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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牛招呼二人就坐,二人千恩万谢,彭大牛道:“客气什么,兄弟,大家都是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啊。看到你们,我想你我刚来平州这时啊。哎,一晃三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你们放心,我们平州是个好地方,到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保你们吃的好,穿的好,再也不会饿肚子,再也不怕没盐吃。”
那二人的筷子啪的一声,同时掉落在地。
彭大牛看一提盐,两人明显的害怕,这饭估计都吃不好了。
彭大牛呵呵一笑道:“两位兄弟,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彭大牛就讲起自己当年在马韩之际,听说要移走,担心再也吃不上盐,将自己做苦力挣的钱,全部买盐,整整一大麻袋。当年杜飞如何检查,自己如何吓的魂飞魄散,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后来才知道虚惊一场。
到了这里之后,彭大牛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大的蠢事,平州买盐多方便啊,到处都有,大不了到县城一趟。现在自己家还是吃自己那时候带来的盐,一村的人都笑话他,村里人每每用此事跟他开玩笑。
彭大牛讲完自己的盐事,二人的脸色明显好转,也陪着干笑几声。
二人也说起自己的身世,果然是新来的移民,是南阳一带的。最近刚刚搬来,看这里的盐实在好,怕再也买不到,因此买的稍微多一些。
今天就是全村人委托他们两个去县城买盐,这不,整整两个麻袋的盐,也把马累的够呛。
彭大牛一边劝二人好吃好喝,一边说道:“你们刚来,恐怕还不知道,我们这里虽说是对盐有管制,不让买太多,可谁管呢。只是每次只能买10斤,绝对不能多。其实呢,你多买点也不难买到,只是我们这里的盐,不准卖完汉地罢了。只要你不往汉地卖,绝对没任何事情,两位兄弟放心吧。”
那高个子之人,也是笑了笑道:“彭大哥,说的是,我们刚来,知道的不多,还请你多讲讲。”
彭大牛给二人讲了这里的盐铁禁令,又给他们保证,只要不往汉朝卖,就没有任何事情。
那矮个之人,一直没说话,这时候淡淡的说道:“彭大哥,汉朝已经没有了,现在应该是新朝,按说,平州也算是新朝之地呢。”
那高个之人瞪了矮个子一眼,扭过头对彭大牛道:”彭大哥,说的有道理,你也放心,我们买盐都是自己吃的,绝对不是往外面运的。”
彭大牛道:“这里离显武城还远呢,那里东西听说查的严着呢,要往汉朝运,不,是往新朝运,你看我又说错了。麻烦的很,路程远,又有危险,谁愿意干这蠢事呢?”
两人同时点头称赞。
三人边吃边聊,直到酒足饭饱,两人的马匹也喂好。两人却又说迷路,又向彭大牛打听平州府的大路该怎么走。
彭大牛心里暗笑这两个糊涂人,路都不认识,还要往外乱跑。彭大牛想起自己也是在外的一员,心里不忍,不顾外面风大学大,还跟两人说往平州府怎么走,并送二人好长一段路。
两人千恩万谢,上了雪橇,向平州府方向而去。不一会,二人消失在茫茫白雪的世界。
彭大牛回去的路上,边走边想,感觉这两人不知道哪里不对,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想了半天,彭大牛也想不明白,也不愿多想,回去猫在家里,再也不想在外面冻着。(。)
第七十一章 事败露()
彭大牛进屋,再不怕外面天寒地冻。可雪橇却拉着二人,向着平州府方向而去。一路之上,走走停停,才来到平州府。
雪橇来到南阳会馆大院后门,这里有一条小路,平时很少人走,二人刚准备叫门。从他们身后,来了一群官兵模样之人,将二人的雪橇拦住。
二人还没来的及说话,有人已经从后面将二人嘴巴捂住,立刻就有人将二人的眼睛捂住。二人坐在雪橇之上,感觉雪橇七拐八绕,来到一个大大的院落里。
二人被强拉着下了雪橇,有人扯下他们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过了好一阵,二人睁开眼睛,才发现四周站着官兵,二人心道:不好,事情终于败露了。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虽说天晴,雪还是没有化,平州依旧是一片冰雪的世界。江河行前段时间忙碌过一阵之后,现在又开始悠闲起来,吴汉还在调查,一时间没发现什么线索,也许是他多心吧?
江河行看没什么事,叫过两个亲兵,和自己一样,全部换上厚厚的衣服,牛皮大衣,狗皮帽子,犹如平州的普通人一般。
打扮好之后,江河行带着两个人,走出办公署,来到大街上,向东而行,看看平州的街市如何。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东南角的天空,脸色惨白。路上行人,感受不到一丝丝暖意,一个个缩头缩脑,将衣服裹的严实。
江河行正往前走,突然,前面一阵混乱。有人纷纷向前奔跑,不顾脚下路滑,好几个人都因地面的冰摔倒,不过并没有使向前的决心变小。摔倒之人,马上站起,继续向前奔跑。
江河行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事,跟着人潮向前,要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往前走有半里地。眼看人群聚在一个院子外围。人群里面是一个个手执马刀的平州士兵,共有50人,站成5个小队。
这些士兵不苟言笑,任凭一圈之人。指指点点,只是将眼睛冷冰冰的看着众人。
一圈之人,看着明晃晃的马刀,寒气逼人。不敢靠的太近,在这些士兵外围围成一个半圆。刚好将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江河行站在人群后面,看到吴汉正站在队伍的前面,他穿的也是稀奇,里面穿着牛皮大氅,大衣外面罩着盔甲。
江河行差点笑出来,吴汉也许是披挂的着急,铠甲斜着,露出里面的牛皮大氅。
旁边有人一直看吴汉,本来想笑的心情,被他一脸的严肃所震慑。只见他眼睛朝大门里看着。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李轶急匆匆的从里面跑来。来到门口,向吴汉和众军人一施礼,脸上堆满笑容道:“吴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呢?咱们乡亲见面,何须如此这么大阵势,岂不是吓到路人吗?”
吴汉脸如地上的冰雪般,严寒似铁。淡淡地看着李轶道:“李先生,我之所以大动干戈,想必你自己知道是为什么。现在不光门口这里。你们的后墙也有军队,后门口同样有人。”
李轶一跺脚,看着吴汉道:“吴将军,到底怎么了。你能跟我说说吗?我这里不只是我一个人的生意,可是好多家商户都在这南阳会馆。也许真有人做了不法之事,若你有证据,你直接来办就好,可若是没有证据,恐怕。今天这事咱们也得说道说道吧。”
李轶一边说,眼睛渐渐露出凶光。
吴汉看了一眼李轶道:“哼哼,你等着瞧。”说完话,吴汉一挥手。
后面有人高声喊道:“将他们两个压进来。”
拥挤的人群一阵大乱,闪开一条大道。
又有10个士兵,押着两个大汉,走到吴汉面前道:“吴师长,这两个带来了,你来处置吧。”
吴汉看了看,两个五花大绑之人,被士兵各一脚踹倒,跪在地上。又看看李轶道:“李先生,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
李轶脸色铁青,扭过头,冲着自己的仆人道:“去把张先生叫过来,这两个是他带来的,他到底干什么事了?”
吴汉一听,顿时一愣,好你个李轶,果然厉害。现在人和盐都在我手里,且看你如何表演。
不一会,从里面跑出一个又黑又壮的中年人,来到李轶面前,停住脚步,嘴里冒着白气。
李轶向地下一指,眼睛瞪着他道:“张丰,这两个是你的人吧?他们干什么去了?”
那中年人低下头,看看地下跪着的两个人。
张丰又看看门口那一队官兵,马刀明晃晃的,晃的他有些站立不稳,几乎要倒下。
过了好一阵,张丰才开口道:“人是我带来的,我让他们去下面收盐”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之声,只见李轶猛地上前抽打了张丰一下。李轶眼睛里布满血丝,手指点指着张丰道:“我带你们来平州做生意,给你们一个发财的机会,你们可倒好,来了就打盐的主意,我给你们反复说过,平州之盐铁是你们能做的吗?我们新朝的盐铁难道你们就能做了吗?胆大包天!想赚钱都想疯了。”
张丰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鹿皮靴子。
吴汉上前一步道:“李先生,你等一下。”
李轶扭过脸道:“吴将军,抱歉,是我们内部管理不严。这张丰是我从我们宛县老家带来的,让他一起做粮食生意。哪知道,哎,我真是没有面目面对你了。”
吴汉道:“可这两个人招供说,都是在南阳会馆的人。”
李轶笑笑,“吴将军,南阳会馆,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个张丰,还有不少其他商人,都在南阳会馆。有时候可能为了生意方便,自然也有人打我的旗号。可这件事,实在是我不能容忍的。”
李轶一边说,一边脸转向张丰道:“张丰,你说这事怎么办?”
张丰脸色刷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给李轶磕头。地面冰硬如铁,张丰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吴汉看他们演戏,扭转头,对地下跪着的两个人道:“哪个是你们东家,说清楚!”
那两人双双手指张丰道:“这个是我们的东家,他叫张丰,是他让我们到平州各地收盐的,然后运到南阳会馆,然后再从南阳会馆用马车拉到显武城。”
吴汉心里想,这个是他们早安排好的,这个李轶早做好脱身之办法。如今之计,只能先抓这个张丰。
吴汉又看看李轶道:“李先生,虽说没你的事,但是你们南阳会馆却是脱不了干系。”
李轶道:“这样,吴将军,我带人将南阳会馆所藏匿的盐全部取出来,另外,再彻查张丰,给平州一个交代。”
吴汉道:“既然李先生这么说,那就有劳了。”说着话,冲着官兵道:“四队人马跟着李先生彻查南阳会馆,将查出来的赃物,一起带走。剩余人马,押着这三个盐贩子,先回军营。”
吴汉说完,押着张丰三人,带着一队人马,先行回去。
李轶则带着4队人马,进了南阳会馆的大院。
不一会,从南阳会馆里赶出有8辆马车,在士兵的押解下,向军营而去。
人群渐渐散去,江河行再也不想逛街,直接回到办公署,等候吴汉的汇报。(。)
第七十二章 畏天命()
本来江河行已经目睹事情的经过,哪知道,吴汉的报告却让江河行坐立不安。
出什么事了呢,这个张丰介绍,自己打通了郑三的路子,给郑三不少玉石,郑三专门找个地方给他们藏匿盐,是自己的一处庄园,平时也没人敢去,也没人敢查。
江河行听罢,良久无语,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他没想到,这个郑三,居然这么快就变的自己就不认识了。
江河行从来平州开始,就有意的建立以自己为核心,以张家庄逃难的青州难民和张家庄村民为外围的利益群体。不为别的,就是为这个平州的向心力,能有一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核心团体。
江河行将最大的利益给他们,以求忠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