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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确定那珊瑚一定是方陆送出去的吗?”封雪清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别人通过其他途径搞到的?”
“不会,那株蓝珊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当时没觉得,现如今一思量,还真的极有可能就是二许带回来的。那么大一株珊瑚树,只要在市面上流出来必定极为轰动,要是那个商家有了这东西,还不大肆张扬,以彰其名,绝不会藏着掖着的。但是近几年你们那一个听到过这东西流出来过?所以,这必定是新近才流入大明的。而秘而不宣的只能是这船队的出资人之一的方家。到时候即便货单上有这蓝珊瑚,但想必其他异宝也不在少数,我们未必会深究,就算知道珊瑚的去处,他方陆只需说卖给或送给了那个那个,我们也多半不会怀疑。”这次出言解答的是顾赫。
“二伯说得对,听说二许船队北上已经到了塘沽,由天津进京不过几日时分,到时候一查便知。此其一,第二便是那方玄此次进京的目的,明面上无非是进学、访亲、寻友等等,但是私下里一定是联通有无,和某些暗地里活动的家伙接触,再有就是礼物开路,只看他接下来要去的是那几家就知道了。”封晓接着顾赫的话头继续说道。
“照你所说他必定不会明着和那些能为方陆升迁起作用的人接触,我们能盯到什么?”封月清则问道。
“呵呵,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我们还就盯着他方玄要拜访的明面上的人,这些人会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和咱家交好,且在军中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方玄拜访他们大可明着来,拜访这些人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不希望他们在方陆调入兵事阁一事上起阻碍作用。要知道哪一个进兵事阁的人不是军卫级别的,就是姜彻姜大哥调入兵事阁都是先升官后入调,他方陆一个地方上的提督,想要直接进入兵事阁可谓开了个先河,他们那边暗中使力,又没有咱们掣肘,这事还真是十之**了。”
同一时间,皇宫大内,御书房内,皇帝韩绌和青州郡王韩绰对坐而弈,只是两人的心思显然都不在棋盘上,韩绰在讲述今天上午的事情,而韩绌则听得很是仔细,时不时打断并发问,韩绰也一一详细解答。最后韩绰总结道:“三生真的变了,以前的三生心思没这么细,而且办事喜欢直来直去,莽撞冲动。但是今天的事情办的却让我看不懂了,本来处置自家奴仆,羞辱方玄、马晋看似处理的直接干脆,以势压人,但我总觉得还有一层意思我没看出来。”
听完韩景安最后的总结,韩景林沉思了一下,说道:“不管如何,看来三生真的变明白了,嘿,爷爷是战神,爹是文圣,这孙子儿子是个什么?咱们只需看着就好了。”
同样的场景还发生在郭家后院,小厅里坐着郭家家主曹国公郭勋、锦灵候郭劭兄弟,下首还有郭岑的大哥郭崇、二哥郭嵩、三哥郭岇,堂哥郭岭、郭峰以及同样酒醉刚醒的郭岑。
“三生却是像开了窍,我和景安今天都多少透露了一些事情给他,他的对答看似随意,但其实细细思量,内里颇有深意。那方陆的事情,我想他应该知道了点,就是不知道是哪里得到的消息,看事态发展,又不像是封家已经知道了,毕竟咱们也是早上才得到的消息,而且还是捕风捉影。但看三生处理方玄的态度,仿佛是替将来打基础、做准备的样子。且说他是晚辈,又顶着个纨绔的名声,如果方陆的事情不是真的,也有转圜的余地。但如果是真的,那这事就是引线,退亲是一定的,撇开方家甚至打压方家都不在话下了。”同样讲述完上午的经过后,郭岑也在总结道。
“不管如何,他三生开了窍是好事,我们只要跟着封家,就能家族绵延。咱们没有野心称霸朝野,闲闲散散做个富家翁才是长久。且不说咱们家和封家的关系,单说咱家大大小小的产业,那个是没有他封家的助力可以继续运行的?所以说咱家其实已经和封家绑在了一处。之前我还担心文胜兄过世后封家会没落,但是今天你说三生开了窍,那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曹国公郭勋笑眯眯的道。
“但是近来那方陆和濮阳侯田衢、晋阳候孙希等人走的甚近这事儿,要不要通过三生传到封家去?”郭岑向父亲问道。
“当然要传过去,不管真假,你都直接和三生讲,咱们的关系,你没必要藏着掖着。还有,九月的时候,他们家的老祖宗是不是该过八十大寿了?唉~文胜兄过世,想来老人家一定打击不小。”长吁短叹完,又对自己的大儿子郭崇道:“你现在就准备,两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要准备的妥妥当当的,到时候我和你二叔一起过去给老人家祝寿,呵呵,你二叔当初可着老祖宗喜欢了,小时候还尿过她老人家一袖子呢。”
扫了一眼几个忍俊不住的小辈,郭劭只能瞪着他那没个正行的大哥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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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隐然见纷争()
再说回到封府大厅,听完封晓的分析,几位长辈都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会后,封月清问道:“那我们怎么办?等这事廷议的时候驳回去?”
“当然不,为什么要驳回去?他方陆进兵事阁是好事,兵事阁内也不是那么好当差的,六部两院的各位指挥使、指挥副使没有空缺,他方陆进了兵事阁只能做个提举参事,可是这个提举参事和提举参事还不一样呢不是?最关键的是他开的这个头,将进入兵事阁只能平级调动变为了可以升迁调入,这就有些搞头了。”封晓老神在在的抿着茶说道。
放下空了的茶盏,封晓对几位长辈问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现在哪位给我解答几个问题?”
顾赫听了,微微一笑,道:“那些个问题?你说出来,我们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
“那好,第一个就是李正奎那小子被左家扔出来的事,小李子虽然顽劣了点,但不是没心没肺的货色,且最能看个眉眼高低,和左家的亲事也是当初孝义伯左功海还在西安的时候订下的,怎么他左家搬到京城不到半年就这般无情?这事本来是个笑话,那小李子家虽然是爷爷的老部下,但他们家也用不着咱家因为这事替他出头,关键是这事是陆亨说的,看后面两件事的意思,他们家应该交代了要通过他告诉我们,但这个拒亲的事是有什么内幕吗?他没明说,我也不好明问,所以只能回来听听是否有什么应该关注的。”
几位长辈互相看了看,封月清开口说道:“左功海之所以退亲,明面上是说因为李正奎顽劣不堪,不想他误了自己女儿的终身,但内里的详情,我们却也知道的并不清楚。”
正这么个坎,封雪清带着的一个随身丫鬟突然凑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封雪清一边听着一边露出会心的微笑,待丫鬟讲完,她便抬手止住要接话的封晓,说道:“刚才松烟给我说了个事儿,现在让她说与大伙听听,想来这事也能猜到个大概了”。说完,示意松烟讲解。
松烟向前几步,先是给众人行礼后,便说道:“我跟着奶奶快七年了,日常负责帮奶奶采办些个闺阁贴身之物,前些天……嗯……大概**天前,我上街帮奶奶买东西,结果遇到了左府琳琳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小,她随着他们小姐在左家搬入京城的时候来过咱家,拜望过奶奶和老爷,那小小也跟随琳琳小姐在后院里陪奶奶说过话,自是认得。我见她神色慌张,便好奇起来,着人跟着看看,然后自去为奶奶采办东西,后来派去的人回报说那小小去了药店,买了几服药,是安胎药……”
“你怎么知道那是安胎药?你派去的人问过店里的伙计?”封晓打断了松烟,问道。
“回小少爷,不是的,是因为恰巧,派去的小子是封年,小年去年刚成亲,年前他媳妇还有了喜,也去药店抓过安胎药。那小小买药的时候,封年假装买药离她不远,所以她买的药小年看的一清二楚,除了多了少许人参、鹿茸之类当初小年家用不起的贵重药材外,其他的分毫不差。”松烟也是个口齿伶俐的,轻轻松松就将事情倒了出来。
“嗯……还有一事儿,或许和这事也有联系,公主身边的常公公曾经托我们府里负责针线的苏妈妈做一副护膝,说是天真冷了也没什么,反正侍候公主的时候有炭火护着,关键是开了春化了冻后没了火,膝盖老是酸疼,加上小少爷前些日子身体抱恙,府里事多,两个负责针线的老妈妈都赶着给主子们添换新衣服,没有时间,因此才借着到我们府里办事的机会请妈妈帮他。诶呀,说了些不相干的……”松烟停了一下,吐了吐丁香小舌,众人不禁莞尔,然后听她接着说道。
“那一日,就是二月初七,苏妈妈做好了护膝,让他儿子小六给送过来,结果小六回来的时候拿着一块东西和院子里的几个小子吹牛,说是捡到了宝贝。我看他们不干活瞎吹,就过去呵斥了几句,那小六就跑过来把那东西拿给我看,原来是一块手帕,上面还有首词,落款是江南孙子冲。他还神神秘秘的告诉我,他捡到东西没多久,就看到那小小在神色慌张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事关重大啊,老常在哪?那封年和小六今天和二姑姑来了吗?”封晓听完松烟的讲述,神色有些凝重,便问道。
江南公主身后转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公公,正是打小儿服侍江南公主的老公公常庆,向着封晓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回小少爷,松烟讲的事情属实,老奴却是托了苏妈妈帮着做一副护膝,当时家里的高妈妈和靳妈妈都忙,许妈妈又告假不在,因此才借着去二姑奶奶家的机会托苏妈妈帮忙的。”
江南公主看着常庆佝偻的身形,不禁有些唏嘘,挥手招过老公公,说道:“怎不和我说,你膝盖还是小时候我不懂事,初冬了还叫你下水捞金鱼落下的毛病,我那里还有一副海龙的护膝,今儿就送给你了。”见常庆要失礼推辞,江南公主继续道:“别推,也别谢恩,说了是送你,不是赏你,你跟着我快四十年了,打我懂事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那时候还是年轻力壮的,现在已是花甲之年了,咱们主仆这四十年的交情当不得你再谢了。”说的常庆竟然动容而泣。
好言安慰了老公公,又找那封年小六。封年没有来封府,那小六倒是跟着封月清夫妇来了,此时也被人由前院叫了进来。
听完问话,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那一****给公公送完护膝,回家的时候抄了个近儿,由顺延伯李家的后巷穿过。结果就在他家后门不远,就捡到了这块手帕,还没出巷子,就看到左家小姐身边的小小姑娘急匆匆的闯进巷子,一边走一边还在递上寻摸这什么。”说完,小六从怀里掏出一块丝绸翠色手帕,躬身举着送到封晓面前。
封晓接过来一看,只见翠色手帕做工精细,边上还有宝石蓝色的短流苏,中间绣着一座山峰,单看风格不是闺中之物,倒像是男子的东西。手帕左下角还秀着一首菩萨蛮:秀峰入云叠锦翠,朝入深山还家昧。萝衣沾露灰,芒鞋严脚围。梦醒周身懒,闲足还欲睡。看罢云雾遮,万言不多摧。冬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