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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庆笑了笑道:“人人都想往脸上贴金,象我这样把脸上金子扯掉的,恐怕没有几个吧!”
种师道凝视李延庆片刻,他知道李延庆说的是实话,童贯不缺武将,缺是的朝廷势力,象李延庆这样的探花进士,童贯不把他安插进朝廷,却把他打发来西北军,确实不可思议。
而且如果当初自己当初不用他,他也变成了一枚闲子,童贯不会做这种事情,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李延庆确实和童贯没有关系。
想到这,种师道心中的疑虑稍稍缓解,他点了点头,“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延庆缓缓道:“某些人想除掉我,光面堂皇说起来也是内部权斗,一点点处罚也无关痛痒,可如果是和敌国勾结而出卖大宋利益,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大帅可以堂堂正正的处斩这些浑蛋,我想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
“怎么个主动出击?”种师道饶有兴致地问道,他对李延庆开始刮目相看了,不仅箭法了得,而且谋略也那么厉害,说不定可以让他也加入军事参谋。
李延庆冷冷道:“他们在乌龙寨给我设了个陷阱,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们也尝尝落入陷阱的滋味。”
种师道知道李延庆的能力,两百西夏军队都拿他没有办法,那他也一定能将此事妥善处理好,种师道沉吟片刻道:“这件事我就让杨再兴来助你,需要什么帮助,你直接给他说,我会全力。”
和大家随便闲聊几句()
大家从情节发展其实可以看出一些老高构思的脉络,从主角小时候求学练武的故事,一步步到发解试结束,然后进京发展,到科举结束后,中间再穿插一些支线,主角的早期故事就结束了。
步入官场正好是宣和元年,老高让主角最初走的是军中文官的路子,也是大宋的特点,武将不能掌正印,必须是文官才能掌军。
之所以放在西北军,因为宣和元年正好爆发了宋夏之战主角跟随种师道去混混军中人脉。
写到这里,大家应该就能看出一点端倪了,将来小李的根基会放在西北,不过不会那么顺利,会曲折一点,得慢慢写才行。
这本书预计是四百万字左右,现在才一百万字,故事还很长。
另外再说说赵佶,宋徽宗是历史上出了名的昏君,但老高个人感觉,赵佶其实也并不昏庸,贪图享受,重用奸佞倒是真的。
如果说赵佶最大的战略失误是联金灭辽,那么南宋末年,宋朝依旧是联蒙灭金,和北宋走的是完全一样道路。
从今天的角度看,确实是愚蠢之极,但如果从当时来看,宋朝确实没有意识到金朝和蒙古的实力会那么强大,他们对辽和金的仇恨刻骨铭心,灭辽和灭金属于当时的政治正确,我们不能把历史旁观者的清醒强压在当局者的身上。
赵佶最大的问题重用了太多宦官,北宋末年宦官当政也是政治腐败的一个原因。
但赵佶为什么要重用宦官,恐怕还是和文官势力抗衡,老高在写初见李清照那一章时,其实已经借书中人的口说明了当时文官势力的强大,蔡京几度被贬,又几度被重用,恐怕也是赵佶不得已。
老高不敢说文官集团误国,但如果把北宋灭亡的全部责任强压在两个皇帝身上,确实也不太公平。
我们今天看到宋徽宗很多荒诞之事,比如和李师师如何如何,老高就觉得是后人让赵佶承担北宋灭亡的责任而有意渲染出来的故事人觉得此人是昏君,北宋当然就是毁在他的手上。
但制度上造成种种的恶果呢?强大的文官势力对北宋决策的影响呢?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
老高并不是在替宋徽宗翻案,他是法人代表,公司倒闭他当然是负首要责任,只是公司倒闭的根源未必是他的原因。
,,。请
第三百零八章 局中六人()
在阳曲县城东一条叫做大槐树巷的小街内,有一座占地十亩的大宅子,平时宅子大门紧闭,连巷子里的邻居也不知道宅子里住着什么人,大家只依稀记得,这座宅子和一个去世的官员有关。
入夜,巷子里内一片寂静,大部分人家都早早歇息了,偶然会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发出野猫的惨叫声,使得夜晚显得格外的安静。
这时,一个黑衣人快步从巷子口匆匆走来,一直来到常年紧闭的大门前,他向两边看了看,便有节奏地拍了拍门环,不多时,门吱嘎一声开了,黑衣人闪身进了院门,大门随即又关上了。
院子里微弱的灯光照亮了黑衣人的脸庞,只见他脸庞黑瘦,下巴显得略长,年纪不过四十出头,一脸阴沉,正是太原府军衙录事参军赵源。
赵源刚刚听了杨槐的禀报,心中有些不安,便连夜来找人商量。
“张管事已经走了吗?”赵源急声问道。
“还没有走!”
赵源稍稍松了口气,快步向府内走去。
大堂上堆满大大小小十几个箱笼,看得出这里的主人要出一趟远门了,一名男子蹲在大箱前收拾着什么,他一抬头,见赵源走了进来,便起身笑道:“赵参军是给我送好消息的吧!”
“恐怕让张管事失望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男子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瞬间得消失无踪,“你是想告诉我,事情没有成功吗?”
“本来应该成功,但那厮命大,又从西夏人的刀下逃了回来,也是西夏人太愚蠢,两百人还杀不了他,倒最后反而全军覆灭。”
男子心中失望之极,抱住了头蹲下,半晌恨恨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让我回去怎么向太尉交代?”
“这应该不是我的责任吧!我什么都安排好了,但西夏人办事不力,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赵源有些不满道。
男子脸一沉,冷冷道:“那是太尉的责任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应该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趁李延庆还没有发现真相,我们可以再次下手,一定可以置他于死地。”
男子摇摇头,“你根本就没有理解太尉的意图,如果只是杀李延庆,那何必等他去边疆才对手?找一个刺客,今天晚上就可以解决了,太尉是要他被西夏人所杀,种师道才会有无法推卸的责任,你不能只想到自己的利益,而坏了太尉的大事。”
赵源低下头,半晌道:“我希望得到太尉的进一步指示。”
男子瞅了他片刻道:“我明天一早发鸽信回去,最迟后天晚上,会给你一个答复。”
停一下,男子又道:“另外你和西夏那条线要保持联系畅通,说不定下一次,我们还需要和西夏人配合。”
“我明白了,那我先告辞。”
赵源起身走了,男子负手走到大堂前,望着赵源的背影远走,他也感到一阵头大,居然失败了,这让他怎么向太尉交代?
。。。。。。。。
夜幕笼罩下的军营也格外安静,大部分士兵都已入睡休息,只有几顶大帐依旧闪烁着灯光,杨再兴步履匆匆走进了李延庆的大帐,大帐里灯火通明,李延庆正在伏案处理前一段时间积累起来的事情。
“延庆,有消息了!”杨再兴进门便兴奋地说道。
李延庆放下笔笑道:“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杨再兴将一份情报递给李延庆,“就在半个时辰前,赵源去了大槐树巷的一座宅子里,在哪里呆了不足一刻钟就匆匆走了。”
李延庆起身取来一份阳曲县地图,放在桌上摊开,他很快在县城东面找到了大槐树巷,他用笔在这里画一个记,对杨再兴道:“派两个弟兄装扮一下,去附近高价租一间民房,这里面的人要严密监视。”
“监视什么?”种师道大步从帐外走了进来。
杨再兴连忙给大帅单膝跪下行礼,李延庆也躬身行一礼,种师道摆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笑问道:“好像有收获了?”
李延庆笑道:“杨将军的手下发现了和赵源联系的人,我想让人监视住他们。”
李延庆指着地图,“在大槐树巷口内的一座宅子里。”
种师道呆了一下,“怎么会是在这里?”
“大帅知道这座宅子?”
种师道点点头,“这是原来西北军第二人物刘仲武的私宅,刘仲武五年前去世后,这座宅子一直空关着。”
这时,李延庆取过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五个圈,一个是西夏,一个是赵源,一个京城某势力,另外两个就是种师道和他李延庆,不过他把自己画在中间。
他便对种师道说:“这就是有人要借西夏人之手来除掉我的形势图,我再重新梳理一下,我在大宋境内被西夏人抓走,必然会朝中造成极大的舆论,有心人就趁机弹劾大帅,居然让西夏军队大宋抓走进士,不管大帅怎么解释,严重失职之责难以避免,如果大帅被罢免,那谁会继任西北军主帅?我觉得这才是整个局势的关键。”
李延庆在白纸上画了第六个圆,“大帅应该知道此人是谁吧?”
种师道明白李延庆的意思了,他沉吟良久,看了一眼杨再兴,杨再兴立刻行一礼退下了,种师道这才缓缓道:“刘仲武去世后,他的儿子刘錡在西北军为将,他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出头,但他升得非常快,五年升了三级,现在已经是从五品的步兵都虞侯,只比我低半品,他率一万军队目前部署在延安府一线,是我手下第一猛将,但如果说他和西夏人有勾结,我是绝对不相信,而且。。。。。他太年轻,他的资历还远不足以接任主帅之职。”
原来是刘錡,历史上著名的抗金名将,李延庆当然知道他不会通敌,但就事论事,官场之争暂时和通敌无关,不过此人太年轻,应该另有其人,李延庆沉吟一下问道:“除了刘錡之外,那座宅子还涉及到谁?”
“要么就是刘延庆了,刘仲武的从弟,他原来也是西北军的将领,不过去年被调去镇压方腊造反,他是童贯的人。”
李延庆半晌没有说话,其实他就怀疑上面的人是童贯,只有童贯才有杀他的动机。
李延庆在空白圆圈里写下刘延庆三个字,居然和他的名字一样。
这一下条理就很清楚了,种师道凝视图纸半晌,又问道:“李参军觉得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李延庆用笔指了指赵源,“这是里面一个很大的隐患,就是此人,他跟随大帅已经有十年了,可以说是大帅的左膀右臂,如果他被抓到和西夏人私通的证据,恐怕大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种师道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这其实是他最担心之事,如果赵源真的私通西夏,恐怕自己都要引咎辞职了。
“这个赵源跟随大帅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之前是石州的一名举人,十年前我招募文吏,他前来应募,我感觉得他挺精明能干,便将他留了下来,但这期间他并不是一直在我身边,他曾出任过石州司士和文学,大概有六年时间,他实际跟我的时间不到四年。”
说到这,种师道低低叹息一声又道:“我知道你被西夏人伏击受了委屈,想要狠狠回击他们,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赵源之事拖得越久,我就越被动,一但被别人抢先抓捕了他,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