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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闯三国-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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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朗倒是有些微微惊奇。向来听说刘表刘景升是个懦弱平庸、不思进取、偏安一隅的暗主,今日一见,竟然如此神采丰毅、外表雄俊。他又如何能知,这刘表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外表光鲜亮丽,内心却是暗弱无能罢了。

    孙朗心中暗自盘算,嘴上却丝毫不敢失了礼数,忙还礼道:“区区举手之劳,怎敢劳州牧大人如此恭谢?真是折煞小人了!”

    “应该的!哈哈,应该的!”刘表一边寒暄,一边命人驱驾来了自己亲乘的车辇,挽着孙朗的手一起坐入其中,又有百十来个随从左右护卫,迤逦朝着他的私人府宅而去。

    说话之间,车驾仪仗入到刘府,果然又是一片富丽堂皇、钟鸣鼎食的场景。刘表早已命人备下酒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草里蹦的,竟然是山珍海味无奇不有。刘表亲自邀孙朗分宾主落座,又让张纮、贺齐等人都在右首坐地,而荆州的将领和谋士们则坐在左边。古时以右为大,足见刘表的答谢之诚意。

    刘表笑吟吟的一拍双手,殿门口就又走进一拍舞姬,来至当中朝着孙朗作了个莲揖,便一起在编钟乐曲的伴奏下翩翩起舞了起来。

    孙朗见这些舞姬个个婀娜娉婷,水蛇一般的细腰,玉雪一样的肌肤,随着音乐舞动,仿佛像是一个个优雅的精灵,果然都是貌美多娇、让人见之怜惜的江南美女,心中不禁乐开了花,看的目驰神离,浮想联翩。

    “啊这些姬妾都是我府中的精选佳丽,可谓是囊括了荆襄之地的所有倾国美色!恩公如果看中了哪个,不妨说出来,晚上命其伺候陪侍。”刘表显然对自己府里的这些舞姬颇为自豪,也看出了孙朗的小心思。

    孙朗早已看花了眼,喃喃的道:“好都好”

    刘表大乐,端起樽道:“恩公救我妻小,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吾先干为敬,哈哈!”刘表一边客套,一边先喝了一樽。

    孙朗只能端起酒樽来,还未张口,就闻到一阵奇异的清香之味。刘表笑道:“恩公有所不知,此乃上佳的杜康美酒,吾藏之于地下已有七八载,今日特地取出来开封,专门用来招待恩公这等贵客啊!”

    孙朗记得曹孟德作长歌行,里面有一句写的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杜康便是传承千载的美酒极品,便轻轻的品尝了一下,果然入口清冽爽沁,使人回味无穷。便一饮而尽,称赞道:“好酒!好酒啊!”

    “恩公好酒量!哈哈哈!”众人都一起举樽畅饮,他们沾了孙朗的光,不但可以品尝佳肴,而且还可以喝到如此绝世的美酒,便一个个的向孙朗敬了又敬,谢了又谢,拜了又拜。

    刘表见孙朗很欣赏自己的美酒,也是十分高兴,命一个家仆下去,又把那位落水生还的蔡夫人请了上来。这蔡夫人也倒了一樽酒,来至孙朗身前盈盈下拜,轻声道:“恩公是奴家的再生父母,此番恩德,无以为报,奴家敬恩公一杯!”

    孙朗之前见这蔡夫人落水之后脸色苍白无血色,并未觉得她有何美丽,此时看她浓妆艳抹,环佩叮咚,果然是一位既成熟丰满、又明丽动人的尤物佳人。孙朗心想怪不得刘表这老小子如此的宠爱这位蔡夫人,此时见她举杯而饮,酒色更映衬的双颊像春蕊一般红润,不禁心中男子气概豪生,心想美女都干了,自己如何能不干?也不管自己已经喝了很多酒,就又举起脖子把满樽酒都倒入了口中。

    品着杜康佳酿、吃着山珍海味、听着黄钟大吕、看着美女婆娑,身旁又不停的有荆州文臣武将前来拜谢奉承。一时间,孙朗优哉游哉的嗨了起来。

    原来,孙家军虽然夺取了扬州之地,但奉行的都是节俭从素、艰辛创业的理念,从来不敢骄奢淫逸至此,因此孙朗从来未曾感受过如此奢华盛大的排场,只觉得气派高端的无以复加,甚至有些狂拽酷炫吊炸天,不禁暗自大乐,屁颠屁颠的不知所以然:

    你爷爷的刘景升!老子摸了亲了你的小媳妇儿,你却还要像祖宗一样供着老子!你的脑袋是被门夹了么?

第九十回 色迷心窍() 
他正在乐呵呵的饮酒观舞,却突然瞥见了在对面坐着一个荆州武将,年纪越有四十左右,身材不高,却是十分的壮硕,显然是喝多了酒,脸上红润,目光呆滞,一边往嘴里塞着肉,一边正在笑呵呵的朝着一个殿中的舞姬挤眉弄眼,满脸露出了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那舞姬显然也是心有灵犀,边翩翩而舞,边缓缓的朝着那武将移动身子,蛇腰不住的扭来扭曲,动作极其的妩媚挑逗。

    那武将见美女有了回应,更是兴致勃发,索性丢了手中肉食,在身上随便的擦了擦油,咧着大嘴的呵呵直乐,伸出大手就在那舞姬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武将简直是样作死

    孙朗刚想问一下炭头这个作死的武将是谁,就猛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刘表也看到了这武将的无礼行径,故而勃然大怒,炸雷般一拍桌子,指着那人骂道:“呔!汉升大胆放肆!竟敢**吾之爱姬!”

    那武将如梦惊醒,满肚子的黄汤都变成了额头上的淋淋汗水,匆忙的走出席间跪在地上,惶恐的道:“主主公,末将一时糊涂,做了不雅之事,请主公赎罪!”

    “哼!此乃吾最心爱之舞姬,岂由你随意戏耍?长此以往,谁还能把我放在眼里?”刘表竟然不依不饶,一副脸上全是冰冷和愤怒,又大喝道:“黄汉升无主臣之分,举止轻佻,罪不容恕,来人呐!给我拉下去斩咯!”

    “什么?”那武将大惊,伏地乞饶道:“主公开恩,末将不敢了啊!”

    其他武将也纷纷出来替那人求情,蔡瑁带头,也都跪伏在地。但刘表喝了许多酒,此时已是醉意冲头,又显然对别人**自己的女人十分的敏感,再者当着孙朗之面,也是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故而越想越气,越气越是杀心骤起。又见这群人拉帮结伙的求情不止,俨然一副结党营私的架势,心里就更加恼怒,只是拍案大叫道:“斩了!给我斩了!谁再求情,与之同罪!”

    说话间就有两个刀斧手上殿,伸手摘去了那武将头上的兜帽,想要拖下去斩首。

    孙朗乐呵呵的看热闹。他分明看见是那舞姬先**武将,而后那武将才顺势**,怎料这刘景升却毫不处罚舞姬,反而上来就要斩自己手下将领。

    嘿嘿,刘景升果真鼠辈也,如此寡恩刻薄,对自己的肱骨之臣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姬妾,怪不得连一个荆州都守不住!

    斩斩,他手下的将领越少,对我孙家军越是有利。你这叫自毁长城,早晚应是我孙家夺取荆州。

    孙朗索性端起了一樽酒,翘起了二郎腿,喜孜孜的当起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炭头啊炭头,这个作死的老**是谁啊?嘿嘿,没本事就别学本大爷,连刘表的女人都敢揩油。看老子亲了摸了刘表的老婆,他却要把咱像爷一般供奉着,这就是差距!哈哈”

    炭头喃喃的道:“黄忠黄汉升神技是”

    “噗!”

    孙朗只听完前面两个字,嘴里刚喝下的满满一口酒就全都喷了出来。嗓子被酒水呛了一下,差点儿一口气儿没喘上来,伏在桌子上不住的咳嗽。

    刘表忙关切的问:“咦?恩公怎么了?难不成是饭菜不入口吗?”

    “不不是!速速速速刀下留人!”孙朗向来爱惜骁勇的武将,听说将来会名震天下的黄忠现在转眼就要嗝儿屁,也顾不上自己狼狈,便咳嗽着迈步而出。刀斧手知道孙朗是贵客,见他大声阻拦,也只能停住了脚步,松开了架着黄忠的手。

    孙朗朝着刘表一揖倒地,道:“州牧大人,速速刀下留人,千万莫要斩了这位黄将军啊!”

    “哦?”刘表侧目道:“莫非连恩公都要为黄汉升求情吗?”

    孙朗抱拳道:“不错,这位黄将军虽然一时失态,然而过不在其身,而是在州牧大人您自身这里啊。”

    刘表疑惑道:“哦?恩公何出此言?为何错在我这里?”

    孙朗嘿嘿一乐道:“哈哈怪只怪主公的杜康美酒太过美味,又怪主公的姬妾太过美貌,俗话说的好:倾国尤物,秀色可餐也!任凭是谁,喝了这上好的美酒,见了如此的**的女子,又怎能不动心呢?哈哈,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汉,有此举动亦属常态。实不相瞒,连在下我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呢!哈哈哈!”

    刘表向来以自己拥有的娇妾为傲,也素来嗜酒如命,听孙朗夸奖自己的美酒和姬妾,又听他言语直率,颇合自己的胃口,不禁心中大是喜爱,捋着胡子沉吟道:“嗯恩公之言甚是有理。”

    他沉吟片刻,自觉也不好薄了孙朗的面子,就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黄忠道:“既然是恩公求情,就暂且饶尔一命。但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就贬你做长沙参将!你且落回座中接着饮酒,明日就去长沙赴任罢!”

    那个时代的长沙还是个鸟不拉屎的凄凉小城。黄忠被贬长沙,虽然满腔不悦,但总比掉脑袋的好,朝着刘表拜谢,又举手向孙朗答谢了相救之恩,悻悻的退身回了座中。

    “哈哈哈!”刘表见此事已了,便挥手命舞姬们接着起舞,大笑道:“家中丑事,倒叫恩公见笑了!来来来!恩公回座,咱们举杯畅饮,把酒言欢,不醉不休!哈哈哈!”

    他见孙朗落座了,便想和孙朗唠几句家常,就又问道:“不知孙公子是何处人士,为何乘舟经过汉水啊?”

    孙朗本来笑嘻嘻的正要接着喝酒,听了这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头。

    糟糕!自己还巴巴的站出来救别人,其实自己一直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嘛!

    刘表开口问我身世,我该如何回答?罢了罢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胡诌一番再说!

    孙朗想到这儿,便硬着头皮,想要开口胡乱说自己是吴越人士,要去巴蜀经商,不料途径荆州水域遇到了水匪,差点来了个人财两空。

    怎知,还未来的及把这些谎话说出口,耳中听门外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家仆入殿禀道:“禀州牧大人,黄将军来了,在门外已经等候了多时,说想要见您!”

    这家仆一冲进来,编钟奏乐立马止住,舞女们也停下了起舞,呆在殿中不住如何是好。刘表满脸不悦,道:“黄将军?黄汉升不是坐在殿中吗?外面怎么又来一个黄将军?”

    家仆唯唯诺诺的道:“此此黄将军非彼黄将军,这个黄将军是是江夏太守黄祖黄大人,说非要见您一面,有要事相告。”

    (查了很多资料,也查不到黄祖的字啊,没办法只能叫他黄祖啦。还有,哪位同学知道当时的刘表应该自称什么?寡人?孤?本官?有历史达人麻烦在书评区指点一下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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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荆州二黄() 
孙朗本也在心疑为何黄忠去而复返,耳听这“黄祖”二字,惊的差点一屁股从矮榻上摔下来。

    黄祖?江夏太守!

    没错!当初正是此人在襄阳岘山设下伏兵,施展暗箭射杀了自己的父亲孙坚孙文台!

    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孙朗不知道是恨还是喜,双拳攥在一起,显得十分激动愤慨。

    但是,他又是心存几分疑惑。这个黄祖明明是江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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