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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儿扫了他们一眼,而后看着一堵墙,冷冷地说道:
“打开密室!”
“师叔祖!没这里没啊!!!”
年纪最大的那名女子惨叫一声,死了!
张宝儿的剑太快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剑就刺入了她的额头。
“小红!”
外面,听闻那声惨叫,雪执事也叫了起来,满声悲戚,因为:那个女子是她的大弟子!
“师父!”
雪执事已经取出了自己的断剑,但是肩膀一紧,回首一望,只见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四长老的手!
四长老的眼神不知何时已经平静了下来,不过雪执事身为他的身边人,还是能够从他的瞳孔深处看到浓浓地恨意的,雪执事很是不解,满脸哀求。
四长老不为所动,声音淡淡的说道:
“等!”
就一个字,只一个字而已,但是雪执事却是懂了:等,等二长老来。
他们必须等,因为大长老等人已经到了,一如往日的淡定,眼中带着微笑,站在屋顶的另一头。
她看得出,如果自己妄动,那些人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他们的人已经散了开来,每一个自己这边的人不远处就有一个他们的人。
“是”
虽然心中无比不甘,但她只能这么回答。
或许因为说出这个‘是’字,需要很大的力气,所以她的瞳孔的颜色有些黯然;
或许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恨意封印,所以她在说这个字的时候,她的嘴皮破了,流出了血。
她的心中在流血,但是她没有办法,她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相信那个仇人在白天、在雾中所说的那段话:
“日落之前若是见不到我的人,我不介意大开杀戒!”
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她的心中的怒吼,她不知道这人为何不按规矩办事,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么干?!
“难道他是大长老的人?!”
不止她这么想,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
大长老等人也这么想,不过他们的想的更多一点:
“难道这是三长老的意思?!”
这一夜注定无法平静,在内门区域内的所有人来了,杂物院被人团团围住,就连外门的不当值的执事和内门弟子也得到了消息,正在赶来的路上。
咯吱!
也就在这时,谷主的门被人推来了
第145章 跌宕起伏()
滴答滴答
银白长剑上白与红的滴落,让屋子里四个活着的身子完整的人忍不住卷缩了起来,就如不着片缕投身在大学之下瑟瑟发抖,仿佛都失去了魂魄。
唰!
长剑一动,他们又将自己的身体多收缩了一分。
半响之后,他们才发觉只有破风之声,并没有别的声音,于是一滞,而后小心翼翼的将眼角的余光朝张宝儿的方向投去,他们发现这一次张宝儿并没有杀人,而是指着一堵墙高处的一个拳头大的小孔。
也就在这时,张宝儿开口了: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了,将密室打开!”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着看了每一个人一眼,并在转首的时候笑着问道:
“可以?”
“可以!”
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子猛地大叫一声,立即站起来冲到一面墙处伸手掏出一块石砖。
张宝儿虽然没有阻止,但为防有诈,还是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察觉到张宝儿的接近,那女子大急,连忙慢了下来,而后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那个砖孔里做出一个拧的动作。
咯吱!
那面高处有一个拳头大的小孔的墙壁忽而向一侧滑了开来,一条向下的石道出现在张宝儿的眼中。
“哈哈!”
张宝儿忽然笑了,因为下面的石室里有光,他已经看到了言信等人脑袋——九个脑袋,九个人,一个不少。
他们的气色都不错,想来那四长老为了找机会讨好青木婆婆并没有虐待他们。
“大人?!”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张宝儿,由于张宝儿的模样已经改变,所言信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嚯嚯!”
直到独角马将大脑袋从张宝儿身后凑了出来,他们才确信了那个小胡子真的是张宝儿。
“大人!”
“啊咕噜!”
一群人大叫着冲了出来,那三个年纪很小的孩子跑的最快,第一时间冲到吊在他的身上。
“好,都没事,一个都没少!”
张宝儿心中大喜,原本以为他们会被虐待拷问呢,看来没有。
那两个妇人和那个大孩子扶着唯一的老人家走在最后,待走出来之后,他们猛地一滞,而后身心具颤,泪水滚滚流下。
因为,他们看见了独角马背上的彩儿!
“族长?!”
“族长大人!”
咚!
四人情不自禁,立即跪倒在地,那三个吊在张宝儿身上的孩子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连忙从张宝儿身上跳了下来,往独角马那里冲去。
张宝儿转身,原本有些甘心彩儿将他们冰住,正要开口,却见彩儿的身子也是一颤,他并合拢了张开的嘴巴。
如他所想的那般,彩儿并没有冰住那三个孩子,任由他们来到了独角马的肚子旁边。
不过,她的眼中依旧没有任何色彩,只随意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将目光投向张宝儿身上,并淡淡的说道:
“饿了!”
见她的反应,张宝儿非但没有感到沮丧,反而还有一种平衡感甚至优越感——看来彩儿对所有人都这样,只是因为这些孩子是自己的族人,所以才条件反射般没有反应罢了。
他连忙甩开这些偏向占有欲的情态,眉开眼笑的说道:
“乖,我们这就回去吃饭!”
说完,他转身将老人家扶了起来。
“大人,族长她”
老人家自然看出了彩儿的异状,不过,被张宝儿摇摇头打断了: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回去之后再说!言信,李白!”
“在!”
言信和李白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脑袋有个血洞的那个女子——他们知道她的身份是无声谷四长老的弟子的大弟子,而如今,她死了!
听闻张宝儿的话,两人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眼眸中也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狂喜之色。
张宝儿点了点头笑道:
“你们两个干的不错,走!”
说完,他将自己的琴递给了言信、将手中的剑收进了空间戒指里。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并没有去看角落里的那几人一眼。
然后并没有什么然后了,他看都没有看站满人的屋顶一眼,自顾自的跳上独角马背上,然后领着人向被人群堵住的小院一侧的门而去。
言信等人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一路上提心吊胆不敢抬头,无声谷的人都长大了嘴巴,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
“就这么走了?他就这么走了?”
四下寂静无声,很多人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说话,不过,有一个人列外,这个人不是四长老,也不是死了徒弟的雪执事,而是大长老!
“慢!”
闻声,张宝儿让独角马停了下来,转身见开口之人是大长老,他觉得有些意外。
不过,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之色,而是一副不耐烦之色。
“干嘛?”
他这么不耐烦的问道。
所有人都是一呆,而后皆都露出嘲讽或等待看好戏的姿势。
因为,在这个地方,还没有人敢用这种不在意的态度跟长老说话,要知道就算长老见长老也会很客气的啊,哪怕不是由心的客气,也会客套一番不是?
张宝儿却没有!此时,他这个人看起来就像下完了馆子走出来被一个陌生人叫住一般。
“干嘛?”
大长老一脸不敢相信的低声重复了一句,继而心中微微恼怒,不过他将这种怒色掩盖了,因为现在生不生气都不是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他的老脸在众人不敢相信的目光里浮上了和蔼的笑容,如一位脾气和顺的大表哥似的抹着长须笑道:
“小师弟,你”
原本,他想一口气说完的,怎奈众人惊讶忍不住哗然,‘小师弟’这三个字让他们震撼到无以复加。
“什么?!”
“小师弟?!”
“他是?!”
“对了,听说白天来了一位据说是青木长老的师弟!”
“果然那么,现在这事?!”
“嘘!看着,别说话!”
趁此嘈杂,张宝儿扫了屋顶上的那些人一眼,心中冷笑,他已经猜到大长老要干嘛了。
四长老和雪执事等人心里一紧,也猜到了大长老要干嘛了,四长老还要好一些,雪执事更是怒火中烧,如今自己惹了一身骚死了大弟子不说,还要面临大长老的发难,实在是太憋屈了不过,她并没有昏头脑,若是她没有良好的心性,也成不了四长老的弟子和心腹。
言信等人不知道那老头的身份,但他们看得出此人的地位很高——后左右皆有人,隐隐以他为首,他站在最前面。
所以他们的几个眼睛很忙,一会儿看看张宝儿一会儿看看那老头一会儿还要看看四周之人的反应,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几个孩子也瞪大着眼睛,虽然他们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是觉得大人似乎很了不得的样子,就连一个站在房顶上的老头也叫他‘师弟’;由于张宝儿和族长都在,所以他们并不害怕,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停地看来看去。
张宝儿虽然想说‘我们好像师兄弟吧’这种话,但想了想,他并没有立即说出来,静静地等着大长老的后文。
见他这幅默默等待的模样,等着众人安静下来的大长老心里又怒了,他原以为这个‘小师弟’在得自己的提醒后会接过自己的话‘喊冤’求公道呢,谁知道看那架势应该是不会。
“难道不是这样?”
他的心中狐疑起来,因为他越来越觉得张宝儿不像‘自己人’。
终于,众人的惊讶和议论之声安静了下来,大长老咳嗽了一声背着手斜睨四方高声说道:
“小师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是你的人吧?他们怎么了?有什么事小师弟你就说出来吧,放心吧,这无声谷里还没有人能够只手遮天,师兄我为你做主!”
“这”
“今天”
“嘘!”
“不简单!”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很多人都忍不住将目光看向四长老所在的方向,他们身为无声谷的人,不是这一派就是那一派,就算两派都不是,但对于无声谷的形势还是清楚了,所有人都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所有人都是心底一紧,有的人悄然后退一些,有的人则前进一些,那些后退的人是中立者或者少数不明真相的,前进的自然就是两派之人。
如今的局势,可说是一触即发,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张宝儿看在眼里,他发现两派之人并不是多数,更多的人选择两不相帮或者观望。
那些已经摆明立场的,可以说他们多是赌徒,身不由己的并不多——这也没什么奇怪的,立场不坚定的人没有人敢要,这种人容易坏事。
等大家再度安静下来,张宝儿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