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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哉怪也,我不是在帐中睡觉吗?为何突然穿上了这身行头?
“臣等参见吾皇!”
猛然之间,前面传来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朝拜之声。
拨云见日,烟消云散,孙朗见自己高高坐在一个宝座之中,前面是条白玉砌成的玉阶,下面有乌压压的一群人,手持朝板,扮作文武群臣的装束,正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朝着自己朝拜。
“呃”孙朗一愣,喃道:“你们为何朝我跪拜?”
只见群臣之中,走出一个貌美的女子,做文臣打扮,风姿绰约,仪态翩翩,朝自己禀道:“陛下新登大宝,执掌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我等身为臣下,自然应当跪拜天子。”
“呃什么?我何时成了东吴的皇帝啦?”孙朗愕然不解,只能狐疑的发问。
话音刚落,只见阶下群臣里,又走出了一个身材颇为魁梧的女子,身穿着异域服饰,仿佛是个番邦女子,豪声禀道:“陛下已贵为天子,以后万万不可再自称‘我’啦!”
“不自称‘我’,那该自称什么?”孙郎忙问。
他这话一出,阶下竟然叽叽喳喳的传来一阵阵娇笑之声。孙朗仔细观看,不禁大吃一惊,见下面的文武群臣当中,竟然有一大半都是女子!
这些女子有的是文臣,有的是武将,有的相貌儒秀,有的却是英气逼人,个个都是巾帼英雄,粉黛豪杰。
我成了皇帝,大臣都是一个个的妹子?这这真乃千古未有之奇事!。
这群女子莺声燕语的不住娇笑,终于在中间又走出一个貌美的女子,做武将打扮,身披赤金甲,头戴五凤冠,英姿飒爽,俊气逼人,抿嘴乐道:“陛下现在已是天子,当然应该自称‘朕’啦!”
咦?
孙朗仔细打量这员女将,不正是自己的姐姐孙尚香吗?
“姐姐,怎么是你?你回来啦?你你可想煞弟弟我啦!”孙朗激动之余,起身迈步来至阶下,挽住了孙尚香的双臂,伸出手来不住的摸着她披在肩甲上的秀发,道:“姐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孙尚香格格直笑,道:“陛下为何还是自称‘我’?这让文武群臣听来,不太也失君臣之礼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尚香突然花枝乱颤,笑的声音更大,宛如铃铛一般悦耳动听。殿中清风徐来,吹的她那细柔的长发四处纷飞,扫在孙朗的鼻子上,只觉说不出的瘙痒难耐。
“阿阿阿阿嚏!”
孙朗终于憋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朕身为天子,当着美女的面打喷嚏,岂不是太也失态了吗?
一想到这儿,孙朗心头一紧,登时睁开了眼来。
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幽暗
满朝的大臣都消失不见,身上的龙袍也变回了自己原来的蓝绸衣衫,金碧辉煌的宝殿也变回了那个小小军帐
此时已是夜晚,昏黑黯淡,只在床榻旁的案几上,摆着一只小小的油灯。
擦,原来是做了南柯一梦我对姐姐牵肠挂肚的思念,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竟然梦到了她
想到这儿,孙朗一阵苦笑,又觉得微微失望
“哈哈哈哈哈哈”
怎知,梦虽然醒了,但耳畔还是回响着孙尚香的笑声,眼前突然伸出一个白皙的小手,细葱般的手指捏着一束枯黄的茅草,在自己的鼻头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阿嚏!阿嚏!阿嚏!”
那茅草将他的鼻子擦的十分瘙痒,只能接二连三的打出了好几个喷嚏。
“哈哈,哈哈哈!”仍是有人在一旁捧腹娇笑。
孙朗擦了擦鼻子,撑起身子来,迎着昏黄的灯光,这才看清,自己身旁站着一个女孩儿,身穿水绿色的薄纱襦裙,身材娉婷,纤纤玉立,脸庞秀丽,眉目英英,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孙尚香吗?
原来她回来之后,见自己在昏昏沉睡,就开玩笑的用茅草瘙我的痒,让我打了几个喷嚏,醒转而来?
孙朗想到这儿,心头大喜,蹿下床榻,上前伸出双臂,一把抱住了她娇弱的肩头,叫道:“姐姐,你真的回来啦?”
日思夜盘的姐姐终于俏立在眼前,激动之下,他的双目中泛起了丝丝喜悦的泪花儿。
怎知孙尚香脸上一红,挣脱开了他的胳膊,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孙朗上前又关切的问:“好姐姐,那刘繇没有没有虐待你吧?”
他最担心的就是孙尚香被敌军折辱,失了贞操。
孙尚香仍然显得极为扭捏,摇着头不说话,双眼碧波流转,闪烁着诡诘的光,脸上浮现一丝丝的坏笑。
孙朗也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仍是凑到她身畔,柔声道:“姐姐可知道,弟弟这几日念兹在兹,对姐姐牵肠挂肚,恨不得飞到扬州军中,用自己的性命把姐姐换回来”
他心情激动,嗓音也有些微微颤抖,显得浓情蜜意,言语真挚,又得意的道:“后来,弟弟索性拼了一条性命,独自一人单骑冲闯敌营,引诱那太史慈中了事先埋伏好的陷阱,将其生擒而归,才把姐姐交换了回来”
他说到这儿,满以为孙尚香会对他十分感激,怎知她仍然默然不语,抿着嘴低头偷乐。
奇哉怪也,姐姐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和平日的举动大相径庭?
莫非莫非她在扬州军中受了惊吓,故而故而性格大变?
孙朗想到此处,心里又是痛惜,又是着急,又是自责。
是自己的任性,让孙尚香从军出征,才害得她身陷敌营,遭受了敌军的凌辱折磨
他想到这儿,十分痛恨自己先前的行径,又对孙尚香更加的怀有愧疚之感,情无可释,只能低下头来,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姐姐,先前是弟弟的不好,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上阵打仗啦!以后弟弟自己冲锋杀敌,驰骋沙场,保护姐姐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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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朗一边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的豪言壮语,一边看着孙尚香那秀丽绝伦的脸庞,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芳香,不禁心头一阵痴醉。
他情不自禁,伸出嘴来,就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第五十回 两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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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朗刚刚吻了一下孙尚香,还未来的及细细品味,顿时就已心生懊悔之意。
糟糕!孙尚香是我的姐姐,就算我和她再是亲密无间,又如何能妄行这种男女之事?
怎知孙尚香反应更是剧烈,顿时脸颊红的像个春桃儿一般,眼中漏出了惶恐和无措的神态,娇弱的将孙朗一推,夺门飞奔而出。
啊呀!我的举动无礼至甚,姐姐一定恨死我啦!
孙朗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忙快步跟上,也顾不得批上衣衫,就冲出了门外。
“姐姐!姐姐!我错啦!你原谅我啊!你别跑啊!”
眼看着孙尚香水绿色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帐外的夜色中,他就大声的喊叫了出来。
然而孙尚香却丝毫不理不喻,像个受惊的小鸟般四处逃窜,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孙朗又急又窘,生怕孙尚香将自己的丑事报告给孙权等人,也害怕她从此以后再也不理自己,只能催动脚步,朝着孙尚香追去。
然而,转过了几个营帐,又绕过了几道栅栏,夜色茫茫中只有军卒巡逻,战马俯枥,哪里还有孙尚香的半分身影?
孙朗焦急不堪,只能绕着这小小的于湖军寨四处游荡,想找到孙尚香赔礼道歉,解释清楚。
“公子!你为何在此?”迎面就看到董袭躲在一个角落正在撒尿,朝自己粗声粗气的打招呼。
“阿呆!你看到我姐姐了吗?”孙朗上前忙问。
董袭边提裤子,边咧嘴笑道:“小姐?看到了啊!公瑾先生派出使节,换回了小姐和五公子。他们刚刚返回不久,小姐也正在四处找你呐!”
“什么?”孙朗一愣,道:“小姐刚刚返回?也正在找我?”
董袭大点其头,突然面露喜色,指着远处辕门之下,道:“公子快看,小姐不是在那里吗!”
孙朗回头一看,见辕门的下面,果然有一员女将,身穿着甲胄,面色苍然憔悴,快步朝这边走来,不正是孙尚香吗?
孙朗大喜,快步奔跑过去。
他情急之下,一把攀住了孙尚香的肩头,歉然道:“姐姐刚才刚才是弟弟不好,你千万莫要见怪”
怎知孙尚香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怒色,见了孙朗反而十分欣喜,笑道:“五弟!我回来啦!嘻嘻!你生擒了太史慈,救回了姐姐,我谢你还来不及,为何要怪你?”
“呃?”孙朗一愣,支支吾吾的道:“姐姐刚才不是不是在我房中我在你脸脸上亲亲了一下,你一生气,就跑了啊”
孙尚香压根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笑颜如花,伸出手指来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豪声豪气的道:“弟弟一定是思念姐姐,所以产生了幻觉!姐姐刚刚返回军寨,都未来得及拜见公瑾先生和程伯伯,何时曾去过你的房间?”
她又轻轻的挽起孙朗受伤的胳膊,关切的问:“听说你为了救姐姐受了伤?还疼不疼?”
她一边说,一边眼波流转,又格格直笑起来,搂住了孙朗的脖颈,在他脸上使劲儿的亲了一口,道:“好弟弟!你智勇双全,单骑闯关,生擒太史慈,救了姐姐,这些英雄事迹,姐姐早已听闻啦!你如此举动,早已轰动全军,这般豪行壮举,才不负破虏将军之子的威名!”
她说的十分兴奋,仿佛对弟弟的事迹非常的崇拜,说道半截儿,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何事,又匆匆忙忙的道:“刚才公瑾先生唤我过去,姐姐先去见他啦!等一会儿再找你畅聊!”
她说完这话,身子一跃,转身进入远处周瑜的军帐中,隐没在了夜色里
孙朗摸着那被孙尚香亲过的脸颊,呆呆的立在了原地。。
卧槽见鬼了
刚刚明明有个身穿水绿襦裙的姐姐,神态扭捏,被自己亲了一下,然后害羞的夺门而出,不见了踪影。
怎知,这会儿又冒出了一个身披甲胄的姐姐,不仅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语气颇为豪迈,投怀送抱的在我脸上又亲了一口。
他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何缘故
莫非真的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不对,他亲吻了孙尚香的脸颊,此时嘴唇上那淡淡的脂粉气息犹存,怎么可能是虚假的幻觉?
一想到脂粉,他竟然一呆。
卧槽我怎么忘了,姐姐生性豪迈,是从来不爱浓妆艳抹的?
既然如此,先前那个“孙尚香”的脸上,为何有如此多淡香的脂粉气息?
的确,一前一后两个孙尚香,明显后面那个身披甲胄、不施脂粉,大大咧咧、生性豪迈的孙尚香更像平时的姐姐
细思恐极
孙朗想到这儿,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腿不住的微微颤抖
听说世上有一种狐妖,专门寻找青年男子,变幻成妖媚的身形,将其勾引俘获,慢慢吸取精阳,最终使其枯竭致死
难道难道老子遇到狐妖啦?
“哈哈哈哈”炭头沙哑的笑声突然在怀中响起:“笑笑死老夫了。。哈哈哈”
孙朗正在忐忑不安,突然被炭头一阵嘲笑,这才意识道自己刚才那些无耻非礼的小举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