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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怎么是这些以逸待劳的猛士的对手。
火光越来越大,山口的匈奴人向后看熊熊大火,向前看自己的弟兄再无一人闯过平州兵马的层层布防,向前冲一个,必然是被马刀穿心而过。
有人开始抛下兵器,跪在地上,居然有会说汉语的,连声高呼:“投降,我们投降。”
平州兵看面前有人投降,便停止杀戮,这一下,剩下的匈奴人再也没有了反抗,全部跪在地上。
平州军马也不再杀戮,有人出面将这些俘虏押着向南面集中。
东方泛起鱼肚白,天色已是微明,战场不再喧闹。吴奎问讯夜里战况,山上的大火现在还在烧,还有匈奴人在上面,估计活的不多,不被烧死,也会被熏死。战场上被杀的有千余人,被俘虏的有千余人。还有不少人下落不明,不是在山上,看来是逃离战场了。
第十四章 前锋团()
吴奎有diǎn失望,不过首开战绩,还是不错的。他一边派人去后面给江河行汇报,一面安排大军继续前行,昨夜参与战斗的人员,能上船上船,能上车上车,不要耽误赶路,也不要耽误休息。安排完毕,天色已经大亮。
吴奎的军队再次启程,吴奎骑着马,虽昨日一夜调兵遣将,但还不觉的辛苦,只是感觉非常的兴奋。
看着绿油油的草地,吴奎有些意兴阑珊,低着头,想着下面的情况,下面的战局,后面的运输补给,前面在哪里驻diǎn修城。
虽说感觉精神很好,可还是止不住的打着哈欠,阳光懒洋洋的晒着大地,身上暖和和的,吴奎觉的眼皮不住的打架。
正在这时,一匹快马从后面飞奔而来,旁边的亲兵喝道:“古北,你干什么?”
吴奎扭头一看,只见昨晚上的云雷兵古北营长,骑着快马来到自己身边。古北勒住战马,冲着亲兵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找军长。”
吴奎勒住战马,扭头笑着看道古北道:“你小子怎么不去睡觉啊,昨晚参战的一律要休息,你不知道吗?”
古北道:“我们昨晚很早回去,根本没有耽误休息,你看这不精神很好吗?”
“你来有什么急事啊?”
“吴军长,昨晚我回去之后,想了很久,觉的我们这样进军不好。”
吴奎一皱眉,上下打量古北道:“你说说看,怎么不好了?”
古北听出吴奎的语气有些严厉,虽有些慌乱,还是抬起头道:“军长,我看我们的云雷匈奴人就根本对付不了,假如放一个营走在前面,比如由我带队,只要有敌人,我就不停的用云雷,虽说死不了多少敌人,但战心至少慌乱,心里会十分惧怕我们。他们也绝对不敢再拦截我们,下面我们的进军必将畅通无阻。我们后续的大部队,就可以加快行进速度了。”
吴奎道:“你们云雷兵就想包打天下吗?别的不说,光靠吓人是不够的,吓的多了,又没有实际大的伤害,他们胆子就大了,到时候不会怕你了。再说碰到下雨怎么办,怕是到时候匈奴人的弯刀要杀的你们片甲不留了。”
古北道:“军长,不光我们,我希望还有马刀队,有车战队,有弓箭手,组成一个小型的前锋队,干粮兵器全部在车上,一人双马,再说这里到处都有牧场,我们不光可以喂马,人也可以吃牛羊啊,我们车上多放弓箭和云雷,云雷用羊皮包着,放云雷的车上密封起来,不在上面开口,侧面开口,就是下雨,也不会进水,到时候我们云雷就不会失效。只要云雷不失效,一个营的云雷兵,你想想,多少兵马也不怕啊。”
吴奎想了一阵,扭头对身边的亲兵下令,让他去召集主要军官来开会。
队伍停了下来,吴奎、古北都下了马。两人坐在草地上,古北认真的讲着自己的主张,吴奎不住的diǎn头称是。
不一会,各个师长,团长也来到此地,下马坐在草地上。古北将自己的想法认真讲了一遍,大家议论了一阵,后来一致同意。
现在部队难以快速行进,主要是河水有些地方太浅,船上运输的给养粮草兵器等又吃水很深,有些地方航道不明,动不动就会搁浅,要费半天的功夫才能将船拉回航道。
两岸的兵马又得时时警戒匈奴人,速度也快不起来。如果有支前锋部队,对前面的匈奴人马进行攻击恐吓,并能时时传回信息。大部队就能行进更快,船在航道叫好的地方,也可以全速前进,不必要现在这样,有时船等人,有时人等船,时间都浪费在等待上了。
最后吴奎问云雷团的团长,走了古北一个营,下面可否保证云雷的攻击力,那团长也是立刻下了军令状,保证走了一营,剩下的两个营,绝对保障云雷的使用。
吴奎看没什么问题,下令筑城前锋团,由古北做团长,还兼任云雷营的营长,率领一个营的弓箭手,一个营的马刀队,一个营的车战队。不要补给,不要后方,前面见人就打,不要有任何顾忌。吴奎又下令让河水南岸的部队,照此办法同样组建一个前锋团。
全军下了命令,古北各方面抽调精干人才,晚上歇息之际,自己又督促军中的工匠重新打造放云雷的车厢,这个车厢有diǎn像药铺的柜子般,上面一个个抽屉,抽屉上面的木板全都蒙上羊皮,即使有下雨,有一个格子受潮,别的依旧不会进水。放进去的云雷也全部用羊皮包裹,尽量保证干燥。
全军的力量都保障古北的调用,因此用了两天,全部准备完毕。
古北带着先锋团,马不停蹄,向前疾行。云雷营在前面,左面是马刀营,右面是弓箭营,后面是车战营。一人双马,一路沿着弓卢水向前。
古北传下令,遇到牧民,尽量驱逐了事,不可胡乱杀戮,因此,一路下来,没什么杀戮,只是不少落单的牛羊,成了这些人的口中之餐。车中的干粮基本没怎么动用,因此走了五六天,发现干粮依旧很多,一天行有一百里到150里不等,走的已经不少了。
古北一路之上,并没有什么强敌阻挠,也感觉颇为蹊跷。知道和后面吴奎大军距离越来越远,怎么也有300里路了,就是不走,大军也要三天的功夫才能赶上来。
古北看看周围的草原,一片静寂,白云轻轻流动,风摇摆着山上的绿树,绿树下面一丛丛的杜鹃花已经开的漫山遍野。
突然,古北感觉北面的山坡后面探出几个脑袋来,他立马勒住战马,仔细向北面的小山坡望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仔细揉揉自己的眼睛,还是什么都没看到,一如刚才般的静谧。
第十五章 车战威()
古北停下全团兵马,仔细做好防备。他的前锋团刚刚停下步伐,这时候只听的北面的山坡后面人喊马叫之声,那山坡距离古北他们不过里把地,
古北一看不好,遇到埋伏了,带着云雷兵向前赶去,走个有60仗远,丢下一个个diǎn燃的云雷。丢下之后,古北带着云雷兵后退,这边喊弓箭手,全部做好布防。
弓箭手催马向前,排好整齐的队列,这时候匈奴人已经冲了过来,前面的大队人马已经趟过地下的正在燃烧的云雷,进入到了弓箭手的射程。
匈奴人和上次批头散发的不同,这次都是头上中间有一绺头发,周围剃的精光,身上穿着铠甲,铠甲新旧不一,样式也不一,还有一些上身****,犹如野人般,嘴里高声的吆喝着:“呵呵呵”的高声叫喊着,左手控着马缰绳,右手不停的轮着弯刀。
弓箭手才不管你什么装扮,那营长一声令下,弓箭手一轮齐射,对面的匈奴人纷纷落马,不过他们丝毫没有畏惧,继续向前冲锋。第二轮齐射又到了,又有不少匈奴人跌落下马,紧接着第三轮齐射。匈奴的前锋基本都倒下了,只有几匹马眼看到了阵前,脸上也看的清楚,各个面露凶相,眼放凶光。
那营长对着最前面的一个匈奴人,“嗖”的一声,一只长箭带着哨声,只见那个最前面的匈奴人,敞胸露怀,胸前的黑毛上深深的扎进一只长箭。鲜血顺着箭杆流了出来,那人也是翻身跌下快马。
随着那营长的一只箭,更多的弓箭手,自由射击,不断的从身后抽出长箭,放在弓弦上,嗖嗖之声不绝于耳。
古北安排好云雷兵,心想云雷怎么还不想,一招手,叫过马刀队准备。那马刀营长刚准备喊,只听得,北面地震山崩的感觉,虽然他们知道,战马全部塞了棉花,羊毛等物,可也许是太近,战马乱跳,好在大家都有经验,紧紧的控制住战马。
再看北面云雷爆炸之处,火光冲天,黑烟弥漫,战马不断的哀鸣,里面的匈奴人不断的哭嚷,虽说听不懂,但也知道基本上是受了重伤。
马刀队的营长已经带着队伍向前而去,弓箭手停止放箭,马刀队战士,举起马刀向前杀去,和以前一样,溃不成军的匈奴人更不是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的对手,唯一的结局就是死去。马刀队穿过浓烟滚滚的云雷爆炸之处,一路刺杀,匈奴人再也没了刚才的凶狠,眼看着刺刀一个个刺向自己。有人开始向后跑去,整个队伍向后溃散,马刀队更是兴致高昂,越杀越是兴起,匈奴人只有几个人逃回去,马刀队一路追到山坡之下,绕过山坡,只见前面黑压压的人马,一眼望不到边,都在这无边无际的草原之上,正向自己这个方向而来。
那营长不敢怠慢,派人立刻给古北报告,古北带着重新补充云雷的云雷队来到山坡之下,见那最后一个仓皇逃跑的匈奴人正往面前的匈奴人大军跑去。
那大军少说有几万人之多,正缓缓向自己这边移动。
古北心里吓一跳,如果他们冲过来,可就麻烦了,赶紧命令云雷兵将云雷摆在他们进军的大路上,因为草原几乎漫无边际,只得沿着山的外围布防,将自己人马放在云雷摆的大圈之内。云雷先不diǎn,等他们最近再diǎn,不是要乱其队形,而是要吓的他们不敢冲锋就好。
他们真的冲锋的话,就是再多云雷也挡不住这么多兵马的冲击。
古北正布置着防御,听得身后的半空中好像响起云雷,心里大吃一惊,难道战车出意外了。
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不少的匈奴骑兵,正对着最后面的车战队不断射出弓箭。
古北交代了几句给马刀队营长,让他同时在此指挥马刀队和云雷兵,自己打马向后面而来,他要组织,弓箭手和车战队对后面的匈奴人大战。
古北骑着马,看着匈奴人围攻车战队,只见车战营营长江安全身盔甲,手里举着几面旗帜,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有黑的,有白的。老实说,古北看不懂江安在干什么,他们彼此也不是很熟悉,就是知道江安是车战营长中最突出的,因此跟吴奎要求调到前锋团的。
再看江安,手里红旗一挥,那些已经排成三排的战车,里面射出无数箭只,面前的匈奴人纷纷落马,好像他们的弓箭更猛一diǎn,几乎中间的匈奴人都是当场气绝身亡。
再看江安,手里黄旗一挥,这些战车跑动起来,直接冲入匈奴人的队列里面。车里面的长矛不断的向外刺,弓箭手更是英勇,不断的射出弓箭,因为距离近,显得威力更大。
匈奴人却没有办法还击,那战车异常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