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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朱仲远走到元天穆身前,问:“这是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由于对这么元大人不按计划出击,非常恼火的尔朱仲远,见无天穆静静地躺在地上,死去一般,多少生出了些同情。
“元大人没有受伤,不知怎的,看到南梁大将军李炟就这样了。”亲兵如实回答。
尔朱仲远让人从旁边的小河里舀一瓢,洒到元天穆脸上,亲自拿着细布沾水擦去了太宰脸上的汗水、泥土。看着元天穆昏迷中仍有些惊恐的神情,尔朱仲远心想: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是一个权倾朝野的大魏重臣,是除了柱国大将军以外,大魏最有权势的人物,是什么让您吓成这样?
五月的河水仍有些丝丝凉意,也许是河水的刺激,元天穆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当看到尔朱仲远正在自己上方看着自己时,元天穆的老脸一下子被悲哀掩埋。
“贤侄,我们两个是进了阴曹地府,还是都被俘了!这是在哪里?”
“哎???,”尔朱仲远一声叹息。
看到尔朱仲远的神情,元天穆更加确认自己又一次被李炟俘虏,绝望!说不出的绝望。
“哎???,我们没有被俘,也不在阴曹地府,但五万兵马被梁军全歼。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柱国大将军。”
听了尔朱仲远的话,元天穆抬起头向四周望去,确认没有一个梁军。他一下子站了起来,看向远处的蓝天白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贤侄,只要没有被杀,也没有被俘,我们就还有机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元天穆反到安慰起尔朱仲远。他已经经历过两次战败,一次被俘,一次差点被俘,从经验上来讲,他确实比尔朱仲远更有经验。
尔朱仲远一声苦笑,没说什么。
“贤侄,我们必须快点离开,那南梁的将军李炟有如神助,被他发现,我们就没有脱身的机会了。这李炟简直就是一个杀神。”
“杀神,人挡杀人,鬼挡杀鬼!”
“我大魏多少将士倒在他的刀下,到现在世隆兄还在他手里。我真是没用!”尔朱仲远恨恨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尽管一脸不甘,尔朱仲远还是被元天穆拉着向远处奔去,一队亲兵紧紧跟着。
元天穆和尔朱仲远一口气跑到栖山沛县,才停下来歇息。
沛丰是汉高祖刘邦的故乡,自古就有“千古龙飞地,帝王将相乡”之称。元天穆觉得,这是天意,这里将会是他人生一个新的起点,他在李炟面前的悲惨命运也可能将由此而改变。
两位大将军在沛县安营扎寨,等待尔朱羽生和元徽的到来。元天穆甚至还给柱国大将军修书一封,只说徐州初战小败,请柱国大将军督导尔朱羽生和元徽早点来徐,与南梁征北军决一死战。
李炟安排打扫战场,命令全军就地整训后,就离开了大营。他知道此战之后,短时间内北魏将不会有人再来找死。所以他告诉陈陆阳去云龙山一趟,就带着随从向徐州城南飞驰而去。
此时,李炟很想知道二姐夫的火铳造得怎么样了?那才是他的大杀器。他知道就当前材料和锻造工艺下,肯定做不出后世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火铳,能几百米外杀人的武器,但照样子画猫,即使射程再近些,威力再小些也行。再差的热兵器,都是冷兵器无法比拟的重大革命,所以,李炟对二姐夫的期盼比手里多出几万人还要热切和渴望。
来到二姐住的小院,房顶的烟囱正冒着白烟,屋里的温度明显要比外面高。
二姐夫张广云正在打磨一个小零件,五月的天气,穿着单衣的二姐夫已被汗水湿透。李炟拿条手巾递过来。
见是李炟,二姐夫憨厚地笑笑,一边擦汗,一边到墙角的柜子里拿东西。
李炟知道,二姐夫肯定有好消息。
“看看,新做的火铳!”二姐夫张广云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火枪,黄铜做的枪管闪着金光,有些耀眼。
李炟接过火铳,看了又看,确实比上次精致了许多,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二姐夫,试过了吗?”李炟问,当然指得是射击。
“试过!”
“射程?”
“十米开外,十五米以内!”
“准头?”
“不超一米!”误差在一米之内。
李炟跑过来,抱着二姐夫原地打转。
“快放我下来,我身上的灰把你都弄脏了!”
“二姐夫,不要干了,快云洗洗,我请你喝酒!”这时李炟才想到,一直没看到二姐。
“她去老乡家里买菜了,说是再弄只鸡,要好好犒劳我哩!”张广云一脸幸福地说。
“犒劳什么?你造出了火铳?”
“不是,是你姐她怀孕了!”二姐夫有些不好意思。
“我姐怀孕了?好啊!不是应该你犒劳她,怎么成了她犒劳你?”李炟有些不明白。
“我不努力,她怎么怀孕!”二姐夫满脸自信。
(本章完)
第116章 117、犒军钦差()
不一会二姐买菜回来,果然带了一只很肥的公鸡。
见弟弟来了,二姐本就幸福的小脸上,更加欢畅。忙里忙外半天,收拾出一桌子好菜,去战地医院叫来王君君,四人坐在院子里的柳树下,边吃连聊。
李炟端起酒杯,对着二姐夫说:“大功臣,来,敬你一杯!”
张广云看着李兰的肚子不好意思笑笑:“结婚一年多了,才让你姐怀上,惭愧惭愧。”
“什么呀!我是说你终于试制成了火铳。”李炟一听就知道二姐夫理解偏了,纠正道。当然,也说明在二姐夫的心中,让二姐怀了孩子比研制成功火铳更重要。
“二姐夫,你说什么?二姐怀上孩子了?”君君第一次听到这消息,有欣喜,也有淡淡的惆怅。
“是!没看到二姐和二姐夫高兴的!”李炟回答。
二姐李兰突然像想起什么,看着君君问:“你,没有动静?”
王君君一愣,半天才明白二姐问的是什么意思。看看李炟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结婚半年了,没有一点动静。”
“加油啊,君君,我可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们老李家可是十世单传。”二姐开着玩笑。
“怨我,怨我!都是我不努力,耽误了君君!”李炟忽然想起二姐夫的话,随口说道。
“我还不知道怨你,向你二姐夫学学,多陪陪君君,一天到晚只知道打仗!”李兰嘴上这么说着,却连着夹了几快鸡肉送到李炟碗里。
“多吃点,补补。”
“二姐放心吧,我的肚子不挣气,有争气的。临安公主不是早就怀上了吗,现在都好几个月了。”君君和二姐李兰在重阳书院是同学,关系密切,说话也随便。
“是啊,还有季家姐妹。”二姐看着弟弟有些自豪。
一顿饭,大家高高兴兴吃到很晚,李炟和王君君出来,向泰山寺别院走。
山路很安静,听着虫鸣,吹着初夏的暖风,王君君抱着李炟的胳膊非常惬意。
“想要个孩子吗?”李炟问。
“想,特别想。”
“我们都在前方打仗,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孩子暂且不要。等以后进入洛阳稳定了,再要不迟!”
难怪每次在一起后,李炟都亲自弄好热水,让自己清洗,原来是怕怀上了。王君君虽然有些不满意,还是认真地点点头。李炟说的没错,每天都在与敌人的撕杀中渡过,她能随夫来到军营已是很幸运地了,那些将士的妻子家人只能在遥远的家中祈祷,祝福,与她们比,与临安、季家姐妹比,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李炟与王君君相拥着回到住处,这一次李炟在云龙山安安静静住了一周,才返回大营。
临走时,李炟带走了二姐夫造的那把接近成品的火铳。
回到大营,陈陆阳第一时间来到李炟的大帐。
“大将军,朝庭派来的犒军钦差明天就到,我正准备派人向您通报,您就回来了。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陈陆阳问。
“不知道!我去云龙山好几天了,担心这边有事就回来了。你是说皇上派来了钦差?”李炟看着陈陆阳说。
“是啊,得到信后,我就派人去迎接了,明天就到。”
“征北大将军李炟接旨!”小魏公公站在李炟的大帐前,大声喧道。
李炟、陈陆阳、方天画等将领慌忙下跪接旨:“臣李炟接旨!”
小魏公公宣讲完武帝的圣旨,上前一步拉起李炟,说:“小神仙,快快起来吧。”他说完觉得哪里不对,慌忙改口“驸马爷,大将军,奴才口误,口误。”
李炟站起来,看着小魏公公笑笑:“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说完,拉着魏公公进入大帐。
“这是清单,请驸马爷过目。”小魏公公拿出犒军的单子,交给李炟。
武帝真是大方,只见单子上写着:黄金一百条,文银五万两,锦缎一万匹,肥猪一千头,美酒一千坛,粮草、枪械不计其数。
李炟和众将又一次谢过皇上和小魏公公。
这时候,小魏公公对着帐外叫一声:“拿上来吧!”
“什么?”李炟看着门口问。
几名小魏公公的随从抬进一个大箱子,小魏公公打开:“这是临安公主给驸马爷准备的吃的和用的,还有季氏两位夫人亲手缝制的衣裤。都给你带来了,我可没贪污一件。”
“公公是说没贪污皇上的犒赏?”李炟故意问。
“小神仙,可不能乱说,贪污皇上的犒赏是杀头的大罪,奴才可不敢。我是说没有贪污临安公主的犒劳。”小魏公公连忙澄清。
“我说兄弟,你太敏感了吧,我可没这么说!”
正在大帐大师椅子安坐的小魏公公,一下就爬到地上:“饶了奴才吧,驸马爷!可别再叫兄弟,皇上知道了非砍了小的头不可!”
李炟起身拉起小魏公公。看来这招还灵,说明小魏公公还是以前的小魏公公,没有变。
传闻,这些年,小魏公公担任武帝的贴身太监,负责皇上的生活起居,在梁朝上下呼风唤雨,甚至有些时候,武帝在经堂悟道,授意小魏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书、奏章。
“皇上还有口喻!”小魏公公站起来,一脸严肃地说。
李炟和众将连忙跪下接旨。
“皇上口喻,征北军在徐州围点打援,有效消灭了北魏力量,功勋卓著,朕甚感欣慰。但请征北大将军切记,按既定方针办,且不可过分逞强,误了大事。”
整个征北大军,只有李炟和李刚等几句神火坛长史,明白此次李炟的任务,所以,武帝的口喻说得比较含糊,让陈陆阳等人摸不着头脑。
李炟起身,谢过。“小魏公公,回去告诉皇上,皇上的安排,李炟记着呢,我会见机行事,实现皇上的战略目标。”
听了李炟的话,大家知道,这是皇上和他的驸马之间的约定,是人家的私事。所以也没人多问。
摆上酒席,打开皇上御赐的美酒,犒赏全军。
由于高兴,这场酒宴一直持续到很晚,月亮都已高高地悬在中天,陈陆阳等将领才尽兴而回。
小魏公公没有走,虽然作为皇上派来的钦差,自然有专门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