城策略,他下达了合击北城的命令,准备攻打东城和西城的四万大军转向北城,截断了西夏军北撤夏州的去路,破城在即,宋军已经没必要再给西夏军留下逃亡之路。
‘轰!’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北城门门栓经不住反复地猛烈撞击,终于断裂了,宋军冲进了城内,此时,纵然是放火阻拦也挡不住冲进城的宋军士兵,数百名工事兵迅速用泥沙铺满了城门处,顿时将烈火的气焰压了下去。
‘呜’低沉的角吹响,“杀啊!”六千骑兵发出一片山崩地裂般的叫喊,战马开始奔跑,大地在颤抖,战刀和矛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六千骑兵如一股席卷而来的洪流冲进了城内,向逃亡的西夏士兵疾追而去,在他们身后,是数万呐喊奔跑的宋军。
石州城陷落了,一万西夏军被八万宋军前后堵截,杀得大败,最终只有数百人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其余九千余人全军覆灭
夺取石州城意味着西夏的东南大门彻底被宋军打开,后面再无险关要隘,唯一面对的大城就是夏州,如果拿下夏州,那么祥佑军司也被宋军攻陷,宋军再走一段约六百余里的草原,便将兵临西夏都城兴庆府城下。
尽管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但石州失守确实给西夏带来极大的震动,西夏皇帝李乾顺再也坐不住,亲率五万铁鹞子骑兵从韦州向夏州赶来。
此时夏州约有军队四万人,除了从石州撤回的两万军队外,李乾顺又紧急从邻近的嘉宁军司调两万人协守夏州。
夏州是西夏在东部的核心城,唯一的民居大城,拥有平民二十余万,这里是西夏国的发源地,是党项人的故都,西夏的国便是从这座城池得来。
这也是石州守将察卡宁可放弃石州,也要死保夏州的缘故,石州丢了,西夏君王李乾顺最多责难他守城不力,但夏州失守,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夏州距离石州约六十里,位于无定河的北岸,城池周长四十里,隋唐时代,党项人从蜀北、河湟一带东迁至此,被朝廷安置在以夏州为中心的小块土地上,当时的夏州只是一个小县城,唐朝末年,党项人渐渐崛起,夏州便成为他们的政治中心,他们不断扩大城池,夏州也变成了一座周长四十里,人口数十万的大城,党项人的王朝就从这里走出。
不过党项人的政治和经济中心早已在百年前西迁到兴庆府,夏州除了还是西夏的冶铁中心外,其他和都城相关的痕迹都被抹掉了,城池年久失修,四周也无险要,完全是一座易攻难守的大城。
虽然东路军势如破竹,连战连捷,但主帅种师道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在拿下石州后,他便控制住了进攻的节奏,按兵不动。
他深知战线拉得太长,西夏军很容易从西面的嘉宁军司杀来,断自己的粮道和后路,他必须稳扎稳打,配合西线的节奏来进攻,只有西线宋军攻入西夏腹地,牵制住嘉宁军司的敌军,他们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北上,全力攻打夏州。
和银州一样,石州也屯集了的粮食军资,仅粮食就有二十五万石,上好草料五十万担,银钱不计其数,还有各种兵器、盔甲、生铁、战鼓、军旗、火油等等,不过和银州不同的是,石州没有随军军妓,当一万守军北撤被全歼后,石州便成了一座空城。
宋军在拿下石州城的第二天,军队便开始集中整顿,将连续作战带来的种种弊端逐一清除,开始犒赏三军,种师道虽然受童贯的节制,但他拥有独立的财权,他夺得的钱财并不用上缴给童贯,自己可以处置,在一段战役结束后,有经验的将领都是提前犒赏三军,鼓舞士气。
李延庆的情报营不仅缺员补充完毕,还因屡立大功,还单独获得了五万两白银的犒赏,平均下来,相当于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