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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三途躺在地上呜呼哀哉,女又雨点般的拳头打落在三途身上,但是并未使劲,她看到三途求饶,心满意足的收了手,一屁股坐在床上,得意洋洋的看着三途,“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呀?”
三途躺在地上,看着相反方向的女又,他痴痴的笑了,他发现女又和往日不同,今日特别美,竟忘了回答女又的问题,一直在傻笑着。
女又心想难不成给打坏了,女又哎呀了一声,坐在地上摇晃着三途,三途看到女又紧张自己心里来了劲头,他眼神涣散,舌头伸出,嘴里说起了胡话周身还在不停的抽搐;女又更是吓得不轻,反复叫着三途的名字,拍打着三途的脸,可是三途仍然没有反应,女又急哭了,女又将全身抽搐的三途抗到床上,说:“三哥你等等,我这就去叫二哥来,你等我哈!”
女又说着夺门而去,只剩下床上笑得抽筋的三途。
女又看到正在盘膝打坐的诡婧,一把将诡婧拉起,语无伦次的说着经过,风风火火的来到三途放里时,却看到三途衣衫整齐,光鲜亮丽的站在书桌前画画,三途看到他们二人来了,还会心的笑了一下,平时疯疯癫癫的三途一下子变成了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
女又眼里还含着泪,可是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诡婧似笑非笑的看了女又一眼,女又瞬间感到面上热烘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急冲冲的走到三途面前,正想质问他什么,突然看到三途画到一半的画,是刚刚女又紧张的摇晃着怀里的三途的一幅画,女又看着那画又看看三途,气嘟嘟的一语不发,三途似乎感受到了,咧着嘴笑道:“好妹子,别……”三途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女又给了三途一巴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时候撞到了站在门口的诡婧,诡婧扶住女又,想说什么,女又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甩开诡婧,负气而走。
诡婧看着远去的女又,冲着房里苦着脸的三途说了声:“玩出火了吧!”说完,追女又而去。
诡婧一路跟着女又来到了殿口的桥边,诡婧看到女又坐在亭子里,一个人生着闷气,诡婧用扇子轻轻捂着嘴不让她发现自己的笑,女又看见他这样子好像更气了,将头扭过一边不说话,诡婧坐在女又身边说,“我还从来没见你如此在意一个人,如果三途没有骗你,是真的遇险了,你会怎么办?”
女又听着前半段怒火冲天,可是听到后半段的时候火气又压了下去,时间太短,她也没想过如果三途真的遇险,自己该怎么办,这么多年来,都是三途多次出面解围,自己对三途总是呼呼喝喝打打骂骂。
“我就想办法救他。”女又斩钉截铁的说,诡婧又问:“如果你救不了怎么办?”
“我就找二哥来!”回答诡婧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女又有些迟疑,诡婧接着问:“如果我外出,或者我也帮不上忙,你又当如何?”
“我……他那么厉害,谁敢招惹他呀!”女又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平日里看三途笑嘻嘻的,从来没想过三途会遇到什么麻烦。她不说话了,只是一直看着诡婧,诡婧把笑意憋回去,说:“三途再强,终有遇到敌手之日,你今日负气,还不是因为三途那小子捉弄你么?与此相比,你是希望他是真的生病了,让你手足无措;还是宁愿他骗你一回,教你上一次当?”
诡婧短短几句话话,让本来气得全身是刺的女又冷静了不少,是呀,她从来没想过,诡婧方才问她,女又想,那当然是愿意他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二哥你也看见了,三哥这样拿我开心,我这口气出不来,你说怎么办?”女又还是心有不甘的说,诡婧又笑了起来,说:“那也让你整治他一回如何?”
“真的么?二哥你有办法?”女又闻言跳了起来,诡婧偷偷从衣服里拿出一颗圆球状的东西,他鬼鬼祟祟的递给女又,说:“这个叫草癣茎,现在他还是颗种子,你将他放到三途床下,那小子湿气大,草癣茎吸收了他的水分就会生长,然后释放出草癣,然后,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女又兴奋的接过那个圆球,悄悄问:“这个东西能让他怎么样呀?不用种在土里么?”
“不用,明日你就等着吧。”诡婧诡异的笑着,女又也哼哼哼的冷笑了几声,女又又看看诡婧,她突然觉得她的二哥好像也不是那么严肃的人,至少在现在是这样。她冲着诡婧沟了沟手,示意诡婧附耳过来,诡婧楞了下,把左边脸朝女又方向挪了挪,女又突然脸涨红了许多,心跳加速,她鼓起所有勇气,轻轻在诡婧嘴边面颊亲了一下,诡婧没有料到女又的这一举动,像是被吓了一跳,女又红着脸说:“算是谢谢你帮我整治三哥的礼物吧,我先去了!”
女又一溜烟的跑不见了,只剩下诧异的诡婧仍旧坐在亭子里,他伸手摸了摸女又刚刚亲过的脸,女又已走远,可是身上的香味依然萦绕在他身边,他想起多年前,也有那么一个女子偷偷在他脸上也留下了个印记,突然间,陷入了回忆,却忘了刚刚那个青涩的吻。
第24章 情话(1)()
女又急匆匆的跑到自己房内,突然关上门,她还在想着刚刚的一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勇气,敢去吻一个看似这么近,其实那么远的人,这么多年,他们朝夕相处,女又其实已经早已习惯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只是身份一直都是自己的二哥,娘亲将自己托付给的“师父”,女又想,可能是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个男人了。她又想到刚刚诡婧的反应,脸又红了起来,她突然害羞了起来,将脸埋进臂弯。
女又按照诡婧说的,将那个圆球植物放到三途的床下。第二天女又起了个大早却没有去找三途,她刚穿好衣服就听到三途在隔壁的一声惨叫,服侍三途的几个侍女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女又在门后看到,笑出了声,拿着把扇子整理了下衣襟大大方方的走到三途屋内,她也很好奇那个草癣能把三途变成什么样。
谁知一进门吓到了,看着三途脸上手上凡是有皮肤的地方都长满了绿色的绒毛,脸上毛茸茸的绿色,只剩下两个小小的眼睛,三途一说话,露出雪白的牙齿,女又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捂着大笑了出来:“哼!活该,叫你再来捉弄我,想不到二哥的那个什么草还真有用,让你变成了一只绿毛熊。”
“原来是你们合谋来害我的,我说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看,我现在全身绿毛,你说怎么办?”三途步步紧逼,把女又逼到墙角,女又拿扇子隔着三途——应该说是绿毛人的嘴脸。
女又说:“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会笑的,其实——你这样子也挺好看的嘛,绿油油的,说不定这才是你的真身。”女又憋着笑意,这时诡婧从门外进来,他咳了两声,三途见了冲过去,质问道:“你看,都是你害我的,弄得我全身毛,你现在说怎么办吧,你要是不把我弄回去,我就天天粘着你。我不得好,我叫你也不的安生。”诡婧被三途扯着衣领,哭笑不得,他扭头看看女又,问:“又儿,你解气了么?”
女又插着腰走到三途跟前,说,“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了?”三途瞪着大大的眼睛,正想反驳,结果还是妥协了。
诡婧的小把戏而已,诡婧叫侍女拿了瓶药,叫三途浸药浴,三途一边浸着,水里都是从他身上脱下来的绿毛,他脑子里却是女又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以后都会和这个女子扯上不同寻常的关系了,突然想到昨日女又担心自己的画面,嘴角一弯,满是幸福。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踢开,女又走进来,三途吓了一跳,问:“我都保证我以后不吓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的祖奶奶!”三途拿着瓢遮住自己的胸口满脸惊愕的看着女又。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我不会这么容易原谅你的!”女又不依不饶的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现在人都给你看光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算不算胁迫呀!”三途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女孩挖的坑给害了一次又一次。
“你和二哥那么好,帮我给二哥带几句话呗!”
“你二哥好端端的就在那,有话你自己不会说么?”
“你们男人之间好说话,我说不出口。”女又又害羞了起来,搅着头发娇嗔着说。三途面似抽筋的说,“你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我的脸皮还没你的厚,你指使我做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才不干呢!”
“你就去问他,如果我想嫁给他,他愿不愿意娶我!三哥,不是我胁迫你,你如果不帮我这次,以后你在我跟前,就做哑巴吧!哼!”女又气冲冲的走了,只剩三途还泡在药缸里,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晴天霹雳,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又居然想嫁给诡婧?这是什么组合?
他们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师父和徒弟之间弄出这样的事情来总不是什么好事,三途就想不明白了,女又怎么会喜欢诡婧呢,诡婧平时待人冷冰冰的,不像自己任女又使唤,不过三途却不担心,他很清楚,只是年少的女又看不清楚。他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帮女又这个忙,帮了惹人笑话,不帮却得罪了女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最怕得罪的就是女又,只要女又嘴巴一翘,他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这个问题,缠绕着三途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还没个结果,三途倒不是怕诡婧拒绝,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他不想女又伤心,他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诡婧肯定会决绝似的。
在火山石上练功的女又这两日也是心神不宁,她有时会想到小时诡婧抱着自己在雪地里笑,有时会想到诡婧在他生病的时候守护在他床边,最后他突然想到前日偷吻了诡婧的颊,又想到了她托三途去向诡婧诉说衷肠,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看到诡婧拒绝了自己,她看到诡婧在她面前说话,她听不到诡婧说什么,只是看到诡婧嘴巴在动。
女又额角泌出了细汗,突然口中一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女又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紧皱着眉头,慌乱的看着地上自己吐的鲜血。
女又擦干嘴角血迹,从内室走出,她知道,是自己不宁的思绪打扰了自己的修为,她暗自为自己庆幸,好在是只吐了口血,没有走火入魔,不然几十年的功力就都废了不说,严重性命不保,女又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因为记挂一个人,一件事而使自己受伤,她捂着还隐隐发疼的胸口,看着镜子中脸色略微苍白的自己,嘴唇没有血色,其实她最担心的还是怕诡婧会拒绝,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诡婧真的拒绝了她,她该当如何;正如她从来没有想过诡婧问她,如果三途遇险,她该如何。
她低头沉思,她觉得很多事情,她都没有想到,她只是一厢情愿的不希望那些事情发生。她看到镜子中脖子上的金色蝴蝶的印记,想起了魇君的话,她也很清楚,是时候给自己的这段不明不白的爱恋一个结果,所以才托三途去转达,突然间,她很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她不禁想起三途笨嘴拙舌,本来一件美事若是从他嘴里传出,多半变成坏事。想到此处女又不禁大为担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