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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有眼无珠,不识高人,求大人饶命啊!”
一百军棍打下去,就算不死,也基本上残废一半儿了。那将官吓的魂飞魄散,只能满口不住的求饶。
太史慈见这将官也是一员骁将,如何能够因为如此一件误会之事,就枉然受如此极刑?忙起身劝道:“大人!他一时走眼,也是无心之失,如何能够受此重刑?还望大人三思!”
刘繇看了一眼孙朗,见他那黝黑的脸上罩满了严霜,显然对刚才之事仍然耿耿于怀,嗔怒道:“哼!不行!我待子将先生,有如亲手足也!这厮得罪了子将先生,就如得罪了我一般!”
他大袖一会,道:“拖下去,给我打!”
军帐中戍卫的兵卒听了这话,高声应诺,把那将官架了起来,拖出去砰磅五四一通军棍乱打,直打的他先是鬼哭狼嚎,后来又哭爹喊娘,最后终于渐渐没了声音,显然是疼晕了过去了。
太史慈见刘繇如此赏罚不公,心头微微来气,也不向“许劭”见礼,就气鼓鼓的坐回了座中,低头喝起了闷酒。
刘繇见孙朗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便问:“子将先生今日前来,不知有何高教?啊本官今日正好摆下了酒宴,你我多年未见,何不开怀畅饮一番?叙叙旧情?”
他说完这话,就吩咐左右道:“来人呐,增摆一个案几,为子将先生备下上好的酒菜!”
“慢着!”孙朗一摆手,道:“吾今日前来,既非要吃酒,也非要和正礼兄叙旧,而是有一要事告知。”
“哦?”刘繇上前一步,问:“先生有何事相告?不妨说来,繇洗耳恭听!”
孙朗微微一笑,斜着眼瞥了一下太史慈,轻声道:“这件事极其隐秘,此地人多口杂”
刘繇会意,朝太史慈道:“太史将军,我与子将先生有要事相商,你先退下吧!”
太史慈腹中饥饿,正在大快吃肉,不料竟然被刘繇驱逐。他一时间显得极没面子,但又无法反驳,只能腾的站起身来,朝着孙朗做了一个白眼儿,哼了一声,转身离帐而去了。
刘繇又笑嘻嘻的驱散了其他的兵卒奴仆,这才又向孙朗鞠了一躬,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先生可以说了吧?”
孙朗装模作样、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刘繇的案几之前,坐在了榻上,端起酒樽喝了一口酒。
刘繇见他这样清高,心中更加好奇。他知道这许劭乃是世外高人,并且有点评世人、窥晓天机之能,因此也不生气,反而恭敬的凑上前来,端起酒壶,又替他斟满了一樽酒,赔笑道:“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啪!”
孙朗伸出手掌,在那案几上重重一拍,直拍的碗碟杯筷咣当当直响,直吓的刘繇身子一颤,趔趄着往后退了三步。
“先生先生这是何意?”刘繇不知他要说出什么话来,吓得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孙朗心中偷笑,见装b装够了,便横眉怒目,指着刘繇大声叫道:“刘正礼啊刘正礼!你立刻就有血光之灾,犹然不自知,反而整日饮酒自乐,真是笑煞旁人也!”
第六十一回 伪造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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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繇一惊,忙哆哆嗦嗦的问:“我我有何血光之灾?还请先生点明!”
孙朗也不答话,大袖一挥,将满桌的酒菜都扫到了地上,摔得满地都是酒水汤汁。又装模作样的从怀中掏出了那支毛笔和那幅司命宝砚,再拿出了许劭为董袭题写的那支竹签。蘸些酒水,把原来的评词擦去,大笔急挥,在上面题写起来。
刘繇听说过许劭月旦之评的习惯,每逢为人评词之时,都要拿出这尊砚台,在一根精致的竹签上题写。又想起今天是月旦初一之日,恰好是评词之时。
莫非子将先生要为我题评?
他去年曾亲自登门拜访,想求许劭为自己点评,却恰逢许劭身体抱恙,故而吃了一个闭门羹。今日见许劭不请自来,竟然要为自己题写月旦之评,不禁心中既惊又奇,忙凑上前来仔细观看。
一看之下,却又微微失望,原来不是关于自己的题评
只见孙朗写的乃是:“汝南许子将,逢月旦之日广评天下之人。今有渤海人太史慈者,骁勇善战,有千人敌之能,为不世出之将才。然其脑后生有反骨,生性寡恩无常,日久必有弑主反叛之嫌,身为其主者,不可不防也。”
刘繇看完,愕然不解道:“先生先生此乃何意也?”
孙朗冷笑一声道:“刘正礼妄称割据江东的一路诸侯,怎么连这也看不懂?”
刘繇惶恐不定,疑声道:“子将先生之意,那太史慈会反叛于我?”
“哈哈哈”孙朗傲然大笑:“吾之月旦评词,广为天下人信服,凡有受评者,或褒或贬,无有不准。就连曹孟德和袁本初都千里迢迢的来求我点评怎么?难道正礼兄不信么?”
刘繇拂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忙道:“相信自然相信,依先生高见,此事该如何处置,才能保我避免血光之灾?”
孙朗微微一笑,压低嗓音道:“这事简单,正礼兄可在军帐两侧埋伏下刀斧手,再将那太史慈单独传唤至帐中,以掷杯为号,刀斧手暗中杀出,一不做二不休,咔嚓!”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手,做出了一个刀砍的手势。
“啊?杀了他?”刘繇大吃一惊。
“怎么?正礼兄心有不忍?”孙朗忙问。
刘繇面露难色,道:“非是不忍只不过这太史子义乃是我唯一可以倚重的大将,如若没有他,我那曲阿城早就被孙策小儿统兵攻破了”
“哈哈哈哈哈!”孙朗听了这话,竟然仰头大笑起来。
刘繇愈发惊恐,忙问:“先生何故发笑?”
孙朗止住了笑,道:“吾笑你被人蒙在鼓中,犹不自知!你可知那太史慈前些时日曾被孙家军俘虏?”
刘繇道:“当然知道,但我军也俘虏了孙策的三弟和小妹,双方交换俘虏,换回了太史将军。”
孙朗冷笑道:“嘿嘿,你有所不知,这其实乃是那周瑜小儿使出的奸计!他早已招降了太史慈,故意让他返回你的军中做内奸,双方已经约定妥善,里应外合,约定今夜子时,以号角之声为暗号,由太史慈亲自取了你的首级,献于孙家军啊!”
“什么?”刘繇这一次被惊的魂飞魄散,说什么也不信自己的耳朵,问:“此话当真?”
孙朗见时机成熟,低声道:“正礼兄难道连我也信不过吗?嘿嘿,如若不信亦可,我有真凭实据为证!”
刘繇忙问:“什么真凭实据?”
孙朗悄声道:“正礼兄如果不信,不妨派出一个心腹之人,暗中到那太史慈居住的床榻之畔,掀起他的睡枕,看下面藏有何物!”
刘繇眉毛一挑,忙走到帐外,唤过一个叫笮融的心腹来,让他按照孙朗之言前去行事。
孙朗见刘繇神色慌张,显然是已一步步的陷入了自己的计策之中,不禁暗自坏笑。又见乔婉也俏立一旁,抿着嘴偷乐,两人便挤眉弄眼,暗地里得意非凡。
的确,这个恶作剧,比乔婉之前玩的所有恶作剧都高端不知几十倍,她自然高兴开心了。
刘繇在帐中踱来踱去,又不停的出帐眺望,显得十分急躁。过不多时,笮融终于快步而归。
刘繇忙迎上前去问:“可曾发现了什么?”
笮融禀道:“回大人,小人偷偷潜入将军卧榻之旁,在他枕下发现了一封书信。”
“哦?”刘繇双目放光,匆忙接过书信,将其展开,草草一读,不禁冷水浇头,大吃一惊
只见那信笺上写的是:
“弟周瑜遥拜于太史子义将军帐下:
前日匆匆一别,未曾畅叙,每思及此,心感彷徨。
瑜虽不才,亦知将军乃今世英雄,定可依照瑜之计策,于初一月朔之夜,以鼓角呜鸣为号,诛杀刘繇贼子,提贼首级来投。
瑜定会举兵曲阿,里应外合,恭候将军大胜而归。待成功之日,把酒谈欢,再叙旧缘,岂不快哉?
书不尽言,静盼将军惊天动地之举,而期刘繇贼子身首异处也。”
这封书信,自然是孙朗伪造的。他模仿周瑜口气,假装与太史慈暗中约定,密谋共同举兵。又命蒋干趁夜使出了他那招“藏形匿影”神技,将这书信偷偷的塞到了太史慈床榻的枕头之下
蒋干天生就会这种偷鸡摸狗的伎俩,潜行而入,探明了太史慈的居所,依计而行。
果然,刘繇见到书信,对孙朗之言再无不信
刘繇越往下看,浑身哆嗦的越是厉害,额头上的汗水浑如雨下,甚至都把那信笺滴的湿润了
他愈想愈是后怕,朝着孙朗深深一揖,道:“今日若非子将先生告知,繇定会被贼子加害致死矣。”
他说完这话,又狠狠的道:“哼!太史狗贼,狼子野心!吾待你不薄,未料你却与敌军暗中勾结,反而要取我首级!”
说完这话,他面露腾腾杀气,转身吩咐笮融,让他暗中在军帐左右埋伏下刀斧手,再宣唤太史慈前来饮酒,宴中掷杯为号,刀斧手杀出,将那太史慈斩做一团肉泥!
笮融面露凶相,应诺而去。
孙朗见计策已成,而半个时辰的限期也眼看就要临近,匆忙朝着刘繇也鞠了一躬,道:“既然如此,劭就不在此地多加逗留,这就走了。”
刘繇拦道:“子将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何不多住几日,好教繇多多酬谢酬谢。”
孙朗摇手道:“啊!不必不必,正礼兄不比多礼。”说完转身就走。
刘繇见挽留不住,只能恭敬的送他来至帐外,眼看他的背影隐没在了夜色之中,才匆匆返回帐中,安排伏杀太史慈的计策去了。
第六十二回 离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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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太史慈本来在吃着酒宴,却因为“许劭”的一句话,就无缘无故的被刘繇驱赶而出,顿时感觉极没面子,肚子里憋着一股怨气,在军营之中不住的四处溜达巡视。
哼!原来自己在刘繇的眼中,地位都比不过那个沽名钓誉的许劭许子将!
他气恼不过,索性提起了自己那对儿阴阳双戟,趁着薄薄的月色,在军营空地中舞动了起来。一时间舞的虎虎生风,风云变色。
“太史将军!太史将军!”
正在舞的兴起,突然见有个军卒远远跑来,嘴里不停的喊叫。
太史慈停住了手,不乐道:“何事如此惊慌?打扰了本将练武的雅兴!
那军卒来至跟前,赔笑道:“刘大人传唤将军接着去帐中饮酒,故而小的匆匆赶来,扰了将军练武,将军勿怪,将军勿怪”
太史慈板着脸道:“噢?唤我饮酒?刘大人不是在和那许子将叙旧,不方便外人在场吗?”
那军卒满脸堆笑道:“嘿嘿,那许子将早就走啦?大人记挂着将军,说要有军机大事相商,故而命小的前来唤请。”
听了这话,太史慈脸上的愠色微微平复,道:“嗯这还差不多,既然如此,咱们就过去接着饮酒吧!”他说完这话,将双戟别在腰间,就要往大帐中走。
那军卒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