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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嬷嬷听了吩咐就出去找玉玑子去了。
不大一会儿,院子里官太太、小姐就被请走了。
“王爷好好照顾王妃,我们也回去了。”江氏担忧地说,虽然楚风扬没有直接对她们下逐客令,但是惠王脸色很不好。
“告辞。”张氏也起身准备回去。
“不行,不许回去。”躺床上莫子晚猛得跳起来说,语气里全是撒娇意味。
默默流泪担心莫玲珑、秦书宛被她吓得一下子止住了泪水。“你、你不是晕过去了吗?”
秦书宛一副见鬼样子指着莫子晚。
江氏和张氏也被吓着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嘿嘿,骗笨蛋。”莫子晚调皮地吐吐舌头说,“那些人既然想找不自,当然就得还回一些不自给他们了。”
“调皮。”莫夫人看着开朗活泼女儿真是哭笑不得。
张氏她们也明白过来了,感情刚才太子他们被子晚给坑了。想通了,她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子晚,原来你是装?”秦书宛娇憨地叫起来。
“小声点,别让人给听了去。”江氏训斥她。
“没事,这院子里都是我人,闲杂人进不来。”莫子晚拉住秦书宛和莫玲珑手得意地说。
“别顾着玩,身上伤势给娘看看。”莫夫人心疼地说。
“没事,都是皮外伤。”自己研制金疮药效果还是不错,经过一天一夜,伤口也感觉不到疼痛了。莫子晚卷起袖子将包扎地方露出来。
莫夫人看着包扎地密密布条,忍不住又掉下来泪水。“这得有多疼呀?”
“不疼了,药效好,见效着了,已经结疤。”莫子晚笑着安慰她。
“相爷、大公子、二公子和表少爷外面等着了。”乐嬷嬷掀起帘子禀报。
“请他们进来呀。”莫子晚高兴地招着手说。
“伤得重不重?”一进门,莫清云就蹿到了子晚面前,带着担忧带着狠劲问。
“小伤,已经没事了。”莫子晚重申。
“全怨我,要不是留你们太晚也就不会受伤了。”莫夫人自责地说。
“哪有呀,这一次可幸亏有我,我福大命大,王爷才没事,否则话,他就惨了。”莫子晚大言不惭地说。
江氏、张氏和秦少羽等几个人都不知道实情,听到她话说得大了,生怕惹惠王不高兴,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惠王一眼。
楚风扬正笑眯眯地看着子晚了,眼中带着温柔能腻死人。
“要不是子晚,估计这次我真回不来了。”楚风扬自然而然地接过话,然后上前又自然而然地将莫清云挤到了一旁。
“我说不错吧。”莫子晚洋洋自得,怎么说,楚风扬小命确是自己功劳。
“对。”楚风扬配合着大声答应。
看着惠王爷一副妻奴样子,作为子晚娘家人还是很高兴。秦书宛、莫玲珑等人都掩着嘴巴低低地笑了起来。江氏张氏也放心了心中忧愁,自从子晚失忆后,这性子倒是变得活泼,冲着今天这股狠劲,估计这惠王府也不会吃亏了去。
“今天都要留下来吃饭。”莫子晚嚷嚷。
“今天不行,你都晕过去了,惠王爷哪有心思留我们吃饭呢?”相爷就是一只笑面虎,考虑问题很周全。太子他们刚刚落荒而逃,要是他们两府人都留下来,会落人口舌。
“爱妃受了重伤,本王心急如焚,当然没有时间招待各位,请见谅。”楚风扬和相爷对视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说。
莫子晚听了一下子泄气了,不高兴地嘟着嘴巴。
“今后有是时间和机会,下一次再来找你玩。”莫玲珑劝慰她,子晚和莫含烟屋子里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子晚维护她,让她十分感动。
莫家、秦家留子晚屋子里又闲扯了一会儿才告辞回去。
据有心人禀报,两府女子离开时全都是红着眼睛,男子则满脸怒容。于是,惠王妃遇刺受了重伤消息顿时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太子妃、勤王妃和莫含烟进惠王府将惠王妃气晕了事情不知道怎么地也流传开来了。
消息传如此之,太子、勤王还没采取措施就被皇上叫到了宫殿狠狠责骂了一个多时辰才放出去。
“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将莫子晚给气晕?”太子坐椅子上摔了一个杯子恶狠狠地指着站中间三个女人。杯子里热水四溅,吓了众人一跳。
“太子,臣妾想姐姐也是无心,你就不要生这么大气了。”展歆亭温婉体贴地走过来对太子说。
太子看着自己美人表妹怒火往下拉了一点儿,“歆亭,你也不用为她们说好话,这次事情闹大了,别说她们吃不了兜子走,就是本太子也难辞其咎。父皇为了此事大发雷霆,京城里所有官员女眷也有目共睹,要本太子怎么办?”太子越说越生气。
太子妃看着惺惺作态展歆亭,顿时像吞了一只苍蝇,哽心口难以下咽。这位展侧妃仗着自己是展家人,处处可都是想压自己一头呀。平时还装作楚楚动人体贴样子,就像刚才明着是劝太子,其实火上浇油,哼!想取代自己那也得有本事才行!
“太子妃做事一项稳重,绝不是毛糙之人,今天发生事情必定中间必定有隐情。太子还是不要意气用事。”长孙明秀笑着劝说太子,声音低低柔柔,听起来很舒服。
或许是长孙明秀话起了作用,太子怒火消失不见了。
“好,你们将里面发生事情好好说给我听听。”太子叹息一声,对太子妃说。
“今天本来我们说好好,可是莫侧妃和惠王妃起了一点儿小冲突,事情就发生了。”太子妃瞥了一眼有些发抖莫含烟,然后轻轻地说。
楚风言一听是自己侧妃惹得事情,眼睛一紧,瞪了莫含烟一眼。
莫含烟见了,立刻人又缩成了一团,再也不敢抬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不耐烦地说。
“其实莫侧妃话也没有错,而是惠王妃太斤斤计较了。”于是太子妃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倒是不偏不倚。
莫含烟感激地给了太子妃一眼。
“都是臣妾错。”李玉燕乖乖地上前认错,“要是早知道惠王妃如此性子,臣妾就会阻止莫妹妹和她叙旧。要罚就罚臣妾吧。”
态度诚恳而坚定,立刻就获得了楚风言好感。
“事情谁惹出来谁担着,要你出头干什么?”楚风言邪魅地说。
莫含烟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王爷?”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太子瞪了楚风言一眼,“这件事要是照你们说,莫子晚性子倒是和惠王爷一样,怪癖得很。但是不管怎么说,现被她抢占了先机。还是想想怎么补上漏洞吧。至于你们三个,不管怎样,就是为了做样子给惠王看,你们也得受责罚。”
太子妃和李玉燕一听,心中都有些委屈,明明事情和自己无关,为什么还要受责罚呢?
“请太子三思。”展歆亭心中高兴,但是面子上做还算是过得去。
“太子想周到,这也是为了姐姐好。惠王爷性子摆那里了,要是不做做样子,恐怕还真过不去了。”倒是长孙明秀附和赞同了太子话。
太子妃向她投了一眼,眼中带着赞许,长孙明秀微微一笑,倒也不再多说。
“你们三个自己院子中禁足一个月。”太子冷冷地下了命令。
“太子?”
“王爷?”
太子妃和李玉燕一愣,有些不服。虽然贵为王妃,可是要禁足一个月,知道太子或者是王爷还会不会记得她们呀。
“就这么说定了。后院子事情先交给展侧妃和长孙侧妃处理,等你出来再交还给你。还有,立刻让人准备大量礼物,叫人送到惠王府。”太子叹息。这次恐怕要出血本了,否则话,以惠王性子,真能将这太子府给掀翻了。想到自己贵为太子还要看惠王脸色行事,太子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本王也得回府去准备了。”楚风言狠毒地瞪了莫含烟一眼,转过头对太子说。都是这败家娘们,王府也要出血本了。
勤王府里事情自己插手不好,太子摆摆手同意他要求。
楚风言带着李玉燕和莫含烟立刻回府去了。
惠王府内,莫子晚躺床上百般无聊,现大家都知道她受了重伤,所以,连外面院子都去不了了,这让她觉得很无聊。实无聊了,就拿出毒经和从璇玑屋子里收刮来孤本认真研读起来。
“受伤就得好好躺着,可不能乱动。”楚风扬扯过她手中书。
莫子晚怒瞪着他,自己受伤重不重,他不知道吗?还这儿闲扯。
“将这碗补血粥喝下去。”楚风扬陪着笑,用小勺子将碗里红豆粥搅了搅,又吹去热气,然后才挖了一勺子喂给子晚。
“当我是猪呀?”莫子晚生气了,刚吃过不久,又端来一大碗米粥,她不饿好不好。
“当然不会当你是猪,你是我王妃,你是猪话,那我成什么了呀?”楚风扬一本正经地回答。
无赖,痞子。莫子晚恨得牙痒痒,没想到冷冰冰惠王不要脸时候竟然是这样。
“乖,张嘴。”楚风扬坚持,勺子就放子晚嘴边。
“大小姐,你就多吃点。王爷可是为了你好。”雪雁忍不住笑起来,看着两个僵持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和谐。
其他丫头也跟着笑起来了,王爷和大小姐感情真好。
这么就一边倒了,莫子晚恨恨地瞪着一脸无辜王爷。一张口咬下去,不吃白不吃,她将嘴里米粥当做了楚风扬用力地咀嚼起来。
看到她苦大仇深样子,楚风扬默默地笑了起来。
莫子晚抢过书又开始看起来,这一次楚风扬没有再和她过不去。他开始专心给子晚喂饭。
屋子里丫头都很识相,见到这温馨场面,都默默地退出去了。
不知不觉,莫子晚竟然将一碗红豆粥吃下去了。
楚风扬满足地将小碗放了一边看着她读书。
“王爷,皇上派人送来了很多珠宝和珍贵药材过来。”玉玑子帘子外面大声地汇报,突如其来声音打破了屋子里温馨。
“送来收起来就是,哪有那么多废话?”楚风扬不满地说。
玉玑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中招了,低着头还纳闷检讨自己不足了。
“还有事?”半天没有回音,楚风扬对于自己手下不识相非常生气,语气都严厉起来了。
“没了,属下这就去安排。”玉玑子摸摸鼻子灰溜溜地离开了。
“没眼色。”璇玑坐院子里见到他灰头灰脸出来,幸灾乐祸地说。
玉玑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是想想又委屈起来,王爷一直冷清,惠王府就没有女子能让王爷上心,再说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经验,谁知道这样也能惹王爷不满呀。
看到笑狐狸似璇玑,他不甘地说,“那你坐这里干什么?”
“等着和王妃商谈一下经验。”璇玑龇牙说,要得意就有多得意。
玉玑子:“……”
终,他头也不转,忙着安排礼物去了。
“告诉你,这都是因为我受伤,皇上才送来宝贝和药材,所以,这些东西都得归我。”屋子里,莫子晚终于也放下手中书,郑重地和楚风扬商谈。
“好。”楚风扬还是金口难开,一个字打发了。
莫子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