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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铁锤若有所思,想不到还有这种窍门,对钟珍打扰他炼制法宝也不在介意,很爽快地讲道:“改日我再为你打造个像样的法宝,算是欠你的。”
前辈欠我什么?钟珍又些不明白,不过既然能从陈铁锤这里弄一件好法宝,那简直比什么都强。
她笑眯眯地道谢,站在旁边继续观看对方炼制法宝。
其实按道理来讲,不管是炼宝还是炼制丹药,都是独门手艺,吃饭家伙,哪里能让人随便观看。
她一点都不懂这些规矩,还以为就跟自己一样,如果有人在旁边看她画画,肯定不介意,还会觉得很荣幸,觉得人家很欣赏。
陈铁锤倒是略有些介意,一来独门手法不能然人看,二来站在这里实在很打扰,就算不说话,也好似有个苍蝇趴在肩膀上。
他忍了又忍,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她既然痴迷画道,与炼宝风牛马而不相及,单是看两眼,也学不了什么去。(。)
第一六五章 补血气的汤()
一锅慢火熬出来的土龟汤炖得十分彻底,除了大厚壳子是硬的,肉都炖得烂烂的。
老赖倒是有两分手艺,竟然吃不出土龟的土腥气来,钟珍很是真心赞叹。不过平时却没见给军士们烧出来的大锅菜有这个味道,要么是懒得尽心,要么大锅做出来的菜肴都是一个味道。
她喝了一碗,便对帐中瘸子与王老六等人讲道,“大家也不用客气,都来喝一点,多添些水在里面,弄稀一些,说不定每个人都能喝一小碗。”
瘸子心想这倒是个理,正准备去拿碗添水,老赖忙拉住他的胳膊,“慢着慢着,土龟汤是补血气的。大家都是些大老爷们,在军营里也不方便,喝了汤晚上睡不着,还得去洗冷水澡。”
瘸子不明就里,“军营有什么不方便的,吃喝方便得很,我本来隔天就去打井水用凉水冲澡,你们不喝,我随便喝一点吧。”
他在厨房转了几个时辰,一直闻着汤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咽下不少口水,馋得都不行了。
老赖无奈地将他拖到一边,有些话不能当着姑娘家的面讲,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瘸子恍然大悟,的确不是很方便啊,媳妇不在身边,等这场仗打完了,回去看看媳妇,到时候弄些土龟汤来喝喝,说不定能抱个大胖小子。
钟珍莫名其妙,她耳朵灵光,老赖的声音虽小,却也听了个模模糊糊。仿佛是说什么,血气太旺,媳妇不在身边。憋得难受之类的。想必是男人血气本来就比女子旺盛,没病没灾的,喝了反倒会多出毛病来,没媳妇照顾不方便。
喝了一碗又一碗,连肉都给吃光了。
热汤下了肚子,钟珍顿时觉得暖和得不行,满脸红光。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这些天因为吐血太多。总是有点脚步虚浮,这会儿仿佛完全好了似的。
想不到一只土龟有这种功效,都算不是变异兽。她琢磨着以后要是瞧见了,多抓一些回来搁着。
等下次受伤失血过多,仍旧炖汤喝。
还没受伤便想着怎么补身子,钟珍倒没想到那上头去。脑袋似乎有些沉,便朝着那口她一直用来睡觉的铁锅走去。
她刚躺下没多久。睡眼迷蒙之际,便看到一个梳着飞仙髻的姑娘朝她走过来,耳边有个温柔之极的声音在说话,“钟姑娘。你可睡着了?独孤将军有要事寻你去,他刚要人领取了赏钱,吩咐我来唤你。”
听说有赏钱拿。钟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多谢这位姑娘再次跑一趟。我这就去。对了,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先前倒是不记得问。”
这女军护仍旧是最早那个鸭蛋脸的美貌女子。
“不敢,小女子姓岑,岑半夏。因家中擅长炼制疗伤丹药,取名为半夏,乃是一味药材。”
钟珍哪里知道半夏全夏的,只觉得这女子这般美貌,又没有平常美貌姑娘那种说不清的傲气,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让人心生好感,因此多嘴问了一声。
“岑姐姐想必是家学渊源,怪道在军中给人医伤。”
这次因为与人搭了话,又问了名字,她便不好拔腿就跑,将人丢在身后。
外面一片漆黑,虽说军营甚为安全,可全部都是些粗鲁男子,岑姑娘这么好看的大姑娘,有修为在身却是不高,万一给哪个不长眼的好色将领给撞见,拖到暗处可不好。
岑半夏提着一个精巧的莲花琉璃灯笼,身姿袅袅在钟珍前方两步远的地方带路,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修行者均是用一些各种照明的珠子挂着手上照明,如这般打灯笼的却是少见,钟珍多看了两眼,竟然发现这灯笼是一样法宝。看来这位岑半夏并非是个普通人,头上戴着法宝首饰,连提个灯笼都是法宝。
“听将军说钟妹妹极其勇武,乃是女中豪杰,真让人佩服。我却是只晓得一些医理,不懂上阵杀敌,便是想帮着将军做些事也不成。”
“你做的事比杀敌还重要呢,独孤大叔与人拼斗全然不顾性命,回回都是战得力竭浑身是伤,想来岑姐姐隔些天就得忙碌一番。”
岑半夏掩嘴一笑,“可不是,我一向随着将军南征北战,已经不下几十次见他倒地不起,到现在还拿不起筷子呢!”
“不是有另外一位姐姐喂给她吃吗?我今天都瞧见了,大叔还真是艳福不浅。看来我也得什么似乎混个将军当当,也有像岑姐姐这么温柔和气的姐姐将饭喂到口边。”
“钟妹妹定然能如白云大统领那般,做个女中豪杰,给我们姑娘们扬眉吐气。”
左前锋营是属于精英编制,统领全军一万多人的统领,却是一位炼魂中期的女将领。
虽没见过那位白大统领,钟珍却已经听闻多次,却完全没什么人说她好。尤其是火头军营里年纪比较大的如老赖等人,一听人说起白统领就浑身发抖,赶紧关门闭户。
便是独孤破城提起此人,也是一口一个恶婆娘,十分不喜。
路途不算近,按照钟珍的脚程,原本用不了这么许久,可岑姑娘走路慢悠悠。姿态好看是好看,就是实在让人不耐烦。
钟珍喝完土龟汤便一直觉得头晕晕沉沉,浑身燥热,随意敷衍着与岑半夏说话,脸上觉得越来越烫。伸手摸了摸脸,猛然发觉脸比平常圆了许多,用手按了按,竟然又涨又疼。
“岑姑娘,你且停一下,瞧瞧我的脸是不是肿了。”
将灯笼举到钟珍的面前,岑半夏仔细看了看,果然是肿得厉害。其实不仔细看,也能瞧见,比从前多了一半的肉,红通通地,好似一个刚煮出来的猪泡。
“哎呀,可不是肿了。”
两人加快了步子朝着独孤破城的单人营帐而去。
“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变成个猪头了,是给谁打成这样?”独孤破城笑得嘴都歪了。要不是胳膊动不了,他真想过去用手指头戳一戳钟珍那张涨得圆溜溜地脸。
不但脸肿了,身子也肿得厉害,幸亏钟珍并未穿铠甲,乃是穿着军中配给的黑衫裤,宽宽大大,不然肯定挤不下。
“定然是叫那锅土龟汤给吃坏了,从前也吃过,却不曾变成这样。岑姐姐你晓得医理,快给我瞧瞧怎么治。”钟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六六章 无礼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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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凡俗大湖边土龟哪里能同沼泽地的相比,个头不但小了许多,年限也浅。从前那次家中断了肉食,熬了好大一锅,与阿婆两人慢慢喝,足足喝了三天。
这次钟珍却是一口气喝光了一罐子熬得浓浓的汤。
岑半夏想了想便说道,“先前你在将军这里也用过两碗其他的汤,想必是相冲了。”
说罢她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这钟姑娘也真是笑死人了,土龟汤能随便喝么?因她是女子,旁边有人男子在场,便不敢将此汤的效用给直接说出来,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土龟乃是一味药材,乃是用来增加血气。极其少有人整只炖了,都是用特制的方式给晒干,切那么一点点下来,混在其他的药材中。
当然也有一些长年无法享受闺房之乐的男人,拼着伤身,炖一只来吃了,也好一展雄风。
治是没法子治的,钟珍本就重伤还未完全痊愈,哪里能如平常那样放些血,或者吃一些凉性的药物解了这土龟的药性。
岑半夏虽没有透露土龟的实际用途,其它却是如实相告。
“只能这般忍忍,过个三五天便无事了,往后也不能再喝土龟汤。”
浑身肿胀,倒不见得有多疼,却是难受得紧,钟珍连向独孤破城讨要赏钱都顾不上了。
将一张叠起来的小床拉开,直接倒在上面,取出薄毯子盖好,闭上眼睛便睡了。先前已经头昏昏。早就睡意朦胧,很快就睡了过去,心想说不定醒来便好了。
这一睡便是到了隔天的傍晚,足足睡了一整天。自打开始修行,钟珍就不记得睡过这么久,每天最多两三个时辰,甚至偶尔整晚不睡。坐着吸收灵力修炼。
她爬起身来。仍旧觉得头重脚轻,扑通又跌坐到小床上,恍惚一眼看过去。之间床上竟然有一大片血迹,不由得大叫起来。
因独孤破城手无法动弹,两位照应他的女军护时时都在帐中轮班守夜。岑半夏今晚本不当值,却尚未离去。因钟珍的情景古怪。听从独孤破城的吩咐,照应一二。等晚些再行回去自己的住所。
她听钟珍的惊呼,忙急忙走过去,虽说女子喝了土龟汤并无男子那般需得放血,但也未必不会出什么意外。
然而。岑半夏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想不到土龟汤还有这等功效。医书上并不曾见过。
钟珍茫然地看着床上的血,却不知从哪里来的,身上又没有伤口。岑半夏见她年岁不大的样子。一脸傻乎乎地,忙拉着她的胳膊。拖到营帐外面,凑到她耳边悄悄地将此事说明。
女子长得大了,都会如此等等,听得钟珍云里雾里。
不过她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从此之后就是大姑娘了。土龟活血效用极其之强,竟然将玉颜果的效用给抵消了那么一点点,这倒是让她大喜过望,只是眼前这事该怎么解决。
阿婆从未提及,身边又没有其他年长的女子,真是一筹莫展。
幸好有这位和气之极的岑姐姐,钟珍心中好生感激,“姐姐真是好人,我什么都不晓得,不如与我好生讲讲。”
此地却不是什么隐秘的好地方,四周来来往往的人极多,岑半夏便问道:“你平常是住在哪里?每次将军都是要我去火头军营的灶间去寻你,不如到你的营帐之中,应当都是女子,这等事便不用太避讳。”
听钟珍说她一直睡着一个铺着软垫的大铁锅中,岑半夏不知该笑还是觉得这姑娘也是太可怜,想必是个家中没有年长女子的,不然家中怎会放心让她前来投军。
不过可怜的人多了,又不止钟姑娘一人。岑半夏心想,自己也不得不来军营做事,比起钟珍来讲,将来肯定更加凄惨。
可叹独孤将军这样不拘小节的人,没有人照应真是不放心,却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事。
她没想太久,便拉着钟珍的手臂说道:“你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