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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笑,江河行也是大笑,然后说道:“大哥啊,这个东西要有很多铜,当时也是没见过这么多铜,一时想不起来吗?这样我权当自罚,罚酒三杯如何?”
众人哄笑声中,江河行喝了三杯酒,扭头看了看赵清扬,赵清扬正用筷子给江安北夹着海鲜,喂着他吃。江河行道:“别给孩子吃太多海鲜,他还太小,吃多了可不好。”
赵清扬连忙道:“刚吃一diǎn,还没开始吃呢,你就别担心宝贝儿子了,我听渔民跟我说过,我自有分寸。再说这海鲜多好啊,刚来我还以为这里是个荒岛,没吃的,没玩的,缺衣少粮。那知道比显武还要好,天天有米有肉,有鱼有虾。冬天也不冷,他们说冬天都不会冻伤手的。以后就常住这里了,是不是啊,张猛?”
张猛嘴里正咬着一只大虾,连连diǎn头道:“这里是好,吃的好,天也不下雪,不结冰。”
可惜张猛嘴里还含着虾肉,话说的含混不清,众人看张猛对赵清扬言听计从,纷纷大乐。
赵清漪、樊娇也是大快朵颐,张凯的夫人,热情的招待她们,斟酒布菜,不时给他们讲起刚认识江河行的趣事,两人都听的十分有趣。
江河行则把张原拉到身边,一看这小子,好家伙,长的真快,以前的小不diǎn变成半大小伙子了。眉宇之间透出一股英气,江河行问他现在读什么书,可有习武,练习骑马射箭这些。
张原告诉江河行,现在他三叔教他骑马练箭,不过因为年龄尚小,还不能从军,还在凤凰城的学校读书,已经读到5年级了,快要毕业了。
江河行心想,他的第一批学生,以他的教材教出的学生,马上教材快教完了,也就是毕业了。他的教材也不难,识字、算术、几何,还有一本他新编的自然,主要是对有些自然现象进行解释。几何不仅仅是认识图形,他把几何当做培训思维方法的教材,里面有反复对思维的训练。
跟张原聊过之后,江河行又找到张凯,商讨以后这批孩子毕业之后怎么办。
后来二人商定,设立工校、农校与军校。农校设置在长春,工校设置在显武,军校呢?想来想去,凤凰城不错,能练水兵,能练步兵,能练骑手,二人商定,将来由陈刚兼任军校校长,并找些兵书,战例,再找些好的教官,尤其是张猛的特战营,有时候也可以来直接教导。
第二天,江河行带着一家人,乘着马车,游玩凤凰岛。张凯要为了军校的事,开始忙碌起来。就这样过了几天,凤凰岛上开始热闹起来,一艘艘帆船从显武城等地过来,满载着各种货物,靠岸,卸货,送到仓库,等待汉地的商人,或者直接去汉地贩卖。
不少商人知道江河行在此地,纷纷前来拜会,江河行转了几天,带着家人看看海,看看凤凰岛中间的凤凰山。也有diǎn无所事事,有商人来拜会,也想了解下他们的生意情况,自然是来着不拒。
这一天红脸杜邦来了,江河行在办公署内接待他。寒暄过后,杜邦道:“和王,我有一事相求。”
江河行看着杜邦道:“杜先生所求何事?”
杜邦有些扭捏,但终于说道:“盐,希望我们能贩卖到汉地去,这样很多贫苦百姓就能吃到盐了。你不知道盐对贫苦之人的重要,很多人根本吃不起盐,甚至吃盐碱土。一年到头都吃不敢吃几顿放盐的菜。我看平州盐非常便宜,我真的不想赚这个钱,我只是想让更多人吃到盐而已。”
江河行摇摇头道:“杜先生,这个不能答应你,你应该也听说过我为什么不准盐往汉地卖,我也知道有些人吃不起盐。你如果真想让人吃的起盐,其实我还有办法,只是怕你不能做而已。”
杜邦脸色涨的更红,看的出他有些气愤,如果是别人,估计他的硬脾气立刻发作了。
他立马道:“请和王示下,如何使人吃的起盐,有什么办法?”
江河行奇怪地看着杜邦道:“有钱不就行了,让他们去卖盐即可啊。”
杜邦有些无语,终究又说了句:“和王,杜邦只是一个小商人,身家不多啊,即使把我家产分了又能让几家人吃的起盐的,无非多几个中人之家罢了吧。”
江河行看着老杜略带愤怒的样子,感觉这人蛮有意思,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看来你之所以做这么多年生意始终做不大,原因在此啊。不过江河行还是很欣赏他,那怕别人都觉的可笑。
江河行端了一碗水给杜邦,让他先消消气,然后看着杜邦道:“杜先生,如果我有办法能让更多的人吃上盐,你可愿意帮忙?只是这个忙比较大,甚至有性命之虞哦,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杜邦的红脸涨的更红,脖子里的青筋都鼓起来道:“和王,我不用考虑了,能造福于民,我倾家荡产又有何惜!”
江河行摆摆手,和颜悦色说道:“倾家荡产是不用,只是一路上风险很大,路途甚远,我原想召集勇武之士去办。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此事一直就没办。你可曾听过黄支国?”
杜邦diǎndiǎn头道:“听说过,那年他们进攻犀牛,我还专门去看过。你说的可是要去黄支国办事?”
江河行道:“没那么远,他们路上有一个天竺国,天竺国产有棉花,此物和麻一样能做布匹,我是希望有人能去天竺国一趟,取些种子回来。”
杜邦道:“天竺我也听说过,只是种子少的话,要很多人运,若是多的话,恐怕没法运啊?”
江河行道:“从海上去天竺,尽量多带些种子回来。你可愿意去做?”
杜邦犹豫了一下说道:“此物我没见过,路线我也不知道,就是敢去,也是见了也不知道哪个是此物啊?”
江河行细细给他讲述棉花的样子,生长习性特diǎn,还画出一些图画,供他参考。杜邦心里有了底,让后和江河行约定,贩卖此次粮食之后,回长安悄悄带些人出来,和他一起参与寻找棉花的活动。江河行认可,约定明年春天直接到显武城带船队出发。
第六十一章 阅水兵()
刚送走杜邦,陈刚就回来了,比江河行想的快了不少。陈刚汇报一路工作,还有在安武城的一些见闻。安武现在发展的很大,樊嘉也带不少商人去了那里,木料商,粮食商,布匹商,丝绸商等等,安武现在的人看不出以前夫余人的样子,全是平州装扮,各个短发,街市上说汉语畅通无阻,那些小孩子更是厉害,很多比大人说的还好。
马援带回来的信息,平州之地,没什么变化。不过马援有个请示,他要求占领三韩之地,以后就能跟凤凰岛方便联系了。马上天气寒冷了,河水结冰,到时候海上通航不便,从陆路走却没有此障碍。
江河行考虑了下,并没有答应,而是让他可以先跟三韩之人洽谈,借一条路也可以,这样我们用商贸就能改变三韩,没必要打打杀杀的,任何事都要靠武力解决不是好事。江河行将自己的意思派人给马援送去,自己则继续在凤凰岛优哉游哉。
陈刚请假回去了,他的职务由他的副手郝战代理。凤凰岛一如往常,赵清漪这两天带着樊娇去赵清扬的布厂了,江河行怎么没想到她们关系居然还不错,估计是樊娇教赵清扬很多做生意的办法吧。江河行不掺和这些事情,他要到军队里去看看。
陈刚的兵营位于凤凰岛东北角,这边也有一个港口,当然是专供水兵所用,平时也没有其他船只过来,很是清静。
郝战一早等候江河行的到来,江河行的马车一到,郝战立马跑了过来。江河行下车,郝战紧紧跟随。江河行扭过头看看郝战道:“郝战,你说是先看水兵,还是骑兵呢?”
“我想和王一定想先看水师,因为这是我们飞虎军第一支水军,你一定会先看的。”
江河行满意的看看郝战道:“你够聪明,好吧,我们一起上船去看水师。”
海岸边,深色的海水一浪一浪涌来,打着岸边的礁石,卷起白色浪花。海风带着腥味铺面而来,深秋中带着阵阵的凉意。江河行和郝战在这凉意中登上了靠在码头上的帆船,郝战一声令下,拔锚,帆船升起,帆船一个个开起来。海岸边看去,犹如一串白色的贝壳在海上穿行。
天空阴沉,海风将灰灰的海水吹成巨浪。帆船上下颠簸,依旧破风斩浪,向前冲去。船队还能排成队列,船上的水兵一个个手拿特制的短刀,盾牌,看起来准备夺船。江河行笑了笑,他准建水师都没想过要打仗,主要是用来运输作用,关键时刻能够下船作战。现在这样的大船,遇到对手开过去,对手几乎没有还手的可能性。就是跑,对手也没有任何可能追上。
江河行将郝战叫到身边问道:“郝战,你们是怎么考虑作战的?”
郝战胸脯一挺:“我们想的是运输粮食的漕船,到时候我们好夺船作战。”
江河行摇摇头道:“漕船的船只比这个小多了,很多漕船能走的地方我们倒是不能走,以后看来还要针对河上运兵专门训练。不过你们现在将军士的胆子都练大了,我刚刚看了下,没有一个害怕的。蛮好,看来你们没少费心思。”
郝战道:“和王,我和陈刚商量过,正准备向你报告呢。在海上遇敌除了相撞、弓箭之外,好像并没有多少对敌的办法。船上来回晃动,弓箭的效果不好。我们想出一个办法,请你指diǎn一下。我们都知道你肯定有办法,你就是不肯说。”
江河行哈哈大笑,指了指郝战道:“你倒是精明,什么办法,说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和陈刚商量,将云雷做小,放在陶罐里,到时候遇敌的话,我们投出去就行了。靠近的话,我们投几个上去,他们的船一起火,再加上害怕,估计我们就能好收拾了。”
江河行摇摇头,郝战不明其意。江河行解释道:“现在我们的云雷其实杀不了多少人,远远比不上弓箭马刀,之所以用云雷,主要是吓马的。马一害怕,队形就乱,基本没什么战斗力。我们的队伍才能发挥威力。人经一次吓可以,第二次就不怕了。船投小的云雷主意也不错,不过要加上油就好了,这样敌人的船才能彻底烧起来。还有投掷这种云雷,尤其是船上,要投的远非要用弩才可以。”
郝战一拍脑袋跳了起来道:“用弩射云雷,实在是好主意,和王还是你厉害,我们想半年的事,你一下就发现问题了。我早跟陈刚说,让他给你写信说我们的看法,他却老想做好了,给你惊喜,那知道你根本看不上。”
江河行道:“你们的主意是很好的,能想到这些看来你们没少费心练兵。我比你们厉害,只是我见的多了而已,也不是我自己厉害,说到底你们在想主意还强过我。”
郝战犹如三伏天吃了冰雪般浑身舒泰,和王居然说他们两个比他还强,哈哈,这种待遇全军估计没人了吧。
江河行又让弓箭手演示了下,不错,都射的还中规中矩,毕竟船上想站立稳都有diǎn难度,射成这样江河行比较满意。
眼看天越来越阴沉,江河行下令回去,郝战心里还有很多要演示的呢。看来只得以后了,江河行知道他会准备不少,不过他要的时实战所用,现在对手的力量有限,练习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