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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更不可能像我梦中的小源源那样,没有性还至死相伴,人家一发现不对劲就会掉头而去!
越想越伤感,却是欲哭无泪,渐渐她陷入恍惚,出租车停下来时才一惊回神,急低头开手袋取钱。
那头阿叶已经把钱付了。这差不多已成惯例:只要在外,阿叶总是抢着付钱。在出租屋就不同,吃的用的都是她和阿芳的。她能理解,阿叶还在创业,若不是生活有困难,怎么会陪我这么久?
下了车,两人一路无话。阿欣贪恋地望着前面的背影——很快就看不到了,明天,也许今晚,这个人就会走,从此要适应没有阿元影子的生活。都说适者生存,一定要适应啊,广州不同情弱者!
进了出租屋,阿叶含笑道:“去冲个凉,我做点醒酒汤醒醒酒。”
阿欣唯唯应了声,阿叶的厨艺不错,如果不是太忙,都是他下厨。
推开冲凉房的门,阿欣再次发怔。阿叶交给她的经书只有薄薄一本,以她的写字速度早该抄完了,想装成很忙才拖到现在还没抄完。或者今天开个夜车赶紧抄完,免得以后再见面?可她好舍不得,经书没抄完,就可以告诉自己阿叶还会来。
这个凉冲的前所未有地长,她希望出门后阿叶已经坐在电脑前,那就可以不用说话,把年夜拖过去——好歹有人陪着我过年,几世为人,还不曾有过独自过年的经历(》
第5章 出租屋中隐秘事()
阿欣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彻底崩溃,只有一种茫然感,似乎无喜也无悲。举止有点像牵线木偶,阿叶一催,半天不到就把剩下的经书抄完了。
这下好了,阿叶说她累到了,要她多休息,不让她起床。
阿叶也不是假关心,他没克制自己,阿欣纤瘦又那付模样,他想八成是折腾坏了,他可无意做乔芳第二,还没有哪个情人不夸他温柔体贴。
望着电脑上又一个新做好的设计,他得意地勾起唇角。都说性是灵感来源,一点不假,这两天创意不断,私下接的活都干完了,只需要再加加工。
先休息会!他转身望向沙发床。阿欣窝在羽绒被中,那张苍白的近于透明的脸像是睡着了。这么安静的床伴少见,虽然说不上多有趣,但做起来放松,他连套都没用,反正做一回人流又用不了几个钱。
这么想着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份,或者娶了她吧,反正迟早要结婚,这种小女人起码不会惹事生非,又是女大学生,长得不算差,带出去能见人。
他把取暖器移过去,掀开被。小小的身体悸动了一下,小手悄悄捏紧。
有限的温情顿时化为乌有,阿叶没法不来气,分明醒着却装睡!还没有哪个情人对老子这种反应,好像老子是虐待狂!
他伸手勾开阿欣的睡衣。这身子算精致,就是太瘦。想起黛佳说“再长十斤才性感”,他邪笑着俯身道:“一会我给你做一道菜,东坡肉。”
“谢谢。”阿欣本能应了句,眼依然闭着,手抓紧床垫,告诉自己忍耐,很快就会过去。
阿叶火气腾腾翻,哪有这种木头女人?当下抓住她乱捏。
阿欣急咬嘴唇,听到阿叶温言细语:“别咬,会咬破。怎么了?疼?”
当然痛!让我这样捏你试试!但她什么也不敢说,怕一出声就变成尖叫,而只要一叫,阿叶拖的时间会成倍增加!
阿叶注视着瑟瑟发抖的她,涌起征服的快感,缓缓屈起她的腿,对着从窗口透进的明亮的阳光。
仿佛给自己找罪受,每次他都要盯着伤痕看。这人就像没成熟的小姑娘,如果没有烟头烫伤的痕迹,他都会以为她是处。
他以指轻轻勾弄,邪火直窜:这么挑逗一点水没有,就像沙漠!是曾经有过的刺激太强,我太温和不够劲?
他伸指朝着那玲珑的小孔捅进去,没反应,加一根,再加
“啊!”
乱抖的小身子猛地撑起,被他一把按住——有水了!不对,是血,被擦破浸出血。他急忙抽出指,虐待床伴的事此前他从没有过,都是这木头女人逼的!
“对不起,弄痛了你。”阿叶将她拉起拥住。
人坐着,腰部以上取暖器的热量辐射够不着,一对小巧的点点受寒冷刺激挺立起来。阿叶吻着她的耳垂低语:“站起来,放松点。”
这温和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漠。阿欣眼发直,顺从地爬起身,按他的手势趴在沙发背上。
她不明白阿叶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样,高伯元就没有。不过高伯元喜欢的事,也不是今天的她能做到的,相形之下倒是阿叶更简单,她只要被动地忍受就行了。
熟悉的冲撞令她难受得直想尖叫,只得死咬嘴唇。有血渗出,她没察觉,奇怪口中怎么会泛起怪异的甜味。好熟悉的甜味,令她惊惧得脑门嗡嗡,冒出“我要死了”。又一阵轻松,总算解脱了!
第6章 我也有过得意时光()
阿欣不在乎死,可恨死而复活的经历太多了,乃至她怀疑自己死不了!
死而复活的罪不是人受的,她清晰地记得转世为刘素欣、刘欣时醒过来,全身像被寸寸碾碎(》
第8章 阿芳的天大烦恼()
。。。。。。。。。。。虐停,某女腾腾杀到,扣上锅盖逃走。。。。。。。。。
那啥事在恋人间太平常,片刻阿芳控制住情绪,但也没兴头刻意扮欣喜,走进来一言不发取杯子倒了杯水喝。
张明成则带着温和的笑容打招呼,拎着大包小包走到冰箱前搁下,然后弯下身朝外掏土特产,有的放地下有的放进冰箱,那麻利的动作一点不像初次来。一边活跃气氛:“这回咱们比比手艺。阿芳就免了,再好的东西到她手上也是糟蹋。哎,有言在先,你们不准偷偷吃掉,我背得多辛苦”
阿芳现出笑容,嘘他:“得了你吧,我没背?哼,我们想吃就做,到时最多打电话通知你,你要是又有什么酒宴,那可怪不了谁。”
应该说这两人的归来无意中救了阿欣,令她思维从黑色陷坑转移了。但她丁点没意识到,一个劲想:不是说有一个月假期,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见阿芳笑起来她才放下心,问:“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公司有事?”
阿芳撇嘴:“是!tmd飞机票都买不到,坐了两天火车!”
阿叶笑道:“那你们休息一下,我们去买点新鲜蔬菜。”
其实蔬菜冰箱里有,借口罢了。他想阿芳把张明成带到简陋的出租屋来,准有原因,让他们自己去沟通最好。
偏偏阿芳啥目的没有,以前没带倒是有原因——怕好条件的黄金男看轻她,北上一趟所有的顾虑全消,只想着要填满出租屋的冰箱。
张明成瞅了阿芳一眼,对阿叶道:“我们去,让她们姐妹唠唠。阿芳是心累,想做好媳妇,活活累垮了!大老爷们赶紧撤退,不然要充当炮灰!”
阿芳跺脚:“你才是两面派!”又追到门边吩咐:“买点菠菜,要免洗的。”
“你管他们呢,反正不用你洗。”阿欣笑出声,多少天的阴郁,在这片刻间竟像是烟消云散了,她甚至觉得阿芳结了婚,也会常来出租屋看她。
阿芳扑通倒在沙发床上,大叫:“不许笑!我,从今往后要受苦受难了!”
阿欣吓得笑声咽回嗓子,但听阿芳滔滔不绝发牢骚,无非未来公婆多么难相处。
阿欣听来听去犯糊涂,轻声问:“你挨打了?”——宋代婆婆打媳妇家常便饭。
阿芳却以为阿欣笑话她,跳起来捶她:“你只管笑话吧!哦,你一定要接受我的教训,千万不要嫁实验室工作的家庭,那屋子比手术室还无菌!以后他们来南方玩,我怎么办?雇护士来消毒房子?一想到这事我就头痛!”
阿欣本来没笑这下没法不笑,翻眼道:“去酒店开房嘛!”
“酒店?!想都别想!”阿芳愤慨,“酒店有艾滋病!酒店会着火!全世界的灾难都会集中在他们下榻的酒店!我告诉你,我们是逃回来的,天天吃无菌饭菜快吃死我了!成哥只好请朋友打电话到他家,说有紧急任务必须回公司。订票时,我那公公拿着不知啥时的空难报道,命令我们坐火车!春节火车票多难买,我们坐了两天硬座!”
阿欣不曾坐过火车,看张明欣好像没啥事嘛,但表示同情吧!于是探长头:“你累惨了,要不这就冲个凉睡觉去?”
第9章 阿芳阿叶pk上了()
坐过火车的都知道两天硬座不好受,张明成能顶住,是因为常出差外带长期锻炼。
乔芳尽管受罪不浅,却拒不接受立即睡大觉的正确提议,她认为她的嘴巴受罪更大,中午这顿美餐无论如何要享受。
尚在吃饭,那个帮张明成骗老爸老妈的朋友来电话,约他去打麻将。他一走,阿芳立即钻进屋,凉都没冲直接进梦乡。
收桌洗碗由阿叶包了,说啥也不让阿欣动手,命令她照原样躺沙发床上去——阿芳入屋时的脸色令他觉得好解恨,满心想继续给她添堵,毫不客气地在客厅上演“恩爱”,晚上都没离开。
可惜这套出租屋的房东大有远见之明,别的设施都凑和,惟有隔音做的不错,阿芳什么也没有听到!
年轻的最大优势是恢复快,一夜补觉阿芳便复原如初。
此女不知自己成了某人眼中的同性恋者,爬起身就一脸春风地说要请客,又说自己马上要去张明成那边,先请早茶。
阿欣不得不谢绝她的慷慨:“小周不到中午不起,他起床气可重,我不敢打电话。”
阿芳也不想触霉头,只好掩旗熄鼓,转而递给阿叶一张空白支票,伴不住口的道谢。
阿叶收了,笑言:“你事多,我去交给小周。我只出了点力,你就不用客气了。”
阿芳深看了他一眼:“不用瞒我啦,单车是因为黛佳弄掉的吧?成哥那辆破单车怎么跟山地车比?不过是省得你再去买。还有招待死丫头吃饭,跑前跑后的,哪样不要钱?你够朋友,我却不能装糊涂,情是情、钱是钱,不然以后都不敢请你帮忙。”
阿叶话里带骨道:“你帮了阿欣很多,我没谢过你,跟我客气啥?”
阿芳灵醒人,臭小子心里不舒服一家伙就听出来了,但她没灵醒到“百合”高度,怀疑这家伙是想在女朋友面前假充大方,当下笑道:“瞧你说的!哎呀,我都饿死了,你们饿不饿?不去外头吃,那阿欣去买点来。”
好友之间随意一句话,又被阿叶同学当成“百合”铁证——瞧,指使惯了!
阿欣也没往那方面想,遥远某次阿叶讲的“玩笑话”她早忘了,兴冲冲拿了钱包下楼。
这头阿芳继续笑容可掬致谢:“哥们,我是诚心诚意谢你,支票是给你的,小周那儿我自己会去面谢。阿欣是我的好姐妹,说起来我得替她谢谢你,你要是能够不让她误会你是认真的,我就更感谢你了。大家都是醒目人,你这么好的条件,什么女人找不到?阿欣也叫不懂事,女人青春短,玩得起吗?”
阿叶笑容变得很勉强:“那我就收下了。阿芳,我这个人有自知自明,你能做到的事我做不到。我哪有那个心机玩人?不都说罗卜青菜配对。阿欣是笨了点,可也不傻,她心里什么不明白?她对我说,有天我想离开不用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