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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啊!”
秦朗看到这个消息,也不禁拍案叫绝。常校长之所以成功,果然并非侥幸。
回头他就制定了炮轰的方案,既然你们喜欢勾心斗角,那就给你们添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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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得意洋洋()
孙殿英的一张麻脸都在颤抖着,两座陵墓总共搜罗到三十大车的宝物。其中两车堪称是绝世珍品,这些要是都卖出去!
“哈哈哈!”
他发出了一阵狂笑声。
曾几何时,他不过是个要饭的娃娃,在军阀混战中,一步一步的爬到军长的宝座上。不过手里头没钱,在这个世道受尽了欺凌,只能是埋头做小。现在有了无数的硬货,那还怕个逑啊!
“哈哈哈!”
身边的几个嫡系心腹也发出狂笑,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只要有一样出手,下半辈子都不用的发愁了。
孙殿英摆了摆手,身周的笑声逐渐停下来。来回走了几步后,他从箱子中抓了一大串珠子出来。
“这一次能够有此收获,咱们得多谢梁秘书长。要不是他见识多广、足智多谋,咱们也刨不开这两座大坟。来,这点东西就请您先收下!”
说罢,就把珠子塞给了军部的秘书长梁郎先。要不是这个前金举人的帮助,挖陵之事绝不会这么顺当。
“岂敢当军座如此美赞,梁某不过食人之禄,忠人之事罢了。”
梁郎先嘴上说的客气,不过脸上却带着一丝自傲。
此次要不是他从蛛丝马迹入手,逐步找到墓道口的话。就凭这些丘八乱挖乱炸,恐怕一辈子都摸不到地宫。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孙殿英硬塞一串珠子过来。搞得他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能尴尬的捏在手里。
孙殿英点了点头,又对着身侧的一个人说道:
“松艇老弟,你先带一些珠宝去北平试试深浅,如果能尽快兑出去,咱们就把这几十大箱全都卖掉。只要老子手里有了钱,先武装特娘的两个师出来。”
只是他话音未落,梁郎先却抢先说道:
“军座,此等稀世珍宝怎可能同时面世,一来时价会被打压,再者我等的行为岂不暴露。不如挑一部分让谭师长出手,先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等到风平浪静之时,再将其他的宝物一一转卖。如此则细水长流,还不会引起怀疑,岂不是数全其美!”
孙殿英听了这话,抬手拍了一下脑门。
“梁先生的话在理,松艇先挑选五箱宝贝去北平,解决我军粮饷也是第一要务。”
松艇,是第一师师长谭温江的字,此人是孙殿英的心腹大将,一向最得倚重。
“军座放心,此事包在谭某身上。”
孙殿英听了哈哈一笑。
“松艇老弟,我十二军的存亡现在就靠你了。”
这话也不是虚言。
因为孙殿英手腕高明,在各路军阀中也混得顺风顺水。几乎所有人的旗号都打过,都不知道算几姓家奴了。也正因为有这样的经历,他的消息就颇为灵通。
“不瞒诸位,阎老西这个老混蛋,给常总司令出了个馊主意,要在全国大肆裁军。我十二军就在名单上!是死是活就看这五箱珠宝,松艇可要谨慎啊!”
十二军属于墙头草,自然不招人待见,如今上头没人说话,被裁掉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过孙殿英也不是咸鱼,当然要挣扎一番。
“军座就请放心,谭某一定完成任务。”
谭温江说完,脚后跟“啪”的碰在一起。
孙殿英哈哈笑起来,又拍了拍谭温江的肩头,和蔼的说道:
“你办事,我自然放心。松艇,出门在外不可小气。该吃就吃,该喝酒喝,卖得的钱一成归你。东西出手后,想法子去天津卫一趟,现在买枪炮就得找那些东洋人,商行里什么武器都有。就是这些罗圈腿太黑,价钱也贵了一倍甚至几倍,真是狗娘养的王八蛋。”
因为国内战火连天,欧美各国对华夏实行武器禁运。于是那些倭人跑到欧美国家买枪买炮,然后加价卖到华夏来,从中捞了不少好处。
谭温江沉吟了片刻后说道:
“军座,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怕有人捅到上面,咱们到时候不好交差啊!”
孙殿英却摆了摆手。
“松艇,你也是个老江湖了,怎么还看不透现在的这些人?只要咱们给的加码高,他们就是自己人。看到那十箱珠宝没有,这些都是要送给上面的礼物。不但常总司令要送,就是阎司令也要送,还有咱们的顶头上司徐源泉军团长,那都是要打点的人,不然你我就等着掉脑袋吧!”
谭温江沉默了片刻。
“军座,卑职以为去北平贩卖太过冒险。不如直接去天津卫找那些东洋人交易,顺便把枪炮给买回来。”
只是他话没说完,就被梁郎先打断了。
“不可不可,倭人一向小气,直接与他交易我军损失太大。北平城内古董商人众多,和他们买卖价格公道。而且那么大的池子,就是扔出去几十样珍品,也没有多大波澜。”
孙殿英听了不禁点头。
“松艇老弟,此去北平风险确实很大,不过为了十二军存亡,哥哥就求你这回。今天我孙老殿对天发誓,只要你出了状况。无论我掏多少银子,都把你给捞出来。”
谭温江咬了咬嘴唇后说道:
“军座的话都说到这份上,谭某再推脱就是小气,这件事情我去做,就算出了状况,也一肩膀扛下来,绝不连累十二军的弟兄。”
孙殿英一听大喜过望,使劲拍了谭温江的肩头一下。
“好,就知道松艇老弟靠得住。”
他伸手又从箱子里抓了一把东西出来,看都不看就塞过去。
“这点东西就是哥哥给你的一点辛苦费。松艇啊,现在的天下大乱,咱们手里有钱有枪,还怕打不下一块地盘么?真有那么一天,老子就是吃肉,也分给你一半!”
谭温江听了不禁一阵激动,他颤抖着嘴唇正想要说些什么时,却听到有人大喊大叫道:
“不好了,军座不好了。阎老西的晋军杀过来了!”
孙殿英却有些莫名其妙。
这段时间他跟阎锡山是眉来眼去,如果和常总司令谈不拢,转头就投靠晋系。阎老西也放出话来,给自己一个军长的位置,怎么现在老母鸡变鸭?
就在这时,一旁的梁郎先却一拍大腿,大声叫道:
“不好,阎老西这个杀才,肯定获悉我等在此挖宝,他来个浑水摸鱼!”
孙殿英听了咬牙切齿道:
“这个笑里藏刀的老混蛋,今天老子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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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能不能干个军长,一靠勤奋,二靠大家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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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大起大落()
枪声才一响,战斗就算结束了。
孙殿英手边就一个营的人马,坦克几炮轰上去,还有谁敢阻挡。败兵如潮,就是他提起手枪杀人也抵挡不住。
“军座,换上伙夫的衣服赶紧跑吧!”
谭温江焦急地喊道。
那伙晋军武器好得吓人,铁王八上居然装着火炮,一炮过来就放到了七八个。没被炸死的,也被后面跟上来的那几头“大蛤蟆”,用机枪扫倒。
几个打毛了的弟兄,提着手榴弹就冲上去。结果被装着机枪的铁王八,统统打成了漏勺。到这份上,仗是没法打了,只有逃命这唯一的出路。
孙殿英狠狠一拍大腿。
“特娘的,弄一点锅烟灰来,老子脸上都是麻点,还不给晋军的王八犊子抓个结实。”
梁郎先也脱掉长袍马褂,换了一身打满补丁的士兵服。只不过脸上还戴着眼镜,加上一撮山羊胡子,怎么看都是个大人物。
孙殿英一把扯下他的眼镜,几脚就踩个粉碎,又划了火柴把那撮给山羊胡子烧掉。
“梁先生先忍忍,出去了孙老殿给您磕头认错。”
梁郎先早吓得腿软,哪还敢计较。
“罢了,事急从权,军座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走!”
孙殿英也是经常逃命的人,左右看了一眼,就朝这一个山谷疾奔。这里都是丘陵地带,道路跟迷宫一样,只要进到里头,任你千军万马也无可奈何。
“松艇,你带一个排在前头开路。”
谭温江应了一声,领着手枪队的人就冲进了山谷。
手枪队的编制是一个连,每人两支十响毛瑟,身后还背着一柄大砍刀。都是血海里面挣扎出来的人物,平常孙殿英是视为心尖上的肉,轻易舍不得动用。
临近山谷时,孙殿英往后扫了一眼。手下那个营早没了,如今晋军正拼命的搬运着骡马大车上的宝贝。
“特娘的,老子猫搬蒸笼,白给狗使劲!”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裂开了无数道口子。
“阎老西,你个狗娘养的,出去老子跟你玩命!呜呜。”
孙殿英大声的嚎哭起来,两道眼泪冲开了脸上的锅灰,留下一道道的痕迹。整个人显得既是滑稽,又有些狰狞恐怖。
“军座,还请节哀,留得有用之躯,将来一定还能大展宏图。”
梁郎先听到喊杀声越来越近,两条腿抖得更是厉害了。可是孙大麻子不走,手枪队的人也就干站着。情急之下,他赶紧安慰了几句。
“走,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
孙殿英狠狠的一跺脚,扭头就往山里跑了。
大金朝的时候,这里是禁地,根本不许百姓进山砍伐。所以周边的树木颇为茂密,而且有不少野兽在里面活动。
这段时间,孙殿英到处乱炸也吓跑了不少。不过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那种感觉让人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
“都把眼睛瞪大点,老子觉得不对劲!”
“嗖!”
一股劲风由远而近,手枪队的某人立刻给开了瓢。看着漫天飞舞的血块,所有人的心就像被无形的大手抓住。
“有人打冷枪,小心!”
“嗖!”
话音未落,第二粒子弹如约而至。看着死人脸上的圆孔,孙殿英觉得嘴唇一阵发麻。
“点子扎手,弟兄们看清楚风头,给他来个万弹穿心!”
开枪的是个老行伍,这两枪是从不同的方向射来,根本让人摸不透他的位置。
“军座,手枪排的完了。”
就在这时,谭温江丧魂落魄的跑过来。
才进山谷里就被冷枪干掉了十来个弟兄,其余的想要逃跑又被正法了几个。好容易组织一次冲锋,结果被子弹打了回来。三十人的一个排,现在就成二个,只能往孙殿英这边跑。
“狗娘养的晋军,这是要斩尽杀绝啊!”
孙殿英恨恨的说道。
马伸桥外面他还有部队,只要举起招兵大旗,以庙道会的基础,两三万人那都不是事。但眼下得先跑出去,不然什么都是空的。
“咱们一起往外冲,能出去几个就几个。到了外面赶紧召集弟兄,咱们要反攻马伸桥,一定把宝贝都给夺回来。”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