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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赐还信了,林光远第一个就想到了白肖,“白肖你可千万不要再走错路啊!”
虽然已经割袍断义,但心里可没有嘴上说得那么狠。
慕容赐接下来的举动就越发的不可思议了,吞并回浑人也就算了,竟然要投靠朝廷,那降书已经传上去。
如果朝廷认可这份降书,就意味着朝廷平白无故得到了大片草原,这就是开疆扩土啊!
即使很多人都清楚慕容赐这是在玩花样,也经受不住这样的you huo。
第二百五十三章 半壁莲妃党()
开疆扩土,对于一些古之明君而言毕生追求都求之不得。
而对姜衍来说,却变成了唾手可得的东西,他当然不会拒绝了。
如果他春秋鼎盛,还会有一些犹豫,想想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啊!对自己的名声有什么影响。
可他现在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哪还能顾及那么多啊!就当是冲喜了,也许身体就这么好了呢?
慕容赐可是带了大片土地来投,所以得到的官位自然是不小的,一个一品官的头衔是跑不掉了。
可以说慕容赐不费吹灰之力,就爬到了白肖和林光远的头上。
想想其实是非常不值当的,草原之地再大就是白给了朝廷,朝廷也没办法驻守啊!
慕容赐这给跟没给是一样的,心中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一说到入朝为官,慕容赐直接的拒绝了,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可朝堂上的那些人都装瞎子,谁也看不见。
也不知道这一个个都拿了慕容赐多少好处,但无疑东宫太子府,得到的好处最多。
白肖从白郢送过来的书信就知道,有很多大车后半夜就进入了东宫,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呢?
这在洛阳已经不能算是什么秘密了,瞒不了人。
“慕容赐行啊!竟然能跟姜展搞在一起。”
齐央:“大哥,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说的反话听不出来吗?不是我瞧不起姜展,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
这姜展绝对算不上什么雄才大略明主之姿,就是姜棣都比他强一点。
白家当初选择他,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初的白撵怎么也不会想到,三子夺嫡会把白家架到那样的高位。
白家眼下的落魄是因为形势,而不是因为姜展。
“那大哥你想想,你都知道的事慕容赐会不知道吗?”
齐央完全没有刻意贬低的意思,而是在说一个客官的事实。
慕容赐是燕王,他的消息来援只会比白肖多不会比白肖少。
“你是说慕容赐故意给太子送东西,让群臣认为太子跟他早有勾结,从而降低太子在群臣心目中的地位。”
“可以这么说。”
慕容赐肯定不会做无用功的事,也就是有一方在此事当中得利了。
肯定不是姜展的那些兄弟,除了一个苟延残喘的姜棣,其他人根本上不了台面,此时姜棣还密不发声,就说明跟他没关系。
那么就只剩一人了,那个让白肖魂牵梦绕欲罢不能的楚莲,“是她?”
“没错,就是莲妃,大哥你当初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你是觉得我配不上她吗?”
“大哥,你怎么有脸说配得上人家啊!莲妃也就是女儿身,如果她是男儿身,我早就投到她的麾下了。”
莲妃党的势力,已经占据了半壁朝堂,这可不是说笑的。
白肖直接撸起了袖子,“我这就把你阉了,送到宫里当太监。”齐央一听这话撒腿就跑。
一个太守一个主簿,在屋子里你追我打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二人心里都很明白一点,不管莲妃慕容赐打的是什么主意,都暂时跟他们没关系。
老老实实闷头发展,才是正道。
此时的东宫之内,可谓是人人自危啊!
姜展这次可是动了肝火了,基本上把能看见的东西都砸了,“老不死的,你怎么还不死啊!”
这就是皇室的亲情,不是一般的廉价。
就刚才姜展拖着重病之躯,连续贬了好几个官员,理由吗?五花八门,却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东宫的重要属臣。
这次姜展,有如被人斩断双臂痛彻心扉啊!
一个小黄门低头走了进来,“太子殿下,御史大夫李季求见。”
“喧。”
“唯。”
李季看着大殿上的狼藉,他就知道会这样,这个太子啊!越发不知道收敛了,这种行为随时都可以被人拿来做文章的。
“殿下可知,陛下为何会这么做吗?”
“还不是因为那毒妇的枕边风,父皇真的是糊涂了,竟然被一个女子左右。”
李季摇了摇头,姜展看得还是太浅了,“陛下一点都不糊涂,他处置你是想提醒你不要自误,燕王送的礼谁都可以收,唯独殿下不能收,这下子殿下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燕王的礼物,你都不知道有多重,里面的箱子都是中空的,难道我要把这些中空的箱子送入国库吗?”
李季做到御史大夫这个位置上,三公之中唯一一个可以保住权势的人,他很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那就填满它送入国库,必须有个交待,不能让别人说出半点的不是。”
都说东宫有钱,但姜展知道自家的根底,他穷的都快要饭了。
身为太子,要打点的人事物多了去了,以前姜展面对一个太监都不用正眼瞧,可当了太子之后完全就不一样了。
遇到的哪个不塞个十两八两的,更别说那些王公大臣了,送的少了连门槛都进不去。
“李卿,这次靠你了。”
李季是站在太子这边,可也没想过要拿钱啊!
“这老臣家里也不比以往了,所以殿下见谅。”
“那李卿总该给吾想个办法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臣子都是逼出来的,身为皇家子弟,姜展从小就明白这一点。
李季:“殿下,可还记得白撵?”
“当然,他不是入狱了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家想筹措点银钱,还是手到擒来的。”
“那这件事还是由李卿去办吧!”
姜展对白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愧疚的,像这种落井下石的事,他还是不想露面的。
李季到是不见意折磨折磨自己的老对手,“殿下放心。”
李季还没见到白撵呢?就被白郢给拦住了,“李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用赶尽杀绝吧!”
“这是殿下的命令,我也不过是个跑腿的,白兄请让开。”
“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其实也是一样的。”
李季也不想去牢房那种污秽之地,沾染了什么晦气就不好了。
“也行,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破财免灾。”
“可以。”这就是白家的大气,从来就没缺过钱,白郢根本都不问多少?
第二百五十四章 祈福设毒计()
白家的确不比从前了,尤其是在洛阳这个地方。【。aiyoushenm】
但架不住白郢的朋友多,白家没钱不代表其他家族没钱,他们想给得给不想给也得给,白郢知道他们太多的把柄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钱财对白家人来说永远都是身外物。
白郢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行踪举动,一切都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白撵已经在牢里了,所以白郢不能再畏首畏尾。
同时白郢也在表明一种态度,白家人无心再插手朝堂之事。
李季看着眼前一箱箱的金银,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要少了。
“白兄,果然厉害。”
李季说的话,白郢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那全都是放屁。
“以后李兄不要再打扰我们,一切就千恩万谢了。”
“那就要看情况了。”
白郢白撵待在洛阳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威胁,一种不可忽视的力量。
可是又不能把这二人放离洛阳,否则的话影响就更大了。
杀了当然一了百了,可惜无处下手,让人矛盾的很啊!
白郢也不是泥捏的,可以让人随便的踩踏,“那就拭目以待了。”
李季和姜展认为,把那些金银补齐上缴国库,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简直就是大错特错,慕容赐做了那么多,可不是为了坑姜展一点银子。
里面内有乾坤,所谓中空不过是吸引注意的一个幌子。
其实在每个xiāng zi的底下都有一个夹层,很窄很窄的夹层,放不了多少东西,只是仅仅九个奏章而已,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
不过问题是啊!这些奏章都是空白的,最后一页的右下角还盖着玉玺的大印。
这意味着什么?就是说随便拿笔写上几个字,这奏章都是生效的。
一个xiāng zi九个奏章,多少个xiāng zi呢?一旦落到有心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是太子上缴的国库,那么就跟太子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姜展这次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连李季都不能置身事外,谁让李季也可以接触到这些xiāng zi呢?莲妃党趁机发力,疯狂的打压太子堂。
把很多大臣,都赶出朝堂之外。
对于姜展而言就不只是伤筋动骨了,短时间之内想翻身都很困难。
上一次不过是几个属臣,姜展就大发雷霆砸了不少东西,这次姜展都想把自己的东宫给拆了。
都这个时候了,姜展当然明白对手是谁了?
能拿到空白奏章的人很多,甚至一些小黄门都可以办到,但是能拿到玉玺的人,却只有两个。
一个就是姜衍,还有一个就是莲妃。
怎么都不可能是姜衍吧!剩下的那个人,就是姜展最无法接受的,“那个…女人,怎么敢引狼入室?”
慕容赐和楚莲有关,那么跟这次投靠肯定也有关系了。
怪不得莲妃党,没有人说话呢?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
燕人的心思,根本就不言而喻,生事反叛那都是可以预料的。
现在的大燕,就像是大周分封下的诸侯国,可笑的是姜展也在参与其中促成了这件事。
谁让当初姜衍的态度那么坚决呢?姜展也不过是顺坡下驴,慕容赐对他的态度又那么谦卑,本想着在朝堂之外有个助力。
没想到却把一只肥大的老鼠,放在了自己的米缸里,自作自受啊!
李季:“太子切不可动怒,越是这种时候就越需要冷静,莲妃误国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要抓紧重整旗鼓了。”
“谈何容易啊!”
“其实并不难,莲妃毕竟是一个女子,所以她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处理国事,只要殿下不管送过来的那些奏章,那么她就无计可施了,必须要向殿下妥协。”
处理奏章自然不是什么好差事,姜展每天都要睡得比猫少起得比鸡早。
就这都不见得奏章有任何的减少,永远是处理完一批还有一批。
可这些都是他的分内之事,是不可能推搪的,“如果真像李卿所说,我这个太子就要先被弹劾了。”
“殿下放心不会的,殿下大可以去祖庙为陛下祈福,让陛下早日康复,百善孝为先,谅那些莲妃党的大臣也不好说什么,一场法事不过几天而已,莲妃肯定就坐不住了。”
所处的位置不同,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