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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急事,先不进镇子,回来再说吧”李承言绕过燕罗镇,拨马朝着玉山行去,身后跟着十几名太子卫的人紧紧的跟上。
“来了”枯草中有几个人隐匿在茂盛的苦草里,那人掀开了一个黄色的油布,自己走到油布后面扯下油布,只见油布下面赫然是一张八牛弩,一只小孩手臂粗细的箭杆散着森森的冷光,随着李承言缓缓移动。后面数十个黑衣人手持手弩也是瞄着李承言所在的方向。
人在精神紧绷的时候,任何微弱的刺激都能让他们精神崩溃,“咔嚓”一个死士踩断了一根枯树枝,那个手持八牛弩的侍卫被吓得手一哆嗦,弩箭“呜”的一声朝着李承言飞去,崔伟东啐骂了一声说到,“杀!”
天色已经不早了,尽快赶到玉山看一下地质情况,明年的大灾预案已经在李二的带领下做好了,李二对关中二十几个州都做了调查,每块地里都有很多的蝗虫卵,大灾已经不可避免,两相伤害取其轻,关中的人们沉浸在年前丰收的喜悦中,却想不到,灾难,离着他们已经不远了。
李承言骑在马上胡思正在乱想,突然噗的一声,就感觉身下一空,李承言还没反过来,就被压在马下,脚上传来剧痛,王忠大吼:“刺客!有刺客!护着殿下先撤退”话还没说完,那边话还没说完,一阵箭羽就射了过来,众人挡在李承言的身前,有于除了差错,李承言几人逃过了弩箭的最佳射程,前面有马匹的防护,太子卫又都是百战的精兵,弩箭虽然多,但是杀伤有限,弩箭一停,远处就传来了喊杀声,李承言推开已经死了的马,在徐慧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只是脱臼,没伤到筋骨,把脚摆正,用力一踩,就听咔嚓一声,李承言轻轻剁了一下,虽然感觉有点疼,但是并不妨碍行动,人没事,马匹没了,众人拿出自己的唐刀,一个护卫抽出一个竹筒,对着底子一拉,一棵烟花就带着浓烟飞上了天空,片刻后传来“轰”的一声脆响,
“慧儿,怕么”?李承言一手抓着唐刀,一手抓着徐慧的手说到。
“岩哥,有你在,慧儿不怕”,话虽然说得漂亮,但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徐慧心中的恐惧。
“死战!!!”李承言大吼道。
“死战!!!”
刺客燕罗镇村口、
“邢山,你小子好福气啊,开了春就进太子卫了吧”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对着一个二十岁出头,身后背着包裹的青年男子说到。
“浮生叔今天没上工?咋有空在这晒太阳呢?”叫刑山的小伙子对着那个刀疤男子说到。
“年底了,殿下说明年过了上元在上工,你小子不是在左武卫么?咋回来了?”叫浮生的刀疤脸说到。
“嘿嘿,伍长说明年俺要进太子卫,就给校尉告了假,今年在家过年,明年直接去”
“好好干啊,太子不让俺们跟着他了,早知道王忠那群小子认了太子的家臣,老子他娘的也跟着去了,哎”燕罗镇是出了名的老兵镇子,跟其他的府兵镇子不一样,一镇子都是骑战兵,而且是罗艺当年的亲卫,众人靠着李承言才有了今天的日子,都记着李承言的好。
“轰”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炮响,刑山眉头一皱,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着那红色的烟尘,瞳孔一缩,跟浮生叔对望一眼,两人疾步走进镇子,大喊道:“太子急招!!!太子急招!!!”,听到声音的幽星枫放下小酒盅,从炕头上摸出一把唐刀,顾不得挂穿上大氅,几步走到院子,牵起一匹马,也不上马鞍,骑上就往声音的方向赶。
一同出现的还有十几个镇子里的男人,都是眼神阴冷,周身散发着阵阵杀气。
“操他娘!剁了那群王八蛋,浮生,我们先去,你先招呼着”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一边骂着,一遍嘱咐浮生去镇子里招呼人。
“踏踏,踏踏”今天的天气一点风都没有,隐隐还能看见烟尘的方向,几人不顾其他,骑着马就朝着烟尘的方向疾驰。
玉山上的人也被惊动了,太子卫的规矩就是,红色烟火是急招!十万火急,这是李承言对众人定下的规矩,(信号弹制作很简单)红色的事急招,表示敌人来袭,不能力敌,需要紧急支援,黄色的是没啥大事,或者撤退,绿色的是按兵不动,或者隐匿。
“太子卫的急招!”再过几天就是过年了,长孙冲几个纨绔正在收拾行李,司马相也准备回东宫,陪着孙子孙女过年。听着长孙冲的话,三十几个纨绔连同司马相还有十几个书院的侍卫急冲冲的朝着山下赶去。
他们行动在迅速,也是需要时间的,然而李承言这边已经支持不住了,都是旗鼓相当的对手,现在只剩下王忠和李承言,李三等六个人了,李承言护着徐慧一边打一边朝着燕罗镇的方向撤退。若是自己,这些人自然伤不了李承言,但是李承言身后还有一个徐慧,虽然徐慧还算是镇静,但总归还是女人,只能勉强能跟上李承言的步伐而已。
第六十八章:刺杀()
李承言就见不得血,一刀砍断挥刀朝自己这边走过来的刺客的脖子,血液仿佛就像是被巨力从身体一下挤出来一样,喷了李承言一脸,血液顺着脸颊留到嘴角,嘴里传来咸滋滋的味道,李承言放开徐慧,让王忠几人看好,李承言又捡起一把地上的唐刀,双手持刀朝着人群冲杀回去,李承言知道若是逃是逃不掉的,只有死战一途。
“杀~”李承言狞笑着朝着刺客的方向快速移动,有几个人立功心切,看着已经疯狂的李承言嘴角一笑,朝着李承言挥刀而去,李承言的刀很快,银光闪过,那个人就感觉脖子一凉,还没有明白清怎么回事,脸上又是一痛,片刻后,那个人的脖子就像小孩子张开的嘴一样,哗哗的往外喷出了血液,从做鬓角到右嘴边也裂开了一道血口。
疯狂,这个词形容现在的李承言一点都不为过,王忠几人不敢相信这个魔鬼是自己的家主,一人力战十几人,丝毫不落下风,双刀挥舞下没有人能撑过他一刀,浑身被四处喷洒的血液淋成了血人,黏黏的血液随着李承言的每次挥刀又四处挥发,刺客的目标就是李承言,其他的人死活他们不是很在意。
“杀!杀了李承言,赔上所有人都值得!”崔伟东声嘶力竭的喊道,这群人不是刺客,而是死士,刺客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死士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刚刚被李承言的作为震惊过后,众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朝着李承言杀去。
“哈哈,痛快,你们就这点能耐”?李承言的话激怒了在场所有的人,一百多个人经过瞬间的厮杀已经损失了四十人,只是死了李承言的几个侍卫而已,这让这群心高气傲的侍卫很是气闷。
“找死!”李承言踹飞一个想要保住自己的死士,一刀劈向另一个人,李承言的力气太大了,挥刀的频率又高,刀锋已经有些迟钝,虽然一刀劈开了那人的脑袋,但是里面白色的脑浆却被大力击飞的到处都是,徐慧惊恐的看着仿佛是在世杀神的李承言,身边的王忠还在不断地砍向身边的死士,剩下的四个侍卫守护在李承言的身后,好让李承言安心的杀戮。
“杀!!”身后的地方和山上突然传来了喊杀声,李承言一个愣神,动作稍慢,差点就被边上的死士砍中,一刀结果了那死士,李承言朝着刚刚说话的人的地方边杀边走,说是很慢,实则奔马的速度非常快,李承言这边刚走了十几步,老兵们的铁骑就超越了自己,横刀砍过,一阵冲杀,死士们就少了三成,自己这边也是减少了三个人,联合山上下来的十几人又组成一个新的骑队,渐渐的将为首的几人围在中间。
“哈哈~李承言,合该你命不该绝啊,父亲,孩儿对不起你”说着就要抹脖子,李承言一脚踹掉了崔伟东手里的刀,看着剩下的十几人,老兵们都是抓俘虏的好手,卸了下巴,把人绑起来。
“崔伟东,我年在往年的情分,放了你一马,你以为若是我想抓你,你能逃得了!你崔家做过的事你崔伟东不知道是不是,光勾结隐太子这一条,就该你崔家死伤百十此的!混账东西”李承言恨恨的说到,崔伟东当年和长孙冲几人一起也是长安城里的浪荡子,跟李承言的关系不错,当时崔伟东在扬州贩粮,念在往日的情分就故意漏掉了,不是李承言不知道野草烧不尽,崔氏一家子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斩首的,除了几个不懂事的娃娃,全家抄斩,女眷们本来是想发配教坊司,结果就在崔家男丁被斩的第二天,全都挂了东枝。
“李承言,少在那假惺惺的,你就是一个狠心的人!你们李家都是狠心的!我崔家千年的繁华被你李家毁于一旦!你放我?你是给自己找一个原谅自己的借口!你是不想让我崔家的孤魂年年夜夜的看着你,”崔伟东跪在地上挣扎的享用牙咬死李承言,李承言看着萧瑟的玉山,轻叹一口气。
“伟东!你真想你崔家满门尽绝你才甘心么?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留下来,你对的起我们这班兄弟么?”长孙冲一脚把崔伟东踹了一个趔趄,崔伟东嘴角溢血,残笑着朝着长孙冲呲牙说到:“我知道,我知道李承言故意放我一马,我知道你们为了给我求情在他家跪了三天三夜,冲哥,我崔家的血仇不能不报,伟东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李承言,你杀过那么多人,知道人怎么死才是最快的,我崔伟东这辈子,没求过什么,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李承言跟崔伟东的关系不深,但同为京城的纨绔,还是有过一些交情,那时的崔伟东风流潇洒,风趣幽默,一首春风渡引得长安的勾栏瓦市为之疯狂。
李承言走到崔伟东的身边,看着崔伟东,对他说道:“既然继承了崔家的荣誉,那么在犯错的时候,就需要承担相迎的惩罚,这是天则,你我路不同,注定今世为敌,若有来世,你我把酒燕来楼,做一世兄弟如何?”
“哈哈,敢不从命”崔伟东眼角飙泪,到了这个时候,什么恩怨都已经烟消云散,败了就是败了,自己这点胸襟还是有的,李承言从司马相的马上拿出一包银针,抽出了一根粗的,轻抱住崔伟东的脑袋,后者轻闭上眼,眼角的泪光滑落,只是感觉后脑一麻,就失去了意识。脑后的一处穴位直达中枢神经名叫神庭,此处穴位非常隐秘,位置很深,这是死亡最佳的途径,虽然死的时候人体会抽搐,但是那只是无意识的抽搐,神经已经被切断了。
李承言从崔伟东的后脑抽出银针,对着侍卫说到:“厚葬”。
李承言回到燕罗镇洗涮之后,做在燕罗镇别院的厅房,那些俘虏王忠有让他们开口的本事,徐慧轻轻走道李承言的身前,仿佛是刚哭过一样,跪在李承言的身边说到:“草民,叩见太子殿下”,李承言走过想要相扶起徐慧,却是感觉徐慧的身子微微一顿。
“吓着了”?李承言不顾徐慧的挣扎,把徐慧栏在怀里,徐慧哭喊道:“你为什骗我,为什么骗我”。
“那怎么办?告诉你我是太子?然后让你进东宫?你的性子能答应才是有鬼了,现在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你想跑,也得问问本宫答不答应”李承言轻抚气徐慧眼角的眼说道,女人的思维你永远是跟不上的,就像刚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