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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秦悠满意的笑了笑,又叹息一声,为难的说:“大伯母说的也没错,说到底我与二姐姐也是至亲的堂姐妹,怎么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遭罪,我也不是不想救她,只是我如今虽是王妃,却也不好做的太明显,否则就是武王府以权压人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杜氏一听有门,心中一喜,又有些不屑与得意,年纪轻就是耳根软,说两句好话哄一哄还不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收了眼泪她略微压低声音道:“王妃也知道,谋害皇族子嗣虽不如谋害皇子的罪名眼中,但那也是要处死的,大理寺卿薛寅素来铁面无私,贤王又下了死命令,当时还有那么多贤王府的下人看着,想抵赖也不行,只能把责任推到嫣儿身边的婢女身上……”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抬眼瞧着秦悠的神色,见她露出恍然之色才继续道:“所以还请王妃多为嫣儿说几句话,只要能救嫣儿一命,伯母定会记下王妃的恩德。”
秦悠心中冷嗤,有些狼心狗肺的人,给她再多的恩情她也只会恩将仇报。
“祖母,您也是这个意思吗?”秦悠看向淡定如观闲听落花的丞相夫人,心里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老太太爱面子,让她求一个晚辈实在拉不下脸,恐怕来这趟武王府已经让她浑身不舒服了,再说大房非她所出,虽然丞相乃官职而非爵位,没有长子承爵的纷争,可到底也不喜欢大房一直压着她的儿子,巴不得大房都死绝呢,怎么会情愿帮她们,多种原因加起来,她只能保持沉默,打算做个安静的道具。
可秦悠偏偏要把她拉下水,想独善其身,可能吗?
丞相夫人瞧了她一眼,看不出情绪的脸上涌上一抹愁苦之色:“你祖父他们商量了许久,暂时也只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把案子变成那婢女受人指使,想借贤王妃落水来个一石二鸟,暗害了贤王子嗣的同时,又能使贤王府与丞相府结下仇怨,如此,想保下嫣儿应该没问题。”
丞相夫人比杜氏说的更明确,听的秦悠后脊陡然窜上一层寒意。
婢女受人指使?受谁指使?一旦她肯为秦嫣说情,就等于定了那婢女的死罪,就有了杀人灭口的嫌疑……
虽然只是嫌疑,可那婢女是丞相府的人,谁指使她们的,还不是秦丞相一句话的事吗?
真是好算计,这是打算给她点苦头吃吗?
“这事,你们已经跟牢里的二姐姐通过气了吗?”秦悠的神色紧张不安,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有点被吓到了。
杜氏一听就知道她已经妥协了,哪还顾得上其他,忙不迭的点头道:“昨晚我去探望的时候已经悄悄交代过了,王妃您就放心吧,大理寺今日就要开审了,您作为证人定然会被请去听证,到时只要您配合的为嫣儿说几句,此事就等于铁板钉钉子的事了。”
至于当时跟随秦嫣的婢女都被她支开跟在远处?再远能远到哪里去?秦嫣本身就被壮实婆子挡在了身后,也许没注意的时候婢女就跟上来了呢。
见秦悠点头,杜氏顿时安心了不少,婢女那边公公已经做了安排,这下女儿的命算是保住了,名声毁了就毁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凭借女儿的漂亮与才学,将来嫁个小户人家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大伯母放心,该如何说我已经知道了,您和祖母一大早赶来还没用早膳吧,不着急走的话不如一起用早膳罢。”秦悠对她投去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含笑邀请二人共进早餐。
杜氏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怎么样都无所谓,于是转头看向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摇头起身道:“王妃的好意我们婆媳心领了,只是大理寺那边今日便要开审了,府里必定忙乱,王妃也还要照顾王爷,我们便不打扰王妃与王爷用膳了。”
听她这么说秦悠也不在多留,唤人进来送二人出了武王府。
看着丞相夫人远去的背影,秦悠微微扬起唇角,老太太的提醒固然让她知晓了秦丞相的阴谋,但毁了一直以来位置不低于嫡子的秦嫣,不也是称了老太太的意么?
想必这些年对着大房二房的儿女不得不做出祖母的样子,老太太也十分辛苦,同样是嫡出,她这个继室所出的三房与四房一直不受重视,连带着下面的孙子孙女皆像一群小透明,如今能少一个是一个,别的孙女再优秀毕竟不如自己亲生的亲近。
可怜杜氏只顾着女儿的事,竟没发现那两人就这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达成了一笔致命交易。
“王妃,您就这么答应她们了真的好么?”明锦有些担忧,那是王妃的娘家人,她不好说什么,但总觉得那两人都不怀好意,不对,是整个丞相府都对王妃有着某种深深恶意。
“我答应她们什么了?”秦悠好心情的笑了笑。
明惠拍了拍明锦的脑袋:“你呀,就别瞎操心了,还不快去给王妃准备早膳。”双眸明澈,显然已经洞悉了秦悠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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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似敌似友()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134、似敌似友
走在回听风苑的路上,在经过一处庑廊时秦悠脚步忽然一顿,目光锐利的看向身后某扇红木雕花窗子,飞快抬脚踢了过去,脆弱的窗棱被她一脚踢碎,窗子随着打开。上什婿聃
“王妃,怎么了?”明惠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忐忑,不会又闯进什么人了吧瑚?
见秦悠站在原地没动静,明惠自己小心的走过去望向房间,明锦不在,她即使不会武功也应当挡在主子前面身先士卒。
房间内空无一人,简单的摆设也不像能藏人的地方,那么王妃到底发现了什么?
秦悠目光冷冽的抬头看了眼漆木房梁,唇角划过一抹讥诮的弧度,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明锦总觉得王妃不会无缘无故踢碎窗子,狐疑的再次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间:“要不要奴婢叫人来查看一下?铄”
“不必,兴许是我感觉错了。 ”秦悠若无其事的抚了抚裙摆上的褶皱,举止优雅的如同大家闺秀,完全没有刚才的暴戾,只是唇角的浅浅笑意不达眼底,走了一段转身拐入一片院落,对明惠吩咐道:“让明锦命人把早膳摆在这院子里吧。”
明惠有些不明所以:“王妃不回听风苑了吗?说不定王爷还在等着王妃。”
秦悠自顾自往小院花厅走去,路旁晨起洒扫的下人纷纷跪地请安,她边走边道:“昨晚没休息好,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此处离听风苑有些距离,走过去费时又累人,本王妃不想走了。”
“奴婢可以让人抬轿子过来……”
殷勤的话被秦悠回头一个冰冷的眼神打断,明惠连忙住了口,不知不觉她身上竟也沾染了私自替主子做主的恶习,主子难道不知道坐轿子吗?说了不回去自然是有原因的,她太过放肆了。
“是,奴婢这就去让人通知明锦。”明惠恭顺的应了一声,走了两步对一个跪在地上的洒扫丫鬟吩咐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前面悠然而行的背影叹了口气。
不知为什么,虽然昨夜王妃留宿听风苑,今早还嘱咐她们把她的行踪安排告知王爷,但总觉得王妃与王爷之间的关系比以前更加疏远了,身上那股淡漠疏离的气息让人无法靠近,仿佛在周身筑起一道无形的墙,将她完好的保护在内。
听风苑宋微君的卧房,黑影一闪,在即将破窗而入的一刹却被另一道黑影挡住。
宋天玄一腿扫来,将窗口的人逼落下去,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身形高大的俊美男子,对房间内的宋微君请示道:“王爷,北戎光耀大将军来访。”
光耀大将军俊美的面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任自己被一个小小侍卫拦着,没有硬闯。
“扔出去。”房间内传来宋微君冷冷的声音。
对于宋微君的任务,宋天玄从来都是不打折扣的去执行,甚至能比要求完成的更漂亮,当下身形一晃,探手抓向光耀大将军的衣襟,完全不顾对方是个手握重兵的将军以及别国使臣的身份。
自知打起来自己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光耀大将军连忙出声:“微君,你上次不是说另找个时间跟我说说皇陵的事吗?现在我来了,为何不见我?”
在宋微君的回答出来之前,宋天玄依旧不折不扣的执行着他的上一道命令,与光耀大将军打的难分难解,虽然明显占了上风,却也无法在几招之内拿下对手。
“进来吧。”
命令一出,宋天玄立即收手,没事人一样走过去打开。房(=_=!!)门对光耀大将军道:“请。”
平复了一下紊乱的气息,光耀大将军对宋天玄点了点头,抬步走了进去,姿态沉凝稳重,心中却难以平静。
以他的伸手在军中即使算不上顶尖也绝对差不到哪里,可今天跟人一番比试方知自己太过自满,那只是微君身边的侍卫而已,若是他本人……以前微君总威胁说要杀了他,现在才知看似柔弱的他绝对有能力置他于死地。
甫一走进房间他便怔住了,看着椅子里斜倚在软垫中的人,惨白的脸色一看就不正常,他诧异道:“你受伤了?”
宋天玄也看到了宋微君的样子,张了张口,复又闭上,关上门尽心守在门外,祈祷着王妃能早点回来,昨晚王爷出去已经是强弩之末,要不是心里憋着一口气非得发泄出来,恐怕也撑不下来,现在又强撑着起身,身上的伤何时能好?
“怎么会受伤?上次晋王府说你受伤不是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么?”黑衣男子走上前,细细观察他的神色。
135、如此兄弟()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135、如此兄弟
见明锦站在原地不动,一脸欲哭无泪的望着自己,宋天玄莫名其妙,想到之前过来的侍女,出声问道:“明锦姑娘可是有什么事为难?早膳都准备好了为何不送进去?”
王妃说她不来了你造么,明锦恨恨的瞥了眼一排小丫头端着的早点,推门进了房间,福身对着椅子里披着衣服一身慵懒魅惑之态的男子说道:“王爷,王妃刚刚谴人吩咐奴婢把她的早膳送去幽茗居,说是一会大理寺可能会来人请王妃出堂作证,便不过来陪王爷一齐用膳了。上什婿聃 瑚”
宋微君梳理着胸前长发的指尖顿了顿,凤眸转向明锦:“大理寺?”
清亮凛冽的眸光自幽暗中直直盯着自己,明锦差点吓尿,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王爷了,显然王爷的心情不爽到了极点,但还是战战兢兢的答;“是的,刚才丞相夫人与大夫人来王府就是想请王妃在堂上为秦二小姐说说情,今日大理寺开庭审理贤王妃落水一案。”
宋微君静默片刻,忽的嗤笑一声:“秦之源那个老家伙,恐怕又憋了坏主意想算计王妃吧,王妃没有答应她们什么吧?铄”
明锦虽然当时也在场,但她心思单纯,实在没听出那几人话中有何不妥,还有最后明惠若有所指的几句话,让她不敢妄下评断,当下便将王妃与人的对话统统倒了出来,让王爷自己判断去吧。
宋微君原本还有点忧心,听到最后便又没有形象的瘫在了软垫上,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那只爱装腔作势的小狐狸是如何唱作俱佳的蒙混过关的,顺着大夫人的思路想,她的确答应了,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