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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从哪一天开始,就需要杀人、夺戒,以此为生。
“还没有开始,就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状况么?”明明应该是很有危机感的话语,却被希瑟说出了莫名的兴奋与期待:“真有意思。”
她眨了眨眼,流光溢彩的瞳眸里,泛起几分漂亮的邪性。
有些人,就是连邪肆都可以如斯美丽。
魅惑得理所当然。
“对啊对啊,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简也唯恐天下不乱。
“好玩吗?我也要我也要!”不明情况的伊莲附和。
“我也很想试试刚刚推演出来的八环亚禁咒,练习一下也好。”墨菲淡定地说着,神情自若,像是谈起了什么一环二环的小火球术。
某一个瞬间,安德里亚很怀疑,自己怎么跟这群三观不正的人聚在一起的,显然她也忘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也曾经如此对待过某位龟毛的军团长……
可怜的女伯爵,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然近墨者黑……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考虑一下,到底怎么出去比较好吧?”她真诚地建议着,“艾格,有没有什么相关的线索可以告诉我们?”
刚刚被简狠狠教育过的中尉,紧张得气都不会喘了,同手同脚地迈着正步走了过来,军靴踏在地上,啪啪直响:“啊啊啊,嗯,我有,有……”
“咦?你刚刚不是还扣着领子吗?怎么忽然解开这么多?很热吗?”某只不知性感为何物的小牧师,跑到了军人的面前,戳了戳他露出来的胸口,惊讶地嚷道:“啊!比简的还大呢!”
“喂!你这家伙!你是对摸胸有癖好吗!”
“扣子都松了,还不给人摸摸吗?”
“你的礼仪课谁教的!”
“艾特教的。”
“艾特是个什……”简正要反驳,刚好对上了墨菲的目光,生生地收住了口,然而停顿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某件重要的事情:“不对啊!你什么时候摸过我的胸!”
伊莲无辜地望着她,语气诚恳而真挚:“不用摸啊,看起来就很小。”
诗人一时间仰天无语,心中百味杂陈,不知究竟该喜该愁。
“所以,是什么线索呢?”安德里亚咳了两下,有些不自然地扯开了话题。
“其实,现在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被插科打诨了好一阵,艾格似乎少了很多紧张,仔细地看了一眼怀表,见到分针指向12,便低下了头,径自望向波纹荡漾的地板。
时间?
几人对视了一眼,恰好见到散布各个角落里的小队,也都从阴影中走出,动作极为整齐一致地注视着成片的水纹石,不知在等待什么。
“每过一个小时,地面就会出现一段提示。但是我们完全不能理解……”
中尉正解释着,忽然,浅蓝色的光芒亮起。
一纹纹的涟漪,自“冰之女神像“面前泛开,仿佛长风游弋而过,带起的层层水波,深深浅浅。一行行手写的古梅格语,自水下缓缓浮出,字体优雅秀致,带着浅蓝的光芒,摇曳着,飘零着,好似随着波涛轻漾,起起落落。
写在涟漪上的诗。
兼修古魔法的墨菲,自然认识古梅格语,当即翻译了起来,她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像是紧握在手中的寒冰,扎人、硌手、刺痛,偏偏被那寒凉麻木了掌心,无法放手——
她的美丽,像十月初凝的雪
她的才华,像奥斯陆最高的山巅
她曾年少,轻信男人的誓言
相爱,守护,温暖,永远
为之盛开,为之欢颜
冰融的水,陨落于爱情的烈焰
姑娘啊,姑娘
不要相信男人的欺骗
那是空许的焰火,抓不到的云烟
“这是……”简有些迟疑,声音轻颤,兀自不敢相信。
希瑟却直接走到了冰之女神的面前,俯下|身,以指为笔,在诗歌的上方,写下了答案:“对,没错,就是那个,那个所有人都不信的传说。”
水波顺着她苍白的指尖滑开,蓝色的光,倒映在她银色的眸子里,仿佛一团妖冶的火焰。
azure
艾若。
传说中的艾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半夜出没的不弃君~~~
首先,谢谢尽头君跟潘童鞋的地雷~~~灰常感谢你们的鼓励~~大家的留言也都有看到,看得很认真,之后会找个时间一起回复的~~某弃很开心啊很开心~~~
其次呢,根据英文发音的话,那个最后的艾若,应该读为艾re(三声)。。说说而已~不要当真~~其实大家把安德里亚念成安呆呆呆都没关系~~~
最近发现自己有一个奇葩的癖好(放心,肯定比伊莲的癖好好一点。。),就是喜欢一边看收益一边码字,看着自己的收益跟计程车里的计价表一样蹭蹭蹭地往上涨(此处运用了夸张手法。。)就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该比喻好像出自小学看过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吧。。啊。。好像暴露年龄了。。好像还暴露当年的智商了。。)
对了,最近**好像老是在抽,如果目录显示不了最新更新,大家把网址栏里的改成ooxx,就可以成功的攻下小受了(这么没节操的话肯定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最后,嗯,其实是今天码字的时候想起来的。。昨天某弃特别困,然后就抱着x君,舒舒服服地埋胸,然后捏,我就由衷地,真诚地,发自肺腑地赞叹了一句:
“咦,胸呢?”
然后。。。
pia!
不要问我发生了什么qaq(放荡不羁爱作死。。
第46章 最美丽的誓言()
清冷寒冰铸成的权杖上;忽而绽出一丝细微的元素波动。
仿佛开启了某个机关,原本光华璀璨的天空;群星陨落;如万千流星划过夜空。
一霎间;盛极;寂灭。
空气中震颤的魔法力量;预示着又一次的传送,人们却陷入乍明乍暗的刺激里,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拿紧武器;各自戒备。
“安德里亚。”沙哑的声音,从一片沉黑中响起。
“嗯,”
“她哭了。”
冰之女神的脸上;泪水落下,彷如一线细雨。
没有瞳孔的女神。
=====
“啊啊啊——真的是艾若!”诗人抱住小牧师的肩膀一顿猛摇,“居然真的存在!哈哈哈——本少爷果然是好运逆天!我要写首诗!我要写首歌!我要赞美一切!一切!”
“艾若?”
“当然!之前说是圣阶冰系法师的墓葬,但是我也没想到,居然就是这个!这简直是所有浪漫的源泉!战争中最美丽的红玫瑰!一切爱情的极致!”
“可以吃么?”
“……”
圣之领域,艾若,是一个流传在吟游诗人之间的传说,被称为“最美丽的誓言”。
据传,在第二次王朝战争期间,许多参与战斗的高阶法师,都不得不与肉|体力量强横的战士结为搭档,以保护自己孱弱的本体。也是因此,很多搭档在无数战斗之中,互生爱慕,最终成为一生的伴侣,一起奋战、一起进步、一起强大。
其中最为有名的,是一对火系战士与冰系法师。
两人相识很早,都是斯特利亚大陆首屈一指的天才,在整个王朝战争之中,他与她互相扶持,生死相依,先后进入了九解与九环的力量巅峰,同时获得无数勋章封赏,也被公国上下的士卒民众引为相爱相恋的典范。
天生一对,可说当之无愧。
然而,在对战明珈兰卡的一次战役中,为了守护身后的法师,战士生生受了一记圣灵召唤,被喷薄而出的圣火灼瞎了眼睛,自此,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觉得无法再守护法师的战士,因此低迷了许久,也寻找了各种方法,尝试了万千药材,却找不到解决之法,最后,竟然萌生了离开法师的念头。
若是停留在此,这也只不过是个有些老套的故事。
但,这注定是一对不平凡的恋人。
已然九环、又经历生死大劫的法师,在那场战役后,进入了圣阶。获得了造“域”能力的她,没有创造任何用于战斗的域,相反,却死死压制自己真正成圣的脚步。
她在雪山之巅,选了最纯净的水,她在天空边界,卷了最飘逸的云,她在极东之处,采了日出之时的第一抹晨曦,耗尽了所有珍奇、财富、力量,构筑了自己的“域”。
不存在的世界。
再也不让你畏惧黑暗、再也不让你收到伤害,从前都是你站在我面前,现在,我保护你。
最美丽的誓言,最纯净的世界——艾若。
五人正是被传送进了这里,坐在一块剔透得看不见半分杂质的浮冰上,顺着清澈平缓的水流,一路前行。天空中漫卷的白云,倒映在镜子般的水里,分明是行在水面,却像是飘摇在蔚蓝的天际,沐浴着温煦阳光。
恰似一场风吹云动的天际旅行。
“圣阶的‘域’啊,不带有攻击性的话,相当于没什么用吧?”对爱情什么的不太开窍的小牧师,完全没有抓住重点。
“所以你不懂浪漫是什么。”诗人斜眼鄙视。
“难道你就懂?”
“我当然知道,我勾搭无数美女靠的是什么?是什么?不就是……”
“浪荡。”墨菲冷不丁吐出一个词,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简发现自己最近经常无语凝噎。
“可是,我后来考据过一些,好像跟传说有些出入。”活了七百多年的吸血鬼,缓缓地说出一句,浑身上下的气场,就像是在说——谁也不要跟我比历史。
对歌谣与传说都没什么研习的殿下,呆呆地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
“亲爱的,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她懒懒地趴在安德里亚端平的肩头,仿佛带着韵律的语气,吹乱了鬓边的发丝。
女骑士扭过头不理她,却冷不丁被轻咬了耳朵。
柔软的舌尖,有血族特有的凉意,呼吸缭绕耳畔,蕴着说不清楚的氤氲味道,勾得她浑身一颤,偏偏一转头,恰好撞进她双月般的眼底——
银色的火焰,像是最烈的酒,迷醉,燃烧。
她红着脸,瞪了希瑟一眼,终归是没有说话,任由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雪云,如镜水,如霞天。
如此安宁而舒适的时空,好像连争吵都是亵渎。
=====
聊天,吃饭,玩游戏,修炼,睡觉,宁静得毫无打搅的生活,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几人对了对时间,脸色各自都沉重了不少——没有地标的参照,又没有任何特别的提示出现,在这自始至终都极为一致的景色之中,她们怎么知道要往哪里去?又要怎么去?
“怎么走了这么久,都不没什么变化?好没意思。”伊莲鼓着脸抱怨着,随手抠着冰块边缘,吱吱呀呀地直响。
“倒也不完全。”希瑟到底是历练得多,观察也更为细致,伸手指了指水面:“水流的速度变快了,虽然不明显,但是相较最开始,增幅很多。”
“所以,水有什么问题吗?”简蘸了蘸流水,放进嘴里,没觉出什么:“很正常啊。”
墨菲凉凉地觑她一眼:“你跟伊莲越来越像了,都喜欢用味觉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