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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萌萌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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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大人?勤政殿秘书?”江友楠是越来越糊涂,这个职位自己怎么从来也没听过?而且女人也能做官吗?那不是牝鸡司晨吗?

    “是啊,皇上亲口封的,正六品呢。”小太监刻意地强调了一下月儿的品级,因为他知道江友楠也只是正六品的职衔。

    果然江友楠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月儿的身份还真有点儿让他犯难,按理说一般宫女病了,是请不到太医院御医的大驾的,顶多就是太医院帮忙配配药,但是这位月儿姑娘明显是跟皇帝很近的人,但是她又不是嫔妃。想了想,江友楠便拿定了主意,说道:“你去妇人科叫今个儿当值的胡若愚胡吏目去给这位月儿大人瞧瞧吧,他是我们太医院的妇科圣手。”

    “谢院判大人。”小太监笑着行了一个礼,便朝妇人科走去,请那位所谓的妇科圣手去了。

    胡若愚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黑黑瘦瘦的,还略微带着点驼背,可以说其貌不扬,但是难得的是这位老兄是深度近视,作为太医院的妇人科的大夫,他的这点儿毛病却成了优势。

    前任老皇帝在位的时候他也是很得器重的,要不是因为他于人情世故上比较的木讷,且有个好八卦的毛病,最起码也有御医的头衔了,而不会是到现在还是个吏目。但是他也丝毫不以为意,倒是真真地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也正是这个心态,才让他在充满门户之见和妒忌之情的太医院左右逢源,谁也不找他麻烦。

    月儿正站在勤政殿门外的台阶上焦急着等待着,见小太监引着胡若愚慢慢地走过来,忙上前去问道:“怎么这么久?”她是勤政殿秘书,也算是见惯了外臣的人,所以见了太医并不回避。

    小太监笑着回道:“姑娘只知道催,却不知道咱们这儿到太医院也不是个近路,何况胡太医眼睛不大方便,走也是走不快的。”又回头冲胡若愚说道:“这位就是月儿姑娘,有劳胡太医了。”

    胡若愚双眼望着地,嘴上却说道:“听姑娘说话,倒不像是有疾的样子,敢是在戏弄老朽?”

    月儿说道:“不敢戏弄先生,想是小春子传话时传走了样,叫先生来并不是为月儿瞧病,而是另有其人。”

    “却不知到底是哪一位?”

    “先生随我来便是了。”月儿边说着话,边引着胡若愚进了勤政殿。

    胡若愚随着月儿进了位于勤政殿后面的皇帝寝宫,见李观棋半躺在榻上,他也看不清楚男女,便问月儿,“这就是病人了?”

    月儿说道:“正是。请先生坐下,让月儿先把病情跟您说一说。”

    胡若愚摇摇头说道:“依老朽的意下,还是先看脉,看老朽说的对不对,再请教病源为是。”

    月儿喜道:“先生真是高明。如此便请先生赶快看一看脉息,也好让人放心。”

    李观棋本来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听见动静,便睁开眼睛,看到胡若愚的尊容,心中没来由地有点儿厌烦,便说道:“朕只是小感冒,也不用把脉了,你随便开点药就行了。”

    “啊?病人是皇上?”胡若愚大惊道。

    李观棋在病中,心绪本来就不平静,加之又不想让自己病了的消息传了出去,见胡若愚惊慌失措的样子,更是来气,伸手一拍床沿,怒道:“你叫唤什么?信不信朕现在就治你惊驾之罪?”

    胡若愚向来就拙于御前奏对,现在见皇上震怒,也不知如何辩解,只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月儿毕竟担心李观棋的病情,好不容易请来的太医,可不能就这么被赶出去啊,忙在旁边劝道:“皇上请息怒,龙体要紧,还是先让太医瞧了脉再行处置吧。”

    李观棋见月儿眼中尽是关切之意,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伸手搭在月儿拿过来的一个黄袱小枕上,方便胡若愚诊脉。

    事情逼到这个份上,胡若愚也不敢再说自己其实只是妇人科的大夫,而且他虽然名义上是专给女人看病的,但其实很多时候女人得的并不都是妇科疾病,所以他也倒不至于不会看这个感冒。

    不管怎么说,即便是赶鸭子上架也得上了,胡若愚只好膝行到李观棋的卧榻之前,放松精神,调匀了呼吸,闭上眼睛先诊了李观棋左手的脉象,又请过右腕也摸了一会儿,才跪着退下,又叩头道:“皇上的脉息,左关浮郁,左寸沉数,右寸关浮郁,有上越之势。其左关浮郁者,乃肝气上升,邪犯少阳证;左寸沉数,乃心气虚而生火;右寸关浮郁者,乃”

    李观棋对中医医理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现在见胡若愚在那儿拽文,没来由地肝火上升,说道:“你就说朕病的厉害不厉害,怎么治就行了,不用说这么多。”

    胡若愚忙又叩头道:“依微臣的浅显见识,皇上乃是外感内滞,郁气中滞,神不得通,加之近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伤寒之症。皇上想来是有口苦,咽干,目眩,寒热往来,胸胁苦满,心烦喜呕,默默不欲饮食等症候了?”

    李观棋这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中医的玄妙,见胡若愚居然把自己的症状说的一清二楚,也不禁来了兴趣,点头道:“正是,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胡若愚见自己说中,自信心立刻充足起来,摇头晃脑道:“皇上的病,表面上看是受了风寒所致。然真正的病因却是为正气虚亏。”

    “正气虚亏?”李观棋疑惑地重复道。

    “对。起居失常,寒温不适,房事不节,均可导致正气虚亏

第三十一章 都是坏水儿() 
李观棋本来听胡若愚前面说的几项,自己还真的都占全了,正点着头呢。没曾想胡若愚又说出个房事不节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忙去瞧月儿的反应,正好碰上对方也正看过来,目光甫一接触,忙又都回过头去。

    这一幕无巧不巧地还正好被胡若愚尽数看在了眼里,当下更认为自己所猜不错。

    李观棋为了掩饰自己和月儿的尴尬,忙打断胡若愚的继续“胡言乱语”,沉声说道:“听你说的怪吓人的,朕的病到底要紧不要紧?”

    胡若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给皇帝看病,看不好自己先要挨处分的,忙回道:“幸亏皇上素日饮食有限,所受风寒也不是很大,不过是气血原弱,偶然沾染了些,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

    “靠,被你吓了个半死。”李观棋笑道,“那赶紧下去开药吧。”

    胡若愚从勤政殿出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是上了年纪的人,又刚值了一夜的班,现在便有点儿昏昏欲睡,正低着头摇摇晃晃地朝宫门外走,冷不防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还未待胡若愚反应,那人早已一把抓住了他,张嘴就骂道:“你他娘的是瞎了,还是眼睛长屁股上了?”声音又尖又细还带着点儿颤音,一听就是太监。

    胡若愚虽说没大有脾气,但听那人说话难听,当下也冷冷地说道:“我是瞎子不假,难不成你也是瞎子?”

    胡若愚本来以为对方还是要骂回来,却不想对方却笑了,说道:“原来是老胡啊,咱家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太监呢。别怪别怪啊。”

    胡若愚这时也听出对方的声音,便也笑道:“我说是谁这么大脾气,原来是金公公。”

    跟胡若愚撞在一起的正是金宝宝,以前胡若愚也是经常进宫里的人,跟金宝宝也是极熟了的。当下金宝宝见胡若愚从宫里往外出,便疑惑地问道:“老胡这是给谁瞧病来了?皇帝还没大婚呢。”他对李观棋一直是耿耿于怀,所以不愿意以皇上称之。

    胡若愚摇头笑道:“说来你可能都不信,老朽这是刚刚给皇上看完病。”

    “你给皇帝看病?”金宝宝眼睛瞪的老大,“你不是妇科圣手吗?”

    “机缘巧合。”胡若愚抬手示意金宝宝不要声张,“纯属巧合而已。”

    “不行,你今天一定要给咱家说明白了。不然咱家是不会放你走的。看你这个样子,昨儿当值了吧?快点说说,说完就放你回去睡觉。”金宝宝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胡若愚无奈之下,只好将给李观棋看病的经过细细讲了。金宝宝听完之后,却是两眼放光,咬着后槽牙说道:“听老胡你的意思,皇帝这病怕是有危险的了?”

    胡若愚摇摇头说道:“危险倒也谈不上,皇上毕竟年轻,只要能克制房事,再注意调理,过不了多久便会痊愈的。”

    “你是说皇帝纵欲?”金宝宝眼中的光芒更亮了,“他不是还没大婚的吗?”

    胡若愚虽然有些木讷,但并不糊涂,听见金宝宝竟然用“他”字来指代皇上,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可是大不敬啊。但是他也知道金宝宝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自己也得罪不起,便略一抱拳说道:“金公公,您忙着,老朽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要回去找周公了。”

    “哎,你还不没回答咱家的话呢?”金宝宝继续不依不挠。

    胡若愚实在拗不过他,便没好气地说道:“老朽也只是从医理上得出的推论而已,皇上的病因是正气虚亏,这正气虚亏的由来无非是劳倦饥饿,起居失常,寒温不适,房事不节。皇上身为天子,又怎么会劳倦饥饿,起居失常,寒温不适呢?”

    金宝宝听胡若愚如此说,也是连连点头,甚是赞同。

    “老胡你可知道这个让皇帝生病的人是谁?”金宝宝继续刨根问底。

    “这话老朽可不敢说,不过你可以去问问皇上身边的那位月儿姑娘。”胡若愚八卦的习性还是不改,他这么一说,除了傻子,任谁也听的明白是怎么回事。

    金宝宝不是傻子,所以他当然明白胡若愚的意思,当下满意地拍了拍胡若愚的肩膀,转身朝慈宁宫而去。

    胡若愚的运气实在不好,从皇城里出来,走到兵部门口的时候,又正好碰见了祖天一打里面出来。祖天一妻妾成群,也没少麻烦过胡若愚,所以见面肯定还是要打上一个招呼的,见胡若愚只顾低着头走路,便笑着说道:“老胡,你这么着急上火地往家赶,是不是想你家老太婆了?”

    胡若愚摆了摆手说道:“祖大人就不要再取笑老朽了,老朽的家室都在故乡,现在老朽在京师是孤身一人,哪儿有什么老太婆在家等着?这是刚刚才被金宝宝欺负了一通,所以急于回家休息呢。”

    “那个阉货又怎么你了,说给我听听。”

    胡若愚没有法子,只好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同样的一件事,金宝宝关心的是李观棋跟月儿有奸情,而祖天一关心的则是李观棋生病了。待胡若愚讲完,祖天一心里已是有了想法,便笑着说道:“老胡啊,本公子最近又看上了一位,还得麻烦麻烦你。”

    “不是上次才帮你配了一瓶‘合欢散’吗?这么快便用完了?”胡若愚以为祖天一又要让帮着配春药。

    “这回不配那个了。要点硬货。”祖天一作出恶狠狠地表情,说道:“那娘们的丈夫太过碍事,我是请你帮忙配点让他永远碍不了事的东西。”

    “这还用的着找我啊?药店多的是,砒霜。”

    “砒霜倒是快,但是难脱干系啊。”祖天一阴笑着说道:“有没有那种下了之后要好久才发作的药?”

    “方子我倒是有。”胡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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