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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鸣叫了几声,扑棱棱的飞走了。马援回过神来,还以为自己的笑声惊跑了海鸥呢。不是,有人来了。马援扭过头来一看,正是樊珍款款而来。马援总感觉自从被骂之后,这家人总躲着自己,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自己吗,毕竟是个马上的将军,怎么能跟小女孩计较呢,也许中间有什么误会,打死他也不相信江河行存了吞并樊嘉家产的企图。
看那樊珍,一袭白衣,打扮虽是舒雅,难掩天生丽质。眼睛犹如清水般,照看自己。马援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问道:“三姑娘,有事吗?”
樊珍低下头,低声道:“马将军,前些时候冒犯了你,实在抱歉。只是我们不清楚你们的来历,现在看来,似乎,好像,那个”樊珍声音更低了,有些说不下去了。
“似乎什么,好像什么?”
“好像你们蛮夷也不都是坏人,你们所作所为比我们见过的大多数人好多了。所以,我,我”
“我们不是蛮夷啊,我们都是汉人啊,怎么成了蛮夷了?真真是莫名其妙!”马援又有diǎn怒火上升,眼睛看着那樊珍。
樊珍抬起头来,眼睛一亮,欢快的问道:“你们真的不是蛮夷,都是汉人啊?那你们怎么住在蛮夷邸呢?”
“哎”马援长叹一声,终于知道误会从那里来了。他久居边地,匈奴人,乌桓人是有机会就来抢,就来掠夺。就是他们到了朝廷,朝廷有时候为了面子,为了“修文德以抚远”,和汉人冲突,朝廷也是牺牲汉人利益,满足他们的。
“三姑娘,看来真是误会我们了,这样,你若有心,我将我们的经历告诉你,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樊珍diǎndiǎn头。马援将他所知道的,乌桓人掠夺汉人,江河行带人到乌桓救人,释放奴隶,打造军队,修建城池,后来如何给夫余人打仗,如何灭了夫余都讲了。
樊珍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连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马援每次都肯定的告诉他,最后马援道:“三姑娘,你们在船上也好几天了。这样的快船你们以前相信吗?很多事不是靠自己的想象的,有你想不到的,人家却实实在在做出来了。”
樊珍看看这艘船,心里暗道:看来真的误会人家了。把人家的好心当做歹意了,以后要好好赔礼才好。
两人讲完这些,彼此都还想继续讲,可又觉的不好意思,感觉甚是唐突,樊珍告辞,马援也未挽留。
就这样,樊珍每天抽空都来和马援聊聊天,后来马援则是一早就来等着樊珍,樊珍也刻意打扮的漂亮些。渐渐整个船上都知道了,也没人说什么,更没人来打扰,不过他们俩还以为别人都看不到呢。
马援这两天一diǎn建功立业的心都没了,他多么希望船儿能一直走下去,再也不用靠岸,不用回军队就好了。可偏偏船在大辽河上只走了3天,眼看着显武城高大的城墙,马援知道该下船了,心里面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些什么。
第三十四章 押人质()
江河行带着人马回到显武城,军人回到军营,李孝文来汇报江河行走后事宜。一切按部就班,该种地种地,该练兵练兵,没什么其他事情,唯一值得称赞的是孙先的铁车制成了。李孝文看到觉得以后运煤就方便了,现在正着手铺设铁轨,从彰武到显武,都是由孙先负责。
江河行和李孝文办完交接,让李孝文回彰武,另外准备对鲜卑大战后勤事宜。江河行在办公署稍事看了看,又了解下凤凰岛的事宜,盐早已运来,现在整个平州之地,都是吃凤凰岛的盐了。江河行放下心来,回家吧,很久没见儿子了,甚是想念。
江河行打马回到家里,院子里不少人,何鸣也在,却说赵清漪去了赵光那里,因为赵李氏这两天就要生产了。江河行也没见到儿子,但毕竟旅途劳乏,很快就休息了。
第二天江河行又去了办公署,正想今后要做什么事。亲兵带着樊嘉来了,江河行想起来,还没安排他呢。江河行热情的把樊嘉一行人接了进来,樊嘉满面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东张西望,好像什么都没见过似的。
江河行将一行人带到屋内,樊嘉及其女儿,还有几个仆人,统统进来。众人落座,亲兵倒上水,看一个个局促不安的样子。江河行笑了笑道:“不要客气,以后常来,就习惯了,这里给长安不同,没什么规矩,喜欢怎么样都行,大家都不要拘束。”
讲完发现众人也没什么表示,江河行有些尴尬道:“樊先生,可是有什么事吗?”
樊嘉眼睛泛着光,满脸的兴奋道:“和王,我打算告辞,你看可以吗?”
“此地不合适做生意吗?还是受人欺负了?”
樊嘉急忙摆手道:“不是,都不是,我要回去尽快组织人马,来此做生意。实不相瞒,我带的货品全部卖完了,现在我要立马赶回去,不知和王是否同意?”
“价格如何?”
“长安城两倍之价格。”
看着樊嘉满脸笑容,江河行也很满意,有了梧桐树,不愁金凤凰。有了樊嘉的成功,看来以后长安巨富来的就多了。
“很好啊,樊先生,果然是商界好手,一天就把货品售罄。那你要回去,就回去吧,以后生意的事情自己决断就好啊。”
樊嘉说道:“和王,当初是你让我来做生意的,我这刚来就走,我也没想到,总觉得失信于人。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让我家樊娇放在这儿,我立马回去,快去快回。你看如何?”
江河行没想到他对自己成见这么深,还是以为自己要绑架似的,也许他骨子里总有种恐惧,担心会找他麻烦。若是答应了,估计他也能安下心来。
想到这里,江河行diǎndiǎn头道:“随你怎么安排吧,我有个条件,我这里盐铁暂时不许往汉地输送。”
樊嘉马上道:“和王放心,我不做那些有麻烦的生意。那我将樊娇放在这里,听从和王安排,我这边就立刻回长安了。”
樊娇面无表情,樊珍死命的使眼色给姐姐,又一直看着樊嘉,想说什么,却总是没有开口,她几次想站起来,可毕竟还是不敢。
最终,樊娇留在这里,樊嘉带着人马匆匆走了。
江河行看看樊娇问道:“昨天真的很顺利卖掉丝绸吗?”
樊娇脸上一笑道:“昨天我们的车刚从船上下来,你们已经走远了,就有人上来问是什么货,父亲告诉他们是长安来的丝绸,一下子围拢好多人,纷纷要出钱买走。父亲一直不说价格,等人家出价,后来有个人肯出长安城两倍的价格全部买走了。哎呀,当时他们抢的呀,差diǎn打起来呢,呵呵。”
樊娇说着,嘴角微微上翘,显得甚是可爱。看来樊嘉说的是真的,他现在不确定江河行怎么对付自己,确定的是这里肯定有大钱可赚。
“那你父亲从这里到长安,也要不少时间啊?”
“他不会回长安的,我们昨天在码头直接买了两艘帆船,包括水手船工的,还不到一半的丝绸钱呢。我们昨天就打算好了,船到洛阳,我们家在洛阳有铺面,从洛阳往此发货,这就快多了。”
这次轮到江河行目瞪口呆了,这小子一没有货比三家,二没有等待时机,直接出手,看来巨富果然非常人的思维。
“你能做什么事呢?”
“我能写会算,8岁就帮家里打理生意了。请和王放心,小女子绝不会是累赘。”
“好吧,那就先在这里吧,回头你看你能做什么告诉我一声就行。”江河行命亲兵搬了一张小diǎn的办公桌,一把椅子给樊娇。办公桌摆的离江河行不远,彼此都能看见。又叫人来,安排她的饮食起居。樊娇就暂时在这里了,是上班吗,是人质吗,都不是,他也说不清,事情居然走到这一步了。
樊娇原来想的可能做几天的奴仆样的生活,可没想到,江河行的安排,她也看不懂。她早在船上就发现这帮人怎么看不出匪盗的痕迹,后来妹妹跟那马援走的很近,可父亲还是不放心,就在昨天本身没想到丝绸那么快就能出手,本来父亲想到的只要现钱就可以的,谁知道买的人抢起来,还把价格抬高了,自是乐的将丝绸尽快出掉,然后当场去询问帆船,居然有人看他价高,卖了两艘船给他,连带船工水手一并雇佣。父亲想回去尽快进货,可心里没底,总担心人家秋后算账,想来想去,看押个人和王同意不。樊娇看出来了,这里面就他父亲胡思乱想的结果,人家没那个意思,非往上扯,人家不答应,心里还不放心。
想到这里,她有些哭笑不得。她父亲不愿意让樊珍留在这里的原因也很简单,怕她呆不住,谁知道哪个马将军去了哪里啊,将来会去哪里。
樊娇胡思乱想,江河行看着各种公文,天气真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外面树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喊着。放下公文,江河行开始筹划如何对鲜卑之战,打好像还不难,难的是现在缺人,没人或少人去,似乎仗都白打了,将来还是会被人占走。现在紧要问题是移民实边。这里粮食不缺,衣物不缺,钱也不缺,盐铁不缺,最缺的就是人了。
可怎么能来人呢,汉地人虽多,对此地一直心存恐惧,怕冷,怕蛮夷。现在就加上夫余这块,其实人也不怎么多,加起来还不到100万人,今年来的移民不少,也才两万人。
江河行想了半天不得要领,随口问道:“樊姑娘,平州此地若要增加人口,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也许樊娇没想到江河行会想她请教,沉吟半响道:“汉地很多人租不起地,能让他们知道这里有地。若是有人带来人,给予奖励,我想很快就有人带来人的。”
江河行摇摇头,这个方法不好。
樊娇觉得自己的办法还可以,没想到和王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江河行笑笑说道:“不过你的办法还是给我很多启发,谢谢你。你的办法不好在于会有人利用这样的政策,来骗人来,也许他们甚至是抢人来。这些都是我们要避免的。”
江河行想了半天,这里之人以前青州的最多,若是让他们都回去一趟,说不定至少亲戚啊,朋友啊,就能带来不少。现在去青州不方便,若是方便起来,不是就可以了吗?
江河行道:“这样,你帮我写个公告,大致意思是,为解青州之民思乡之苦,显武城给本地原青州之民一年一次免费乘船到青州之福利,费用完全由显武承担。此公告发平州各地。”
这樊娇果然可以,江河行说完,她也写完了。江河行看看,让她稍微改了下,不要用大家看不懂的字眼,尽量要让所有人都明白。樊娇改的很好,江河行大为满意,就放心的让樊娇在自己身边做些杂事了。
第三十五章 战再起()
江河行找来郑礼,他回来一直跟着郑三打杂,现在先让他负责diǎn事情。郑礼一看很是高兴,其实他早都想回去了,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说,现在没想到江河行主动提出来。
将事情安排给郑礼,江河行不再过问,这些青州人在这里过的远比以前好的日子,回去肯定各个锦衣日行,炫耀乡里,将这里说的犹如天堂般,应能吸引不少人来。
其他没什么事,还是先把鲜卑解决了,不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