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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是战车上的5个人,手里拿着巨大的长弓,各个都是神箭手般,专门对着匈奴人当中的各个头目,一箭过去,基本都有一个匈奴的头目落马。
战车两边的5个人紧紧抱作一团,长短兵器配合,有人负责向左,有人负责向右,大刀,长矛同时挥动,匈奴人的兵器,力度,跟这些特战师的人更不能相比了。
这群人犹如下山的老虎冲入羊群般,渐渐将羊群分散,各个歼灭。
只见张猛手举偃月刀,看威猛绝对不下李孝全,那刀片上下翻飞,鲜血飞溅四处。他后面也是紧紧跟着一个小战队,这个战队原本从这些特战师的战队中,所行越来越快,眼看就到匈奴的核心了。
这时候一匹战马挡在张猛面前,黑塔一般的一个人骑在一个大黑马上,犹如一座山般矗立在张猛的面前。
那黑大个几乎是个光头,有几根淡淡的黄头发,贴在头ding上,脸上横肉堆垒,一双豹眼,凶神恶煞般的看着张猛等人。
他看起来极其粗壮,胳膊像一般人的大腿般,大腿犹如柱子般。两只胳膊手里各轮着黑黑的狼牙棒,狼牙棒看起来也都有几十斤重。
那人胯下大黑马,脑门居然有一个白色的头ding,极其惹眼。这战马看起来比一般马也高出半头,不然也难驼动这个巨兽般的人。
张猛已经打马来到这个黑大个战马之前,一股狐臭之气几乎把他呛倒,中间还夹杂着羊肉的腥膻之味道。
张猛恨不得能捂住鼻子,心说,还没打,你就能把我给熏死。
张猛不敢怠慢,挥动偃月刀,劈头盖脸便向那黑大个头ding而来。
那人也不慌不忙,右手挥动狼牙棒,猛地向上一挥。狼牙棒刚好碰到偃月刀的刀柄,“嘭”一声巨响。
张猛感觉虎口有些撕裂的疼痛,心说这人力气看来不小于那挛鞮角。
第二十九章 全推进()
张猛知道自己力气未必是这黑大个的对手,挥舞起偃月刀,刀刀对着那人的致命之处。
张猛的偃月刀挥的快,那黑大个的狼牙棒力气大,两人战个平手,几乎难解难分。
张猛一看一时之间难分胜负,心里恼火手下这些笨蛋,弓箭怎么不射了?现在不是单打独斗比赛谁是英雄好汉的时机,现在要的是尽快向前推进。
张猛一边打,一边高声叫道:“弓箭!弓箭!”
后面车的上终于醒悟过来,三支长箭同时射向这个黑大个,“嗖嗖嗖”的破空之声从张猛头ding飞过。
这黑大个也不含糊,听的头ding声音不对,向上挥动狼牙棒,叮叮叮几声响,三支弓箭全部被挡住。
他挡住弓箭,却挡不住张猛。张猛岂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双手挥动偃月刀,向前平推而去,对着那黑大个的胸口而来。
只听的“噗”的一声响,那黑大个被偃月刀从胸口斩断,从腔子里溅出血花。
这黑大个尸体栽倒马下,这大黑马也被染红。
张猛拾起偃月刀,跑到黑大个面前的那个大黑马那里,收拾一阵,将自己的马镫马鞍安在这大黑马之上。
打马向前飞奔而去。
张猛吸取教训,再猛的将领也有遇到强敌的时候,只有团体配合,立体式的杀伤力才是要紧的。
特战队一个个小分队,犹如配合精密的仪器般,有在前面开路的,有在后面扫尾的。单独遇到弓箭手他们的战车出马,防御能力极强,弓箭射的又远,一会就将对面冲的七零八落。
遇到手举弯刀短刀的匈奴骑兵,他们更是威猛,上面的弓箭手先把军官解决,后面的大刀长矛一冲,匈奴人就再也挡不住了。
特战队来回穿插,匈奴人的队伍被冲的七零八落,后面的学生兵冲上来,彭仲宇双手挥舞diǎn钢枪,左右摆动,犹如进入无人之地般。因为前面特战师冲击之后,后面的匈奴人几乎都是待宰羔羊般,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学生军,就是这个时候冲了过来。彭仲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威猛,也许是吴奎的diǎn钢枪给了自己神力般。往左打,打一串,往右打,打一片。这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吴奎很少用枪,而是把这个枪当棍子用,一力当十巧啊。
他身后的同学眼看彭仲宇如此威猛,各个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各自挥舞着自己的武器,有大刀,有长矛,有马刀,将特战师留下的匈奴人杀的是片甲不留。
这些骄傲的学生,平时就一向看不起这个军长,看不起那个师长,总觉得自己上了战场定能威风八面。
看到彭仲宇已经超过自己,那个都不会服气,因此学生军对匈奴人的杀戮最是惨烈。
最西面吴奎的军队同样是威风八面,由于他们已经连打几仗了,战力有些损伤,可他们那个愿意此时落后,眼看中间的车战军,特战师犹如猛虎般在匈奴人的中间来回穿梭,最不能接受的那帮学生居然成了杀人不咋眼的魔王般,眼看战绩就要强过平时以强将手下无弱兵自诩的吴奎军。
尤其是彭仲宇,每一次挥动diǎn钢枪,似乎都在刺激吴奎军一般。
吴奎军几乎杀红眼了,几个师长拼命的在高声叫嚷什么,意思是军长不在,军威不失。全军上下似乎要为吴奎报仇般,古北,江安等人带着前锋团在前面左冲右突。后面的长枪队排成一个个横队。
横队犹如一面墙般向前推进,专门冲撞匈奴人集中的地方。骑着马刀的战士各自走开,想着匈奴人比较少的冲去,一个一个的给予解决。
江河行扫视整个战场,气氛完全改观了,从东到西,平州军一改刚才开战前有些萎靡的气势,一个个向前猛冲,猛杀。
平州军与匈奴人的大队犬牙交错,犹如两头激怒的公牛头抵着头,匈奴这边虽是显的有些不支,不过毕竟体型巨大,还没有完全丧失斗志,有些地方双方还斗的十分激烈,一时半会,还难说谁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江河行看看匈奴人的大队,虽然损失惨重,可匈奴人后面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从后面补充过来。
江河行向南面望去,匈奴人的后面,人头涌动,战马飞奔,荡起阵阵烟尘,犹如一股股细流汇聚到战场的洪流。
他望东面看,李孝全的大刀左砍右杀,对面的匈奴骑兵怎么是他的对手,纷纷躲避,前面闪出一条小道来。
李孝全如同楔子般牢牢的楔进匈奴的战队中,后面的大刀队前面尖,后面宽,一个典型的三角锥子,扎进那坚固的阵线中。
这三角锥子开路,后面的马刀队扫荡,马刀队的战马快,刀快,各个出手快,匈奴人各个从战马上被马刀队穿心而过,纷纷跌落下马。
草地之上,血流如溪流般到处流淌,绿地黑红一片。地下还有不少匈奴的伤兵,捂着伤口在哀嚎,声音一高一低,宛如世界末日到来一般。
江河行再看郝战的车战军,全军已经推进到匈奴人的中心地带,一路以碾压的态势,飞雷,弓箭,大刀,长矛,轮番对匈奴人进行冲击。
走在最前面的当属张猛等人,解决那个黑大个之后,张猛再也没有遇到像样的敌人,几乎不是被张猛一刀砍落,就是被车上的弓箭射杀。
江河行看张猛他们走到一面大旗附近,大旗之下端坐着一个老者,离的太远,看不太清楚。只见周围一下子很多人马聚拢过来,看你来那大旗之下,肯定是重要人物。
江河行不认识旗下老者,这人正是左贤王,可张猛毕竟见过,心里兴奋啊,心想这个大功劳非抓到手里不可。
张猛高喊:“敌酋在此,活捉敌酋。”
他这声高喊,特战师全部聚拢过来,形成巨大无比的重铁锤,连番敲打左贤王前面匈奴人的战马形成的防线。
这防线有5排兵马排列成扇形,将左贤王护卫在后面。
第三十章 决胜机()
特战师的弓箭水一般泼洒在这防线之上,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补上,不一会,整个防线依旧如初。
虽是防线完整,还是在缓缓向后退,特战师的战马也列成战队,一轮一轮向这防线击打。
张猛想尽快解决这个防线,这样左贤王无处可逃,匈奴人自然不战自溃了。
张猛放缓战马,后面的战车跟上来,上面的弓箭手各个扬起头,拉起大弓,不断的从车上取出铁箭,向匈奴人射出。
张猛扭过头道:“车上可有云雷?”
正当射箭的弓箭手,各个想那弓箭拍自己的脑袋,大杀器怎么都忘了,他们的云雷可是特制的,比一般的云雷大好几倍呢?就是在这个时候用的。站斗到关键时刻,给敌人致命一击的致命武器。
先有五辆战车,一字排开,上面的还有三个人不停的射着弓箭,剩下两个在车厢后面摆弄上面东西。
不一会,战车后面摆了一个木架子,那木架子上不少牛皮绳子,木架子下有个牛皮做的篼子,像个草帽般,一个战士从后面搬出一个牛皮包裹,那包裹很大,看起来怎么也要百斤重左右。
五辆战车每10丈远一个,排成一列。
只见车上两个战士将那牛皮包裹diǎn燃,放在牛皮篼子上,在木架子的另一端则有一个木棍。两人走到木棍那里将木棍棍梢,用力的按了下去。
只见那牛皮包裹腾空飞起,划过天空,直接砸向匈奴人的防线。
那包裹向南飞,张猛等人却缓缓向后退去。
匈奴人眼看张猛向后退,心里大安,眼看那包裹来到自己头ding,纷纷躲避,却无特别的慌乱。
“咚咚咚”几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一阵火光闪烁,黑烟弥漫,不仅仅是黑烟,一阵雪白色的烟尘却弥漫开来。
整个匈奴的防线一下被这白色的烟尘所包裹,顿时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战马一阵乱叫,人也高声哀叫起来。
张猛看效果极好,这些包裹里不仅仅是只有云雷,更多的是石灰。看匈奴人在石灰阵里完全不知所措,张猛后悔现在才想起这大杀器。
不过,现在还赶的及,顿时一队队战车,对着旁边的匈奴人射起新的云雷。
这云雷射的不远,也就20丈左右,自己人若是躲闪不及,也会被呛倒,因此现在战场上有20丈的空间,并没有人马,只有淡淡的白烟在飘荡。
过了好一阵,草地犹如下了一场暴雪般,顿时绿地变的洁白一片,只是有血流的地方,颜色显的更深一些。
张猛的阵营战车重新列阵,旁边的战士也手举刀枪,眼看着对面的“白雪”纷纷飘落地面,对面的人马成了雪人一般。匈奴人不是在咳嗽,就是在哀嚎着揉着眼睛,边揉边大声狂叫,战马同样不断狂乱起来,一声声嘶鸣起来,听起来比存粹的云雷恐惧多了,这些人马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张猛看时间差不多,一挥偃月刀,特战师再次向前飞奔。
匈奴人几乎没什么人还手,特战师没有因此放过他们,上面的弓箭,下面的刀枪,一个个将他们放倒在白白的石灰地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血印。
五道防线破了,张猛看那左贤王已经不知去向。
张猛有些兴奋,兴奋此战大胜在即,有些失望,失望的时想自己抓左贤王,看来要多费些力气了。
张猛举起偃月刀,高喊道:“匈奴人败了!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