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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你们后继有人,更加的可喜可贺了。”说着伸手去拍陆家宝的肩头,以示嘉勉。
不想陆家宝将肩头一缩,躲了开去。马王神举着手掌,很是尴尬,勉强的笑道:“好小子,倒是机灵的很,居然连你叔叔都防着了。”
狗杂种得意的一笑,道:“老六,这小子就是鬼机灵着呢,连我这个老子,想跟他亲近亲近,都难得一下,你就想都不要想了。”
马王神奇道:“这么一点年龄,我还就不信,碰他不着了。”一个大迈步,张开双臂,去抱陆家宝。这一个虎扑,早已经留了后手,双手张开,一前一后,犹如张开了一张大网,将他罩在其中。
陆家宝一低头,如同小泥鳅一般,从他的肋下滑了过去,已经转到马王神的身后。突然间童心大起,伸手在他后背上摸了两下,笑道:“六叔,你这后背倒是宽实的很啊,这下就算了。”言下之意,你这后背大,随便动手,你都躲不开,我手下留情,就不打你了。
马王神本以为这孩子不是后退,就是左右闪避,没料得他会扑进自己的怀里,从容不迫的滑了过去,同样在后背上来了一掌。居然两次都给他绕到后面,不由给气乐了,叫道:“你这熊孩子,老子若不发威,你也不知道马王爷是几只眼睛?”他有一个绰号,叫做三眼马王神,对这个外号,他是挺满意的,常常挂在嘴上,成了口头禅。这一次回身再扑,五指张开,一前一后,可加了小心提防。
狗杂种笑道:“老六,你这招苍鹰搏兔,以前可是又快又准,十拿九稳。现在怎么慢了好多,还是那名满江湖的鹰爪手吗?哈哈你常常自诩腿脚天下无双,快比奔马,现在怎么好像一个老太太,举步蹒跚,看来你的武功可退化了不少啊。”
落汤鸡道:“六哥,你别受急。他爷俩晚上是父子,白天就是冤家,从太阳出,到日落,这冤家就拿刀砍他,没一刻消停的。他砍了那么多刀,都没有碰到儿子一下,你一时半刻的,又怎么可能抓着他呢?”她本来是好意相劝,让马王神罢手算了。
马王神见他夫妻二人一唱一和,语带讥讽,当真有点恼羞成怒了,先前出手时带了谨慎,害怕一下留不住手,伤了小孩子,可对不住七弟八妹。现在他夫妻俩居然看不起自己,好像他真的没有能耐抓住他儿子的一般。他将心一横,五指成爪,挥舞双手,虎虎生风,一爪不中,转身再扑,形如鬼魅,越来越快。
陆家宝看准他的来势,左躲右闪,就好像一只小蝴蝶,不即不离的围绕着大树,在枝丫间翩翩起舞。
二人展开身法,左飘右突,身形所及,逼得大伙儿慢慢的直往后退,让出一片空地来。但无论马王神的身法如何迅疾,始终都不能碰到陆家宝的一点点衣角。众人越看越奇,连连拍掌,叫好声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铁牛见陆家宝虽然左躲右闪,只躲不攻,但脚下来去,犹如闲庭散步一般,笑道:“六弟,好了,你是抓不住你那大侄子的,就别丢人现眼了。”
山羊胡子单手拈着他的山羊胡子,也频频点头不已,叹道:“奇哉快也,看来长江后浪推前浪,江湖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不服老,只怕是不行了。”
白蛇娘子道:“牛妞力大无穷,铁枪勇猛无敌;陆家宝脚法变幻莫测,无出其右。呵呵•••我们十二生肖后继有人,可喜可贺,老六,还不住手。”
马王神哈哈一阵大笑,停住追击,双手拍了拍,笑道:“二姐说的极是,大侄子有此神通,他日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前途不可限量。”
狗杂种笑道:“老六,这个狗崽子,你看还行吗?”马王神见他抓住自己的口误,不依不饶,不由哈哈一笑,道:“老七,你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宝贝儿子,说话可有本钱了,六哥甘拜下风。”狗杂种得意一笑,道:“哈哈•••老六眼红了不是,那还不快找个嫂子,说不定我那侄子,更有出息呢。”
落汤鸡从后面走出来,道:“你们嬉笑打骂,不要将我儿子扯进去。宝儿,洗澡水已经泡好了,跟娘去洗洗,去除身上的臭味。”拉着陆家宝到后面洗澡去了。
狗杂种不好意思的道:“瞧瞧,说翻脸就变天,这就是娘们。哼,每天弄点药水,就能强身健体了?她还真当自己是神医了呢。”
铁牛见兄弟俩消除了隔阂,大为的高兴,招呼大家围着火堆,吃了点干粮,他们久别重逢,自然问长问短,互道别后所历之事。说到高兴事情,大家伙跟着手舞足蹈的,讲到不愉快的,大家伙愤愤不已,跟着憋屈。
杜爽见插不上话,早早地告辞,一家三口到后堂休息去了。
陆家宝泡完了药澡,穿好了新衣新裤,迫不及待的跑了来,坐在爹爹的旁边,听着大家伙讲叙江湖上奇人异事,起先还是蛮好奇,到后来就觉得没情趣了。他也插不上嘴,索性伏在狗杂种的大腿上,装睡起来。
第10章 天机图 说密()
铁牛突然小声的道:“七弟,你跟这杜爽是怎么认识的?”狗杂种道:“提起这姓杜的,老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天我正在陪着儿子练脚法,他居然以为我在欺凌小孩子,在旁边用小石子偷偷的打了我一下。他武功了得,我不是他对手,就跟着他结伴而行,寻机摘下他的脑袋。不过现在,他既然是大哥你朋友的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那就不跟他计较了。”
铁牛一拍大腿,道:“这可好了,我本以为这姓杜的是兄弟的朋友,动起手来,还有点顾忌,既然毫无瓜葛,就可以随心所欲,放手一搏了。”
马王神道:“大哥,你也是为了那物事而来的吗?”铁牛神色凝重,道:“正是,兄弟们也听说了?”山羊胡子、夏海龙等都频频点头,默许了。
狗杂种奇道:“大哥,你们都听说了什么?”铁牛道:“七弟,江湖上流传这么几句话,你可听说过?”他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接着道:“乌龙嗜血,号令天下,唯我独尊;天机图脉,气冲斗牛,万宗朝拜;二者合一,四海同春。”
狗杂种道:“这事倒有耳闻,这几句话中提到的乌龙嗜血,指的是一把剑。据说谁得了乌龙剑,就可以勇冠三军,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铁牛道:“兄弟们,谁知道来龙去脉,不妨说来听听。”山羊胡子手捋着他的山羊胡子,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据说王仙芝、黄巢聚众起义,起先在曹州会合,东攻沂州一败涂地。二人被迫兵分两路,黄巢就是因为得了这把乌龙剑,自此转战山东,攻占阳翟,郏城,进逼汝州,一路转战南北,一直打进长安城下,所过之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唯一有一场败仗,就是在长江下游,被高骈打的无还手之力。”
狗杂种道:“这么说来,它还是败过一次,而且最后还不得好死。”山羊胡子道:“老七有所不知,这高骈有高人指点,先做法封住了乌龙剑,两军对峙,黄巢拔不出乌龙剑,所以才一败涂地。”狗杂种恍然大悟,道:“喔,原来如此。”
山羊胡子接着道:“那黄巢毕竟是一代枭雄,立即下书于高骈,愿意投降,并且还答应愿以乌龙剑作为礼物,送于高骈。此仍天大的好事,高骈一口就答应了,他一心想要得到乌龙剑,却不防中了黄巢的诈降计,混战之中,自然难免一败涂地。高骈带着乌龙剑,如获至宝,逃回广陵城。只是那做法之人,却死于乱军之中,自此再也没有人拔不出乌龙剑,而乌龙剑同时也就失去了魔力。高骈绞尽脑汁,一心想拔出乌龙剑,再也无心做事。”
狗杂种道:“这么说,谁要是能拔出乌龙剑,他就是乌龙剑的下一个主人了,有可能就是下一个黄巢?”铁牛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反之,如果拔不出剑来,还会招来横祸。那做法之人早已经死于非命,要想拔出乌龙剑,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得到天机图,从上面或许可以找出办法。”
山羊胡子接着道:“据说这张天机图,就藏在万柳庄里。”铁牛道:“不错,据种种迹象来看,这张图很有可能就在庄主张万福手中,我们跟着杜爽,混入万柳庄,趁机得到天机图,再去广陵,想办法,将乌龙剑收入囊中。想那黄巢不过得到一把乌龙剑,就可以打进长安,夜宿皇宫,睡过娘娘,那是何等的风光。呵呵,我们兄弟要是将剑图合一,也定当可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天下唾手可得。到那时,咱兄弟同享荣华富贵,也不枉结拜一场。”
狗杂种道:“要是拿到天机图的同时,还能顺手摘下这姓杜的脑袋,那才叫两全其美。”铁牛道:“不管拿不拿到天机图,老七,我们都要砍下这姓杜的脑袋,免得他碍手碍脚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连声附应,旁若无人,仿佛那具有神奇魔力的乌龙剑已经唾手可得,天下之事,尽在掌控之中。
众人久别重逢,各自讲述别后之事,一个接一个,当真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放亮。杜爽从后堂走出来,双手过顶,活动了一下筋骨,笑道:“诸位早,瞧你们个个兴高采烈的,难不成畅谈通宵?”众人呵呵一笑,铁牛道:“也没有说上几句话,便天亮了,走吧。”
当下稍作洗漱,十二生肖陪在杜爽的在右,一路之上,有说有笑的,直奔万柳庄而去。陆家宝见这些叔叔伯伯,跟杜爽谈笑风生,好像朋友一般,不由暗暗佩服。心想:“你这姓杜的,连他们这些阿谀奉承的小伎俩,都看不出,真是死到临头,枉自号称拳掌双绝。哎,可惜这个小月月,从此要失去双亲,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一片柳林,远远地望去,黑压压的,也不知有多少棵。只见一株大柳树下,一个老者拱手相迎往入的客人,远远地看见了杜爽,连忙抢步过来,笑道:“贤婿,怎么现在才到?老夫还以为你们来不了呢!”却原来已经来到万柳庄外。
杜爽笑道:“有点事耽搁一会,倒叫岳父大人担忧了。”那老者还未说话,大柳树上跳下一个孩子,叫道:“月月,你可来了!走,我带你玩去。”说着拉着小月月的小手,高兴的又蹦又跳,欢喜的不得了。
那老者将脸一沉,嗔道:“张洪,没大没小的,你也不先见过你姐夫,姐姐。”他语气虽然严厉,但脸上挂着笑容,横溢的全部都是爱。
张洪做了一个鬼脸,还是回头打招呼,道:“姐夫,姐姐,你们说话,我带月月玩去了。”
小月月小声的道:“小舅舅,有什么好玩的?快跟我说说。”这张洪虽然长了一辈,其实也大不了几岁,两个孩子手拉着手,好不亲热。
第11章 天机图 栽柳()
杜爽笑道:“岳父大人,都是小孩子,就让他们去吧。”那老者向张洪挥了挥手,笑道:“你去吧,别带月月走远了。”张洪吐了一下舌头,道:“知道了,月月儿,我带你去看鸟窝,刚刚才出四只小喜鹊,好好玩。”拉住小月月就走,急不可耐。
月月回头叫道:“家宝哥哥,你也走吧,我们一起瞧瞧去。”
陆家宝知道双方一见面,也不管敌我,一定相互寒暄,那老一套的说辞,闭着眼睛,也能背出来,听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