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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呆了半晌,忽然目中流泪道:“那,我和张宁,岂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一直坐在旁边看好戏的典韦忽然开心地唱起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一路上,褚飞燕看见魏延闷闷不乐的样子,还以为他记挂着张宁,笑着劝解道:“大丈夫当以天下为念,只要这次天公能够打败朝廷大军,大势可定。到那时你们小两口还不是时时可以团聚,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魏延点点头,嘴角现出一丝苦笑,打马如飞当先去了,其他人赶紧跟上。
广宗的黄巾屡败董卓,此刻士气正盛,远远的就可看见他们哼着歌往地上钉着许多木桩木条,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褚飞燕问起时,领头的黄巾小校快活地应道:“是人公将军吩咐的,说是用来阻挡官军的骑兵冲阵。”
秋明看了一会,这些人摆弄出来的是一层层木质隔板,每一层留出一两个不同方向的出口,倒有点象国外的养牛场。正在奇怪,魏延凑到身边小声道:“我也是读过几本兵书的,照我看来,这个布置应该是一种阵法。”
秋明笑道:“布置阵法防备官军,有什么奇怪的?”魏延的眉毛皱得更紧了:“可是奇怪的是,这个阵门却是向内的,象是要防备里面的人冲出来。”秋明大为惊奇,却摇摇头叫魏延不要声张。
褚飞燕带着他们绕过许多层隔板,大骂道:“是谁弄出来这许多弯弯绕绕?恁地不爽利。”
“是我弄的,你很不满意么?”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站在下一个出口处,冷冷地盯着褚飞燕,此人黄巾裹头黄袍加身,看上去颇有几分威势。
褚飞燕连忙赔笑道:“原来是人公将军安排的,果然不愧为大手笔,刚一看是有点麻烦,可是仔细一看造型新颖、美观大方,实在是难得的佳作。人公大才,我等真是望尘莫及。”
人公将军张梁脸色稍霁,淡笑道:“飞燕,这些日子你不在军中,许多事情你还不明白,先好生休息几天再说吧。”他望向褚飞燕身后:“这几个就是你从平乡带回来的人?哪个是我那侄女的如意郎君呢?”
魏延连忙出来与张梁见礼,张梁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淡淡道:“大哥近日身体不适,军务都无法正常处理了,你们还是各自回营帐早些休息吧,暂时不要打扰到他了。”
秋明一愣,难道说张角现在就已经病入膏肓了么,那么自己或许不需要冒险行刺,只在外营等到他断气,也能坐收海量声望和经验值吧?
褚飞燕也是一愣:“天公前日有书传来,要我等尽速赶回有要事相商,催促甚急,我看我们还是先去见了天公再行定夺吧。”
张梁双眉一凝,从细长的眼睛里投出针尖一般的厉芒:“我刚说了,大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你们这般执意要扰他安宁,莫非有什么异心吗?”
褚飞燕张口结舌无法再说,正在这时,内营处传来巨大的响动,不一会就看见几个浑身浴血的黄巾力士冲破隔板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叫:“人公将军造反,囚禁天公,天理不容啊。”
第39章 直闯中军()
褚飞燕又惊又怒,质问道:“人公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要反?”
张梁冷哼一声:“我们黄天起事,本来就是造反,又何谈反不反?大哥拘泥不化,空有通天道术却不识运用,平白坏了许多弟兄性命。我不忍见兄弟袍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只好出此兵谏下策,只要大哥同意放开手段,以菩萨心肠行霹雳一击,不让我黄巾弟兄无端送命,我即刻亲上大哥帐前负荆请罪,求大哥责罚。”
张梁这番话说得义正词严,立时便有许多黄巾将士叫起好来,不过秋明看他眼神闪烁,只怕多有不尽不实之处。
此时,那几个黄巾力士已经跑到了近处,大声叫道:“褚将军救我,天公听说你回来了,急召你进去。”
张梁脸色一变,身旁两骑飞速驰出,只一闪念之间,几颗头颅离地飞起,其中一颗正落在褚飞燕眼前,眉眼宛然。褚飞燕目眦欲裂,喝道:“杜远、宋千,鼠辈敢尔。”
杜远晃了晃手中的钢刀,狞笑着道:“褚飞燕,速速投降,可免尔等一死。”周围的黄巾全都兴奋起来,挥舞着手中兵器叫道:“速速投降,免尔一死;速速投降,免尔一死。”
褚飞燕的战马不断踢踏着地面,自己心里也是天人交战不已,就在他涨红了脸色准备要拼死一搏的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典韦大吼一声:“和他们这么多废话做甚,直接杀进去就是。”说完,他一骑飞出,直奔张梁而去。
张梁身边早就围满了黄巾将校,他心中冷笑,这么多人,就是困也把你这条黑大汉困死了,等我将你捉住……啊哟不好,他才转了个念头,身边的护卫全都化成了无头之鬼,一具具失去生命的躯体接二连三的从马上跌撞下来,那个如鬼神一般的黝黑汉子双手各执一根铁戟,正在不远的地方冷冷地盯着他,戟锋上的鲜血还在不停地滴落地面。
张梁大恐,急忙拨马回身就跑,口中不住大叫:“快来救我。”杜远和宋千齐齐吃了一惊,飞马并肩上来迎战典韦,战不数合,被典韦大戟划断宋千咽喉,鲜血狂喷如注,杜远心胆俱寒,下马混入人堆中溜之大吉去了。
看见典韦如此骁勇,褚飞燕感觉勇气和力量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奋力摆手道:“跟着杀进去,先见到天公再行定夺。”他的部曲亲兵答应一声,催马就向典韦杀出的缺口冲去。
四周围的黄巾军士虽多,可大都被隔板拦住,只能在外层呐喊助威。张梁被典韦追得慌不择路,只顾一直向里逃,也没有谁敢阻挡他一下。眼见得前方已近中军,褚飞燕心中暗喜,回头再看看殿后压阵的魏延,一杆长枪杀得追兵人仰马翻。褚飞燕暗暗点头,黄天有幸,比武招亲招出这两个大神来,看来天公大业可成,皇图有望啊。
又跑了一会,张梁渐渐回过神来,自己这样跑,不是把他们往大哥那里引吗?虽然大哥现在中了自己的暗算无法施术,可是要加上后面几个杀神,难免多生枝节。想到此处,张梁冲着前方大叫道:“放箭,射死他们。”
有些机灵点的黄巾将领都醒悟过来,或者说他们开始不敢用弓箭是怕误伤了张梁,现在人公将军自己都发话了,那还用担心什么呢?一声令下,隔板形成的通道内除了追追逃逃的两方立时空无一人,而隔板外层飞蝗如雨,地面上瞬间箭杆如林。
张梁和典韦都中了几箭,不过一个甲胄精良,一个皮糙肉厚,都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后面的褚飞燕可受不了了,大叫道:“典壮士,我们不要再追了,追之无益,还是尽快杀进中军吧。”
典韦应了一声,猛的一戟刺向里层的隔板,手上一用力,竟把隔板整个挑了起来,不知拔出了多少深埋地下的木桩。他随手把戟一甩,又挑起了第二块隔板。秋明在后面看见,不由得暗暗咋舌,想来高宠力挑铁滑车之时,也不过此等威势了吧。
秋明只是咋舌,黄巾们却都快被吓傻了,这些木桩子都是他们亲手钉下去,用了多大的力道自己是最清楚的,现在却被这个黑大汉不费吹灰之力地连根拔起,亲娘咧,这家伙难道是神么?
就在黄巾军肝胆俱裂、股战心摇之际,从内营又传来一阵喊杀声,一大群身材魁梧的黄巾力士呼喝着从中军杀出,很快杀透重围,和褚飞燕合兵一处。
褚飞燕惊喜地道:“李大目、雷公、白雀、左髭丈八,你们都还在呢,真好。”
一个戴着牛角盔的大汉叫道:“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先退往中军再说。”
褚飞燕哈哈笑道:“张牛角,我们又要并肩作战了,儿郎们,杀啊。”
在高大气派的中军帐里,秋明终于见到了游戏里的第一个通关大BOSS张角。这个张角没有手持神器,也没有什么魔道光环,更没有和许多黄巾女道士在一起胡天胡地,相反,他的脸色异常苍白,眼白泛红,胡须翘曲,不时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见到褚飞燕,张角的气色明显好转了许多,不过咳嗽也频繁了许多。看见他实在咳得难受,侍立一旁的张牛角代他说出了想要说出的话。在他的描述下,秋明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虽然早有人通风报信,可是张角从来就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会反自己,相反,在击退董卓的庆功宴上,张角张梁两兄弟还一起快活地举杯共饮。可是,很快张角就发现自己中了毒,灵力受损。
张梁开始还惊慌地张罗着解毒什么的,等到真正确认张角再也施展不出任何一个道法后就变了颜色,承认毒是自己下的,然后威逼张角交出《太平要术》。
这《太平要术》乃是南华老仙所授,再三交代张角不可传与心怀叵测之人,张角平时也只是从中挑选一二教给张宝张梁,此时更加不可能了。双方争执不下,张梁便要动粗,幸得有张牛角率领亲兵将张角救下,守在中军帐里苦等支援。张梁也不来紧紧逼迫,只用隔板将中军团团围住,只等张角弹尽粮绝,双手奉出《太平要术》。
第40章 突围()
张角又咳了好一会才能自己开口:“苍天当死,黄天当立,我起兵只为顺天应时,没想到这些渠帅各个怀有异心,我屡次催促都不肯带兵过来与我会合。若是能合兵一处,朝廷兵力不足,根本就不会有现在这般各个击破的机会。”
想到那句著名的“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秋明不由得大点其头,也对张角更加同情了。有时候完全想不到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明明想到了,却根本无力改变什么,这位天公将军也算是一代枭雄了,几乎是弹指间就发动了一场波澜壮阔的人民战争,只可惜时运不济,最后终于成为历史的笑柄。
听完褚飞燕的介绍,张角满意地看着魏延,颇有几分老丈人看女婿的意味。魏延却是越来越心慌,手心直冒汗。为了掩饰尴尬,他扯开话题道:“刚才人公将军说天公有霹雳手段可以免除黄巾军士死伤,这个也是太平要术上的道法么?”
张角脸色一凝:“这个混蛋还是不死心啊,早知道就不应该告诉他们这回事。不错,如果用到引魂赶尸之术的话,确实可以大幅减少我军的死伤,不过那样太有伤天和,不是修道者所为。”
一听到引魂赶尸,帐中人人变色,只有秋明还算是面色如常。他曾经看过一些关于湘西赶尸的书和视频,虽然感觉到有些神秘,也不大当回事。不过张角的下一句话几乎让秋明跳了起来:“引魂赶尸,就是把残缺的灵魂引入僵透的尸体,然后赶着这些尸体去袭击正常人,把他们变成更多的尸体,直到汇聚成一支庞大的赶尸大军。”
靠,亡灵天灾,不对,再说一次,靠,生化危机。或许其他人还没什么切身体会,秋明却已经想见到了漫山遍野的丧尸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道:“不行,绝对不能用这个,用了就是世界末日了。”
帐里其他人互望一眼,都对这个少年这么激烈的反应表示奇怪,过了一会,褚飞燕问道:“既是此法不可行,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