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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赵明河虽感到了极度的疼痛,却同时被强烈的快|感所冲击着。接触林辉夜以后,她本就已全身酥麻,现在已经软到骨头都要没了。
“疼么?”林辉夜躺下,将赵明河揽进怀里,轻声问道。
“啊……啊……”然赵明河只能轻声喘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只感觉林辉夜的手从刚刚被她蹂|躏过后的胸上滑下去,自然而然的落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那里……虽早已湿了一片,却在林辉夜的轻轻爱抚下,更加湿润了。“嗯嗯嗯……!嗯……”
被那微妙的感觉俘获,赵明河只得蜷着身子,软在林辉夜怀中。
“啊……啊……啊……!”赵明河本就这样喘息着,却忽而尖叫出声来!她咬着牙,大吼道。“林……林辉夜……你!你到底进了多少!”
“你自己数数不就知道了?”然林辉夜却并没有被她的怒意吓到,反而笑了。她一面缓缓抽动着手指,一面凑到赵明河耳边,含住她的耳垂道。“明河……这些极致的快乐和疼痛都来源于朕,朕会将之……都牢牢刻在你心里。”
听林辉夜这么说,赵明河笑了。她侧过脸来,将头埋在林辉夜的颈窝间,二话没说就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一口刚咬下去便见了血,赵明河只感觉林辉夜在自己体内抽动的手指停了一下,她发出一声闷哼,却又很快动了起来。
“陛下……疼痛是互相的。”赵明河的声音在林辉夜的动作下有些不稳,却依旧道。“臣有多痛,您……就该有多痛。”
听赵明河如此说,林辉夜苦笑,温柔道。
“朕……比你更痛呢。”
林辉夜果真应了赵明河的话,毫不客气的要了个够,也被赵明河要了个够。二人一夜里上上下下,待入睡的时候,天色都将亮了。
林解语天黑的时候便站在了城墙前,一直站到天亮。她骑着马,立于军队的最前方,却始终不见赵明河的到来。待天色全明的时候,她才见那人穿着战甲,朝着自己面前的那匹马走来。
林解语见赵明河神色疲倦,面容苍白,便不想多问什么,只说了两个字。
“走吧。”
“嗯。”赵明河答,遂翻身上马,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剑道。“出发!!”
那一瞬间,沉寂的军心被她一句话点燃,浑厚的回响道。
“出发!!!”
赵明河觉得此次出征同往常一样,天朗气清,国民拥簇,只是城墙上少了那道明黄的影子。虽心中寂寥,却也得偿所愿。
被文武百官目送着出了城门,赵明河抬头,就见空中的大雁人字形的排开,自湛蓝的天幕掠过,平添一丝凉意。她笑,觉得自己也如这大雁一般,就要飞往遥远的过度去,但她却也不同于大雁,因为……她不会再回来。
“陛下,你说过不后悔。”在皇城最后一丝剪影消失的时候,赵明河喃喃道。“那臣便当作你,真的不会后悔罢。”
赵明河出征的那一日,皇帝陛下并未上朝,文武百官送完将军后在坤宏殿外等了整整一个早晨才听太医说陛下病了,因而悻悻离开。但其实就连延年宫的人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了,她们在外徘徊不停,却终于因为林辉夜的禁令而不敢推开门去。
门内,林辉夜依旧在沉睡,阳光透过大殿的窗户照进屋子里来,将那光辉照在林辉夜龙床中隐约血迹上。其实连林辉夜自己也不清楚,这些血到底是谁的,可是,她想……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无非,就是赵明河……或者,自己的罢。
昏沉的睡梦中,深眠的林辉夜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似是声音来自遥远的过去,不停的在对自己说着。
辉夜,一直在一起吧。
一直……在一起吧。
军队一直行进,到了傍晚才开始扎营。林解语就见赵明河虽是如往常一般的指挥军队安营扎寨,却还是难掩虚弱。
“赵明河。”林解语就这么一直站在离赵明河几步之遥的地方望着她,待到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才走了过去。
“嗯?”听到林解语在叫自己,赵明河回头笑道。“解大人。”
“你怎么了?”然林解语并不想理会赵明河惯用的笑容,只是问道。
“我怎么了?”赵明河回问。
“有些地方不太对,身体……不舒服么?”
“明河的身体可是舒服得很呢。”听林解语关心自己,赵明河笑道。“我平日里也是这样子的,只不过解大人今日多看了两眼,便觉得奇怪罢了。对了,帐篷弄好了,你还是跟我一间,可好?”
“嗯。”听赵明河如是说,林解语点点头道。
“那……回去吧。”显然,赵明河并不想在原地多待,听到林解语的答允转身就走,却在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就被地上的杂草挂住。她一个踉跄,只觉自己朝下栽去。赵明河本以为这回摔定了,却出乎意料的被林解语接在怀中。
“啊……明河都饿恍惚了……多谢解大人出手相救!解大人真是好人!” 赵明河腆着脸皮笑。
林解语却并没法因为她的笑容安心,她道。
“你发烧了。”被赵明河灼热的温度震惊,林解语刚要抬手去探她的额头,却发现赵明河侧头躲了过去。
“我没烧。”赵明河道。“解大人不用担心。”
“赵明河……!”
“吃饭吃饭。”那人只是如是道,而后便摇摇晃晃的走了。
林解语只看自己空空的怀抱,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跟在那个人后面。
林解语一直看着赵明河。
从吃饭的时候开始,一直到赵明河将要入睡。
“解大人。”被林解语这么盯着,赵明河实在忍不住了。她侧目,回望林解语,笑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林解语回答。“睡吧。”
“嗯。”赵明河回答的爽快,她退去外衣,很快便躺进被子里去了。
还是如几年前屠龙的时候一样,赵明河睡床,林解语仅睡在一根绳子上。
不同的却是……这一次,是林解语望着赵明河入睡。
夜里的时候,赵明河开始说梦话,她嘴里一直念叨“小羽”“晚了”之类的话,反反复复。林解语被她吵得睡不着,只能从绳子上下来。她点燃一盏烛灯,轻轻走到赵明河身边。就见那人睡的很沉,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看上去非常痛苦。
“是我……是我的错……我回来晚了……回来晚了……”赵明河一面流泪,一面道。“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带你走……我……带你走……小羽……”
“你说的小羽……小羽究竟是谁呢……”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林解语轻叹一声,仿佛多少能体会些赵明河的情绪。她抬手轻轻覆上赵明河的额头,瞬间被烫到,赶忙将手抽了回来。
“赵明河。”林解语道。“赵明河。”
虽然是这样唤着那个人的名字,但是赵明河仍然醒不来。林解语见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便抓住她的胳膊,使劲晃她。
“你醒醒……醒醒……赵明河……赵明河!”
似乎是被林解语的大声呼唤所惊醒,赵明河猛然睁开眼睛。有那么一会儿,林解语确信赵明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好久过去以后,她那黑亮的眼睛才重新有了焦距。林解语就见赵明河在望着自己看,望了好一会儿,才道。
“小羽,我口渴。”
“等等,我去拿水。”也不计较赵明河的称呼,林解语赶忙趁着这个空档去拿水,顺便将军医一同请来。
第七十七章 :与你同行()
军医挨个给赵明河探完病,皆是一头雾水。林解语见状;便问道。
“赵大将军的病情怎样;”
“在下官看来,赵大将军面色苍白高烧不退是因为……她失血过多外加成日策马劳累疲倦所致。”军医听林解语这么问,便如实回答道。
“还有呢;”见那军医欲言又止,林解语便问道。
“其他也没什么特别,下官只是在想;赵大将军在宫中受皇上庇佑,又怎么会受伤出血呢,”
“所以,”
“所以下官只能先给赵大将军按照方才所探结果开上两副药……若是不见效……便得……”说道这里的时候军医便收声了,仿佛再说下去便要犯了军纪似的。
“那便有劳军医先开上几副药好了。”一听便得二字林解语便知不是什么好事,遂道。
“是……”那军医领了林解语的命令便退了下去。
帐中,又仅剩下赵林二人来。
林解语站在帐篷门口沉思半响,终于又走回赵明河的身边,轻轻唤她。
“赵明河……”
“嗯……”仿佛听见了林解语的呼唤,赵明河回答。
“喝点水。”见赵明河似乎是清醒了一些,林解语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使之靠进自己怀里。
“好喝。”赵明河撑着头努力灌进两口水,忽而扬起嘴角露出个微笑来。
“清水而已,有什么好不好喝的。”见她笑的开心,林解语将水放下,又端了药来道。“把它也喝下去吧,这样,便能快快好起来了。”
“待会再喝。”仿佛维持那笑容也费体力,赵明河还未等到药碗靠近自己嘴边,便又陷入昏迷中。她挣扎着对林解语道。“我困了。要睡会儿……”
“好。”见赵明河困倦难耐,林解语便将她放平,盖好被子,守在床边。
夜色渐沉,林解语坐在地上,望着帐篷缝隙中透进的月光发呆。
“今夜的月光很亮呢。”就这么望了一阵子,林解语忽而笑道。“就如你的名字一般……”
那样光辉……静谧……
辉夜……
辉夜……
“辉夜……”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林解语便觉得再幸福不过了。
林解语时常在想,自己为何觉得如此幸福,却始终也得不到答案。直到有一次无意间问起小竹,那丫头一脸自然的说“因为喜欢啊”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是喜欢着林辉夜的。
得知这件事的当日,林解语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她一把将小竹关在门外。自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讶异且……喜悦。
她还记得那日,自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终而坐在镜子前。林解语仔细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镜中之人于往日不同,尤其是那微红的面颊和跳动不停的心脏,告诉她这感觉……便是喜欢。
可是……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林辉夜的?
林解语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某一个清晨开始,她就再也不能失去这个人了。
这个人的气息,声音,面庞……就像一面巨大的网,牢牢将自己束缚其中,再也无法脱身。
喜欢林辉夜的感觉很温暖,那女人出现在大雪飘摇的夜中,仅仅一挥手便将病痛缠身的自己带离了那饥饿寒冷的人间地狱!
尊严,权贵。
强悍,睿智。
温柔,恩宠。
这样的词汇在林解语心中盘根错节,终于……形成了林辉夜的模样。
她每日都在看见新的林辉夜,每日更加爱慕她一分。
为她出生入死,为她奉上一切。
这些……林解语都不觉得辛苦。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