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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自从知道了已经研制出治愈丧尸病毒的药物之后,李言溪对自己的灵水也没那么看重了,既然楚轻音那么想要,拿自己就施舍一点给她好了,正好腾出空间多攒点吃食。
达成协议之后,李言溪唰唰唰地隔空取出了空间里一半的灵水,一杯杯都用矿泉水瓶装好了摆在轻音的面前。
“现在可以让我去拿东西了吧,你说过的想拿多少都可以,”李言溪看着轻音的目光放在灵水身上,不由得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土鳖,怕是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能近距离接触灵水了。
“当然,只要你能装得下,想带多少都可以,”轻音声音淡淡的。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帮我做件事,”轻音头也不抬地说道。
“什么事?”李言溪有些不耐烦,不知道楚轻音又想耍什么花招,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还没等自己质问出声,就看见轻音指了指她面前的水池子。
“把这些水,倒进去。”
“你疯了吧?!”李言溪杏眼圆睁,眼底喷涌着不可置信,怒意死起。
轻音懒得同她废话,把管理物资的两个卫兵叫来。
“看着她,什么时候把地上的水都倒完什么时候带她去物资仓库。”
看着轻音离去的背影,李言溪恨得咬牙切齿。
“喂,你还倒不倒了,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一个男人催促道。
“倒!”李言溪咬着牙说出这个字,捡起离自己最近的那瓶灵水,拧开瓶盖,哗啦啦地往水池子里倒,那一刻心都在滴血。
她把这些灵水看得多重啊,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一步,结果现在楚轻音却清晰地让她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愚蠢,摆在这里的这么多瓶灵水就是证明。
倒到最后不仅手酸了,心也麻木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楚轻音的影响,最后为了能在空间里多盛下一点食物,她把空间里最后的一半灵水也扔了出来。
矿泉水瓶骨碌碌滚了一地,看起来廉价又落魄,就如同她一样。
轻音收到陶衍的消息,说是今天下午就能回来,早早得就在院子门口等着,知道天色渐晚,那道颀长的身影才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然后就止不住笑,陶衍一把抱住了她,笑意传到了她的耳边。
“我回来了,我们的未来也回来了。”
傅修篇()
窗帘拉得很紧;但是还有几束阳光透了进来;打到床上。
傅修的脑袋搁在轻音的肩窝;一下一下地蹭着;短短的头发戳着她的脖子;感觉痒痒的。
轻音抬手拍拍他的脑袋。
“起来啦;今天还要取拍戏;”昨晚闹了她许久,导致她现在浑身都没什么劲,腿窝还是有些酸痛。
傅修没有抬头;叼着她脖颈的一块软肉含了含,引得轻音轻声叫了下,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干嘛啦;快起来;不要赖床,”想到每次去晚了;剧组里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很怪异;手下不免用力了些。
傅修终于抬起头;眼神有些湿漉漉地看向她。
“还要;”说着不满地又往轻音身上蹭了蹭;身下某个坚硬灼热的东西紧贴着轻音,脸不由得红了红。
“不要了;”说着试图推开他坐起来。
可是不是傅修的对手,他一翻身就压倒了自己身上;脑袋搁在自己的胸口来回磨蹭。
“还要;”声音软软的,带着委屈的坚定,叫轻音的心颤了颤。
然后就被他得逞了,同以往每一次都一样。
餍足过后的傅修十分好说话,到了剧组,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笑意,手下紧紧牵着轻音的手,轻音好几次想挣开都没能成功。
“下次再这样我就不陪你来了,”轻音认命地由他牵着手,嘴里恶狠狠地威胁道。
“好,”傅修答应得很干脆,像之前一样,可是等回了家,怕是转眼之间又忘了,扮猪吃老虎,向来是他的强项,结婚之后,轻音把这点看得透透的。
等傅修今天的戏份结束之后,轻音还是坐在那里瞪着他,心情不好的样子。
傅修走了过去,在她的旁边坐下,牵过轻音的手在自己的手心。
“别生气,好不好?”
轻音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狠狠掐了掐他的手心。
“下次不要这样了,别人都笑话我!”有种当了祸国妖妃的感觉让轻音抬不起头来。
“他们,不敢,”傅修保证道。
“可是我不舒服,”轻音半靠在傅修的话里,语气埋怨。
“那里?”傅修慌忙地看着轻音,细瞧之下发现面色确实没有昨日的红润,手下也不停,着急着是哪里不舒服。
轻音拍掉他乱摸的手。
“到现在腿都还酸,都是你的错,”娇气得不得了,偏偏傅修就吃她这一套。
耳朵立马就红了。
“我以后、尽量,”克制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就笑笑,被轻音看在眼里,更像是一种得意的笑。
哼了一声,决定回家的路上要冷落他。
回家之后傅修倒是很有眼力见地主动做了饭,味道算不上好,轻音还是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显然态度已经有些软化了。
吃完了刚刚放下碗筷,面前就突然出现一本旅游册,骨骼分明的手捏着旅游册的一角。
“去这里?”手指着上面的一处标记,显然早有准备。
轻音看了他一眼,把册子推回去,对上面标记的地方有点神往,但是想了想傅修最近的工作安排。
“不行,你这部戏最近正忙着,根本抽不开身。”
“拍完,再去,”看到了轻音的心动,傅修毫不犹豫地把这个计划定了下来。从那天开始,比之前更忙了,几乎是整天整天地待在剧组拍戏,也不用轻音陪着去。
只能说傅修不是主角,虽然是戏份挺多的一个反派角色,但连轴转了两个星期,电影里差不多的镜头都已经拍完了,当天下午轻音看见傅修手里攥着的那两张机票就愣了。
“你忙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这个?”轻音没有把机票接过去,调笑道。
“嗯,”本来觉得理所应当的行动被她的笑容弄得不知所措,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往后缩了缩,耳畔红了一圈。
轻音看不下去了,踮脚朝他的下巴就亲了一口。
“谢谢,我很喜欢,”看到傅修露出的一个笑容,轻音才说了最后一句:“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你。”
去的地方不算热门,因此游客并不算多,在加上是国外,两个人带着墨镜也就差不多能混迹在人群中不被发现了。
傅修照例是没有发微博的习惯,但是轻音的每条微博他都会点赞。很多傅修的粉丝纷纷跑到轻音的微博底下观摩两人出游的照片,不得不感叹俊男靓女站在一起,每一帧都是美如画。
“傅修大人真的好帅啊!而且大家有没有发现大人脸上笑容越来越多了qaq”
“enmmm这么说来还是配得上我们音音女神的!{点烟}{点烟}”
“楼上老实人,大家快孤立他!”
微博满满的都是祝福,偶尔有几个id跑出来找存在感的,轻音也是眉头不皱地一下子划过去。
已经很少有人会提起傅修口吃的缺点了,但即便如此,傅修的父亲还是不满意。
“想什么?”傅修一下子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气息喷在她的颈窝,热热的,痒痒的。
“没什么,”轻音转过身把手机放回他的口袋,紧紧地回抱住他。她无意于替傅修的父亲说好话,他确实有他自己的苦衷,但是傅修的缺憾却是他一手造成的,这种错误是洗刷不掉的,更不说他至今还把罪责推到傅修身上,指责傅修损了他的面子。
“我在想,”轻音伸手一下下地轻戳他的胸膛:“如果我们有个宝宝,会不会跟你一样动不动就耳朵红了。”
两人的打算是三年之内不要孩子的,傅修奶奶也同意了。两个人都还年轻,不急于一时。眼下听到轻音这么说,傅修想了想,会有一个小不点远远地朝自己跑过来喊自己爸爸,似乎也不多。
但是又看了看怀里女人不盈一握的细弱腰肢,还是止了这个想法。
轻音看他这样岂会不知他在想什么,安逸地靠在他的怀里,好像什么都不用想就会有安心的感觉。
“我们出去晒太阳吧,外面很多人。”
“好。”
傅修心念一动,伸手收住了轻音作怪的手指,
001()
周自衡出狱那天;秦爷派了专车过来接;车很气派地在大狱门口停了下来;周自衡斜眼望去;一只皮鞋从打开的后车门伸了出来;周自衡磨了磨牙。
当真气派。
两年的监狱生活结束他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带不出来;就连身上这身,都是两年前带进监狱的一套衣服之一,监狱里只能穿狱服;衣服放了两年,也旧了、皱了、不合时宜了,就连大小都不那么合适。和车里下来的男人比;更是寒碜。
车里的男人已经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周自衡的身边;把手里一直拎着的精美购物袋递到了周自衡的面前。
周自衡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袋内一看就是高定的西装,嘴角荡开一个笑;声音不高不低。
“看来你这两年混得不错嘛。”伸手把袋子拿了过去。
“衡哥你进去之后我就一直跟着秦爷;混得不上不下的日子还算凑合;”说着看了一眼开车的司机;往周自衡面前凑了近些。
“车子、衣服都是秦爷特地给衡哥你准备的;秦爷是真的看中你!”钱东语气真挚,这两年秦爷也没少让自己来监狱探视衡哥;每次都是让自己劝他跟着秦爷干。
要他答应了多好,秦爷那边肯定就分分钟派人给弄出狱了;何必自己折磨自己;一关就是两年?
周自衡收住了笑,结果衣服也没打开,钱东有些着急。
“衡哥你不穿上?监狱的衣服多晦气,赶快换身新衣服吧!”
“在哪换?在大门口光着身子?”周自衡眉毛都不抬地说道。
“要不,到车里换?”钱东试探地问道,自己先看了一眼开过来的小轿车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周自衡长得高大,在车里面换衣服肯定手脚伸展不开,可这时候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讲究呢?
最终还是没有换衣服坐上车。
钱东看到司机透过后视镜传来的一个眼神,立马正襟危坐,朝旁边的周自衡探头探脑。
“有屁就放!”周自衡不耐烦他的眼神。
“衡哥,”钱东咽了口唾沫:“以后要不就跟着秦爷干好了?”
车厢内一阵沉默,钱东也揪紧了心,自己在秦爷面前那就是个毛都不算的小人物,要不是因为周自衡,秦爷哪能给自己这个机会呢。
“秦向他妈给你多少钱你这整天给我拍马屁,”周自衡笑着把袋子往钱东怀里一扔,钱东心一上一下的,就听到周自衡说:
“好啊,跟着秦爷干。”
钱东木木地看着他笑,说不上话。
“唉,衡哥你要早想清楚了多好,早就出狱了,哪里还用在里面受这种苦头!”
周自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是他做的错事,该他受的他就受着,没什么好逃避的。前面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