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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岁数小,你岁数大吗?”孙坚不爽的呵斥道。
这尼玛什么情况?又训我?孙策郁闷的低下头,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做孙坚的儿子,真难。
老子这是没得选择,否则,老子肯定去做曹操的儿子,生下来就有权有势,美女如云,何必跟着你在这下邳受罪?不过这个孙策也只是想想而已,估计要是说出来,孙坚还不得把自己剁成肉酱?
老天这么眷顾自己,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若是因为一言不慎死在这里,那可是亏大了。
孙坚并不是想故意和儿子发火,今天孙策能一连得到两个人的赞许,当真是奇才,应该多加培养,所以孙坚更加坚定让孙策和吴景习文,和黄盖习武的想法。
此时已经入夜了,看着两个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孙坚不想再惩戒他们,只是吓唬性的训斥一番,又嘱咐二人,伙房里留下了晚饭,去吃一口,回房早点休息吧。
二人如临大赦,匆忙起身,弯腰施一礼,一路小跑去了。
看着孩子们出了门,孙坚的脸又一次拉了下来,眼下匪寇猖獗,刘武的意思,明天去见下邳相,禀明情况以后,希望能从瓮城里借一些兵马,如果下邳相不肯借,只能募集一些青壮少年去剿匪了,只是这件事是徐州牧亲自安排的,所以,耽搁不得,这几天恐怕就要启程了。
……
陈府的书房里,一盏油燃起一簇火苗,扑腾扑腾的闪着,屋内光线时明时暗,陈珪半倚着书案,斜坐在炕上,在他身前,站着一个体格魁梧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是陈府的护院。
他今天奉陈珪之命,去探听关于孙策的案子,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他便回来向陈珪复命了。
其实事情并不算复杂,陈珪也只是想听听而已,了解孙郎多一些,他确实很喜欢孙郎,这孩子不仅仅透着一股机灵劲,更带着一种普通孩子没有的老诚劲,而且,他的一首临江仙,陈珪十分喜欢。
当护院说道孙策打渔的时候,陈珪的眼睛腾一下睁大了,刚刚还眯着眼的陈珪这会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好一个孙伯符,小小年纪,就这般了得吗?”
护院笑着附和一句:“呵呵,是啊,是啊,我听说,胡长史在孙郎的鱼食里,闻到了酒味,也许正是用酒做饵,才起的作用吧?”
“哼哼,你想的太简单了,酒虽然可以醉人,短时间醉倒一片鱼,怎么可能?一定是用了别的东西,我们不知道而已。”陈珪爽然笑了笑。
他还想问问有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忽然,窗外响起了“咔嚓”一声,这是有人踩到树枝的响声,陈珪立刻警惕的喝问道:“谁?”
“父亲,是我。”外面响起了陈登的声音。
很快,书房的门被推开,陈登一脸无奈的走进来,陈珪上下打量他一眼,诧异道:“这么晚了不睡觉,来我这里干嘛?”
“我听说您让人去打探孙郎的那个案子去了,心里好奇,就跟来了,父亲恕罪,我不是有意的。”陈登一脸诚恳的承认错误。
陈珪观察他一会,见儿子是真的喜欢和孙郎在一起,他不由呵呵一笑:“无碍,我观你,似乎对那个孙郎很感兴趣?”
“父亲恕罪,我对孙郎的文采十分钦佩。”陈登回一句。
陈珪却摇摇头:“文采?我观孙郎,虽然有一首好词,却未必是文采出众,不过,能写出临江仙这样绝句的人,心中抱负一定不浅,日后当有大作为,我不反对你和他交往,只是有一点,要懂得尺度。”
“儿子明白。”陈登没想到,陈珪竟然没有反对。
陈珪向着护院挥挥手:“你出去吧。”
护院退去了,陈珪又道:“说来也怪,我命人探查过孙郎的底细,这小子没有拜过名师,也没有上过私塾,唯一最大的特长,就是武艺绝伦,在下邳一带,没有一个和他同龄的人,能和他一较高下,但是又有个问题来了,没有人教导他,他这么会做出像《临江仙》这么工整的句子呢?”
说着,陈珪若有所思的起身踱步,陈登也很诧异,问道:“父亲的意思,这首诗不是他写的吗?”
“呵呵,那倒不是,我虽然久居小沛,却也有很多朋友,若哪个名门大家做出这首《临江仙》,我自然会晓得,从前没有听过这篇文章,看来,这文章确实出自孙郎之笔不假,只是我觉得,这小子身上透着股迷雾,让人有种摸不透的感觉,这么小的年龄,不应该啊。”
“呵呵,父亲,明天不如我邀请孙郎来府里走走,如何?”陈登见父亲对孙郎如此在意,索性放着胆子出主意。
陈珪思索了一会,又想了想,这才点头笑道:“如此最好。”
陈登告别出了父亲的书房,穿过庭院,准备返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可这一路上,陈登满脑子都是孙郎的影子,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竟然给陈登留下了难以抹灭的印象。
陈登越来越想知道,这个孙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面对一郡长史,他竟然不卑不亢,巧妙的化解了危急,用捕鱼的方法,还击了万氏一族,无声无息中,打了人家一巴掌,对方却有口难言,当真是妙。
与其说陈登明天请孙郎是为了父亲,倒不如说是为了自己,他也对孙郎非常好奇,若孙郎是个可以交心的人,陈登到真想交下他做个好朋友,以后长大了,也可以彼此交心,互相照应。
就在陈登快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兄长这么晚去哪了?”
陈登扭头看去,黑暗处走出一个人,身材略显肥胖,他是陈登的弟弟陈应,字元芳,小陈登几岁,与孙策年龄大致相仿,这会忽然出现在陈登的院子里,陈登略显诧异道:“元芳,这么晚了,你没睡啊?”
“嗯,睡不着,想找你弈棋。”陈婴嘿嘿一笑。
“这么晚了,早点休息,明天我再陪你弈棋,如何?”陈登心里有事,也没心思去哄弟弟。
而且,陈登这几年一直陪在父亲身边,陈应却一直留在下邳,所以,兄弟两个其实感情并不是很深,大概是因为分居的缘故吧。
陈应早料到陈登会拒绝,嘿嘿一笑道:“我刚刚听你们提起孙郎了,那小子,我了解他,兄长陪我下棋,我告诉兄长孙郎此人,岂不更好?”
听陈应这么一说,陈登明白了,感情,刚刚他也在外面偷听自己和父亲的谈话了,不过,陈应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下盘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登点点头,把弟弟陈应让进了房间,点上一盏油灯,两个人把棋盘放在土炕上,一个执黑子,一个执白子,你一颗我一颗的落在棋盘上。
下了一会,陈应笑说道:“这个孙郎,我听说过,大名叫孙策,表字伯符,县里人都说他挺能打的,十里八村,没有人能打过他,就是岁数大一些,像表哥这个年龄,或者二十余岁的,想和他打一仗,没有不挂彩的。”
说到孙郎能打,陈应不禁偷着笑了两声,他曾经也有一个玩伴,非常能打,和孙郎只打了一回,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再下邳县住下去了,所以陈应非常了解孙策。
不过话说回来,孙策的文采,陈应并不敢恭维,落下一颗棋子后,带着几分诧异道:“只是孙郎一向鲁莽,喜欢练武,却从不通文墨,兄长你和父亲却都说他文采不错,我有点搞不懂了。”
“呵呵,明天我邀请他来家里,通不通文墨,见一见就知道了。”陈登神秘一笑,落下一颗子道:“通杀。”
第0014章 集体训练()
清晨,下邳城内一如往常般宁静,除了一些在街上打扫卫生的杂役们,?13??乎没什么行人。
但是在下邳南城附近,几个少年排着整齐的队伍,口号一致的喊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这是孙策领着弟弟们出来跑步,很多人都是被迫起床的,就连黄炳,程咨一帮人也被召集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着跑步,因为他们的喊声太大,很多商铺被吵醒,这个时候,也都提早打开了殿门,开始收拾门脸。
但是孙策却不理会道路两旁的人,只专心跑步,大概跑了半个时辰,韩综就已经跑不动了,坐在地上,一边捶腿,一边大呼:“伯符哥哥,你自己跑吧,我实在,实在跑不动了。”
孙策听到程咨的呐喊声,回头看去,见这小子如滚刀肉一般,直接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他眼睛里闪过一丝亮色,早已准备好的鞭子从后腰掏出来,吩咐孙暠带队,继续向前跑。
看到孙策掏鞭子,孙暠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哪敢怠慢,第一个大喊着口号,带着孙权等一般小的,继续向前跑去。
孙策大步来到韩综身前,韩综正低头垂着腿,只见眼前出现一道黑影,韩综警惕的抬头看去,第一眼看到的,是孙策手里摇摆的鞭子,他倒吸一口气,提着嗓子问道:“伯符哥哥,你要干嘛?”
“啪”
“哎呦。”
“起来!”
“别打别打。”韩综一个凌空翻转,躲到一旁,还没等孙策再挥鞭子,已经爬起身,一猛子窜了出去。
孙策都看傻眼了,他还不知道,这小子的爆发力这么猛,所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应该说的就是韩综这种人。
不过老话说的好,玉不琢不成器,这几个孩子,以后好好打磨一下,应该可以成为自己的帮手,在乱世中生存,没有点本事可不行,虽然眼下还是太平时节,可灵帝昏庸无道,大汉天下早晚要覆灭,所以,提前做好准备,总归没错的。
想了想,孙策放弃脑中一切执念,先落住脚才是最重要的,想到这,他迈开步子,向前方追去。
一群孩子跑了整整一个时辰,各个满头大汗,回道孙家院子里,本以为可以歇一会,却见孙权乖溜溜的跑去蹲马步了,几个没有训练过的孩子嘲讽大笑,尤其是孙暠,指着孙权道:“哎呀,你小子太刻苦了,这马步蹲多了,可走不了道。”
话刚说完,就感觉后背火辣辣的,一回头,孙策拎着鞭子就站在他后面,孙暠表情一紧,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灰溜溜跑到孙权旁边,也蹲起马步,其余几个人,一脸不情愿的跟着去蹲马步,孙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一次他准备充足,从自己的屋内拿出几个土盆,在上面插上香,点燃之后放在几个孩子的胯下,这才满意的笑道:“看你们谁敢偷懒。”
几个孩子的表情几近扭曲,蹲一会还可以,但是蹲时间长了,可有点受不了了,浑身发抖,尤其两腿之间,抖得更厉害,时不时的蹲大了,就会碰到香,烫的他们“哎呀哎呀”乱叫。
孙策站在众人身前,也蹲起马步,其实在后世,孙策也没蹲过马步,他们的基本训练,就是跑步,做健身器材,可是这里没有,虽然有一些石墩可以替代哑铃,但是效果不大,学一学中国古代的基本功,也是有好处的。
等这几个孩子下盘稳定了,孙策就会让他们着重训练力量,反应速度,寻一个适合自己的兵器,这样,以后上了战场,绝对是一把好手。
不过眼下,大家岁数都不大,孙策准备把自己会的一些基本动作教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