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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你是百万巨贾,怎么还会吝啬这点小钱?”灵煜情知长生子是在与自己玩笑。
长生子摇着头,道:“哎你可知慷慨二字只是穷人才有,而吝啬二字,对富贾来说,却是再平常不过。”
灵煜轻轻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盯着长生子,片刻后才道:“道长恩泽四海又何出此言?是感叹人性无常,还是”
长生子道:“不谈这个了身体可全恢复了?”
灵煜笑了笑,道:“这个似乎你比我更清楚,哈行气运招,从来没有这般畅快过,若是之前对三钜子之时有如此的状态,也就不会如此狼狈丢脸了。”
“虽然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但是我仍要提醒你,似这次这样耗元之举,一定要慎之又慎,否则轻之损了毕生修为,重则会丢了性命。”长生子提醒着灵煜,灵煜应了一声,而后反问道:“人都说怪医与人医病,从来都是要对方的一半财产,不知到灵煜的头上,可否会破例?”
“这个嘛”长生子袖子轻拂,拿出一个小茶杯,轻轻泯了一口。良久,方才道:“邪郎的价值,不是用金钱便可衡量的。若是要钱,那我就太吃亏了。”
“哦?”灵煜不知长生子要说什么。只听长生子道:“随我来。”说着背手向山谷深处走去,灵煜紧随其后。两个人行了半晌后,只见眼前出现一块巨岩,足有数丈之高,巨岩上满是青苔,周围亦是杂草丛生。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灵煜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很是奇怪。只见长生子不紧不慢的泯口茶,悠然而道:“好久没有来这里了,记得上一次,好象还是十年前。”说话之时,手一拂,带动一阵掌气,轰在巨岩之上,只见上面的青苔杂草被长生子掌气一震之下,全数凋落,而巨岩,也现出了本来的面貌,上面刻着大小字体都不一样的字,显然不是同一人刻上去的。
“这是”灵煜抬头细细的端详着上面的字。而长生子在旁自顾的喝茶,同时慢声说着:“此皆为自愿,若邪郎无意,我亦不强求。”
“恩原来如此”灵煜只看了几眼,便已经大致清楚了,因为这石岩上所刻的,都是一个个人名,所刻的任命无一不是武林成名的名宿,正邪参半,许多人竟然是灵煜都没听说过的。而在这些人名前还有八个字,那就是悬壶名医,扶保千载。
“这不就是所谓的卖身契?”灵煜当然知道一旦在这石岩上留名是代表着什么。
长生子微微笑了笑:“我说了,一切只是自愿,而且与卖身有大大的区别,此岩上留名之人,我只求他们办一件事,而且即便有事求到这些人头上,也完全可以拒绝,毫无约束性,全凭自觉。”
“自觉哈,我只怕不自觉的人会被这上面自觉的人给干掉。”灵煜哈哈一笑,望向长生子。
长生子以手指巨岩道:“其实这一巨岩,是当年的一位好友为我所立,只道为我保身之策。而直至今日,贫道还未求这上面的任何一人,也未办过一件事。”
“哈,如此的资源却不懂得运用,你还真是浪费!”灵煜此时心道:“若我有这样广泛的人脉,复仇之事,也就不难了。”
“怎样?”长生子见灵煜面容有变,不知他心中所想何事。
“灵煜虽然有的时候有些邪戾,但是非曲直,喜憎好恶还是有自己的定义,你帮我疏通经脉,医疗旧疾,吾诚心感激,哈,你可是要知道,能让灵煜感激的人,可没有几个。”灵煜说完此话,左手一挥,几道指气飞射,韩灵煜三字,已经题于巨岩之上。
53 天火降世翎丝乱()
第二天,灵煜踏出忘尘园,受长生子所托,去鬼市交易廉贞果以救雩娘,魏无恤本要同行,但却被灵煜拒绝了。行不出半日,走到一处市镇,灵煜找到一个路边的茶摊歇脚。点了一杯茶,与一份点心,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再上路。
灵煜所到的市镇虽然并不大,但是于街路之上过往的人流却并不少,大概便是所谓的一天之计在于辰吧。
“不知不觉,竟然做了这么多的好事,我竟然没有内疚,还真是奇怪。”灵煜自言自语着,说话之间,茶点已经端了上来,灵煜刚刚要端起茶杯之时,不由的眉角一凛。茶点虽然表面无异,但是灵煜已经确定它有毒,虽然只是细微的气息,但足以提醒他的鼻子。
“隐狐的爪子还真快。”灵煜悄然四顾,立时就发现不少可疑之人。仅在这个茶摊,就有几个人根本不是来喝茶的,身型姿态分明是习武之人,眼神恍惚不定,而手总有一只是隐藏着的,这些灵煜都意义一记在眼中。
“此地市镇,地势狭隘,施展自然不便,且过往之人甚多,一旦出手,无辜死伤之人将不可计数。恩”灵煜只是眨眼的工夫,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是与这些人动手,也不会在这里。当下扔下十几文茶钱,径直而去。可还未等他走出多远,致命的危机已经尾随而至。半空中寒光点点,随风而来,直扑灵煜背后。但只听叮叮当当声音响过,灵煜无纵刀已经出鞘,将飞来的暗器一一击落。突袭的暗器更似乎是一种信号,就在暗器发射的同一时候,刚刚还在灵煜身边喝茶的茶客忽然抽出桌下长刀,挥刀而上。
市集已经大乱,平头百姓又如何见过这种阵势,纷纷四顾逃命,一时间鸡飞狗跳,尘土飞扬。“可恶,想趁乱取灵煜的性命吗?”灵煜不想多纠缠,欲直接夺路而行。但却被一群持刀剑之人所挡住。这些人身着各色服饰,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相同的只是强烈的杀意。
“逼我只用武功与你们打么?这种下做的伎俩隐狐也不过尔尔!”灵煜情知此地无法使用玄法奇术。
拦路之人不问不答,有的是只挥刀相向,可是,这些人的本事和灵煜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上的,甚至连和灵煜打上一回合的人都没有。灵煜挥动无情的无纵,血溅横飞,但是这些人的决心,却似乎从未有过丝毫的动摇,前仆后继的让灵煜都有些胆寒。
“若在荒野,或许我不出十招,就可以把他们全解决掉!”灵煜心恨连御气于刀都不能,因为如果这样,难免伤及无辜。现在只能以身法招式取胜。
灵煜以刀砍倒数人后,打算夺路而逃,忽然发现有一个约十多岁的少年,正在这杀戮场中四处惊恐的躲避着,而一名拦路者的刀正挥向他的头颈,灵煜暗叫糟糕,不忍惨剧发生在自己的面前,疾闪身型形,以刀格挡,将少年让到身后,救下他的性命。
“多谢”一句轻松镇定的道谢,少年忽然目露凶光,一把雪亮的匕首直刺灵煜后心,原本必定会成功的偷袭,却遭到了意想不到的失败,无纵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优雅的一式回击,快过了偷袭少年的匕首,,鲜血飞溅于半空。
“我以性命护你,你却以死来回报,是灵煜大意了!”灵煜的话刚刚说完,少年的尸体已经轰然倒地,他的颈项被割断,鲜血如注。
灵煜将少年杀死后,向后纵了几纵,而后向市镇之外而行,而刺杀者则紧追不舍,随后追击。
灵煜以极快的身法穿行着,很快便逃离了市镇,眼前出现一条大路,而大路的旁边,则是茂密的森林。
“森林中易于埋伏,尤其是这些杀手们,而大路虽然埋伏不易”灵煜微微思考一下,身形一纵,一头扎进了森林之中。
“半只鸟雀也没有恩”灵煜跑进森林后不久,便发觉到似乎有些不妙,未及回头,杀人丝线飞射而至,只见无数的白色细丝四面八方如同蛛网一般射向灵煜,灵煜知晓厉害,慌忙躲闪,这些丝线比头发还细,但是却比刀剑还要锋利,所过之处,无坚不催,树木皆毁。
四处躲避的灵煜已渐渐的被逼的没有退路,“可恶!”灵煜以刀格挡杀人的丝线,顿时火四射。“躲躲藏藏是吗?”灵煜低喝一声,一纵而起,腾空近十丈,同时急提元功,右手横刀于,左手轻按刀刃,惊天之式随即发动:“天火凤还巢!”炽热的真气,附加于无纵刀之上,在灵煜急速的挥舞之中,无数火流从天而降,刹那间,灵煜的身下已是一片赤焰火海,而隐蔽之人的惨叫声亦是此起彼落。
绝招过后,灵煜飘落于地,烟火还未散,看着自己的杰作,灵煜微微苦笑,正欲离开之时,火光之中,信步走出一个身影。
“终于肯现身了吗?”灵煜只道是黑袍人,但他细看过去,却并非如此,而是名青年武者,俊俏的脸庞,却没有笑容,背着双手,和黑袍人一样,同样是宽大的袖子,让人无法知道他使用的究竟是何种兵器。青年武者慢步逼近,灵煜不敢大意,他知道能躲开刚才那一招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就在空气为之窒息的时刻,只听得几声咳嗽之声,在火光中,又走出一人,是一个女人,一身红衣,凤冠霞帔,珠罗玉翠,打扮的如同一个待嫁的新娘,柳眉细腰,粉面杏眼,举止间,有道不尽的妩媚风姿。
“奴的嗓子都要毁掉了,出手为什么要这么重呢。”只见她慢步走向灵煜,飘飘一个万福,面带微笑道:“邪郎果然名不虚传,奴可是早闻大名了呢,功夫果然俊的很。”
“俊的可不止功夫哦。”灵煜笑道。
只见女子看了眼灵煜,又瞟了眼那名青年武者,对灵煜道:“你比他长相差的多了。”
“哦?”灵煜虽然自负,但是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心中道见过这许多人里,也许只有师弟和姬云能和这个青年武者比了。
见那青年武者并不答话,女子叹了口气,道:“真是无趣味的男人,浪费了一付好驱壳。”她说话之时,秋波流转,看向灵煜。见灵煜没有丝毫放松警惕,她又道:“邪郎,你说是不是呢?”
灵煜欣然一笑,道:“既是如此,那你将这无情的男人杀了!”
“杀了他,那以后又由谁来陪奴家呢?”女子嗲声更重,看着灵煜。
灵煜哈哈一笑,道:“进隐狐做杀手,对灵煜来说,也未尝不可。”
“那好”女子转目向青年武者,做出攻击的姿态,但是出手之时,目标却是灵煜,一道白光,直扑灵煜,正是一道杀人的丝线,而就在此时,那名青年武者亦随之而动,他袖子中飞出的,亦是杀人的丝线,穿梭的飞丝呼啸者击向灵煜。
两个人左右夹击,杀人丝线在空中发出嗡嗡刺耳之声,让人无法集中精神,但这丝毫无法影响灵煜,只见灵煜来回躲闪跳跃,使二人的攻击丝毫不能奏效。灵煜向后纵跃,战斗暂停。
“邪郎就是邪郎,在我们攻击之下,竟然连伤都不受分毫。”那女子咯咯的笑着,看她的笑容,绝对不会联想到在这里进行的是生死之决。
灵煜冷冷一笑,道:“能用翎丝,说明你们在隐狐中的地位不低,而翎丝这种东西飞的极快,又细小的很,所以根本无法以目测判断,只能依靠听觉,你们左袖甩出的那根丝,上面带有微小的呼哨,所以会发出嗡嗡之声,而右边的这根则没有,一明一暗,各自掩护,欺骗敌人的耳朵,不过你们调查敌人资料时可曾知道,本大爷除了武功厉害以外,赌技也是一流的。”
灵煜的一番话,令两人为之一惊,但很快又都镇定下来,女子笑道:“邪郎果然聪慧的很,奴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