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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找到大哥,给他们一点大哥的血,许是……许是……也可以的吧!”
女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既然想用伯桑的血来和嗤嗤怪达成协议,扶苏也笑了起来,道:“亏你能想到,不过,这虽不是万全之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若是能找到伯桑先生,就可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来也奇怪,我们从灵蚕村出来也有三日了,为什么,伯桑先生一个受伤之驱还走在我们前面呢?又儿,你不觉得奇怪么?”
女又本在乐呵呵的微笑着,扶苏这样一问,心中也疑窦了起来:“对呀,这是为什么?按照我们的脚程,已经算是快的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长鸣,二人抬头一看,却是什么也没有,这时,女又袖中忽然飞出一只小东西,女又仔细一看,才看清原来是那只天桑青羽。
只见麻雀大小的两只青羽在空中汇合,相互旋转着,甚是欢喜,女又乐道:“阿婴他们找到织娘了!”女又看到另一只青羽脚上拴着一张纸条,伸手一召,两只青羽尽数停在女又掌心,扶苏解开那只飞回来的青羽腿上的绢布,女又伸头过去瞧着,只见扶苏叹了一声,道:“还真以为事情会这么顺利,没想到,织娘虽然是找到了,他们却没能将织娘带走。”
“怎么会呢?织娘怎么会不记得阿婴了?”女又只觉得很失望。
“如果不是织娘坠崖的时候收到了伤害,就是带走她的那个人威逼利诱,可是,这两种原因,比起第三种,实在是好的。”扶苏从女又手中接过那只飞回来的青羽把玩着。
“第三种是什么?”女又道。
“你说,织娘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一根只会牵制伯先生,可能还会给伯先生带来伤害的诡丝,织娘那样性格的女子,会如何处之?如果这样想,也就能理解,为什么织娘会一走了之,现在更是六亲不认了。”扶苏有感而发,他忽然想到了自己会不会也是诡帝指尖那根牵制女又的诡丝。想到此,他有些凝重的看着女又。
“她实在太傻了,死都不能解决的问题,难道,忘了就能解决么?”女又也有些不悦。
“死也不能解决么?”扶苏问。
“是啊,二哥说过,一旦和诡帝达成协议,就是生生世世的契约,无论重生多少回,都逃脱不了的宿命。我能理解大哥,我若是找到了那个生生世世都牵制我,对我不离不弃的人,我也不会放他离开,难道不是么?不管怎么样,那种牵制到底是不是爱,我们已经离不开对方了。”女又有感而发,她其实是有意说给扶苏听的,这几日下来,女又心里多少还是有他的,只是听闻了诡丝一事,觉得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明明是件好事,偏偏让人觉得如此难受。
“又儿,你看着青羽,多可爱,他们,无论分隔多远,也会找到对方么?”扶苏突然问。
女又点点头,道:“是啊,他们本来是一炉青铜所造,后来有了情感和思绪,可以变成麻雀大小的小鸟,后来发现,无论他们相隔多远,也能找到对方。”
“不如,今后,我们一人一只如何?这样,我们无论相隔多远,也可以找到对方。”扶苏道。女又高兴的点了点头。说:“这注意好,我们平时走的不远,这两只鸟儿还可以多相处一阵子呢!”
女又笑了,扶苏也笑了,他们虽然给怀心事,可是,看着掌中的小青羽,还是对未来充满了满怀的希望。
第117章 嗤嗤怪(2)()
翌日清晨,几个人早早收拾好行装,准备靠着嗤嗤怪去找寻伯桑的下落。
女又早早收买好了几只嗤嗤怪,顺着那几只嗤嗤怪的踪迹,他们偏离了那个小县,倒是朝着一个偏僻的小山沟里走去了。
那个山沟不算荒凉,只是看上去人烟稀少,女又心想,那个小县城里也有嗤嗤怪,就证明,伯桑在那里曾经停留过,只是,现在怎么跑到了这里。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户人家,看家的是个个儿矮的老婆婆,那老婆子腿有些不灵便,走路一瘸一拐的;女又上前打听,的确,那户人家前天收留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女又更肯定了,说明了原委,老婆婆倒是也热心,带着他们来到了内屋。
当女又再见到伯桑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些许知觉,女又见到伯桑浑身缠着绷带,眼泪当时就滴落了,此时伯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不知道女又的到来,一旁的老婆婆说:“这汉子前天傍晚的时候,是被一个穿着青衣服的姑娘用马车送来的,那姑娘在这里照顾了他一个昼夜,第二天的时候说有要事要办,若是三日之后不回,也会有人来接应,我默算着才过去一天,你们就来了!”
“青衣姑娘?”扶苏疑问着,“又儿,你可知,伯先生可有朋友是身穿青衣的么?”
“想不起来,我第一反应是阿婴,可是马上觉得不可能,一来,阿婴从不穿青衣,二来,他们不是去找织娘去了么?”女又道。
“婆婆,那青衣姑娘,长得什么样?”
说到此,那婆婆一脸高兴,“那姑娘啊,甭提多俊了,尖尖的下巴,眉飞凤眼,声音甜出蜜来,十指芊芊,不像是我们这干农活的,我猜着,定是和这汉子有关联,怎么看都像落难的英雄美人儿,那姑娘出手阔绰,给了我一锭金子叫我照顾着汉子,我呀,是没儿子,若是我有儿子,要是能找个这样的媳妇儿,就好咯!”
“尖尖的下巴,眉飞凤眼,我似乎从来没见过,不过,她能救大哥,想必不是什么坏人,婆婆,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我叫她青姑娘,还是京姑娘,忘了,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哎……”
“清姑娘?难道是她?”女又脑海里顿时浮现那个整日在朱砂身边不动深色就时常下杀手的寡妇清,不过心里倒是充满了疑问,因为她知道,清从来都是一袭白衣,不是青衣,而且她没有理由要救伯桑。
“那会是谁呢?”女又百思不得其解。
“老婆婆,那姑娘临走前有没有交代什么?”扶苏问。
“那姑娘就说去取,取,什么丹,若是三日不回,自会有人接应,这汉子来的时候伤得挺重,若不是那姑娘悉心照料,恐怕挨不了那么久。”挨个儿婆婆道。
“刚刚你说,她刚走一日我们就来了,那就是,再过一日,她说接应的人就会来?”扶苏眼前一亮道。
“我算着,应该是,那,你们不是她说接应的人么?”老婆婆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我们也很奇怪,那青衣姑娘的身份。”扶苏说罢,转身对女又道:“伯桑先生既然尚未好转,我们何不在此等那女子说接应的人前来好询问清楚,若是那女子亲自回来是最好的,车上还有药,也可以给先生治伤。又儿,我们还是在此等上几日吧。”
“嗯,正文,你说的不错,我也正有此意。千雨千寒,去将车上的万应宝灵丹和生津止痛散拿来。”女又说完又对扶苏道:“等会,就劳烦你和亦秋给大哥上药了。”只见扶苏点点头,只觉二人默契越来越好,女又相视一笑,转身拉着矮个儿婆婆出门。
女又带着老婆婆来到院子里,问:“婆婆,恐怕,我和我这朋友和几个丫鬟书童要在此打扰你一阵儿了,这几日烦劳你见谅,我们出门急,也没带什么好物件,等会我叫丫鬟取些我日常的首饰给你可好?”
“嘿嘿,你这小丫头就会讨喜,我这老婆子都一把岁数了,还要什么首饰。”老婆婆有些不好意思道。
“婆婆,你不用见外,你刚刚说你没有儿子,可是,我感觉,你应该有个女儿才对,我可看见你屋子里的龙凤被了,还是很新的,许是这几年做了给女儿当嫁妆吧!”女又这不说倒好,一说,老婆婆脸色立马拉了下来,阴沉沉的,也不说话,看着地板,唉声叹气,女又心生疑窦,就问:“婆婆,你这是怎么了,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那老婆婆再转回头来时,眼里挂着泪光,道:“老婆子命苦,三十死了男人,我那女儿就是我的命根子,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叫做龙家沟,小山沟不大,不过四十来户人家,家家太平,从来没什么纷争,我就盼着女儿早日出阁,找个好人家,谁想到,她左不过才十五岁,就被,就被……”
“就被什么?”女又也急了。
“就被龙神选中,去做了填房。”老婆婆说到此双目模糊,早已被泪磨花。
“这……这地方有龙神?哪门子的龙神?那是人是鬼呀?”女又又问。
“向南走约摸三十里地,有条小江,叫临江,就是那江里的龙神,那龙神好色,时不时的,就变成路人借宿,在各个村子里物色美女,然后每年开春进贡之时,就刻意要求要那女子作为贡品,祭奠龙神,要不,就江水猛涨,淹没村庄,可怜我那女儿,才是十五岁的年纪,就……就……”说到此,老婆婆泣不成声。
“岂有此理,哪有这样的龙神,这分明是个妖怪!婆婆,你别怕,我大哥……”女又忽然想起伯桑现在正受了重伤,况且伯桑失了龙身,一时之间没了说辞,转而道:“婆婆,你放心,我既然遇到了这事儿,我就管定了,这世间若是真有这样的妖龙,我替你斩了他。”
老婆婆听到女又如此说,惊慌失色,大叫道:“姑娘切莫高声,那龙神耳朵可灵,若是让他知道姑娘在此妄言,老婆子可要遭殃。”
“婆婆,你就放心吧,那妖龙若是真耳聪目明,知道我和大哥在此,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不敢造次了,婆婆,你说,他时常会扮作路人借宿民居,那岂不是这里家家户户都怕了过路的路人不成。”
“是啊,这里家家入夜便关门闭户,谁在外面敲门也不开,因为只有龙神才会夜间到来,当时青姑娘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让青姑娘进来,那姑娘央求了我许久,我心软下来,就答应了那姑娘,想我家只剩我这孤寡一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老婆婆叹道。
“但不知,那妖龙长什么样?”女又又问。
“没人见过龙神的样子,他每次都是变作不同的路人借宿,变作女子也是时常之事,我只记得他来我家那阵子,说话的声音尖得很,就像吊着脖子说话一般,后来我和邻村也被龙神看上姑娘的几家打听,都说,姑娘被掳去做贡品之前,都有一个说话尖尖的人借宿,无论是那女老少,后来几个村子达成了协议,只要遇到说话吊嗓子,半夜借宿的人,无论是谁,通通轰出去。”
“说话吊嗓子?”女又正说着,忽然听到里屋扶苏正在呼唤自己,对老婆婆说了几句劝慰的话,就转身进屋了。
女又进屋子之后,看到亦秋正在床边照顾伯桑,这是伯桑还睡着,一只胳膊和肩膀裸。露在外,扶苏道:“刚刚千雨千寒拿来了药,用清水划开了万应宝灵丹,加上生津止痛散,本想给伯先生抹上,可是,可是你看……”
女又仔细一看,那只□□的胳膊和肩膀上虽然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可是已经看不到血痕,丝毫看不出被剥了龙鳞的样子,女又道:“难不成,是那个青姑娘把大哥的伤治好了?”
“青姑娘是何许人也已然不知,不过,既然他能出手相救,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