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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司徒昭叫住。
“前辈叫我何事?”清灵小心的问道。司徒昭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我生平还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肉汤。不知道这是什么肉,如此的鲜美。”
“这个么”清灵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天外儒门真的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别的地方看都看不到的好东西,这里竟然一下就有一大堆。”
“一大堆?”司徒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清灵眨了眨眼睛,道:“对啊,前辈你一定也听过的,嗯就是云鸟,这种天上难寻,地下难找的珍禽,价值不止万金,异族都拿它来作为进贡的贡品,如此珍惜的珍禽,本来是见都难得一见的,可是刚才回来的时候,我见天空中飞过去了几只,我就跟着它们走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山坳里找到它们的巢穴。”
司徒昭有了心碎的感觉,因为之前的那件事,让他怕了清灵,所以他养的珍禽宝贝,全都转移了地方,完全不敢放在儒门天宫,只敢放养在无人的山坳里,而如今清灵如此说,他感觉清灵去的,就是自己放养的那个山坳。他小心的问道:“然后呢?”
“就做成汤了啊!”清灵敲了敲碗边。司徒昭看了看那碗快被喝光的汤,心中虽然很疼,但是没办法发作,毕竟自己喝掉了,而且快喝完了,这种时候再发火,就太没风度了。他看看那碗汤,衡量着那一碗汤要几只云鸟才放得下,要知道做汤的这个姑奶奶,擅长的就是抄家灭族啊。他左看右看,心说这一碗汤也就是两三只云鸟的样子,司徒昭轻舒了口气,心说还好自己养了几十只,损失了几只也没什么。可是清灵却又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前辈,你要是觉得好喝,厨房还有。”
“还有?”司徒昭已经感觉心在滴血了,他定了定神,问道:“还有多少?”
清灵完全没注意到司徒昭的表情,不以为意的说道:“我知道儒门清苦,许久也不一定吃一次肉,我既然来了,就要让大家都吃得好些嘛,所以我就炖了一大锅,让大家都能喝的到,来的时候,我已经和单茗师兄打过招呼了,门中的人都有份。”
听到这一连串的话,邪郎肚子里的邪火终于压不住了,对司徒昭吼道:“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吼完这句后,邪郎敲敲自己的头,道:“算了,算我倒霉,谁叫我伤了苍云,活该报应。”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香味飘了进来,而后就见清灵端着一个大碗,碎步走了进来,将那大碗,放在了司徒昭的面前。那大碗还盖着,但是里面的香气却是层层的飘出来,不用说,这是一碗极好的肉汤。
看到这个情景,邪郎明白了,心说不用说了,清灵这是来赔罪的。而正如他所料,就见清灵放下碗后,向后退了一步,而后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前辈在上,之前冒犯,实属无心之失,并不知前辈非是失心,而是”清灵说这种话,本来就是很别扭的,听得人,更别扭,当然这个是说邪郎,邪郎打断她道:“行了行了,这种话他听不懂的。就是赔罪嘛。”
邪郎的无礼,司徒昭却是一点都不生气,依旧是微笑着,对清灵摆摆手道:“没事的,那件事全是那个小鬼的主意,怪不到你头上。”说话的时候,他将那碗汤打开,香气更甚,用勺子舀了一勺,吞下去,口齿留香,司徒昭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如此好喝的肉汤,却还是第一次喝到,而看他的表情,清灵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心说自己想的主意总算是有效了。
司徒昭一边喝,一边似有所指的自言自语道:“老妖就是有福气,有这么听话懂事的徒弟,哪里像我,收了这么忤逆的徒弟。”
听到这话,如果是从前,邪郎一定会反驳回去,可是今天灵煜是真的生气,转身就离开了。清灵见他恼怒,也打算一同离去的时候,却被司徒昭叫住。
“前辈叫我何事?”清灵小心的问道。司徒昭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我生平还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肉汤,不知道这是什么肉,如此的鲜美。”
“这个么”清灵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天外儒门真的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别的地方看都看不到的好东西,这里竟然一下就有一大堆。”
“一大堆?”司徒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清灵眨了眨眼睛,道:“对啊,前辈你一定也听过的,嗯就是云鸟,这种天上难寻,地下难找的珍禽,价值不止万金,异族都拿它来作为进贡的贡品,如此珍惜的珍禽,本来是见都难得一见的,可是刚才回来的时候,我见天空中飞过去了几只,我就跟着它们走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山坳里找到它们的巢穴。”
司徒昭有了心碎的感觉,因为之前的那件事,让他怕了清灵,所以他养的珍禽宝贝,全都转移了地方,完全不敢放在儒门天宫,只敢放养在无人的山坳里,而如今清灵如此说,他感觉清灵去的,就是自己放养的那个山坳。他小心的问道:“然后呢?”
“就做成汤了啊!”清灵敲了敲碗边。司徒昭看了看那碗快被喝光的汤,心中虽然很疼,但是没办法发作,毕竟自己喝掉了,而且快喝完了,这种时候再发火,就太没风度了。他看看那碗汤,衡量着那一碗汤要几只云鸟才放得下,要知道做汤的这个姑奶奶,擅长的就是抄家灭族啊。他左看右看,心说这一碗汤也就是两三只云鸟的样子,司徒昭轻舒了口气,心说还好自己养了几十只,损失了几只也没什么。可是清灵却又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前辈,你要是觉得好喝,厨房还有。”
“还有?”司徒昭已经感觉心在滴血了,他定了定神,问道:“还有多少?”
清灵完全没注意到司徒昭的表情,不以为意的说道:“我知道儒门清苦,许久也不一定吃一次肉,我既然来了,就要让大家都吃得好些嘛,所以我就炖了一大锅,让大家都能喝的到,来的时候,我已经和单茗师兄打过招呼了,门中的人都有份。”
238 为夫子、灵煜新政()
清灵从司徒昭居所出来后,寻到了喝闷酒的灵煜。灵煜一生漂泊潇洒,能令他发愁的事情极少,而如今的这个事情,却令他很是烦恼,他是不愿意当这个夫子的,可是师父耍赖不管,自己也拿他没有办法,这个大梁,恐怕也真的要他来扛了。
清灵来到灵煜的身边,拿起一只酒杯,也倒了一杯喝了。灵煜看了她一眼,道:“老头怎么样了?”
清灵道:“前辈说头有点疼,去休息了,不让我打扰了。”
“头疼?他头疼什么?”邪郎有些不忿的说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清灵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又得罪了一回司徒昭。
“邪门的事情还真多。”邪郎到现在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清灵听他这样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邪郎道:“说起邪门的事情,我想起来一件事。”
“哦?什么事?”邪郎不解的问道。清灵端着下巴道:“之前咱们在侠冢碰到的生龙之息,生龙之息虽是源源不绝,但似墨门子弟那般吸纳,恐怕几十年就足以干涸,如何能支持数百年,而不曾断绝,真是奇了。”
“世间奇怪的事情多了,凡事也都有例外,似我这样的人,都可以做儒门的夫子。”灵煜的话,是自嘲,也是对师父推卸责任的不满。
两人聊天之时。单茗前来找灵煜,为得是商量夫子继承大典的事情。最后将时间定在了三天后。
儒门夫子即位不是小事情,即便是天外儒门这种已经人数寥寥的儒门当中。也是不能大意马虎的事情。可是灵煜天生就飞扬跳脱,十分不喜欢这种规规矩矩的事情,所以一切还是从简了。但就算是从简,也让他折腾了整整半天才完事。
对于灵煜接替天外儒门夫子这件事,天外儒门的儒生们,对此的态度基本都是不反对,但也不赞同。不反对的原因是灵煜的资历很老。论资历,同辈份的没人比他更老。而且平日里灵煜对同门十分的关照。而不赞同的原因就比较简单。也显而易见了,那就是相比其他人而言,灵煜只是个武夫,没有任苍云的谦卑大度。博学多闻,更无付流尘、尘寰指点江山的气魄。可是在天外儒门里,再也找不到比灵煜更适合的人选了,虽然单茗看似也是个合适的人选,但他资历不够,而且醉心茶艺,若他来管,恐怕天外儒门要改名叫天外茶门,倒不如让灵煜来无为而治。
灵煜倒不是真的无为。他当上夫子后,立即就推翻了过去任苍云当夫子时立下的条条框框,允许门下弟子。不管正宗旁宗都可以练武。可是他的这个更改,却没什么效果,因为天外儒门的儒生们已经习惯了醉心笔砚之间,没人有兴趣去舞刀弄枪。就算有几个去找灵煜请教武功的,灵煜也发现,他们根本不是练武的料。他们真的想练武,恐怕要重新回去投胎才行。如此几番折腾下来。灵煜服了,天外儒门也就真的无为而治了。而灵煜每天也就是练练武,没事和就和清灵喝酒聊天。
这一日的午后,和往常一样,清灵做了几个小菜,请灵煜喝酒。落座后,不过几杯酒过了。灵煜就开始叹息了。
“好邪门啊。”这是灵煜最近最长说的口头禅,和之前一样,他一直觉得哪里有问题,可是就是想不明白。
“邪门”清灵喝下一盏梅酒,捏着杯子仔细想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她将过往之事一一串联起来,思酌几许,明白了些什么,不由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么?”
“你说什么?”邪郎斜眼看着清灵。清灵听他所问,愣了下,缄口不语。清灵的心里已经猜测的到,灵煜可能是被人设计了,而这个幕后的设计者,十分可能是司徒昭。可是司徒昭为什么要这么干,她还猜不到,但一定是有目的的,她在犹豫要不要和邪郎说,可仔细想了下,心说看他们师徒虽然经常吵架,但也正是因为师徒情深,所以才会如此。司徒昭断然不会加害邪郎。她本想将这个事情直接忘了算了,可她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越是想忘记,反而越是憋的难受,但她还是要忍着不说,脸色就愈发的不好看。
“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邪郎很随便用手摸了摸清灵的额头,关心的问道。清灵随后拨开他的手,道:“我没事,我出去下。”
“奇奇怪怪。”邪郎摇着头,自顾喝酒,不管清灵。
清灵抱着心中的疑问,直奔司徒昭的居所,来到忘忧居外,未曾进去,就听得里面有人大笑的声音,她悄悄的走进去,发觉司徒昭正在和一个道士模样的人畅饮,那个道士她也认识了,是住在天外儒门的西凌子。她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道士在混在这里,可也不便去问。她修为低微,刚一进忘忧居,就被司徒昭发现了,司徒昭算是怕了这个小姑奶奶了,他用来养老娱情的那点宠物,已经快全部葬送在她手上了,这一回他特意看了看清灵手上没有拿着碗碟什么,才轻轻舒了口气。
而见司徒昭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西凌子也只是哂笑而已,其中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一些,知道是没人去和清灵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