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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四喜胡同。以后就偶尔也会去一两次。”
司马廉听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看法。司马廉能说什么呢,难道说他不应该有这龙阳之好吗!司马廉看着刘献礼,心中翻江倒海似的难受,既为他悲剧的过往感到同情,又为他现在的选择感到惋惜。
“这琇郎,我以前并未见过。那一日我去春丽院,是龟公安排他服侍我的。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死!”刘献礼说道这又有些激动,“一个小倌,居然在脖子后面刺上彩蝶,他侮辱了我的彩蝶,我的彩蝶那么美,他这么腌臜的人怎么可以用!所以他该死,我就让他死了。死了我还得让他去曲江池里泡泡,这样才能洗净他腌臜的身子,干干净净的去见我的彩蝶……”
司马廉听到这算是明白了,看着刘献礼不正常的颜色,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准备再问问前两起案件是不是他做的。
刚准备开口,刘献礼自己已经说了起来,不愧是干这一行的,司马廉神色一动,刘献礼就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
“群芳公主那起案件,不是我干的。大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我已是将死之人,不必要说谎了。”刘献礼认真的看着司马廉,“虽然那两个人也该死,死了干净,呵呵,谁都不能再像我的彩蝶那样戴着那般美丽的发饰了!”
刘献礼的状态有些精神分裂的前兆,司马廉有些担心,但想着如果现在不让他说,也不知道他再昏迷过去什么时候才能醒,就没有阻止。
“群芳公主被劫那日,我在官署办公,并不在现场。”刘献礼继续说,“至于那石二小姐,她是自己找死。那日我去母亲坟上看望母亲和彩蝶,路过东郊。那一天阳光明媚,我老远的就看见一个女子蹲在地上,头上的彩蝶发饰折射出耀眼的光线。我就想是我的彩蝶又回来了,我就过去把她撸了过来。可是她不是我的彩蝶!不是我的彩蝶怎么能戴这么美的发饰呢!她还挣扎,向我求饶!向我求饶的都是贱女人,我狠狠的抽她,她一直在叫!不过我并没有杀她,她的那些丫鬟找了过啦,我便打晕了她,扔在了山上。”
刘献礼明显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情绪,看来这个彩蝶确实在他的心中留下了莫大的阴影,以至于他一见到彩蝶形的纹饰就会陷入疯狂,不受控制的状态。
“献礼,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杀了群芳郡主的侍婢和石二小姐吗?”司马廉最后尝试着,希望刘献礼能吐露些线索。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能说!”刘献礼听了司马廉的问话到是坦白了,“大人,我不说是为了您的安全,我说过您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司马廉就有些疑惑起来,正想再劝劝刘献礼,只听他说道:“大人,那两起案件您一定要小心,要小心自己的安全,不要惹祸上身,那些人……啊!”
忽然间房间中的灯黑了,外面有人大叫着“刺客,有刺客,保护大人!”
外面传来兵卫四处跑动的声音,火把在外面四处闪动。
等灯火再被点燃时,司马廉见刘献礼身上插着一支短箭。司马廉伸手去摸刘献礼的心口,还有热气,再放到鼻孔下,却已是没了气息。
司马廉咚的一下坐在了椅子上,看来事情比他想的要复杂多了。他的双手有些冰凉,那短箭就在自己的面前射入了刘献礼的心脏,司马廉的脸庞前似乎还能感受到短箭带出的冷风,耳畔还回荡着短箭带出的“嗖嗖”声。就在自己的面前,对方想杀刘献礼就杀了。看来在他们的眼中,堂堂大理寺居然如入无人之境。自己作为大理寺卿到底是该感到悲哀还是害怕呢!更多的却是愤怒!司马廉双拳握得紧紧的,他从未这样的愤怒过!司马廉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管是为了死者还是为了公道,又或是为了尊严,他一定要侦破此案,哪怕前路艰险!
外面的护卫们巡视了好几圈,结果却一无所获。
司马廉派人通知了刑部和京城府衙的人,他们把短箭取了出来。这是一支普通的短箭,没有任何的花哨,箭尖依旧抹了毒药,看来这些人是对刘献礼存了必杀之心。
到底是什么人一定要杀了刘献礼,又为什么要做下前面两起案件呢?
案情越来越复杂,刘献礼一死,一切线索又都断了。
不过好在琇郎的案件有了答案,石二小姐那边也算占时可以交差了。至于其他的,还是再慢慢查探才行。司马廉心中想着,踱步去了书房,准备将案情写成奏折,早朝时呈报上去。
一切忙完之时,已是午饭之后,郑将军又坐到了大理寺的书房里,和司马廉讨论着昨夜之事。
“子清兄,昨夜刘献礼说的话你不可大意啊!那些人既然敢杀刘献礼,那必是有一番势力,所谋恐怕也不是小事呢!”郑将军劝司马廉多加小心。
司马廉点点头,说道:“郑兄说的是,子清会小心的。郑兄费心了。”
刘献礼的死对司马廉来说是一大损失,不仅少了一个得力的下属,也让案件一下断了线索,因此情绪有些低落。
“你我兄弟,谈什么费心不费心的。”郑将军挥了挥手说道。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司马廉的情绪好了很多。
司马蓁听薛洋将消息传来后,也是感慨颇多。
刘献礼这个人既可怜又可恨。虽然他被彩蝶伤了心,但是因此害了其他无辜之人,手段未免有些过激。
前世在法院时,很多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也是报复社会,他们大多都是自己有过不堪的过去,或者是受过至亲之人的伤害,因为无法原谅,逐渐走向犯罪的深渊。其实这应当是一种心理疾病,如果在最初的时候能够得到耐心的劝解,也许就不会有最后的悲剧产生!
司马蓁给夏末和秋菊讲刘献礼的过往时,夏末和秋菊都是又同情又气愤。听到刘献礼的母亲病逝,刘献礼跪在母亲坟前时,两人都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司马蓁,嘴里唾弃着彩蝶的忘恩负义。但是听到刘献礼杀害彩蝶和她的表哥时又有些于心不忍,而听到刘献礼鞭抽石二小姐,杀害琇郎时,则是骂刘献礼伤害无辜,残仍弑杀了。
总之,最后听到刘献礼被人杀了,两人又是长吁短叹了半天。
第四十五章 友情()
之后的几日,司马蓁再没有机会见到司马廉,司马廉依旧是早出晚归,忙着官署的事情。
让司马蓁感到惊讶的倒是李霸天和范再赢两人,两人居然得到了准许,跑来看望了司马蓁两回。当然他们最重要的目的则是为了吃夏末做的豆沙包了。
李霸天和范再赢第一次来的时候,司马蓁得了太太的允许,在琳琅居设宴招待他们,还邀请了二娘和司马瑜。不过二娘见了李霸天和范再赢之后,只是稍稍坐了一会,敷衍了一顿饭的时间就找借口回了东厢。不过她回去之后,李霸天和范再赢反而更加放开了一些,三人谈天说地,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司马瑜很是喜欢李霸天和范再赢,平日在府中司马瑜总是自己一个人,司马蓁又是女孩,因此见到李霸天和范再赢,司马瑜感到十分高兴,他俩也给司马瑜讲了很多男孩子喜欢的事。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司马蓁也十分开心。
后来秋菊从杜鹃那打听来的消息,说是二娘很是看不上李霸天和范再赢二人。二娘说李霸天无父无母,只是寄养在郑家,纯粹一个武夫。范再赢的身世就更加差了李霸天一筹,连郑家这样的靠山也没有,只是一个游方郎中。她才不会浪费时间在与他俩交往之上,也只有像司马蓁这样没脑子的才会和他俩做朋友。
司马蓁听了秋菊二娘的话就只是笑笑,心想这没见识的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就算把机会放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意识到的。
所以后来李霸天和范再赢再来的时候,司马蓁索性没叫二娘,只是叫上司马瑜,几人小聚了一回。从范再赢的口中,司马蓁知道太后的身子似乎不好了,范再赢的师兄范思哲院首一直都在皇宫中为太后诊治。但是视乎情况不容乐观,现在也只是用人参等补药吊着,希望能拖多久便拖多久。现在这京城世家中适龄的女子都开始说亲了,一旦太后驾崩,就是国丧,要守制三年。若是现在不定下亲事,等到时候就晚了。
因此范再赢特意来告诉司马蓁,让她为自己打算打算。
司马蓁就问太后还能撑多久,范再赢就说若是他师父能回来,估计还能撑上两三年。若是仅靠他大师兄,那估计就是一年左右了。司马蓁听了就暗暗打算起来。
这天司马蓁像往常一样按时辰去给太太请安,出琳琅居时遇见了二娘,二人便结伴一起往紫君园走去。
到了琳琅居,太太神色颇佳。
太太今日梳了牡丹髻,插着赤金步摇,穿着玫瑰紫二色金的刻丝褙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手中转动着黑色念珠。见到司马蓁和二娘进来,让小丫鬟端了锦兀,上了茶。
司马蓁和二娘行完礼,各自虚坐在了一旁的锦兀上。太太笑着问二娘和司马蓁:“这几日我忙着些事,也不曾问问你们,这几天都在做些什么呢?”
二娘笑道:“在练书画呢!看到大姐家院子里那些书画牌匾,这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再不沉下心来好好练练,怕丢了母亲和大姐的脸面。”
二娘这话说的真是有些让司马蓁听了难受,虽然司马蓁并不觉得能嫁给李府庶子是多么好的事情,但听着二娘的口气,都已经以为自己是稳稳当当要嫁去李府了,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难道她就不怕一瞬天堂一瞬地狱吗?司马蓁实在是不解。
司马蓁正想着,只听太太说道:“李府的牌匾书画,除了皇上御赐的,边都是历代翰林、大儒所写所画,你有所不及,也是正常。”太太笑道,“不必太过放在心上。”说完又望向司马蓁。
司马蓁忙到:“女儿在家里做针线,上次答应的给大姐姐肚中孩儿做几件小衣裳,另外还准备给瑜哥儿做件春裳。”
太太听了点了点头。
方进家的这时撩了帘子进来,禀报道:“太太,右武卫郑将军府的妈妈前来送帖子。”
太太听了眼神一亮:“快请!”
立马有小丫鬟应声而去,不一会就带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妈妈进来。
郑府的妈妈快步上前给太太行了礼,太太客气的请这位妈妈屋里坐。
大家回屋重新坐定,丫鬟们上了茶。郑府的妈妈眉角有颗红痣,见人就笑,十分招人喜欢。见丫鬟们上了茶,这位妈妈就起身将手中雕红漆牡丹花的匣子递了过去:“我们夫人说,过几天就是三月三女儿节了,请司马太太、司马大公子、两位小姐并瑜哥儿一起去家里热闹热闹——我们夫人特意请了戏班子到府里唱堂会!”
一旁的方进家的忙接了匣子,拿了里面装着的大红洒金请帖给太太看。
一位已经知道内容,太太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然后笑道:“还烦请妈妈回去给郑夫人说一声,我家大郎在学堂攻书,那日恐怕不能去贵府了。但是那天我一定带了二娘、三娘和瑜哥儿去热闹热闹。”
“那我就代夫人多谢您了。”郑府的妈妈起身朝太太福了福,然后寒暄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