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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来说,一个人的幸运值,也就是十到一百点左右,就算是天生带着主角光环,脑袋上整天红得发亮的,撑死也就是两三百到头儿了,足足五百点幸运值的妙处,可是常人所不能体会到的。
稍微打个比方就是,你走在路上,低头就捡到了五百两银票,而在你弯腰的同时,你的仇敌一道暗箭射出,恰好从你的头顶上偏了过去,再恰好射死了你另外的一个仇敌,那射箭的仇敌见箭射偏了,赶忙抽刀跑过来想杀你,却在你身前脚底一滑,脑袋磕在石头上当场挂了,最后,还有一名绝色美女经过,恰好目睹了你“制服”歹徒的一幕,为你的威风所倾倒,从此巨款美人兼得也,天天有这种好事……
咳咳,说得有些夸张了,但道理嘛,就是这么个道理,反正用那么多登基值换来的幸运值,今天终于将有大用了。
在所有人都在心里求仙拜佛了一番之后,抽签便从大皇子肖逸权那边开始了,只见这老大眉头紧皱,伸手探入那小小黑罐,左右摸索了好半天后,才略有发颤地夹出一个纸条来,接着十分紧张地往上瞅了一眼,便见上头写着:“湖南”。
“吁。。。。。。”
大石落定,大皇子悄悄在心里叹了口气,湖南这个地方,虽不如直隶江南那般繁华,却也算是个不错的地方了。
只不过,几家欢喜几家愁,老二那边一出手,就将那最烂的几张牌之一给拿到了自己的卡池里:“云南”。
看着这两个字儿,老二当场连死的心都有了。
接下来,每个皇子也都按序抽出了自己的那签,结果有好有坏,运气最好的便是老三肖逸廉了,抽到了直隶,而运气最差的,诸如老二的老六一类则是云南,青宁。
终于轮到肖逸璇,看着被柳大元呈到自己面前的黑罐子,他微微一笑,接着便没有任何犹豫地伸手进去,夹出了一张纸条。
“江南。”
上上签。
待到老八和老九再各自抽到一个不好不坏的去向之后,大家将来要去的地方便已定了。
众皇子刚才有人欣慰,有人心烦的将条子收好,上方的皇帝便开口发话了:“尔等听着,此番去任,尔等虽为主事,但还是需得多听属地原总督劝谏,全国各地情势均不相同,可不得拿宫学里学到的那套东西一概论之,切记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另则,尔等还需记着,身为一方总督,务必要做到勤政爱民,万事皆当以百姓社稷为重,万万不可贪功冒进,使得百姓受那水火之苦!”
“儿臣遵旨,儿臣谨记。”
随着皇帝的话声落下,一众皇子们连忙低头应是,其实这些话皇帝就算不说,他们也都会做得很好的………自己在任的考评可还有那总督大人一份儿呢,谁敢一过去就那么嚣张啊?
至于勤政为民,这一项,拜托,这回可是关乎到自己将来能否当上太子的考评,谁敢不尽心尽力?
且不提皇子们在心中的集体吐槽,皇帝又在上首训了一番诸如勉励的话之后,便为皇子们赐了坐,倒是最后都没提关于大家何时出发的事情,反倒是叫柳大元搬了一摞奏折,自顾自地在上头批阅了起来。
这样的情形没头没脑地持续了许久,一众皇子们面面相觑,心下疑惑的同时,却也不敢出言相询,只得干巴巴地坐着,直到门外匆匆走进来一名管事太监,才终于将这尴尬的气氛给打破了去。
“启禀皇上,各国使节已然到了,此刻正在殿外候着呢。”
“恩。”
闻言,皇帝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朱笔,颔首道:“叫他们进来吧。”
说罢,那太监领命传旨去了,皇帝这时仿佛才注意到了一众皇子们那一脸懵逼的表情,开口笑着为他们解释道:“按理说,既然已经分了封地,你们差不多这几日便该出发了,不过呢。”
说着,皇帝伸手接过柳大元递上来的茶碗砸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再过几日,便恰好到了外国使臣来朝的日子,和以往一样,几国此次均是遣其国中王子而来,朕想着机会难得,便趁着这个机会叫你们和那些个王子多交流交流,待到朝会之期过后,再叫你们前往封地,毕竟谁也说不准,这些个来朝的皇子里头,会不会有其国家日后的国王皇帝呢?”
第十九节 太和殿中五国朝()
不多时,各国使臣便联袂而来,肖逸璇数了数,入殿而来的共有五人,其中四个都是年纪与他相当的少年人,另外还有一个一身戎装的少女,几人均是男俊女俏,一表人才的主儿,尤其是那少女,一双略显浓密的剑眉入鬓,眼眉锋利而又不失精巧,皮肤白皙得不像话,几近白玉一般,虽为一个女子,但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凌厉之风,犹如一只难以驯服的野豹,十分引人瞩目。
“臣,参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人入殿之后,径直便来到了皇帝座前,齐齐跪下参拜而道,他们都是来自于大越周边属国,自然是得以臣自称的。
“陛下。”
这时,跟随一众使臣一同进殿而来的礼部侍郎便长身一拜,朝着皇帝一一介绍道:“这一位,乃是墨拓国王子,拔拓晋先。”
他先指向左右手边的一位少年,话落,那少年便恭敬出声:“臣拔拓晋先,参见皇帝陛下。”
“这位,便是嵇康王子,李红鑫。”
“这位,乃是高丽国王子,朴振邦。”
“这位,乃是长秦国王子,赢策。”
“这位,乃是。。。”
只见这位礼部侍郎一一介绍着,直到轮到唯一的那名少女之时,他的话却被皇帝挥手打断,笑道:“这个便不必介绍了,天香国,姚铁心,还认得朕吗?”
听闻皇帝主动提起自己名字,那少女脸上的冰霜才稍稍溶解了一下,抿嘴一笑道:“铁心当然记得,铁心见过陛下。”
接下来,肖逸璇才从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当中得知,原来这姚铁心在很早以前,便跟随母亲入京拜见过皇帝,当时这姚铁心才只有五岁,深得皇帝的喜欢,甚至就因为此,这母女原本只有三天的逗留时间,被皇帝硬生生给拖到了十五日之久,故而也对她的印象极为深刻。
另外一提,这姚铁心所在的天香国,乃是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其国内男女地位和大越诸国正好相反,不论官场民间,均为女子主事,自然而然的,那天香国王自然也代代都是女王了,这姚铁心的母亲便是当代女王,她则是其唯一的女儿,实打实的下一代女王。
说起来,胆敢叫下一代女王来亲自入越面见皇帝,这在五大属国之中,也算是一大异类了,要知道其他那四个国家遣来的,都还只是普通的王子而已。
不过熟读了十几年大越历史的肖逸璇也是知道,这原因无他,只因天香国和大越之间的关系,相比于其他属国来说,实在是铁得不行,虽说那天香国相比大越而言,不过是一个弹丸小国而已,但奈何其地理环境极其不错,土地优渥,资源繁多,在国民经济方面十分强盛,再加上其国家的经济政策十分开明,使得其至今为止,都是向周围列国出口商品货物最大的输出国。
只不过,相对的,因为是女子主事,其军事部队十有八九也都是由女子组成,所以不可避免地,在军事力量上便相对薄弱了许多,不得已,在某一代女王的竭力争取之下,便得到了大越的友谊,大越历来军力强盛,足以保障天香国的安全,甚至不止一次地替其阻挡了周边敌国带来的危机,那天香女王也是投桃报李,每年都会向大越送来大量的物资,而为了更加稳固两国的关系,天香国还会每一代都从王族当中选出一个代表与大越联姻,这样一代代下来,两国的关系自然是一代更比一代铁,到了如今,几近已是你我互不分家的状态了。
此次使臣来朝乃是惯例,三年一次,为的便是稳固大越与属国们之间的关系,另外,在此次朝会期间,大家还会制定接下来三年的经济和军事策略,毕竟天下之大,可不止大越一个军政强国,塞外的黑驽,南海的沧流,甚至远在西方隔壁之外的波斯,可都是势力庞大,野心勃勃之辈,不可不防。
等肖逸璇将这些关系理了清楚,那皇帝和诸位使臣们的谈话也是接近尾声了,他抬头看去,正好听到皇帝说道:“朝会七日之后开始,这段时间,你们便在国宾馆住下,好生准备届时的朝会,其余琐事都不必管,朕自会着人替你们办好。”
话落,众使臣们先是一通叩谢,接着便有一个王子出声笑道:“陛下,臣有一小事相询,还请陛下应许。”
“哦?”
闻言,皇帝一顿,说道:“无妨,讲。”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话的,正是嵇康国王子李红鑫,这嵇康国在诸多属国当中,算是关系仅次于天香国的一个,这位王子的性格貌似很是跳脱,在得到皇帝首肯后,便开口笑道:“陛下,臣千里迢迢来到大越,一路上该准备的事宜,其实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此刻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在这几天之间好好在这京城之中逛逛,感受一下大越的风土民情,也不枉臣出来一趟啊。”
毕竟还是个少年。
对于这个小小的请求,皇帝自然是不会多家刁难的,当下就开口笑道:“朕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不过想出门逛逛嘛,准了!”
说罢,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朝着自己的九个儿子那边瞄了一眼,灵机一动道:“这样吧,你们几个与我的几位皇子都是年轻一代,不如这几天就叫他们负责带你在京城之中游历如何?们也算是趁着这个机会,多多交流增进一下感情了。”
“臣不甚惶恐!”
闻言,李红鑫嘿嘿一乐,当即便谢了恩。
“恩。”
见状,皇帝略一点头,接着便吩咐道:“既如此,逸权,逸隆,逸廉,逸乾,逸博,具体事宜,便由你们几个商量着去办罢。”
“儿臣遵旨!”
闻言,五个皇子齐声领命,但还未等皇帝再开口说话,就见那姚铁心突然出列出声道:“陛下,铁心有个不情之请。”
眼见这个自己很喜欢的女娃儿出言说话,皇帝也是丝毫没有恼怒其将自己打断的意思,反而是呵呵一笑道:“你这丫头,又怎么了?”
“启禀陛下。”
话落,就见姚铁心嫣然一笑,道:“铁心想叫那位红头发的殿下陪同。”
“哦?”
闻言,皇帝微微一愣,问道:“这是为何?”
“铁心看着喜欢。”
姚铁心的回答倒是直接,反将皇帝给说得一怔,几秒之后又哈哈笑道:“哈哈,你这丫头,朕准了!逸璇,那这铁心丫头,这几天里便交予你了,可得好生招待,不可辱了我大越名声啊。”
“谢陛下!”
话落,就见那姚铁心先是朝着皇帝拱手一拜,接着便抬头望向一旁默不作声已然许久的肖逸璇,其实自打她刚一进这太和殿来,便注意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家伙,可叫她感兴趣的很,其实也是她的性子爽直得不成,再加上深知皇帝十分喜欢自己,这才敢出言这么要求。
“儿臣遵旨。”
另一边,肖逸璇也是出列领命,接着仿佛感受到了那姚铁心投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