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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衍一下子楞住了,随即恍然大悟,叹息道:“梦先生一言道破天机,邹某受教了。邹某虽有辅助明主之心,却一心在等待明主的出现,而不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的道理,何其愚昧哉。”
他连连点头,“如此邹某明白了,先生已将天下置于局中,高瞻远瞩如此,则必然无往不利也。”
“先生过奖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梦渊说完,举杯就唇,慢慢品尝着茶香。
“以汝二人之能,天下无不可去之处,无不可为之事。”邹衍大笑而起,转身出去了。
不久,纪嫣然进来,拉着白起出去了,梦渊踱着步子,在院子里走了两圈。
“梦先生,你在这里,让我好找。”肖月潭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哦,观先生红光满面,必有佳讯。”梦渊开了个玩笑道。
“?”梦渊将他迎入室内道。
“图总管的人,已经到了邯郸之外百里之地,与齐将军的人会合了。”
“很好,这才是我要的好消息,还要劳烦先生,去通知一下赵致,还有项少龙那边,我们后天启程。”
肖月潭应了一声,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没有出过一点意外,这让他对梦渊掌握大局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果说梦渊在邯郸的行为是奇兵突出,那么他在邯郸外围的行为,就是标准的正兵,从邯郸到秦国的边境,梦渊硬是让肖月潭配合着白起的十几名精兵,拉出了一道联络线来,邯郸的一举一动,都以最快的度,传到了秦国的边界,一处堡垒之中。
十年前,梦渊设计,在秦赵的边关,竖起了一片防御阵地,而这一片营地中,正驻扎着蒙骜的数万秦军,和吕不韦手下的头号亲信图先。
肖月潭正是收到了图先传来的密讯,才如此高兴的,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退路,已经准备稳妥。
未虑胜,先虑败,以隐藏自己,作为阴谋家的第一准则,这是梦渊的行事原则,而白起作为名将,更是将这一点,时刻挂在了心上的。要是没有这份谨慎,这两个人都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在没有回到秦国以前,他没有和项少龙直接产生jiao集的兴趣,在回到赵国前的最后一天,他还需要见几个人。
拐卖人口,除了不牵涉到金钱jiao易外,他现在在做的,便是这个,除了已经上了贼船的韩非和严平外,他毫不客气地将目光望向了赵氏行馆,没错,赵致就是他最好的饵。
挖掘潜在价值,这是他曾经身为一个现代经理人所熟悉的东西,在他看来,赵致的价值,远远不止是一个美女那么简单,身为赵霸最出色的弟子,本身就是最重要的价值之一。
有他的如簧之舌和赵致这个人气极高的赵霸弟子在,梦渊很轻松地选出了几名具有相当实力的剑手,然后打包卖给了白起,赵氏行馆可是赵国战士的源地,而赵国的兵,是六国中唯一可以和秦军抗衡的精锐,这些武士到了白起手里,经过磨练后,再回来打赵国,这真是何等you人的邪恶念头啊。
黄昏时分,在这处居所的大院里,梦渊怀中抱着何芸梦,斜靠在坐席上,让傍晚时分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
百日修养,让他们两个明面上的伤,都愈合得差不多了,但因为梦渊练有瑜伽,身体条件又比何芸梦强了很多,所以恢复得快了不少,而后者不仅是经脉骨骼,连内脏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到现在还不能下地。
于是,恢复了几分力量的梦渊,便会抱着她,在院子里晒上个把时辰的阳光,陪她说上些许时候话,并乘着这时两人之间温馨的心境,为她推血过宫。
后一天的清晨,这一天,是李园离开邯郸的日子,当邯郸的权贵,纷纷到南门,送这位六国的贵人离开的时候,白起,纪嫣然,梦渊,苏樱,何芸梦等人,在十几个亲兵的护卫下,悄无声息地出了西门。同行的,还有韩非,田柔、赵致姐妹,楼无心,严平等几名赵墨中的核心人物,纪嫣然的几名族人,以及被梦渊忽悠了的几个赵国剑手。
肖月潭没有随队离开,他去了项少龙处,确保朱姬和项少龙等人,能够顺利离开,而邹衍则去了邯郸大儒刘华阳处xiao住。
一红一黑两骑,在两旁卫兵的拱卫下,策马前行,在红色骏马上,是一名身披红色战袍的将领,得胜钩上,挂着一支淡金色长戈,而黑色战马上,是一名英姿飒爽,身材婀娜的女子,用面纱遮住了面容,手中提着一支梅花点钢枪。这正是纪嫣然和白起两人,在他们的后方,是几辆马车,最前方的一辆马车方方正正,垂着黑色的布幔,正是梦渊三人的马车,车辕上坐着的一对**,正是田柔姐妹。
这支数十人的车队,每过数里,便有一个骑士,策马来报一声平安,在阵阵悦耳的銮铃声中,渐去渐远。
无限梦
第二百七十三章 齐白何许人?()
近了,近了,看到秦赵边境,那高耸的要塞,队伍中的大秦勇士们,逐渐加快了脚步。
白起轻舒猿臂,解下了背后的武安弓,从宝雕壶中,bsp;“滋溜,滋溜”两道明亮的蓝色火焰,划过了天际,吸引了要塞之上,那位将军的眼神。
“传令,列阵出迎。”
要塞之上,传令兵吹响了号角,大片的脚步声,像是chao声一般响起。一个个披挂整齐的秦兵,在号令声中,摆开了整齐的阵型。在中间的部分,像是鹤翼般向两边一分,露出了中间的道路,一个高瘦的将军,目光如鹰,策马迎了出来。
“哪一位是齐白齐壮士?”
这名将军一拉缰绳,胯下战马扬蹄人力而起,出了一声嘶鸣,他却如磐石一般,在马上稳坐不动。
白起微微一笑,双足一扣胯下赤虎,人马合一,如一支箭般射了出去,直到那将军马前四五步处,才一拉马缰,提气喝道:
“秦人齐白在此,见过蒙将军!”
“你就是齐白,那个在六国xiao儿席上,高唱无衣的齐白。”蒙骜认真地打量了白起一眼,大声喝问道。
“然!”
白起握拳齐胸,行了一个标准的秦**礼道。
“好!”
蒙骜似乎还想问些什么,猛地看到了白起马上的一件东西,目光一凝,肃然起敬地回礼道:“欢迎齐壮士一行归来,请!”
他勒马回头,以待白起跟上,白起微微一笑,策马前行,蒙骜在边上陪同,有意无意间,竟落后了他一个马头的距离。
两旁的秦兵见状掩饰不住心中的惊讶,他们什么时候见到过,他们骄傲的将军,会对一个人,表现出这样的尊敬,但是秦人严格的军纪,却令他们没有一个人,作出任何异常的举动。他们就像是一排排石俑,站在那里,而他们手中戈矛上那淡淡的碧血,昭示着秦人战力的强大。
“如此强军,难怪六国闻秦而色变。”田柔的一句话,道尽了初次到秦地诸人的心声。
走进军营,准备妥当的图先迎了出来,将诸人安顿下来。
“齐壮士在邯郸的风采,图某已听月谭说了,只是想起来,便令我等热血沸腾啊。图某已让人备下薄酒,替壮士一行洗尘。”
“齐壮士请慢。”蒙骜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图管家,我有些要事,想向齐壮士询问。”
图先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他坚持的目光,只好点头。
“嗯,我想我知道你要问些什么,阿梗,梦老弟,你们也来吧。”白起心中有数,招呼了一声道。
蒙骜带着三人前行,到了他的营帐内,喝退了属下后,沉声问道:
“尊驾到底是何人?”
“呵呵,蒙将军,何处此言?”白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道。
“蒙某从吕相那里,听说了尊驾自称是武安君麾下将士,但蒙某跟随武安君多年,却从不知,他老人家麾下,有个叫齐白的。”
他双目如鹰地凝视着白起:“蒙某曾以为,尊驾乃是个假借武安君之名的骗子,但尊驾在邯郸的所作所为,却大张我大秦雄风,是以蒙某今日特地亲自出迎,便是想见见尊驾是何方神圣,还有,尊驾马上的那支长戈,是如何得来?”
白起三人相视一笑,忽然齐声笑出声来,将蒙骜nong得一头雾水。
“好你个老蒙,就知道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你。”司马梗笑道。
“嗯,十年不见,xiao蒙你也长大了,出息了,是个大秦的将军了。”白起有些惆怅地眨了眨眼睛道。
“你们到底是谁?”蒙骜吃惊地叫道,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剑柄。
“我只是易了容而已,老蒙,你既然认出了破天长戈,还猜不出我们是谁么。”司马梗道。
“你是,不,这不可能,你不是死了么?”蒙骜的一双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六国未灭,大业未成,司马梗是死不瞑目啊,况且,君上犹在,司马梗又怎么敢死。”
“好你个司马xiao子,你敢吓我。”蒙骜转惊为喜,一拳打了过去。
司马梗笑嘻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蒙骜才反应过来。
“既然你没有死,那么,难道说?”他转向白起,惊骇不定地道。
“齐白,白起,司马xiao子没死,这倒也罢了,但君上怎么会?”
“变年轻了,对不对?”白起笑道:“来,见过蓬莱一脉的传人梦先生。”
“蒙将军没有认错。”梦渊走上前来,与他见过了礼道:“昔日梦某在咸阳郊外偶遇白老哥,一见如故,便在白老哥府上,住了些时日,后来见白老哥有杀身之货,就以金蝉脱壳,李代桃僵之计相助。离开咸阳后,因当时白老哥阳寿将尽,只得将家xiao托付给梗儿,跟梦某回了鬼谷。梦某请师尊出手,为白老哥逆天改命,谷中一日,人间一年,梦某终于请得师尊替白老哥施法回,却不想一过就是十年。本来白老哥应该不得再入人间,但他终究放不下大秦,梦某无奈之下,只得拼着担些干系,陪老哥来了却心愿。不过此事终究不宜张扬,请将军保密。”
他说完,伸手往空中一抓,手中已多了一柄精钢长剑。
“师门有条律,神通法力均不得随意施展,这柄精钢长剑是我谷中之物,只是一柄凡物,赠与将军,算是梦某人的见面礼。”
(扣除精元点1oo点)
眼见为实,梦渊露的这一手,打消了蒙骜的最后一丝疑虑,双手接过长剑,谢过梦渊的蒙骜高高的身躯推金山倒yu柱般跪了下去,跪倒在了白起身前。
“君上,xiao将蒙骜,听从君上调遣。”
和军衔,兵权无关,任何从那个年代过来的秦军兵将,不管他是哪里人,都会毫无保留地服从白起的命令,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他们的神,而他们,是他最虔诚的信徒。
“我已经不是武安君了。”白起将蒙骜搀扶起来,“不过,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我是一个秦国人,我会为秦国的荣耀而战”
梦渊默默地退了出去,他知道,白起需要和他的故人,好好地叙叙旧。
“梦老弟,我们正在找你。”图先兴奋地迎了上来:“齐壮士呢?”
“他和蒙将军十多年不见,这次相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梦渊笑了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