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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龙摇摇头,卢俊义顶多算是豪雄,武力超绝。但是胆识谋略皆不如田虎。而田虎在河北道上,比起晁盖的声望,只多不少,堪称河北巨枭。卢俊义说不好还要吃个大亏。
邓龙点点头,继续道:“你不是还有事说吗。”
朱贵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念道:“梁中书知道了叶春劫了去年的生辰纲,便派出一千人马,汇合济州的两千民壮,合计共三千人马,准备明天一早,攻打梁山。”
接过情报,邓龙语气森然的问道:“那府尹刘真真敢派人来攻打梁山吗?就不怕我梁山再去他的济州城逛逛吗?”
朱贵笑道:“那狗官自然不敢,所以赶紧送来一封书信,表明心迹。”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给邓龙。
拆开信封,粗略的看了一遍书信,想了想,邓龙吩咐道:“召集众头领聚义厅议事。”说完,便向聚义厅赶去。
聚义厅内众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邓龙,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把众人都叫道聚义厅。
邓龙看了一遍众人,开口道:“济州府尹,派兵三千,来攻打梁山,各位兄弟有何计策。”
吴用立马站出来问道:“据小生所知,济州的一千人马已经加入我梁山,这三千人马是从哪里来的冒出来的。”
朱贵站起来说道:“大名府的梁中书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说新上山的叶春兄弟打劫了去年的生辰纲,大怒之下派出一千大军,扬言要是梁山不交出叶春兄弟,便要梁山寸草不生。”
旁边的叶春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没有去打劫什么生辰纲,哥哥可不要把我交出去啊?”
邓龙连忙保证道:“那梁中书要杀你,必须先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兄弟不必担心!”
鲁智深笑道:“甚个鸟中书,惹恼了爷爷,便去大名府取了他的鸟头。”
其他人也跟着说道,要是鲁提辖去大名府,一定得带着自己。
叶春这才放下心来,心道:以后必定为梁山尽心打造船只,报答邓龙的知遇之恩。
林冲接过朱贵的话,问道:“既然大名府才派来一千兵马,那多出来的两千人马是哪来的?”
“是济州府尹纠集的民壮,没有多少战斗力。”
吴用道:“这么说,真正能战之士,就只有那一千多人了。”
杨志忽然笑道:“诸位不必担心,大名府的兵马被梁中书糟蹋的哪里还有斗志,只是一帮拿了兵器的民夫罢了。”
晁盖不解道:“大名府乃是大宋陪都,堪称大宋的门户,被梁中书如此糟蹋,朝廷难道就不管吗?”
“不要说大名府的湘军,就是京城的禁军,现在也是一帮乌合之众,那还称得上军队。”林冲坐在椅子上,伤感道。
邓龙赶紧阻止道:“好了,朝廷的肮脏事,我们管不着,也管不了,还是说说眼下的事吧。”这要是再说会,就要扯到造反去了。
鲁智深无所谓道:“不就是三千人吗?洒家带人前去,定叫他又来无回。”
阮小七连忙道:“区区三千人马,哪能劳动提辖哥哥的大驾,就让小弟前去为哥哥出了这口恶气。”
杨志也抢道:“洒家上山这么长时间,大功未立一件,我看还是由我下山吧!”
林冲和晁盖倒是没挣,一个马军训练时间太短,形不成战斗力。一个守护山寨,跟本下不了山。其他人倒是抢的不亦乐乎。
吴用咳嗽两声,肃声道:“出兵乃是大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其他人想起来,吴用乃是梁山的正牌军师,出兵之事还得吴用拿主意,这才停下争吵声,全部把目光投向吴用,一副好似不让自己去,就要吴用好看的模样。
吴用站起来,无视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我梁山到目前为止,人马还不到五千,在加上刚刚成建制,训练还不到火候,要是这一战损伤太大,与山寨不利。
所以这次不能强攻,只能智取。小生有一计策,定叫官兵有来无回。”说完,便摇着羽扇微笑着看向众人。
刘唐急道:“军师有何计策,快点说啊!都快把我刘唐急得骂娘了!”
吴用拿白羽扇一指水泊道:“我梁山八百里水泊,期间芦苇丛生,到时只要埋伏五百人马,备上几十艘装满干草油料的船只,等官兵到了水泊中间,点燃草料船只,官兵必然惊慌失措,方寸大乱。到时埋伏的五百人马一齐杀出,必定大胜。”
“不行,此计太过毒辣,有伤天和,官军之中大多乃是民壮,是被官府强征而来,死伤太多与我梁山名声不利,再说了我也不想伤及无辜。”邓龙直接否决了吴用的计策。
鲁智深嘀咕道:“不都是些跗骨之蛆罢了,哥哥何须挂怀?”
“一个人生下来,被他父母含辛茹苦的养大,期间吃的是父母的血汗,这个过程高达十八年,好不容易养大孩子,父母也老了,就等儿子养老。现在我们杀了他们,只需一刀,可是这一刀杀死的却是一家三口,甚至是四口、五口。再说了,杀了他们,除了一堆烂肉、枯骨,我们能得到什么。”邓龙对着众人说道。
吴用先前还是惭愧不已,最后听了邓龙的话,低下头翻了翻白眼,说到底还不是要抓几个白丁,为山寨做免费劳工吗?吴用暗地里诽谤了邓龙几句,明面上装作恍然大悟道:“哥哥说的是,是小生考虑不周,还请哥哥恕罪。”
邓龙一副知错就好的模样说道:“下次不要再犯就好,军师还是说说如何御敌吧!”
吴用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都是你要抓壮丁,现在又要我背黑锅,什么人啊?压住悲愤的心情,吴用说道:“小生还有一计,只是不宜太多人知道,不然就不灵了。”
邓龙点点头,遣退多余人等,只留下晁盖,林冲,王伦,鲁智深,杨志等人。
吴用见其他人都出去了,小生道:“只需……这般……,这般……。”
邓龙笑道:“学究真不愧是【智多星】,这等计策都想得起来。”
吴用在旁边翻起了白眼。
第十七章 吓死你()
水泊外,大名府指挥使陈万骑在马上,看着人马陆续上船,满意的点点头,对旁边的雷横说道:“区区梁山草寇,中午之前,本将定叫邓龙生死两难!”
雷横连忙恭维道:“那是,陈指挥使乃是大名府梁中书账下第一猛将,梁山数百人马,怎么能是您的对手!”
心里却道:等会不要哭鼻子就好。
等大名府的一千人马全部上了船,陈万对雷横命令道:“本将先去梁山捉拿贼寇,尔等随后赶来,不可耽搁。”
雷横等人连忙称是,眼看着陈万向水泊深处行去,雷横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尔等!等你到了梁山就知道厉害了。”
其中一个官差小生问道:“雷大人,我们还要上船吗?”
雷横横了一眼官差,骂道:“我都不敢再梁山周围大声说话,你要是相死的话,就去好了,本官绝对不拦着。”
官差连忙讪笑道:“是小的错了,小的这就去雷大人找些酒菜,供大人歇息片刻。”
雷横点点头,心里赞了一声这个官差,是个伶俐人,看来以后的多多亲近啊!
陈万站在船头,对副将笑道:“这开创梁山的贼寇倒是个聪明人,单凭这水泊就能抵御千军万马,只是那邓龙不识兵法,没有安排水军,不然我们就要损兵折将了。”
陈万话还没有说完,前面便出现十几艘渔船,上面站着不到百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喽啰,嘴里乱七八糟喊着杀声,迎面而来。
陈万看着迎面而来的梁山水军,哈哈大笑道:“就凭几个水贼,也想杀我陈万,孩儿们给我杀。”
官兵立马大声喊道“杀,杀,杀”。声音宏大震天,哪几艘梁山的渔船,好似吓破了胆,调转船头,就向梁山逃去,这下官军又是一阵大笑声。
阮小七躺在船上,闷声道:“官军的脸色还没看清楚,就跑了,真他娘的憋气。”
阮小五安慰道:“急什么,迟早我们兄弟能捞到功劳。”
院小七无奈的点点头,嘴里羡慕道:“这次的功劳都便宜他们了。”
邓龙站在第一道关口上,望着水泊里密密麻麻的船只,道:“这陈万胆子可不小,真敢带着一千人马,来攻打我梁山!”
吴用站在一边笑道:“谁让他什么人的话都信,府尹说梁山只有不到六百人,陈万还真就信了,真是应了一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晁盖遗憾道:“本来已经磨好了朴刀,谁知现在没了用处。”
看着官兵临近金沙滩,邓龙摇了摇手里的令旗,山顶之上升起一面红旗。
阮小二见红旗升起,大声道:“兄弟们,该我们上场了。”
芦苇丛中隐藏的数百船只,一下变得人头涌动,吆喝声不断响起。
陈万下了船,看着关口上稀稀拉拉的喽啰,猖狂的喊道:“尔等草寇还不赶快弃关投降,不然本将定让梁山血流成河。”官兵也跟着大喊道:“弃关投降,血流成河。”邓龙怀抱杏黄令旗,身着生铁铠甲,站在关口上,犀利的目光看向陈万,肃声道:“关下何人,来我梁山做甚?”
陈万拿起朴刀,指着邓龙喝道:“本将大名府指挥使陈万,奉梁中书之命,率领五千大军,特来征讨梁山贼寇。邓龙小儿,还不赶快下关受降。”
邓龙假装扫视了一下关下的军队,诧异道:“莫非是我眼花了,还是陈大指挥不识数,关下明明才不到一千人嘛?”陈万镇定道:“本将的人马随后就到,只要你肯下马受降,本官免你一死!”邓龙嗤笑道:“大宋的武官都是你这班弱智!我真要是投降了,就算你不杀我,你能保正梁中书也不杀我吗?”陈万脸一黑,心道:梁中书现在恨不得吃了你,这么可能放过你。陈万见邓龙不肯上当,便要发动攻势,关口上的那些老弱,只要自己一个冲锋,梁山必定陷落,主意打定,正要发号施令,只见关口上邓龙摇了摇杏黄令旗。
只见左面林冲骑在马上,手持丈二铁枪,带领三百马军,从树林出来,来到近前。
林冲喝道:“梁山林冲再此,陈万上来领死。”
还没等陈万回过神,右面走出一个露着上身,刺满花绣的和尚,提着水磨禅杖带领五百人马来到近前,大喝道:“呔,梁山鲁达再此,陈万赶快上来受死。”陈万腿肚子开始打颤,正要准备跑路,从后传来一阵大笑声,阮小二带领八百水军站在官兵的船上,狂笑道:“你家太岁爷爷再此,陈万小儿还不赶快下马受降。”杨志手持浑铁点钢枪,站在关口上劝道:“陈万,你我二人也算相识,今日听洒家一句劝,放下兵器受降,我求哥哥饶你一命。”
看着四面八方,不下三千人马,陈万道:“本将的三千人马,马上就到,尔等莫要嚣张。”吴用笑道:“你也不想想,济州府尹明明知道梁山人马不下三千余人,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只有五六百人吗?”
陈万一愣,迷茫道:“是啊,他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啊?”
杨志叹气道:“因为济州府尹是梁山的人!”说完拿起一封书信,扔了下去。
陈万拆开书信,心口顿时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