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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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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郢:“那就进来吧!”白郢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白肖啊!

    对他来说是一句话的事,对白肖来说就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坐到白郢身边吧!肯定得罪邓慈,白郢议和拍拍屁股就走了,那他怎么办?

    要是坐在邓慈身边,那更不得了了,先不说白郢这边,要是传了出去,白肖能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白肖索性就坐在门口的门槛上,“我就不进去了,里面太闷,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邓慈摇了摇头,“白县令,果然非常人也。”

    “过誉了。”

    进去之后才知道没有最无聊只有更无聊,就那一个问题还争论不休了,白肖听着听着就听不下去了。

    靠在门口就起不来了,就差打呼噜了。

    最后还是白郢把白肖叫醒的,“睡得好吗?”

    “还不错,邓慈人呢?”

    “先下去了,明日再议。”

    白肖连忙站了起来,差点站不起来了,屁股都麻了,“二叔,你怎么能答应赎人呢?”

    “那些人为国为民,就不该赎吗?”

    “赎人的确是顺理成章,但是那个价格也太虚高了。”

    “今天我再给你上一课吧!朝廷的钱用之不竭的,就算是国库空虚,也有天下的财富任其使用,所以做任何事都不要把钱放在第一位,你也一样。”

    有钱的人当然会这么想这么说吧!可是那些没钱的人怎么办?

    “邓慈,不可能先放人的。”

    “这你又说错了,邓慈既然来了,他自然就会放人,所以先放晚放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之所以不松口,不过是在寻求我的底线而已。”

    白肖对白郢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那就是一个无底线的人,“看来邓慈是失败了。”

    “他的确是人中龙凤,可惜阅历是少了一点,不过比你是强太多了。”

    “我有那么差吗?”

    白郢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不想在正厅教训白肖,所以白郢把白肖拉到了内院,“你还好意思说,燕承是怎么死的?”

    对于燕承,白肖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白肖这辈子都欠燕承的,“是我的失误。”

    “不只是你的失误,还有你的愚蠢,你身为白家子弟,还知道一些内情,竟然去城头之上与贼寇血拼,连最基本的审时度势都不会吗?”

    “可我救了很多百姓。”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有些人事是可以放弃的,你还是没听进去,那些人如何跟燕承相比。”

    视人命如草芥,这种冷血到极致的表现,白肖真的是无法接受,“不能因为你认识燕承,就觉得燕承比那些百姓重要。”

    “我从来都不看私情,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让燕承做我的护卫统领,是武功高强吗?你想的太简单了,抡起武功燕承连你身边的罗俊都不如,我看重的是燕承背后的燕家。”

    “燕家以漕运发家,在江淮一带有偌大的名声,虽不处于庙堂之上,但却可以掌控水路,为我们白家带来源源不断的金银,就是因为有了这些金银,我们白家才可以拉拢百官。”

    白郢身边的每个人都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白郢如此白撵更是如此,将来的白肖也要这样。

    才干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却不是最终决定性的因素。

    “就算燕承死了,难道燕家还会背离我们吗?”

    “燕家不会背离白家,但会背离我,白家之内各房之间的争斗你不会不知道吧!要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来到西北。”

    内部家人如仇敌,这也许就是世家的悲哀。

    “如果我说我想逃离那里,你信吗?”白肖只想找一个合理的缘由美化自己。

第五十章 乡试舞弊() 
生在世家本来就是一种不幸,享受别人梦寐以求的,就要承担别人无法想象的,白郢也是这么走过来的,“我信,所以你一直在藏拙,装疯卖傻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相信自己所揣测出来的那些东西。

    这对白肖来说算是一点意外的收获,“就不能是我长进了吗?”

    “经历了苦难,总会有所长进,但不会判若两人,纨绔子弟就算想洗心革面也不会马上成为一方俊杰。”

    “二叔,你这是在夸我吗?过誉了。”

    “滚,以后不要再来,不懂得什么叫避嫌吗?如果今天是另外一个人来议和,你就脱不了身了。”

    邓慈白天的那种表现,就是想逼白肖就范,可惜他看错了白肖更看错了白郢。

    这次议和所持续的时间,比白肖想象的时间都要长,竟然过去了一个多月,乡试的榜单都出来。

    金山县一众学子,只有一个中举的那就是白肖熟悉的廖广生。

    看着那些名落孙山的学子,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都抬起头来,这次落榜了没关系,大不了三年后再来,你们还有机会,想想那些城中死去的百姓,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其实对这些学子来说,落榜的确会让他们灰心,但不至于接受不了。

    “大人,这太不公平了,柳杰那个睡了几天觉的人都可以当解元,我们这些点灯熬油的人,连榜都上不去。”

    乡试榜单出来的时候白肖还真没有仔细看,“你确定是解元?”

    “确定,学生就住在柳杰的对面。”

    以柳杰的才学,中举的可能的确是微乎其微,但也不排除有走狗屎运的时候,可一郡解元这怎么可能呢?

    白肖猜到柳庄肯定会包庇柳杰,甚至会泄题代笔,可就是没想到柳庄会这么大胆,把柳杰硬生生的推到了解元之位。

    什么是解元?一郡学子中的第一名,就柳杰出去了不丢人吗?他根本就扛不住。

    成为解元哪怕是真才实学,都会被人品头论足,更何况西河郡的这些学子都是冒死前来,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金山县的学子被白肖安抚住了,可是其他县的学子已经聚集在太守府门前了。

    里面可是在议和呢?这不是让大燕的那群贼寇看笑话吗?

    白肖得到消息之后,马上就跑向了太守府,让人看笑话已经是小事了,白肖怕的是柳庄会做什么?

    这件事可是牵扯到了柳庄的身家性命,能不下狠手吗?

    白肖到的时候,郡兵已经开始驱赶学子了。

    刚经历了大战,这些郡兵身上的血腥味还没散呢?一个个动手是没轻没重的,没一会就见血了。

    “都给我住手。”

    白肖说话还是有用的,要不然这帮学子就惨了。

    这帮学子也是聪明,读书人嘛花花肠子多,竟然会见风使舵,“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得一个个都跪在那了。

    金山县的学子也跟着过来凑热闹,连廖广生都在其中,这不添乱吗?

    考场舞弊历来都是屡禁不止,还有官员插手又撞上议和大事,放谁手里都难办,就是烫手的山芋。

    白肖是真不想接啊!可是柳庄过来救说了一句,“白肖,你在唆使学子作乱吗?”

    还恶人先告状,那白肖就忍不了了,自己头上不干净好意思说别人。

    “柳太守,事情的起因应该是你那个宝贝儿子吧!”

    “他们那是嫉妒。”

    没有真凭实据,白肖还真不好说什么,“也许是嫉妒,但用不着让郡兵打人吧!我出手阻止也在情理之中。”

    柳庄:“白肖里面在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一旦让他们扰乱了议和大事,你我都难辞其咎。”

    “这个我懂,我是问你为什么让郡兵打人。”

    “我是太守,不是什么小事都管的。”

    亏他还是一郡太守,这么无耻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白肖上去就是一个过肩摔非常的潇洒,贼寇作乱反到让白肖的身体健硕了不少,摔一个柳庄还是手到擒来。

    白肖一屁股坐在柳庄的身上,面对一众学子,“诸位都是读书人,应该知道什么是国事什么是家事,议和结束之后我会为你们做主,但是现在请你们先回去,如果事后我出尔反尔,谁都可以拿刀砍我,我是金山县令白肖。”

    “好。”还有人摇旗呐喊的,这帮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一众学子双手放置胸前并拢,行了大礼,“谢大人。”这些学子两三个就退下了。

    柳庄:“白肖,你要坐到什么时候?”

    “我是在帮你啊!你还不领情,议和之后我要你好看。”这下子真是不死不休了,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柳杰的学识在那里摆着呢?就算临时抱佛脚也抱不起来,这次白肖到要看看这柳家父子如何翻身。

    柳庄为人中庸小心了一辈子,可为了自己的儿子却如此胆大妄为,无论是法礼情理都饶不了他咎由自取。

    白简在白肖身边,“少爷,这段时间还是小心一点吧!”

    “你觉得柳庄会铤而走险。”

    “闹到这个份上,黄白之物都没有用了,除了铤而走险,柳太守没有第二步可走,少爷你把他逼到了绝路。”

    罗俊:“属下,会尽力保护大人。”

    这话白肖相信,罗俊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如果没有罗俊,白肖早就死在了沙场之上。

    可是光靠罗俊一人,白肖可不放心,双拳难敌四手,而且白肖身边还有很多像蒋勇华邛那样的孤儿。

    所以白肖直接住进了张表的家里,张表的家不算是豪门大院,但还是有几个厢房,凑活凑活能住进去。

    张表:“白县令,你的事我听说了,我会调一些郡兵过来,放心都是北城上的兄弟信得过。”

    “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生疏吗?”

    “习惯了。”

    白肖想过会有人上门,因为一个考场舞弊案,牵扯的人太多了,不可能是柳庄一个,柳庄肯定会上下打点。

    那么多的监考官肯定都有份,一个都跑不了。

    所以白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见全都不见,见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可是白郢却派人过来传话,要见白肖一面,白肖就不能不去了。

    为了自身的安全,白肖和罗俊硬是翻的墙头,尽量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出去,白郢想的还挺周到,竟然派人接应。

    最后两叔侄在一家民房里相聚,“二叔,你怎么知道到我会翻墙头的?”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以为你很聪明耍那些滑头,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少人跟着你,要不是我你就危险了。”

    “要不是二叔,我能出来吗?”白郢怎么还不讲理了呢?

    白郢:“你还责怪我,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考场舞弊这种事你都敢管。”

    “有那么严重吗?我知道二叔你挂了名,但是以你的地位肯定不会参与的。”

    “那又如何?一旦你把事办成了,我就脱不了干系,这种事很麻烦的。”

    白肖真的想把所有参与舞弊的官员都抓起来,现在只能大事化小了,“我只咬住柳杰不放,就说柳庄泄题,柳杰才成为解元,这样就跟其他人没有关系了。”

    “你想的太简单了,乡试之前柳庄这个地方主官是不可能知道考题的,如果按你所说,势必会牵扯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提前从洛阳来的礼部官员,他负责看管一切。”

    “那就一起办了,我不会牵扯到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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