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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又是八路军捣了他们的封眼锤,做了使坏的手脚,捣了他们的大乱,但是,他们,却毫无办法,只能气得干吹胡子瞪两眼。
渡边身边再没有了巴巴地舔腚的中国人,全都害怕不敢往前瞅了。
渡边从日本来中国,第一次尝到了孤立无援的滋味,也第一次知道了,侵略中国,如果没有那些唯利是图的中国败类们帮忙,他们只能是瞎子摸象,只能是盲人走夜道。
但是,渡边现在,啥也顾不上了,为了完成指令,他接连着枪毙了四五个伪军小头目,然后,再给没被枪毙的伪军们汉奸们排上具体的收粮数目。
大小头头们,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亲自带领鬼子和汉奸,像没头的苍蝇,在大街小巷,田地麦场,见车就拉,见粮就抢。
可这样,能得几粒粮食?
眼看着麦子就要收完了,渡边急疯了,连着向四老虎的胖脸扇巴掌,还几回拿枪要敲了他。
四老虎也被逼急了,他要孤注一掷,自个儿带队伍到各村里催粮。
桃花山坳里,这会儿,可是真的热闹了。
军分区暂停一切能停止的事务,全力地办学习班。他们将这些“客人”分了十八个班,散在九个村庄里,进行了一个月的集中学习。
远在临沂的罗荣桓,对桃花山上的学习班,也极为重视,立即指示伤病尚未痊愈的公安队政委马子晓停止养病,带领山东军政总署宣教团,星夜赶赴桃花山,用政治的经济的历史的等等宣教办法,教育改造这些鬼子汉奸的基层管理人员,使之今后为我所用。
桃花山上的这些学习,对那些伪保长伪镇长来说,可是换脑筋、明是非的学习,从正义到邪恶,从国际到国内,从经济到战争,从局部到全国,一下子让这些伪保长们知道了是与非,好和坏,他们,全都是的豁然开朗了。
临近结束,为了教育和震慑他们,根据地还特意召开了公判大会,将他们其中的十三名罪大恶极的分子,予以枪决。
朱友焕位在被枪决的中间。
麦子割完了,学习班也散了,那些各自回家的这些伪保长们,有的幡然觉悟,铁定心事地跟了八路军,有的回家洗手不干了,有的虽然继续在干,但已是“明保曹操,暗通汉室”。
就这样,一个学习班,一场大请客,鬼子汉奸的微山湖两岸的伪政权,基本上被摧垮了。
历来,战争是为政治服务的,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为经济服务的,日本人发动侵华战争最说得出来口的理由,就是建立“大东亚经济共荣圈”。
釜底抽薪的这一学习班,才是对鬼子汉奸最致命的摧毁。
根据地的学习班,办的顺风顺水,可是,鬼子汉奸那边,可就是苦喽。
焦麦炸豆,时候不等人,转眼间,麦收开始了。
微山湖两岸的老百姓,逮着了多年不遇的好机会,在八路军的掩护下,镰割车运,抢打抢收,几天几夜的功夫,田地里的焦黄饱满的麦穗儿,变成了口袋里的粮食,从场院里驮回家,隐藏在各自的屋窖里。
老百姓那个高兴呀,最后,竟然也连麦干子也点火烧了,可是真的坚壁清野,啥也没给鬼子汉奸留下。
八路军客“请”的顺风顺水,日伪军那自然就逆风逆水。
湖西日军宪兵司令渡边可是遭了难,他再也不能够假模假样的借儒雅、读书聚敛财宝了。
这时候,随着太平洋战争的节节胜利,随着盟军一步步推向日本国门,随着全国抗战形势的一片大好,随着全方位的经济封锁,日本国内国外,全部陷入了经济危机,经济危机导致日本国内一片恐慌,尤其是粮食,缺口最大。
山东侵华日军司令部,按照国内的要求,给各地日军、伪军下的征粮任务就今年最重。
渡边小子再滑头,也抗不住上面一道道死命令,当下急红了眼,四下里,转着轴儿,亲自到伪军司令部,县政府,还有各乡各镇,大骂着狗撵鸡似的把汉奸们往野地里撵。
这会儿,渡边,恨不能把四老虎、李连璧煮了生吃或者打个牌牌供起来。
四老虎、李连璧也被撵急了,四下里找各项各村的伪保长伪镇长,可是,极其奇怪的是,大小村庄的伪保长们,全都不见了影,问谁谁都说被狼叼了去。
显然,又是八路军捣了他们的封眼锤,做了使坏的手脚,捣了他们的大乱,但是,他们,却毫无办法,只能气得干吹胡子瞪两眼。
渡边身边再没有了巴巴地舔腚的中国人,全都害怕不敢往前瞅了。
渡边从日本来中国,第一次尝到了孤立无援的滋味,也第一次知道了,侵略中国,如果没有那些唯利是图的中国败类们帮忙,他们只能是瞎子摸象,只能是盲人走夜道。
但是,渡边现在,啥也顾不上了,为了完成指令,他接连着枪毙了四五个伪军小头目,然后,再给没被枪毙的伪军们汉奸们排上具体的收粮数目。
大小头头们,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亲自带领鬼子和汉奸,像没头的苍蝇,在大街小巷,田地麦场,见车就拉,见粮就抢。
可这样,能得几粒粮食?
眼看着麦子就要收完了,渡边急疯了,连着向四老虎的胖脸扇巴掌,还几回拿枪要敲了他。
四老虎也被逼急了,他要孤注一掷,自个儿带队伍到各村里催粮。
第九节 联手妓女小红;往死里操鬼子()
9、联手妓女小红;往死里操鬼子
他大白天里来到了赵州村。
老小子围着村子转了几大圈儿,见不到一个百姓,还有村外的天地,前几天还一片焦黄的麦浪,现在,满眼里是光秃秃地麦茬,麦子,麦子转眼间,都藏到那里去了?
四老虎实在不解,不自觉间,来到了朱友焕的家。
朱家,那个扎猪尾巴小辫的老爹,惊慌惊恐,颤颤怯怯地端来茶水,然后,站立在四老虎的脚丫子面前,一声不吭地看着四老虎死了亲爹的面色。
四老虎被看个自己看个够后,三棱子眼一瞪,才开言,“说,朱友焕,哦,哦哦,就是朱保长,哪里去了?”四老虎这回是真的对保长们客气了,他宁愿相信,朱友焕一头栽进了牛腚里等转世,或者掉进茅坑里被屎尿的呛死,也绝不相信朱友焕,还有各个村的保长们不能给他办事真的征不来粮食了。
猪尾巴小辫儿擦擦脑门上的汗珠儿,颤颤怯怯地答,“司令,确确实实,大小子,确实,被八路绑走了,说是绑到湖东去了,到八路军的根据地去了,说是请客,办学习班,呜呜,谁知道真的假的,是死是活呀,呜呜呜。”
四老虎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别说啦!”这几天,他听的最多的最窝心窝火的就是被八路拉到山里给八路毛猴子叼跑了,但是,他现在,除了大喝大恼还会有什么在大的?只好转怒为和颜悦色,和颜悦色的哄和骗,“别害怕,朱保长是有功之臣,皇军不会为难他的,你就让他出来,见见本司令,就成,说说,朱保长,藏到哪里去了?”四老虎到现在还在幻想。
小辫儿两个巴掌擦汗了,这会儿,快把他难为死了,“司令,司令,俺真的没骗你,大小子,真的被八路军帮跑了,就在这屋里,就在您脚面子底下这里,按倒,绑上,打走的,喔喔喔,我的个儿子呦。”老头儿说着话,摊在地上了,接着两只手捋着脚脖子,鼻涕邋遢的哭嚎了起来了。
四老虎真的烦恼了,大喝一声,“搜,把他全家人都拉到这里来,挨个儿过堂,还有,就是老鼠窟窿也别放过,说啥也要把他娘的朱友焕抠出来!”
哄——
朱家宅院里,立即翻了天。鸡飞狗叫,大哭大喊。
朱家大小,全被押到堂屋里。
伪军们一个个跑来报告,看遍翻遍朱家的院落,确实不见朱友焕。
四老虎恼了,这回是彻底的恼怒,从腰里拔出来杀猪刀,啪,直插进八仙桌面上,眼珠子瞪得像老牛,用粗粗的手指头,挨个儿点着朱家大小的头皮儿,恶狠狠地说:“你们,谁说出来朱友焕藏在什么地方,就大大的有赏,谁,敢隐瞒不报,我叫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说!!”
全屋人,被震得大嚎起来。
国辛见四老虎吓唬,没吓唬出来啥,就马上充能,换上笑脸儿,款款地走上前来,细声细气地说:“大家别先哭,听我说,司令,不是想难为朱保长,是找他有事儿,大家把袄里儿亮给司令,就没你们的事了,要是不说,惹司令恼了,司令真让我们一刀全把你们刀了,可真是后悔来不及了,你们,谁听说过,哪里有卖后悔药的?”
小红听完国辛的话,从人窝里一举手,“邓司令,姓朱的龟孙,确实被八路捆走了,这是真事儿,咱犯不着拿自己的小命儿溜您玩儿,您要是出不来气,这样,就把朱家的粮食囤子拉走,把朱家的财宝拿走,把朱家的宅院卖了都成,只要别杀我们,您老人家还是觉得实在还要出气,就把朱家,这上下十三个女人,全卖到妓女院里,你看看,这脸,这脸儿,多光滑?多受看?保险能引来好多的恩客,这样子,换不少钱是不?”
“你这个窑子妮子,我杀了你!”朱友焕的老娘一下子疯了,跳起来,就大骂着,去抓小红的不要脸的脸,边抓着边对左右的女人恶骂,“你们都聋了还是都傻啦?这个不要脸的窑子妮儿,要把你们全卖到窑子里去,快来呀,把这个妖怪打死呀。”
但是,整个堂屋的女人,全都唯唯诺诺,没有一个敢动弹的。
小红先还害怕,见此情景,立即胆儿壮起来了,泼妇劲头上来,一把揪住老女人的头发,一带,竟一下子将老女人拽倒在地上,再跟上一只脚踏在老女人的胸口上,气淋淋地对着国辛喊,“你这个当官的,也把这个老女人带走,带到窑子里,当擦地端盆的老妈子,这也可以废物利用嘛,我告诉你这个当官的,朱家没一个好熊,都是进窑子里的货!”小红骂着骂着,窑子里的劲头儿就上来了。
看着小红的贱样骚样子,国辛竟没敢再充能,而是溜到四老虎的眼跟前,畏畏地对着四老虎说,“司令,这个窑子活儿,可是咋办?看这阵子,走哪里都是祸害。”
四老虎却端坐在太师椅子上笑眯眯,听完国辛的话,再端详小红的泼劲儿半天,才悠悠地说,“哼,这是个骇角,也是快料,放到窑子里,有点可惜了,这样,你把她带到侦缉队里,****,等上路了,就让她管城里城外的窑子店,她一定会给咱带来财运来,瞧好吧。嘿嘿”
国辛鸡叨米似的点着头,呲着牙坏笑,“其他的,都送到艳春红?”
“啥艳春红,就都送到司令部右手边的点点红。”
国辛马上大喜,“司令,您高,您就是高!点点红那个窑子店,是咱的不说,往后,那些个保长镇长队长还有什么这长那长的,到咱司令部里来,都经过点点红,见了朱家的娘们站在门口招呼客人,女人在这里让人骑大马,还不都吓得尿裤子?嘿嘿,司令,您这叫做杀鸡给猴看,往后,还有哪个龟孙王八蛋的敢不听不从司令您?叫他全家女人万人骑,秒,这招,管!”
“嘿嘿,小子,你确实是个才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