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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子晚和惠王十分重视这门亲事,又满意几分。再看到相爷和莫夫人认真样子,是加了几分。
如果说原来还有些担忧这门亲事话,到了相府,全都云消雾散了。
莫玲珑虽然是庶出,但是相府里长辈兄弟姐妹都很稀罕也很重视她,那儿即使是庶出又能怎样呢?有大户人家,女孩子只是用来联姻工具吗,还不如这种真情真意来好了。
“果真是个玲珑剔透玉人。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天,我和儿子可是专门提亲。提亲这个姑娘就是玲珑了。”南夫人看着莫夫人笑眯眯地说。
经过一阵慌乱,莫夫人也镇定下来了,心里有准备,应糊起来也就驾轻就熟了。
“南夫人有心看上这个孩子,两家能结亲,我们也高兴。但是请南夫人听完我们相府规矩以后,再想着这门亲事如何?”
“伯母是说相府之女出嫁,男方必须一生只娶一女规矩吗?”还没等南夫人开口,南仲康就急着先开口了。
南仲康对这门亲事还真上心呀,看他这个呆头鹅急。莫子晚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回头对莫玲珑挑了一下眼神。
莫玲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离去了,这傻子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心里却甜蜜蜜。
南夫人也无奈看着自己傻儿子,还没结亲了,这就眼巴巴地贴上去了。哎,看来生个儿子还真不如有个女儿来贴心呀。
“你知道了,还想结这门亲事吗?”相爷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为了确定一下,他还是问出口。
“是,仲康愿意将这一条写进婚书中。”南仲康回答铿将有力,眼神坚定地看着相爷。
“南夫人看法呢?”孩子回答让相府人都很满意,但是长辈看法儿女婚事中就重要了。
“我们是知道这个规矩,孩子愿意,我们做长辈也不反对。”南夫人淡淡地笑着。这时候,她还是有小小失望,儿子这么优秀就认定了一个人,哎!
这就是做母亲心情呀!
听得出南夫人语气中遗憾,但是相府人还是很高兴,毕竟人家也没有反对,不是吗?
“既然这样,就合合孩子八字吧。”相爷满意地发话了。
带来媒婆也有眼色,不用吩咐就等那儿了。
莫夫人让朱嬷嬷到屋子里取了莫玲珑八字,那边南夫人也将南仲康八字取出来了。
媒婆是官家专业出身,将两个人八字好好看了一番,“真是天作之合啊,公子和小姐要是成了亲,绝对是旺夫旺财旺家宅命。”
这话不管是不是喜话,听人耳朵里还是很舒服。
于是,两府欢天喜地地交换了庚帖,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莫子晚听媒婆说,心中早就笑开了。还这让这个媒婆说中了,莫玲珑现手里有两个庄子,城中有两家店铺,再加上每年到自己这儿拿利银,可不就旺财旺夫命吗?
“姐姐,恭喜你心愿达成了。姐夫还不错哦。”
“你就知道打趣我。”莫玲珑红着脸躲了明月后面。
“这门亲事结好,这么好姑爷,玲珑还不满意吗?”明月也参与了嬉闹中。
送走了南夫人后,子晚和惠王被留下来用饭。
“谢谢王妃。”后院中,二姨娘找了机会,拉着莫玲珑就给她跪下来了。
“二姨娘,你这是干什么?起来了。”子晚上前拉住她们。
“都是托王妃福,玲珑才能攀上南府这样好亲事了。”二姨娘抹着眼泪说。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女儿会攀上南家这样大户人家了,而且还是长房长孙嫡子。
“南家是书香门第,我们相府也是大户人家。今天南仲康有情有义,姐姐要是嫁过去了,一定要孝敬长辈,友善待人,不懂地方多问问长辈意见。以姐姐才华和人品,南家地位一定会有保证。”子晚笑着对莫玲珑说。
莫玲珑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好意,“玲珑记住了。”
“要用心记住才是。”二姨娘大声说。
“是,都记着了。”
“当然,要是有不长眼敢欺负你,认为你是庶出好欺负,你也不用低着头做人,咱们相府女儿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你管将人往死里虐。有什么事,有大哥父亲和我给你兜着了。”据王爷说,南府里有几房姨娘也不是好惹,不过没关系。她莫子晚有是方法让她们老实了。
“这话听明白了吗?”她盯着莫玲珑问。
“明白了。”莫玲珑回答地也很有信心,有娘家给她依仗,她不怕。
“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知道就好。”
正说着,莫夫人房里知琴就过来催促吃饭了。姐妹两个相视一笑,一起往花厅中走去。
二姨娘一边走,一边感触良多。自己女儿果然比自己有见识,有了王妃和大公子他们照拂着,女儿到了南家也绝不会吃了亏。
相府饱餐一顿,子晚就和惠王回到了王府,顺便还带回来莫清云这个大尾巴回来。因为子晚告诉他,王府发明了一种纸牌玩法,大家正打得热火朝天了。
过年沫休放假,大街上铺子也都还没有开,莫清云家里很闲。听子晚一说,他就不客气地跟过来了。
到了府中一看,玉玑子等人正坐花厅中打得热火朝天。见到楚风扬过来,玄夜还是将自己位置让出来了。
莫清云还不会玩,就坐玉玑子后面看着他玩,能有机会当师傅,玉玑子当然乐得表现,一边忙着出牌一帮忙着给他作解释。
“王妃,我打算开个赌场,如果里面用了这种纸牌,好不好?”裴庆祺不仅善于制作机关,而且手非常巧,心思细腻。
“不知道这套工具是干什么用?”上好玉石他打磨雕刻下,几天功夫就变成了一副麻将。
“剩下来人都过来,咱们来打麻将。”子晚招呼。
莫清云看纸牌正上瘾,不愿意过来。
楚风扬听到了就将手里牌丢给了他,自己过来了。还缺一个人,玄夜摸着脑袋也过来了。
于是子晚拿着桌子上麻将,教他们认识这些牌,后告诉他们打牌规则。
哗啦啦麻将就开始了。
打麻将很安静,而那边纸牌却打得大呼小叫,因为莫清云不熟练,屡屡犯错,作为师傅和对家玉玑子简直忍不可忍。
忍不住就开始训导了。
“王爷觉得这中牌要是赌场中出现会如何?”子晚边打边问。
“要开赌场?”楚风扬手一顿。
“不行吗?是不是给你丢脸呢?”子晚伸伸舌头问。
“你喜欢就好,有什么丢脸不丢脸?”楚风扬继续出了手中牌。
“糊了。”子晚高兴地叫起来。
“告诉你吧,来银子地方就是赌场了。这种赌具,咱们不用派人过去和他们对弈,咱们只出赌具和地方,而他们赢钱要给场子费用。”子晚将现代理论搬过来。打得越大,咱们收取费用越高。
“还有,我们可以提供茶水、点心,这些都要要银子,这叫服务费用。”现代家里就有赌场,子晚对这些虽然不涉及,但是圈子里朋友聚会时候,偶尔也是要玩两把。
“王妃怎么会想到这么有趣方法?”玄夜死死看着手中牌问。
“书读多了就会了。”子晚不慌不忙地回答,“告诉你,王妃我玩色子本领无人能及,东西只要多练就不愁不成。”
“是吗?”玄夜吃惊地抬起头。
“不信,我表演给你看。”子晚将手中牌覆盖好,“拿二十个色子过来。”
她将色子放进笔筒中,“看好了。”
这边表演,那边莫清云等人也放下了手中纸牌,一起过来看热闹。
之间她手臂不停摆动中,然后放开,笔筒里面十几颗色子全叠一起了。
“好。”
“厉害,子晚。”莫清云大声叫好。
有人看有人鼓励,子晚拿出了绝活,筒子色子像有生命似,子晚叫它们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
“子晚,教教二哥。”表演结束后,莫清云拉着子晚央求。
“很简单,手臂每次都按照这个角度,按照同一个节奏摆动就可以了。”子晚给大家做示范,“只是熟能生巧事罢了。”
好一个熟能生巧,大家牌也不打了,都忙着练习这个法子去了。
“玉玑子,你能不能很给我找一个大约阴干了三四个月十里香木或者是黄阳木?”子晚拉过人群中玉玑子问。
“交给我来办,不过这几天是年,得到掌柜家中去找。”玉玑子略沉思一下回答。
子晚点点头,然后找了自己身边丫头们一起打麻将消遣。
有了开赌场打算,裴庆祺这小子就开始物色人选了。
到了找好少年少女面前,子晚给他们露一手。凌飞等人又开了一次眼界,原来子晚不仅能熟练地玩色子,而且对纸牌玩耍也到了一定境界。
“多练吧,厅里也要练。”将人交给了裴庆祺,子晚就打算离开了。
“我打算将妙空空给抓来。”凌飞请示。
“嗯?”子晚疑惑地看着他。
“这个人善赌,还是个偷东西高手。”凌飞回答。
“那就抓来呗。”子晚笑着说。
玉玑子办事效率也很,很将子晚要找十里香木和黄阳木找来了。
于是子晚带着红绫和黄芪躲进了自己书房中,谁也不见。
子晚让红绫和黄芪将两根木料用背部弯成了一定形状,然后就将弯好木料放书房中晾那里不管了。
两个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谁也不问。
一直到七八天过后,子晚让她们守门口,谁也不许放进来。
两个丫头很纳闷,但是也很听话地守卫门口。
易行风这两天知道莫子晚里面,不时地过来捣乱,要见莫子晚。
可是每一次过来,两个丫头都让他吃了闭门羹,这让他有些沮丧。
子晚忙得很,几乎大部分时间都不王府中,被忽略楚风扬见到她每天忙碌身影,什么抱怨也就没有了。看情形,莫子晚是忙一件大事,这件事好像她还不乐意让任何人知道。
因为楚风扬到了隔壁院子时候,就看到红绫和黄芪像两根木桩子守门口。于是他不声不响地又退回去了。
这一次,易行风和楚风扬、玄夜走廊中对上面。
少年郎战神楚风扬名扬天下,易行风就是想不认识他也不行。可是看到楚风扬出现这个院子里,他是真惊悸了。
谁不知道秦三少和楚风扬从不对盘。秦三少甚至都放言,今生不给姓楚看病了。那么惠王又是怎么到这里来呢?
楚风扬不言不语盯着他看了几眼,然后面无表情带着玄夜离开了院子。
过来飞云同样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吃惊地脚步都移不动了。
楚风扬代表是官,那么他们曾经就是匪。
土匪没有不怕见官。
“好好保护她。”楚风扬冷冷地对六个人说,然后走了。很酷!
出了一身汗水飞云当然知道惠王嘴里那个她指是谁呢?不过,他们同样也搞不清秦三少真实身份。
这次相遇,让飞云六个人和易行风辗转反侧好几夜没有睡好。
一天做了半个多月,莫子晚弓弩终于大功告成了。
“想好了没有?要不要为我做事?”子晚走出来,站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桀骜不驯易行风。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