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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约一米七五,身段妙曼,腰扎虎纹皮带,左右各插一支驳壳枪,双手握着皮鞭拉扯的“啪啪”作响,羞恼不知所措。
杨关瞥了一眼,微微摇头,欣赏自然美景,彤云万里,大地紫霞氤氲,即养眼又养神。
不屑一顾,长得很丑,潘家的凤凰不如鸡?潘云凤心神酸楚,眼帘泛潮,向来眼高于顶,自信心受挫,难以接受。
风云人物触碰不得,在大义面前她唯有妥协,心中也反感包办婚姻,见惯了阿谀奉承,铁树开花却引来寒霜。
强扭的瓜不甜,也拗不过眼前的男人,但心有不甘,幽幽说道:“你有心上人吗?”
杨关微微一叹,拔出武士刀,萧杀弥漫,身形一闪刀光霍霍,劈、削、砍、刺、割、撩变幻不定。
刹那间寒光闪烁,朝阳辉映,一片金光璀璨,烈风分流,巨石无尘起沙浪,刀光闪耀五米方圆。
潘云凤秀目圆瞪,小碎步急退十米开外,侧头只见草木纷飞,化为齑粉随风而散。
金铁嗡鸣声刺耳,像龙鸣,似虎吼,如惊涛,赛霹雳,悠久连绵,激荡开去。
身形渐淡,转瞬间消失不见,青色的虚影流云变幻,唯有灿灿瑞光显露。
炫目流光溢彩,赏心悦目,少时,刀幕中骤然爆出一声“锵铛”脆响,光彩落幕,三米巨石被一分为二,表层剥落寸余。
“爱妻授艺,今生不渝!”杨关傲立石颠,仰望朝阳宣告上苍,声音不大,眼含清泪。
孤独相伴十余载,苏醒之时面对横祸,浑噩间走上复仇之路,内心渴望亲情的呵护。
孤寂的心灵需要安慰,一朝邂逅放纵心有所属,牵挂在分秒之间,你在哪儿?
潘云凤娇躯颤动,刀光的威势惊人,但一股酸楚的氛围令她嫉妒若狂,这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可惜不属于我这野凤凰。
“那位姐姐在哪儿?一定长得很好看,就像天仙一般?”潘云凤轻声问道,轻咬薄唇,心有不甘。
杨关渐渐回神,侧头瞥了一眼,无限怀念的说道:“貌比西施,娇媚动人,温婉体贴……”
赞语滔滔不绝,脑海内绽放出倩影,一眸一笑,遍体愉悦,沉浸在回忆之中,温故情感。
害怕淡忘了,一遍一遍的絮叨。
潘云凤蹙眉,内心酸楚,对眼前的男人说不上爱,也谈不上有几丝情感,只是看着很中意,有生以来初次入眼的男人。
幻想中的白马王子出现了,近在咫尺,但是他的心在天边,为什么会这样?
“潘家向来说一不二,否则无法立足,我不介意做小,你能接受我吗?”潘云凤说道,直言表白,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很坦率,也很优秀,我的初恋在远方祈盼,一位红颜苦苦坚守,蒋某人极力促成挑选大会,可惜我唯念娇妻,你懂吗?”杨关直言拒绝。
先入者为主,自己排在末尾,潘云凤纠结了面颊,惆怅了心灵,大声说道:“我不管,话都说开了,你不同意让我以后怎么为人?”
“你任性也没有用,劫我的物资,还想劫色,杨某人不是软柿子,好言相劝你不听,以为我是善茬吗?”杨关大声说道,气得火冒三丈。
“你是英雄,物资就在潘家寨,你想要就踏着全寨人的尸体搬走,不知信义之人、你算什么英雄?”潘云凤娇吼出声,耍横谁怕谁。
“泼妇,一帮土匪,老子没有许下承诺,真无知,自扫门前雪,别不识好歹。”杨关吼道,耍无赖也没用。
“你是没有许下承诺,但是你的手下也没拦阻,一句话也没有说,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行为?”潘云凤反驳道,心里很不服气。
“这个很好办,当时在场之人任你选,他们无能就必须承受后果,看上谁是谁,你瞪什么眼,耍无赖你还有理了。”杨关说道,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一帮废物欠收拾。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想推卸责任,这就是大英雄的做派?”潘云凤娇吼,双手叉腰辩驳。
“你胡搅蛮缠,真是应了一句话,世上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土匪的信义值几钱?”杨关大声说道。
“我不管,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不答应也要答应,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潘云凤坚定的说道。
“无理取闹,行了,物资就送给你,这下你满意了,不过奉劝你一句,小鬼子不会善罢甘休,这山寨挡不住炮火。”杨关冷淡的说道,不想再争辩。
“你…你混蛋,我哪里差了,你这么羞辱我,还不如杀了我,背信弃义之事我做不到。”潘云凤哭诉。
“你听好了,你的一厢情愿与我无关,承诺信誉是为人之本,至于你们的义气一文不值,寻死觅活也不好使。”杨关丢下一句话就走。
无意间登上潘家寨后山,撞上潘云凤令他很意外,谈不通唯有退走一途。
武器弹药与物资不算什么,只要不被小鬼子夺走,交给谁都一样,原本就没有给予的对象。
送给晋绥军,人家不稀罕,国…军的武器装备也不差,不顺手的武器再好也没有用。
交给**,漫山遍野的找不到人,心有所向见不到人也毫无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不曾想被土匪给劫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走一趟,不为追回物资,而是刻意提醒。
十六车物资,数量可以堆垒一座小山,小鬼子一定会寻迹而至,到时候将是一场灾难。
此行的目的是一睹八路军的风采,他知道贺龙在山上,有必要了解一下。
最主要的是伺机在侧打伏击,消灭鬼子才是最终目的,鱼饵足够大,不愁小鬼子不上钩。
再说也需要一个立足之地,便于休整与集结,因此才决定登山拜访。
“大英雄怕脏了手,我自己来。”潘云凤悲愤的说道,拔枪自杀。(。)
第八十八章异姓兄妹()
英姿含怨,烈女证义。
潘云凤羞愤难挡,心中仰慕杨关劫下物资,赖以信奉的信义被贬为土匪义气,有嘴说不清,心如死灰拔枪自杀。
枪口抵住太阳穴,右手食指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与驳壳枪飞向脑后。
心儿欢跳,遍体颤抖,她心绪不宁的睁开眼,泪眼朦胧的看着薄情郎,双腿一软坐倒在地,默默地流泪。
面对幽怨的美人,杨关心里也不是滋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动心是假的,但是心海内装不下。
甩出一枚铜钱磕开驳壳枪,救下潘云凤的人,可是难以抚平那颗受伤的心,也无法接受她的情意。
性情如此刚烈,难道说错话了?
真正的土匪惜命,或是亡命之徒,为一己私利不择手段,自杀的土匪还是土匪吗?
开枪自杀而不是袭杀,证明她的心地不坏,也许真是一帮义匪,可是义气在枪炮面前算什么?
炮灰,害人害己,这本来就是绿林的作风,以所谓的信义笼络人心,甚至于实施残暴手段。
不管了,老子的仇人只是小鬼子,其余人与我不想干,力不从心,也管不了。
“你别犯傻,有这股狠劲,你应该去宰杀小鬼子,劫下物资也招惹了他们,好自为之吧!”杨关说道,劝慰了一句转身就走。
“你走吧,走远了我再自杀,自己想死与你无关。”潘云凤的说道,悲泣不止。
身心一颤,停步转身,一股心火往上涌,杨关被气得不轻,这算什么事?赖上我干什么?
“我向你赔礼道歉,物资对我们来说只是累赘,来此只是提醒你们一句,小鬼子会报复,你放过我行不行?”杨关说道,强压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潘家寨虽然急需物资,但也不稀罕施舍,强扭的瓜不甜,我以死证明言出必行,不是你口中的土匪义气。”潘云凤娇吼出声。
“你分明是在耍无赖,就算我理解错误,你一死了之却陷我于不义,凭什么给我抹黑?”杨关暴怒的吼道。
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但摊上这事有嘴说不清。
追求完美自由的国度,若是被传为负心汉,偷心贼,铁石心肠,见死不救,乃至被人造谣先奸后杀什么的,一生将毁于一旦。
小鬼子巴不得泼脏水,蒋某人期待把柄,不怀好意者很多,不得不防范于未然。
一心杀鬼子都难以做到,摊上烈女他气得七腔生烟。
“哼,一言九鼎为真汉子,潘家寨男女都一样,信义誓言无人违背,我一厢情愿死有余辜,你走啊!”潘云凤娇吼,泣不成声。
“你,这样,免得误会你讲解一下潘家寨,有话好好说。”杨关无奈的说道。
潘云凤泪眼婆娑,幽怨的叙述往事……
潘家寨由她们兄妹二人创立,原本是涞源县城富商的子女,因得罪小人被陷害,父母死于牢狱之中。
兄妹二人逃过死劫,乞讨度日,明察暗访获悉小人与官方勾结,谋夺了她们家的财产。
报仇,两人吃尽了苦头,最后跪求三天三夜,感到了五台山的高僧,艺成下山报了血海深仇,但被官府通缉。
走投无路,无奈之下落草为寇,收留了一帮善良的之人,以信义为本,劫富济贫。
战乱年代存活不易,面对官府围剿,富商雇佣匪类袭扰,潘家寨数次被摧毁。
几百人需要吃喝,又不能截杀善良之人,生路渺茫,近日来无米下锅,正好赶上这批车队,因而才想分一杯羹。
信义是潘家寨的根本,以此约束行为的誓言,饿死、渴死都可以,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违背。
兄妹二人被高僧熏陶,坚守国家大义,信义铭记于心,结下了不解之缘。
潘云凤的美名传扬方圆百里,登山做媒者络绎不绝,她烦心透顶之余扬言,一语定终身,无须登门,捎来画像观看,暗访人品再做定夺。
几年下来画像成堆,没有一人中意,此事一直搁置下来,这才被杨关撞上了。
人家求都求不来,你捡现成的还不乐意?
杨关听的心里不是滋味,这哪里还是土匪,天底下没有叫花子土匪的席位,很别扭,同情潘家寨的遭遇。
不过这事该怎么办?名气大惹来一语定终身,不答应人家一定会自杀,但也不可能答应。
“你走吧,我是苦命之人,不应该一厢情愿,也不能给你带来困扰,我出家为尼。”潘云凤幽幽说道,泪水不止流。
铁石心肠也会被感化,杨关心如刀绞,纵然答应这桩婚事,并不是好事,反而害了她,没有爱的婚姻算什么?
“哎,你做我的姐姐,我们结拜,这样总可以了吧?”杨关说道,灵机一动的点子,刘关张三结义的启发。
潘云凤秀目泛彩,哀怨的成分很大,知道不可强求,自信的恶果不好受,但生生咽下,说道:“不,我做妹妹已是高攀,年龄论高低不好。”
“都依你,相信我,你会遇到真爱!”杨关微笑着说道。
“恩,有你这位哥哥撑腰,我就用不愁了。”潘云凤破涕为笑。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向朝阳跪拜,三拜九叩,礼成,兄妹仰天而笑,留下一段佳话。
劲风吹拂,隐隐传来枪炮声,瞬间打断了两人的笑声,举目远眺,北方上空硝烟缭绕。
“哥,那边是广灵,孙楚的部队驻扎在哪里,小鬼子没有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