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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到了那以后,民生堂已经开门做生意了。
“秦公子,这么早就到了?”值班郎中一眼看到了莫子晚,顿时欢呼雀跃起来。现莫子晚可是他们心中大神,是他们偶像。
“大家辛苦了,昨晚病人没有出现什么不妥地方吧?”像现代一样,莫子晚温和地问候着同行。
“一切都好,就是还没有你交代那个通气。”受宠若惊年轻郎中斟酌着回答。
“不急,刚做过手术,起码还要两三天才行。”只要病人不发烧就不会有大问题,莫子晚并不着急。
听到声音里面管涯子也出来了,见到莫子晚和红绫、黄芪,他微微点头,却也没有说什么。
“回去休息吧,这儿有她们照应着,不会有任何事。”管涯子这儿守护一夜,倒是没有看出来疲惫样子。
“不用,昨天夜里我已经偷空休息了。”对于莫子晚现名声外,管涯子丝毫也不敢大意了。再说这点苦受什么,以前接受训练或者是试毒时候,三五天不睡觉那是很正常事。
“那到对门去吃些东西吧。”莫子晚一扬手丢过去一些碎银子。管涯子接过了碎银,没有拒绝她好意,自己闷声走出门去了。
莫子晚带着红绫和黄芪到了后面安置孕妇内间,守护孕妇床边丈夫和母亲慌忙站起身。“恩人,你来了?”对于出面秦三少,孕妇一家简直将她当做了天神一样敬畏着。
“产妇一夜没有发烧,这下子你们可以放心了,这是好现象了。我来看看伤口,要重给她换药和包扎,还要推揉,让她将子宫里瘀血排出来。”莫子晚怕产妇家人等会儿看到她接下来动作而大惊小怪,所以事先就说明原因。“还有,病不忌医,郎中给病人诊治时是不分男女,所以,你也不要太觉得难为情了。”她又安慰产妇,让她放松心情和肌肉。
产妇一家点了点头。“只要大人孩子平平安安,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产妇丈夫感激地说。
“你们孩子很可爱,产妇暂时还没有奶水,破腹产产妇要好几天才能下来奶水,所以要是孩子实饿慌,你们可以给他喂点糖水,或者喂一点熬熟米汤。”
“好,我这就回去熬点米汤送过来。”产妇母亲感激地说。
“不用,我们这儿后院里有现成厨房,里面也有米,你们就里面做吧。”中年郎中拦住她。
“这,那就谢谢你们了。”老大娘不知说什么才好,试着眼角泪跟着民生堂医仆走了。
“你们都看着学着点,或许今后会遇到相同病例能用得上。”莫子晚将自己衣袖卷起来,让产妇丈夫将产妇肚皮露出来。
说不意,这么多男子目光下,产妇还是羞红了脸。
莫子晚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轻轻地将覆盖伤口上绷带和药棉打开,然后接过红绫带来酒坛,这里面装得是烈性酒,她用夹子夹了一块药棉沾了烈酒。“有点痛,要忍着点。”
产妇红着脸点头答应了。
产妇伤口经过一夜恢复还不错,伤口颜色是鲜红色,莫子晚并没有直接用药棉给伤口清洗,而是将伤口四周围先清理了一番。
然后,她稍微俯下身子,用双手不住给病人推揉,产妇忍不住有些轻声叫起来,围着过来郎中倒是有些惊讶他动作,天啦,秦三少怎么那么大胆子,别郎中生怕病人伤口裂开,她倒好,竟然就这么直接产妇伤口处推揉了。
“不用害怕,稍微有些疼,不过还能忍受了。”她轻声细语安慰产妇。
“没事,我能坚持得住。”产妇咬着牙答应。
“你们注意,推揉时候要注意伤口,要注意我手法。”她又叮嘱边上郎中。
两个郎中得到她指点自然欣喜若狂,观察很仔细。红绫和黄芪那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这点动作自然吓不到她们,她们学习得也很认真。
推揉一会儿,莫子晚就用药棉沾上烈酒将伤口清洗了一下,产妇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但是莫子晚很将瓶子中金疮药倒了伤口上,然后又用药棉覆盖住,缠上了绷带。“你很勇敢,再忍受两天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谢谢神医。”满头是汗产妇对她很是感激。
莫子晚点点头就离开了房间。
“来得够早呀,三少。”一到大堂,子晚赫然发现上官宇和上官飞都坐外面。
“辛苦三少了。”对于莫子晚这个恩人,上官飞从来都是很敬重。
“想麻烦两位一点儿小事。”莫子晚想到这个古代不能肌肉注射其实也很麻烦,要是有突发性伤害,肌肉注射,保命可能性要大一些。不过,她虽然是鬼医,但是医疗器械其实并不是自己专长,那些手术刀止血钳能画出来,纯粹是熟悉缘故,要是让她自己生产,门都没有。
“你们按照这个样子,能不能给我做出来?”莫子晚画出针筒和针样子交给了上官宇。
“真是什么?”上官宇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这东西看起来像针,可是将针安这么诡异粗管子上也不知道干什么用?
“先做出来再说,管子里水要通过针头射出来。”莫子晚脾气很大,相当不耐烦。
“怎么废话那么多,去做就是了。”上官飞也批判自己弟弟。
上官宇才觉得自己委屈了,不懂就问问,一个两个针对自己干什么?
“交给我就好了,保证做出来。”转而,他又压下情绪嬉皮笑脸地说。
“我们来做笔生意如何?”她招招手,让上官宇和上官飞坐近一点儿。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上官宇笑得像只狐狸。
“请讲。”上官飞客气地说。
“难怪你当不了老大,就这德行,切。”送了一个大白眼给上官宇。
这话很气人,上官宇自动忽略了。
“我想你们这儿卖药。”说明自己意思。
“卖什么药?”上官宇弟兄都纳闷了。按理说,这位大小姐只要报出秦三少大名来,什么药还不是卖得一干二净。哪里轮到上官家过来分一杯羹?而且莫子晚小气劲,他们是领教过了。她忽然大方起来,实不符合常理。
“怎么合伙?”利益才是关键,上官宇商言商,很进入了正题。
“我制药,你们负责给我找原材料,利润你们二我们八,还有你们不能有人到后面制药药房中去看。”技术当然要保密了。
“这也太少了吧?”上官宇故意和她争。就是给他们上官家两层利,按照秦三少名声,那也应该能赚不少了,他就喜欢和莫子晚斗嘴,虽然每次都没有赢,可是胜有趣。
可惜上官家能当家作主人不是他,“好说。”那边,上官飞已经答应了莫子晚,这让力气无处发上官宇有些扼腕叹息。
“你们现将市场上所有枇杷和枇杷叶子给收集来,要是能到农夫家里多收一些就好了。”莫子晚不见外地吩咐。
“好说。”上官飞痛地答应了,以莫子晚对他恩情,就是一层利不给他,让他白白帮忙,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每天回家看到家里娇妻嫩儿,对莫子晚感激就发自内心冒上来。家里娇妻可是也交代他了,让他一切力量去帮助莫子晚。
“还要准备一些这么大瓶子,好装药膏。”莫子晚用手比划了瓶子大小。
“没问题。”这次换成了上官宇痛地答应,“还是咱们两个人比较熟悉,那就不要麻烦大哥了。”挤眉弄眼,一点儿正形也没有,莫子晚没有出声反对,这事儿就算是定下来了。
上官府能用人太多了,临近中午,市面上出现枇杷几乎就被收光了,上官府还诡异要枇杷叶子了,这怪异行径还让市场上人议论了好一会儿。
莫子晚就坐醉仙楼里等着,掌柜自然是好酒好茶好菜招待着。跟过来几个人都不喝酒,坐那里惬意地吃着点心,喝着香茶,看大街上人来人往。
“你要好好谢谢我,看这。”上官宇忙活一上午,一看到他们自得很,心中就有些委屈。他当做自己人一屁股坐了莫子晚对面,红绫几个人见莫子晚也没有说什么,也懒理会他。
上官宇端起一杯茶就灌进了自己肚子里,“不看看,这可是花了我大力气了得来。”他见自己下了大力气得来东西,莫子晚却当做是根草,就有些不乐意了。
“说说看。”莫子晚自地品了一口茶,是衬托出他莽撞。“爱说不说。”
上官宇心中有气却不敢发出自己怒火,“这是皇觉寺和我们定下契约,皇觉寺后面可是种了不少枇杷,我们和主持协商好了,寺里枇杷我们包圆了,给他们价格也很适中。”他讨好地等着表扬。
“你办事我放心,价格压低了,成本就少,你分得利钱也会不少。”莫子晚就是不如他意。
上官宇心痛蛋疼,却也没有办法。
“惠王府别庄子里也种了不少枇杷,你们收不收?”惠王带着夜玄出现他们面前淡淡地问。
上官宇张大了嘴巴表示自己吃惊,什么时候不食人间烟火惠王也对这些俗事起了兴趣呢?但是基于莫子晚看惠王“不顺眼”,他可没有胆子不征得小魔女同意自己就自作主张答应了。
而且人家惠王明显问得就是小魔女,所以,上官宇绝不给自己找麻烦,他选择了装聋作哑,一边给自己重倒了一杯茶,一边眼睛咕噜噜直转,侦察莫子晚反应。
莫子晚恍若未闻,静静地喝着自己茶。
楚风扬静立不动固执地望着他,似乎等她答案。
“嘿嘿,风扬,你怎么想起来卖枇杷来了?”上官宇见自己要是再不出声话,楚风扬说不准就变成了石雕,心中哀叹,这两个家伙都不好惹,他们制气为什么要自己搀和进来,没天理呀。
“三少,你觉得这个生意要不要做呢?”他转过头一副商量姿态,将莫子晚地地位明显放高了。
“进货事归你管,问我干什么?”莫子晚推得一干二净。
上官宇无语,楚风扬淡笑。
夜玄见她一点儿颜面都没有留给自己主子,有些动怒,想出手给她点儿苦头吃,但是看到楚风扬微微弯起嘴角,就一下子顿住了。
而管涯子、红绫和黄芪已经收到了他不友善气息,那边三个人已经严正以待了。三个人目光冷像冰,和平时楚风扬有得一拼。
上官宇察觉得双方侍卫紧张气氛,赶紧打岔,莫子晚身边这三个祖宗可都是施毒高手,你夜玄武功再高也无济于事了,鬼见愁大名不是白来,作为弟子小鬼见愁也善良不到哪里去。“有多少我们就收多少,价钱吗就按市面上给,如何?”
“你看着办,和府里管家协商就可以了。”他径直走到了莫子晚一桌坐下了。
莫子晚人眉头微皱,这个人讨厌,谁让他坐下来。“这是我桌子。”她出声试图阻止他。
“我们谈生意,还有只有多一起,你才会了解我从而看我顺眼了。”似笑非笑眼神让莫子晚很不舒服。
“那你就自己坐着吧。我们先到民生堂看看那些买来枇杷。”莫子晚冷笑着回敬,还没等楚风扬和上官宇做出回应,已经带着自己人扬长而去了。
莫家小姐还是这么有个性,上官宇崇拜地看着她离开背影,楚风扬嘴角弯度则大了。
莫子晚来到了民生堂为她安排独立小院子里,这里有厨房很方便。医仆将她带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