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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还正劝着,肖逸璇已是不顾他的劝言,径直走进了人群之中,士兵们原本还没几个注意到肖逸璇这边的情况,全都围着当中的假军粮车队以及那些个负责押运车队物资的士兵官员大声声讨着,突然察觉有人将自己拨开硬挤开,自是十分不满,只不过当他们回头瞧见肖逸璇手下那些个装备精良、身材高大的黑甲侍卫们的时候,却一眼便看出了这群家伙不好惹,一个个十分理智地闭上了嘴巴,再瞧见这些个侍卫们身后,那个拥有着一头赤色长发的华贵人影之后,更是历时变得鸦雀无声,再也不敢言语一句了。
当朝七皇子的形象,虽说提不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光凭那一头天赋异禀的赤发,便足以叫民间无数百姓传唱相告,而像是军营这种人口极度密集的地方,可是藏不住什么秘密的,只要其中有那么几个知晓此事,接着有事没事向同僚们略微那么一提,其传播力便是极大,故而在这苏南卫三万多人当中,不晓得当今七皇子乃是一头红发的,那还真没几个。
正因如此,当肖逸璇排众而入,走到人群正中之后,场中的喧闹之声便已是悄然无踪,最后也不知是哪一个先带了头,冒出一句“参见七皇子殿下”之后,场中之人便如同割麦子一样哗啦啦陆续跪了下来,参见之声不绝于耳,声浪几乎能掀翻一棵大树。
“起吧!”
面对众将士的敬语,肖逸璇运足内力,先是如此说了一句,接着毫不停顿,直接便来到了正中的车队当中,那负责护送车队的一众军士官员也是早已跪下,他瞅准了几人官服,一把便将其中那个品级最高的文官提溜了起来,阴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殿。。。殿下!”
不知是因为之前被众将士围观而造成的心理阴影,还是因为面对肖逸璇对他这个五品小官来说太过刺激,这官员说起话来显然是不怎么太流利:“回殿下,下官也是不知。。。明明整装之前尚还是好的,却不知为何。。。下官,下官。。。”
见这家伙说不清楚,肖逸璇十分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直将其吓得双腿一软,再次跪了下去,接着便一指旁边武官,道:“你说!”
相比前者,这武官倒是略微镇定了几分:“这批军粮乃非是在苏州府采购的,却是由他处经水路运来,昨日夜里才在南码头卸的货,今早出发之前,卑职还合同张大人一同检查过,并无异样,却不知为何今日会生如此变故。。。”
“检查?”
闻言,肖逸璇眼神阴冷:“你说的是抽查,还是悉数翻查?”
“回殿下。”
听到肖逸璇问话,这武官似乎是略微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便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肃然道:“卑职等人乃是将这批粮食彻底翻查过一番的,期间颇费了一番功夫,自日落时分直忙到凌晨过些方才歇下,所有参与此事的军士脚夫,都可作担保!”
如果对方所言为真,那么这军粮,便只能是在到达苏州府之后,被连夜替换掉的了。
肖逸璇谅对方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说谎,将众人扫视了一番之后,不再去管,反而是轻身一跃,稳稳站在了面前其中一辆马车顶上,运足了内力大声道:“各位将士!今有二十万石军粮被换,令人寒心愤慨!虽现下不明头绪,但本王可向诸位将士保证,七日之内,本王必查出这作假之祸的幕后黑手,追回粮草,严惩祸首,给众将士一个交代!”
说着,他又转向那副指挥使冯西烈,毫不掩饰自己的音量道:“冯副指挥,敢问眼下营中,这存粮可还够么?”
冯西烈闻言赶紧抱拳:“回殿下,营中尚有军粮十万石,尚可用上一段时间,不大吃紧!”
“好!”
话落,就见肖逸璇长声一笑,接着道:“众将士也听到了,眼下营中,粮草并不吃紧!只不过,既然本王眼下担了这江南总督之职,便有督导这苏南卫的义务,眼下出了此等事情,本王有责!”
正说着,就见他在那马车顶上略微转了个身,似是略微沉吟了一下,紧接着便语出惊人道:“这样吧,那尚未追缴回来的二十万石军粮,待七日之内,由本王亲手送回各位将士手上,而眼下,本王再自掏腰包,就地由苏州府内采购二十万石军粮给你等!以宽众将士怨愤之心!”
“殿下!万万不可啊!”
此言一出,且不提在场一众将士们是何反映,下头的周立仁、岳迁等官员却是先一步阻止出声,在地方上为官的私掏腰包充公,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若那供给对象变成了军队,这桩好事却立马能变成件祸事!
原因无它,只要你前脚自掏腰包给军队办了事,后脚就会有人把状告到皇帝那儿去,说你染指军队,妄图蓄私!就算皇帝那边不信你会如此做法,但此等奏折,放在朝堂群臣那里,可是实打实的千夫所指,届时在朝中大臣们众口铄金的巨大压力之下,就算是皇帝也不得不下旨将你给办了!
“有何不可?”
对于这些原因,肖逸璇自然是知道得清楚,只不过此时的他却已是想得明白,当即便开口止住了几人的话语,大声道:“本王心意已决,你等不必多言!”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同时等他话音落下,这偌大的校场之上也是“哄”地传起一阵喧鸣,原来是那些军士闻言,齐齐地高声欢呼了起来,“英明”“千岁”之声不绝于耳,和前一刻的情形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另一边,瞧着这些士兵们此时模样,那周立仁等人接下去的话也是再难开口,眼下气氛如此若是自己出言扫兴,怕不是要成了这众矢之的去了?
罢了,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自己就莫要吃力不讨好,强出这趟头了罢!
第一百零三节 画中之人()
对于岳迁等人心中疑虑,肖逸璇也是十分清楚的。
其实他身为皇子,做出如此行为的后果按理来说比之官员所为还要更严重些,难免就会让皇帝以为如今太子之位尚未选定,他便已急不可耐地想要谋划些什么事情了,只不过这个后果相对于苏南卫这三万多人的忠心值来说,却是一件十分微小的坏处了。
要知道肖逸璇每获得一个人的效忠,就能获得10点登基值,这苏南卫中的军士加起来,那便是足足三十万点登基值!而且这个数字,随着这些军士们忠心度的提高,还能再次有所提高,这对于目前的肖逸璇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故此,借机先一步取得这些军士们的好感,提高本身威望,继而一步步叫其‘效忠’于自己,便是肖逸璇眼前必须做到的一件事,而相比这个,皇帝那可能会有的责怪和猜疑,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说实话,以系统商城里道具的多样性,肖逸璇还真不怕皇帝的责怪,就算忧虑成真,届时几道幻影符下去,还不是万事大吉,什么事都没有?
况且,肖逸璇敢保证,待那两年回京之期一到,自己那其余八个兄弟身上的问题,绝对要比自己身上的要多得多!更严重得多!
在场中无数士兵的欢呼声中退去,肖逸璇叫周立仁及岳迁等人先行离去,全力追查此事原委,而自己却没离开,反倒是叫上那副指挥使冯西烈来到了军中帅帐之中。
进入帅帐,在主位上坐下,萧娜萧洛立在两边,肖逸璇先是品了口前二者为自己斟的新茶,这才呼出一口浊气,开口向立在下方的冯西烈问道:“苏南卫的军粮采购,平常都是由谁负责管理的?”
冯西烈:“回殿下,我卫一切后勤事物,均是由在下分配,只不过在外采购一项,却都是由梁坤梁知府负责的,其实这一回囤粮,时间上也不对头,以往常来说,军中囤粮乃是三月一次,但距离上次囤粮还没过一月,这回的粮便又到了。”
“想来是有人手头缺钱花了。”
闻言,肖逸璇自是冷笑一声,心道也不知那梁坤究竟是狗胆包天还是得了失心疯症,居然可以如此大胆,连囤粮的时间都对不上,叫人不怀疑他都难了。
而对于肖逸璇的这句话,那冯西烈自是一言不发,他一个副指挥使而已,对于地方上的主事大官,当然是不敢妄加揣测的。
紧接着,就听肖逸璇继续开口问道:“你说在外一切事物均是由梁坤管辖,那除了由外头入粮之外,这儿还有没有其他进项了?”
冯西烈:“回殿下,除了粮食之外,余下的蔬菜,肉食,内服,被褥,及一应日杂用品,都是在城内采买的,这些东西,也都归梁大人管辖。”
“这些进项,统计一次大概多少银两?”
“全部算进去的话,一次大概需要五十万两银子左右,只不过被褥内服之类的东西不用次次更换,半年才有一次,所以平常的花销大概在三十五万两左右。”
这些杂物说起来不起眼,但好歹也是三万多人的用项,加起来也是个不小的数字,在得到了对方回答之后,肖逸璇心里更是笃定,若那梁坤真是如自己所想那般的话,这货绝对是从里头抽过去不少油水,而他虽说是一方知府,主管一方军政,但这苏州府不比别处,江南总督府,巡抚府衙门都是设在这里的,何况目标还是军营,没有上头首肯,他是决计不会有这个胆子的。
只不过心中虽然清楚,但没有证据指向,肖逸璇也不能妄下定论,大肆宣扬问责,而既然那军粮和杂物都由梁坤管辖,前者无从查证,他便想着从后者先行查探一番,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这么想着,肖逸璇便在沉吟一番后接着问道:“既如此,那这些个东西入营的时候,具体都是由谁运送看管的?莫不是他梁坤亲自操刀?”
“回殿下,那具体之人,倒不是梁知府本人。。。”
听闻肖逸璇所问,那冯西烈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好似微红,说话磕绊了几下,最后才摸了摸自己脑袋,继续道:“说起那人,倒是一名女子,名叫王雅儿,几乎每次采购时都会来的,哦,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这段时间倒是再没来过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王雅儿?”
听闻其言,肖逸璇点了点头,接着瞧这冯西烈面色不对,立即便揶揄道:“看着你对这王雅儿,还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额,这个。。。”
好像是被肖逸璇问起了痛处,这冯西烈紧接着便脸色一红,怔在了当场,只不过这货倒还算是个老实人,既然对方问了,他也只得实话答道:“不瞒殿下,卑职与这王雅儿。。。确实是有那么几分意思,不过也就只是有那么个意思,我俩互相喜欢着罢了,其他什么事儿都还没有呢,若是殿下觉得她有嫌疑,卑职也绝不敢妄加包庇,一定积极叫她配合查案!”
“本王信你。”
瞧着这五大三粗的汉子露出一副腼腆模样,肖逸璇竟是难得地觉得此人有些可爱,当即便出言宽了宽他的心,紧接着又道:“那这王雅儿是何方人士?本王该去哪里找她?”
“这个嘛。。。”
闻言,冯西烈一阵沉吟,接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