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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快步来到酒店门口,上了一辆的士,的士车的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上去就是老实忠厚的人。
“司机师傅,A市海边那个地方最美,能带我去那里吗?何明客气问道。
“白城的海边最美,先生,去那里行吗?”司机说。
“好吧。”说完就躺着睡着了;的士车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
“先生,醒醒,白城到了”司机轻轻地摇着肩膀。
何明揉了揉眼睛,“这么快啊,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师傅多少钱呢?”
“八十四元”
何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双手递给司机,“不用找了,谢谢你,师傅。”
何明晕晕沉地下了的士车,一阵海风吹来,头脑立即清了许多。他缓缓地下了公路;放眼向海边看去,碧绿的海水与白色天空连成一片,不远处依稀地停着几艘轮船,海浪拍打着海岸的礁石,溅开的水花三三两两地撒落旁边游人衣服上,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明沿着木制的小路慢慢地走着,走出不到一里地,只见路还有几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放着一付茶具,原来这是一个露天的小茶馆。这时何明感觉有点累了,于是在最靠海边找了一桌子,叫了一壶好茶,一边品着当地的铁观音茶,一边欣赏着美丽的海景。
只见海浪越来越大,不停撞海岸的护堤和海中的焦石,声音越来越大,声音时而像婴儿啼哭,时而像是魔鬼怒吼,海浪快要接近公路边了,好象要马上淹过马路;何明一边听着海浪的声音,一边环绕四周,海滩上的游人早已经不见了,都早已回到岸上观看这波澜壮阔场景。
这时,他看到就三对面的一块焦石上,一个东西在动,他摘下眼镜,揉了一下眼睛;仔细看了看,只一个人躺在焦石上面,海水已经淹没了这个人的脚跟,海浪好象马上就把他冲走;
何明赶紧向茶馆老板一边做着手势,一边大声喊叫,“快-快—,前面焦石有一个人,快点报警。”
茶馆老板放下手中的活,快步地走到何明跟前,“先生,怎么啊”?
“前面的焦石上有一个人,很危险。”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焦石那个方向。
茶馆老板看了,便哈哈大笑起来:“先生你是外地人吧,焦石上的年轻人这几个月来每天这时候躺在那块焦石上,不会有事的。”
何明更加好奇了,仔细看着那个焦石上的年轻人:只见他平躺在倾斜的礁石上,,头枕在一双破凉鞋上,紧闭着双眼,上身穿着一件汉衫,下身则穿着一件半截短裤。
海水已经淹没了他的膝盖,海水好象马上就要到胸膛,何明真的为那个年轻人捏了一把汗:海浪会不会把他冲走呢?过了一会儿,海水在他膝盖处再也没有上涨,而是慢慢地消退,半小时后,海潮终于退完了,海滩上回到以前的喧闹。
这时,只见那年轻人从焦石一跃而下,手里拿着旧凉鞋,快速地穿过沙滩,敏捷地跳上木制小道,正朝何明的方向走来,何明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出头,廋高个,一阵海风吹来,身上的汉衫紧粘着后背,显得更加单薄。一会儿这个年青人就跑过了何明茶桌。
“喂,小伙子,等等”何明对着年轻人急忙喊道。→文·冇·人·冇·书·冇·屋←
听到何明的喊声,年轻人立刻停住了脚步,转身向何明方向望去,只见何明正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年轻人急忙把凉鞋放在地上,穿好了,慢慢地走到何明的茶桌前。
“这位老先生,有什么事吗?”年青人细声问道;突然这个年青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脑门:”原来你就是气候诺贝尔奖何明教授”。
“你怎么知道的呢?”何明笑着问道。
只见这个年青人从他的裤衩兜里掏出一叠折综的报纸,指着报纸的首页。
何明仔细看了一下,这是A市日报,日报头版大幅照片正是自己,还配主标题:“气候诺贝尔奖获得者何明教授亲自率领海外多名知名专家来我市指导工作,---为我市的经济发展保驾护航。”
何明教授看了直摇头:“只不过来A市参加一场普通的气候交流会,没有在A市政府媒体上就变味了呢。”
何明一边收起报纸,一边招呼这个年青人坐下,年青人也不客气地端在何明教授的对面。
“不知道教授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可就要走了。”。年青人直截了当地问道。
“刚才那么大的海浪,你躺在那快焦石上呢?不会感到害怕吗?”何明亲切地问道。
那年轻人并没有急着回答何明的问题,于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为什么发笑呢?”何明不解地问道。
“难道你这些研究气候的专家只是呆在试验室里做研究吗?我在那块焦石观看长潮快十年了,一直在观测海洋气候的变化,我发现这十年来,海平面上涨了1。85米”。青年人笑着说道,“这两年上涨的幅度达30CM/年,你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吗,何教授你作为气候方面的专家。”
“你怎么认为海平面这十年上涨了1。85米呢?“何明好奇地问道。
“你看看那块大的焦石的标记,最下面是十年前做的,最上面的是我上个月做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刚好相差1。85米”那青年指着他刚睡过的焦石说。
“是吗?那我要好好看看。”说着就拉着这个年轻人向那块焦石走去;来到焦石旁边,仔细地观察这块焦石,再看看海滩的四周,这块焦石这附近体积最大而又最高的焦石,顶部比较平坦又比较宽敞,面积达十个平方左右,再看看焦石的四周,焦石壁还比较光滑,特别是正对小茶馆这面非常的光滑,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照出人影。“这一定是这个年青人经常从这面上下”。何明心想。
“何教授,你看看现在只能看清楚几个标记了,再深一点的标记已经看不到了。”年青人指着密密麻麻的标记说。
何明顺着年青人指的标记看,真的只能看清楚三个标记在这三个标记旁还标示着日期。
“你为什么做这些标记呢,你是福利大学的气候学的大学生吗?”何明问道。
“我初中连还没有读,我只是对气候学比较有兴趣而已。”年轻人急忙回答道。
“我们还是到茶馆聊一下好吗”?何明更加好奇了。
“好吧”
他们边走边聊着。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呢?
“林涌”
“你为什么没有读大学呢?
“这说来话长了”。林涌并没有接着何明的问题回答。
“你对气候学非常感兴趣吗”?何明问道。
林涌点了点头。表示回答了。
“你又是怎么学习气候学呢?”
林涌指着对面的福利大学,我有空就到福利大学的图书馆看书,这就样学习。几乎每天都有去图书馆。
听到这里,何明禁不露出难得的微笑“小林,你对现在气候变化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他们一边走一边交谈着,不知不觉地又回到了小茶馆,何明重新要了一壶茶,给林涌倒了满满一杯:“你先喝口茶吧。”
林涌也不客气,一口就喝下了半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发表自已的看法:
“自从2008年以后短暂的冰河期后,到2026年后,地球海平面和气温显现逐步上升状态;特别是这三十年来上升最快,我个人认为影响地球气温因素只是地球的本身,与太阳没有多大的关系,地球的年龄是46亿年左右,在这期间太阳除了第11年有个黑子的活动周期外,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地球的能量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个是太阳的福射能量,另一个是地核能量,太阳的福射能量影响着地球夏季的气温,而地球地核的能量则影响着地球冬季的气温,地球地核的能量主要是地核内部的中子裂变施放的能量;两者的能量之和与地球向太空施放的能量保持一个平衡,但两者之间的能量略大于地球向太空施放的能量,于是地球的地震和火山就形式地球向太空施放能量的一种重要方式。由于这些缘因,才使近地球能够长期保持衡定气温恒定状态,基本维持在14摄影度左右。远古时期的冰河期则是由地球成长过程中,地质结构松散,造成那时期特大地震和火山的频繁爆发所至,使地球的能量在当时施放过度,于是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多次冰河期,地球经过这一系列的运动,使地质变得越来越坚固稳定,火山地点也相对固定,地震也不会象冰河期那样频繁,相对比较稳定,于是地球表面的气温也相对稳定。
2008年之后十年内出现的“小冰河期”,还是由于这段时间内地震和火山爆发的次数和级别相对比较多和高造成的。从此以后到现在,几十年来,地球上已经很少有大的地震和火山爆发和一些其实的因素,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近三十年来,地球地核内中了裂变速度加快,从而这三十年来地球平均气温上升了6摄氏度,目前地球的平均气温还在上升期间,未来十年内地球的平均气温还会上升,气温的上升过快引起了南北极冰川的融化,从而使海平面快速上升,再加上水土流失,拦海造田和温室效应等,几十年来,海平面上升高度共计达4。3米,照这样的速度,未来的十年内,到那时更的海洋岛屿国家将从地球的版图上消失。不出五年,马尔代夫将首先消失。“
林涌一口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把杯子里的剩下茶水一下倒入口里,何明立即把水杯添满,林涌也不客气,把刚倒的一杯又喝了一半。
“慢慢喝,接着说。”何明笑眯眯地说。
只见林涌指前面的海水说:“这里是内地河流流向海洋的入口处,十年来,一年比一年混浊,海岸的贝壳也越来越少,足可见大陆的水土流失越来越严重和许多海洋生物在日益减少,如果得不到控制,将会加快海平面的上涨速度”。
林涌又指着茶馆左侧的一片高楼,有的还在施工中,有的已经建成,“这片高楼房地方三年前还是海洋,现在已被围起来开发建成楼房,这种现象中国甚至世界各国都非常普遍,照这样下去,前景将令人担忧。”林涌说完后长长地叹叹了口气。
何明听到这里,心中说不出的喜悦,没想到这瘦弱年轻对气象学有此的造诣。
只见林涌又接着说道。“这几年来,热带风暴越发频繁,在沿海地区今年下雨天数要比去增加了40天,在中国内陆地区降水量每年比较往年以15%的速度增长。水灾造成的损失也呈较大速度增长。如果这样形式得不到控制,十年内A市这座城市将有消失的危险。”
“小林,你何以见得呢“何明不解地问道。
林涌指着对面的焦石:“十年来,我几乎每天在次观察气候的变化,这个地方是最好感受气候变化最佳观察地点。”
何明顺着林涌的指着的方向向大海望去,前面是一望无边的海洋,再看看四周,他所在的茶馆正是喇叭口的入口处;何明心想:这里真是观察海洋气候地方,至少在A市这个地区应该是最佳的地方。
“没有想到在这里开几天的交流会,有那么多的气候专家和学者,怎么没有一个人提出在这里建一个海洋气候观察站呢?这三天来,每到一个地方都是前呼后拥的跟前一大群人,那里像是在开学术交流会,更象大家是在度假旅游。”何明想到这里,不免长叹一声“没想到,我们这一大批专家学者,还不如一个没有读初中年轻人。”
林涌好象看出何明教授有什么心事,“何教授,你怎么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