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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恢复的不错,至少能走动了,“主公,末将有罪。”
白肖到是想扶他了,却不知道该扶那里,他的身上遍布伤口,应该也是瀛州的新式武器造成的。
不过致命伤却是胸口,一看就是贯穿伤。
“这是刀伤,谁干的?”白肖不觉得瀛州之中有人能把许墨伤成这样。
“瀛州统帅德川纲。”
原来是老熟人啊!可就是因为熟悉,白肖才知道德川纲有几斤几两。
练武又不是识字,你下苦功夫就会有成效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德川纲就是死命的训练,也不至于碾压许墨。
“他这么厉害了吗?”
“是末将一时不察。”
那就说得通了,准是德川纲又耍阴招了,不过也不奇怪德川纲是统帅,他要的是结果自然无所不用其极。
而许墨不同,他是有帅才,但从根本上还是一个将领,他更倾向于光明正大。
你来我往拳脚相加,他享受的是这个过程。
“最近的战事是如何进行的?”
“中军据守,等瀛州人过来,随后两翼兵马围杀。”
到是跟白肖想象的差不多,由于瀛州人的新式武器,白肖这边就失了先手,两翼围杀不过是中规中矩罢了。
怎么都不会错,也就是以守代攻。
“有对付新式武器的办法吗?”
“末将无能,瀛州人搞出来的这种器械,很是轻便可以随时移动,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许墨不是长他人威风,而是说的事实。
“那你好好休息吧!”
看到许墨没事,白肖也就放心了。
新式武器的事,白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运粮队终于是到了。
白肖望了过去,那运粮车是一辆接着一辆,如果是这个数量的话,应该够大军一月之用了,楚莲怎么会说是三天呢?
难道是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数,可到了粮仓白肖的脸就耷拉了下来。
他真希望这些粮草都是真的,那就能解燃眉之急了。
可这批粮草之中,十成有九成都是假的,里面装的都是沙土,显然是为了以安军心。
白肖也看到了那个运粮官,竟然是个重病的人。
现在也不是太冷,他竟然在那里不断的咳嗽,感觉随时能把肺子咳出来一样。
“主公。。?”
“你知道要面对什么吗?”
“属下明白。”
白肖把自己的汗巾递了过去,“别怪我。”
“属下心甘情愿。”
也就是心甘情愿的去死,想来其中是有内情的,准是楚莲做了什么?
要不然一个重病的人怎么可能成为运粮官呢?虽说运粮官这个职务,是个人都能干,但也有一些忌讳。
这又吐痰又吐血的,吃的人要是知道了能不反胃吗?
“拉他下去,动作轻点。”
如果在以往军中杀个把人白肖不用露面,但这次白肖必须露面。
白肖让人敲起了聚将鼓,全军将士开始集结,三通鼓过后,营中的兵卒都站在白肖面前,这些人就是白肖心中最大的骄傲。
连年征战,白肖手上才有了这样一支精锐的大军。
这与在雍州的情况完全不同,军队还是自己的好啊!
“你们吃饭了吗?”
“没有。。。”稀稀拉拉的声音的。
“大声的回答我。”
“没有。”
白肖首当其冲,那耳朵里都有回音的嗡嗡的,“我也没有,你们知道这都是谁造成的吗?把人带上来。”
白肖心中甚是不忍,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楚莲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了,白肖又怎么能辜负呢?
“这是我们的运粮官,他在中途生病,为了自己连时辰都耽误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谬,我北疆成军至今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主公属下。。知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白肖拔出了佩剑,“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办?”
“杀了他。”
“剐了他。”
“五马分尸。。。”全军将士无不激愤。
白肖抓住了运粮官的头发,底下的人才停止了呐喊,“你上有老下有小没错,但在场的众人又有哪个不是这样,你放心你的老小我养了,但是你必须给大家一个交待。”
“过错只能用血来偿还,这就是军法。”白肖直接把运粮官的头颅砍了下来。
鲜血从手背流过,是那样的温热。
由于离得很近,白肖看得很清楚,这个运粮官再笑,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完成了重任,而对白肖来说却是莫大的愧疚。
像这种事,白肖是怎么都不会习惯的。
底下的人不明情况纷纷叫好,士气也有所恢复。
有时白肖就在想,如果自己做其中的一员也不错,至少活得轻松自在。
不像现在这样,白肖都觉得自己恶心。
白肖把佩剑收了回去,“我现在已经闻到饭香了,你们还等什么?都给我敞开了吃。”
第五百零四章 启用藤原浩()
典柔是晚上才回来的,她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夫君,你来了就好了。”
白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白肖对她的亏欠太多了,“你有没有后悔嫁给我?”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你是不是病了?”
白肖都觉得自己够不解风情的了,可到了典柔这里是真用不上啊!
“算了,吃饭吧!”
“哪来的粮食?”
以前典柔要为这个操心,白肖管不了,毕竟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白肖来了就不用她来担心这些事了。
“你管哪来的呢?你只要记得张嘴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白肖打算向钟秽借粮,钟秽占据扬州,他最不缺的就是粮。
现在两方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也该无帮无助不是。
钟秽收到了白肖的来信,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把信件交给了陆宥,“这件事,你怎么看?”
“都说白肖脸皮厚,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我们要的一万匹战马他们还没有给完呢?竟然好意思向我们借调粮食。”
“吾现在是问你该不该借。”
要说陆宥打心里是有点不愿意的,但还是那句话唇亡齿寒。
有些事可不是愿不愿意就能行的,北疆要是出现了岔子,他们现在的处境也会急转直下。
“借是肯定要借的,主要是不好借。”
陆宥真是说到点子上了,这也是钟秽担心的部分。
他们现在位于司隶,他们军中所用的粮草,都是自己自足,也就是以战养战,从地方伤获取的。
扬州是有粮食没错,但根本就运不上来。
姜棣对南方的封锁是不留余地的,就是为了让钟秽两头不得兼顾。
如果要是把粮草强行运上来,那么其中的损失可能比粮草本身都要大。
帮人不是不可以,可为了帮人自己却要吃大亏,那就得不偿失了,“你说能不能走水路?”
离开江东之后,钟秽麾下的水军,早就是名存实亡了。
有得必有舍,这个道理钟秽明白。
“瀛州人在水上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我们很难占到便宜。”
陆宥说得很委婉,别说是占便宜了,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那要是走商河呢?”
商河贯穿整个青州,自然也就连接着徐州,瀛州的人那些海船是不能在上面行进的。
“可商河早就不通了,情况很难预料。”
说起来这还是瞿炼搞的鬼,瞿炼曾经在青州这个地方大搞破坏,而商河之水对于青州百姓而言至关重要,瞿炼自然不会放过了。
挖开河堤什么的,那都是他经常干的事。
淹没了很多良田,要不然如今的青州也不会如此荒凉。
“那么就试试,怎么说我们都尽力了。”
钟秽给出了准备的答复,这见字如见人,白肖虽然没有跟钟秽见过面,但就是信他。
但远水毕竟解不了近渴,更别说这个远水未必能喝了。
所以白肖还要从近前想办法,只要撑过了这一段就好过多了。
普通的办法肯定不行,楚莲该试得都试过了。
白肖能走的只有一条路,从瀛州人身上想办法。
用敌人的粮草喂自己人的肚皮,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啊!
瀛州人的营地很有意思,他比较分散。
白肖放眼过去,就能看见七八个营地。
有的只是一个幌子,其中连个人都没有。
但有的却是陷阱,你只要踏进去就会损兵折将,而有的就是普通的大营,里面有重兵把守。
情况各不相同,让人晕头转向。
每天都会发生变化,也许今天是这样明天就会那样。
光是典柔带兵攻破的营地都有三四个,可做这些都于事无补。
治标不治本,那么战事就会继续僵持。
现在白肖迫切的想知道一点,那就是粮草的大营在哪?
为此白肖让人联系了藤原浩,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这是白肖安插在瀛州人内部,最重要的一颗暗子。
连楚莲都不知道,要不然她早就启用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白肖回来。
藤原浩眼下就在对面的营中,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带兵的将领,当然属于没有实权的那种。
德川纲可不会让一只老鼠毁了一锅汤。
钟秽给出了准备的答复,这见字如见人,白肖虽然没有跟钟秽见过面,但就是信他。
但远水毕竟解不了近渴,更别说这个远水未必能喝了。
所以白肖还要从近前想办法,只要撑过了这一段就好过多了。
普通的办法肯定不行,楚莲该试得都试过了。
白肖能走的只有一条路,从瀛州人身上想办法。
用敌人的粮草喂自己人的肚皮,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啊!
瀛州人的营地很有意思,他比较分散。
白肖放眼过去,就能看见七八个营地。
有的只是一个幌子,其中连个人都没有。
但有的却是陷阱,你只要踏进去就会损兵折将,而有的就是普通的大营,里面有重兵把守。
情况各不相同,让人晕头转向。
每天都会发生变化,也许今天是这样明天就会那样。
光是典柔带兵攻破的营地都有三四个,可做这些都于事无补。
治标不治本,那么战事就会继续僵持。
现在白肖迫切的想知道一点,那就是粮草的大营在哪?
为此白肖让人联系了藤原浩,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这是白肖安插在瀛州人内部,最重要的一颗暗子。
连楚莲都不知道,要不然她早就启用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白肖回来。
藤原浩眼下就在对面的营中,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带兵的将领,当然属于没有实权的那种。
德川纲可不会让一只老鼠毁了一锅汤。
为此白肖让人联系了藤原浩,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这是白肖安插在瀛州人内部,最重要的一颗暗子。
连楚莲都不知道,要不然她早就启用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白肖回来。
藤原浩眼下就在对面的营中,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带兵的将领,当然属于没有实权的那种。
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