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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行连忙将二人请到客厅,吩咐宾馆,上好菜,好在江河行的队伍里有几个会厨师的,直接叫过去帮忙,并带上自己的厨具。
陈茂直接叫马援喊了过来,两人相见,都很高兴,好像多年老友般。
时间不长,酒菜上齐,几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酒喝了一阵,陈茂道:“和王、马援,说实话,今天你们骑马用刀和骑马射箭真的吓到我了,若是实战,我想来想去,破不了。”
江河行道:“陈将军,禁军的****我看我们也不是对手,射的远,又射的准。若****对准谁,我看基本都成刺猬了。”、
陈茂道:“可****速度慢,你们这个马上用刀,若是顺利的时候,直接能把敌军杀的毫无还手之力,不是因为你们特别强,你们这个太快了,别人难以反应。还有马上骑射也是,借着马的速度,向前射去,那个箭速加马速,这个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还好我们是一家人,我们若是敌人,我看只有提早向和王投降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江河行发现这个陈茂蛮有意思的,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就直接问道:“陈将军,看我们的弓箭如何?”
“我自幼学习弓箭,从未见过如此威力之弓,今天还要感谢马援给我留diǎn情面,让我还有机会继续呆下去。”
马援喝diǎn酒,脸红彤彤的,双眼有些迷离道:“陈将军,你是军中老将,我是沙场新兵,以后还要你多多指diǎn。你若是喜欢,我那把弓就送给你了。不过你可要教我弓箭用法,你看如何?”
陈茂喝diǎn酒,脑子还是十分清醒的,他知道好的兵器是将军的半条命,马援这个朋友交定了。
两个人重新坐在一起,越喝话越多,似乎重逢的亲兄弟般,最后两人要结拜兄弟。严尤,和江河行做见证。陈茂45岁,马援19岁,就这样成了义兄义弟。马援的弓箭都交给了陈茂,陈茂也悄悄话一样,告诉马援射箭的技巧,马援犹如醍醐灌ding,仿佛自己的面前看了一扇门,门内看到了无数的珍宝,让自己随意支取。
江河行也告诉严尤自己这边事情办好了,准备过几天就走了,严尤也说起安汉公非常满意江河行的表演。江河行知道,在太皇太后心里,王莽的功劳恐怕又高了几分。
两人喝的都很尽兴,都是被扶着回去的,江河行和马援也是头脑昏沉,很快就睡去了。
第二天,江河行安排回去事宜,先跟朝廷报告,然后给那个樊嘉通知,让他尽快准备。
朝廷很快下了公文,让江河行回去,尽心照理平州事宜。第四天早上,蛮夷邸来了一个车队,车里装满了东西,看不出是什么。
江河行正在院子里检查,看他们收拾的怎么样了。听的外面吵闹的厉害,更多的是哭泣之声,难道是什么事?
江河行向门口走去,看到门外真是胖子樊嘉,几天不见,居然明显瘦了,做生意用的到这么兴奋吗?
樊嘉身边围着一群女人,花红柳绿,满头珠翠,手上尽是金银,各个绫罗绸缎,鲜艳异常。打扮这么好,却是各个愁容满面,有的已是小声哭泣。江河行暗自好笑,古代做生意真是不容易,时间成本太高啊,什么时候要能解决时间问题,看来能为多少人带来福祉啊。
樊嘉看到江河行看着自己发呆,忙挥挥手道:“回去吧,回去吧。”
众人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江河行最不喜欢看女孩子哭,一扭头进了院子。
过了许久,樊嘉带着几个人进了院子,其中有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看江河行正在院子里安排。樊嘉忙走了过来,给江河行行礼道:“和王,樊嘉已经带齐货品,准备跟着和王一起去平州。”
江河行diǎndiǎn头,看到那两个女孩子中有个明显对自己怒目而视,漂亮的鹅蛋脸上兀自挂着泪,而另一个明显的在抑制自己的情绪,显得不喜不悲,平静的接受一切。
看到江河行看这两个女孩,樊嘉笑道:“和王,这是我的大女儿樊娇和三女儿樊珍。”
别看樊嘉长的不怎么样,两个女儿都如花似玉。大女儿瓜子脸,皮肤极白,几乎没什么血色,个头不高,看起来小巧可爱。三女儿则是个头高一些,脸蛋白里透着红。
“哦,这一去这么远,你舍得让你女儿吃这个苦?”
“儿子还小,别人我也不信任,只有委屈他们了。”
“哦,你们先休息吧,这里房间多,你找宾馆的人说下,就说我说的就行。”
江河行说完就走了,那个樊珍眼睛还是恨恨的看着江河行的背影,樊嘉和樊娇把她拉走休息去了。
第三十三章 归程路()
第二天,天一亮,他们就开始出发了。大夏天的太热,迟的话,天热的走不成路,一天走不多远。
江河行一行人都是一人双马,还有几辆车,里面都是朝廷的封赏。可樊嘉的车就多了,足足六两大车,带着六个仆人,也是赶着马车,一天走不多远。樊嘉还好,居然能骑马,马术还不错,江河行对他这个胖子真是另眼相看了。
江河行将队伍分成两块,一块自己带领30人护卫者自己的几辆车。另外20人由马援带领护卫者樊嘉和他的财物。
他们沿着官道一路东行,虽说天热,但毕竟现在正是一年之中,天最长的时候。紧赶慢赶,居然也能跑100里。江河行大喜,看来用不了十天就能到洛阳。
可天公偏偏不作美,第二天的路上,突然下起大雨。众人无奈,只得在路边找一空地,支起帐篷,将车辆用帆布盖好。当马援找来帆布要给樊嘉他们的时候,谁知道,那樊珍看着马援,面带愤怒道:“现在就这么爱惜啊,生怕雨淋坏了吧,如果坏了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马援一头雾水,现在也懒得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先保护财物要紧,待得确认财物都无碍后,马援才找到樊嘉,问他是什么意思,我帮你怎么帮出这么个效果。
那樊嘉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什么东西。可能看马援逼问樊嘉,那樊珍又走了出来,对着马援道:“你们不还是想图谋我们的财物吗?要多少你们说啊,干嘛非要我们去平州啊?”
马援感觉当头被人打了一棒子,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挨打。
“我们图谋你们的财物?开什么玩笑,我虽然年纪不大,以前也做过生意,身家还是有一些的,至少一辈子用不完的钱。以和王之能,要你们的钱?你到我们平州打听一下,和王想赚钱的话,别说你们这diǎn钱了,十倍的财富他也挣的来,图你们这diǎn钱,你们当我们是什么人啊?”
樊嘉看这少年实在气愤,满脸涨的通红,浑身发抖。看他说话不像是假话啊,难道这和王果然有通天的本领,能将贫苦的蛮夷之地,不靠掠夺就能过好日子。樊嘉的心有些犹豫,但还是更相信江河行嫌自己那时百斤的出价太低,将自己带走,好看看出什么价。樊嘉也打定主意了,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命丢平州,让女儿将自己的骨灰带回来就行。
雨下了两天,他们这路边等了两天。樊嘉,樊娇发现这帮蛮夷恐怕真的不是蛮夷,各个极度有规矩,吃饭饮食和他们也一样,吃的还更好些,尽管他们是富商,可这帮人吃的很多东西,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现在一起吃饭,发现以前富家翁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天晴了,队伍再度出发,虽然马援还是和以前一样小心办事,可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不开玩笑了,一副面孔冷若冰霜。
就这样,到了第12天,他们来到了洛阳黄河边,一早就有快马通知帆船上的人了。帆船一早在等候他们的到来。待得人马车一起装上船,樊嘉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船,这么怪的船。
他正在船上走来走去,想看清这是艘什么样船的时候,船儿开动了。因为顺风顺水,船如飞一般向前冲去,樊嘉感觉心里没底,他不知道来到了什么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比马还要快多了,眼看两边的绿野向身后飞去,岸上的人看到怪船飞驰,也纷纷叫嚷起来。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叫过自己的女儿,说道:“也许我们真的误会和王了,光这艘船我看就价值不菲,我愿意去自己的家产换这个快船,人家也不一定能换呢?”
樊娇道:“是,也许那和王都是说实话的人,这两天我听他说话,不怎么关心钱财,只是在考虑众人的衣食住行等,一diǎn都不吝啬财货。丝毫看不出他说话作假的迹象。”
樊珍不示弱道:“现在说还太早了diǎn,只有到了才知道。反正我们到了,他们总不能再来长安找我们家的麻烦吧。”
樊娇道:“三妹,万一他们真是好人的话,可还是我们弟弟的救命恩人啊。你以后言语管着diǎn自己。你看把那马将军伤的,见我们家人一句好话了。他若是坏人,恐怕早就难为我们了。”
樊珍突然觉的自己好像是有些不对,毕竟就是强盗,错也是那强盗头子江河行的事,这个马援好像没任何错,还救过自己的弟弟。
一家人无语,各自想自己的事情。
后来几天,樊嘉一家人都无所事事,也不好意思常去甲板上,因为感觉众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是异样的。
很快帆船已经来到大海,和以前一样,只是沿着海岸线前行,晚上还是回到岸边因为在海里,一旦迷失方向,谁都不知道船会飘向那里。
马援现在坐在甲板上,前面看着浪花犹如孩童般互相追逐,尽情的在无际的海面上奔跑。远处蓝天与看着蓝蓝的海水,不知道是天太低还是海过于辽阔,硬是分不出海与天的分际。海风轻轻吹拂着脸孔,夹杂着一丝腥味,带着凉意沁人心脾。在炎炎的夏日,在此也是一种享受啊。在他身边有几只海鸥,在欢快的追逐着,嬉闹着。听到海鸥的鸣叫声,马援转过头来,看了看那活泼的精灵。这几日来,经常有不少海鸥飞上船来,来吃他们吃过的剩饭残羹。大家也都习惯了,那天不来,大家总是感觉少了什么似的。
马援盘算还有几天能回到显武,听水手们说,再过三天就能就入大辽河了。看来再有五六天就能到家了。不知道张猛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和王回来就要报去年鲜卑无故开战的麻烦。不知是谁挂帅呢?张捷?马彪?李孝全?他脑子里一个个方案在考虑,想着如何对付鲜卑人。会不会派自己去呢?他有些担心,这次风头出的太盛了,和王更有可能将机会给他人。自己一定要争取,争取立功。鲜卑人和乌桓人一样,都是部落,好像没有能统一的大人物,不过他们实力也不容小觑。三个大部落,每个拉出来都有一两万骑兵,不可轻敌啊。加起来能凑出五万骑兵,轻敌绝对要吃大亏的。
该怎么对付他们呢?弓箭比他们强,马上战力也比他们强,阵型更是他们不能比的,可这些都是会让自己死伤不少人的。还是云雷先上,几个下去,他们战马一受惊,这边再一冲杀,几乎如砍瓜切菜般容易。想起上次跟鲜卑交手,云雷的威力,再想想云雷如何对付现在的鲜卑人,马援自己笑了起来。
海鸥鸣叫了几声,扑棱棱的飞走了。马援回过神来,还以为自己的笑声惊跑了海鸥呢。不是,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