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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入宫却是一概不知。
看到最后秦悠摇了摇头,正要合上信纸烧掉,却见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等看完了内容,秦悠气的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秦之源!”
为了威胁她,这老东西竟然真将秦怀年等人软禁在了丞相府,虽然以他们几人的功夫想要逃出来不难,可是心理上的伤害谁来弥补。
现在秦悠倒真有几分佩服秦丞相了,为了自己与家族的利益,什么可耻的事都干得出来,这才是真正的无情之人。
怒吼一声踢碎了桌子,秦悠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既然秦怀年还能让莳花楼给她传信报平安,想来没什么大事,接下来恐怕秦丞相又要往武王府递帖子了,冷笑一声,她正打算仔细想想该怎么回敬秦之源,却听门外一道声音急切问道:“王妃,发生了什么事?”
秦悠一怔,刚才进来的时候外面根本没人,这年轻男子的声音也陌生的紧,顿了顿她走过去打开门:“你是?”
门外站着个青衣黑带的年轻男子,剑眉星目,十分俊美,此时一只手按在抽出两寸的剑柄上,杀气凛然。
他正准备冲进去,门却自动打开了,不禁也愣了一下,然后瞬间又扬起唇角,急切的俊脸霎时变得阳光灿烂:“王妃没事就好,属下刚才听到房间里有动静,这才匆匆跑来,属下是王妃的暗卫,名为慕含光,以后王妃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属下去办。”
开门就看见这么一个大美男,还笑得花见花开,声音清朗热情,秦悠阴郁的心情消散了不少,咳了一声挡住了房间里被她一脚踢断腿的桌子,笑道:“我没事,一直都是你们两个跟着我吗?”
说着看向不远处抱剑倚在树上的冷漠男子,两人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却是一个热情如火,一个冷漠如冰,不是说双胞胎都是心有灵犀的么,怎么这两人差距这么大?
“是呀,王爷把我们给了王妃,从此我们就是王妃的人,除非王妃不要我们了。”慕含光早在第一时间就看清练功房内的情形了,心中暗笑,藏什么藏,再隐藏也改变不了你暴力狂的形象啦。
秦悠嘴角抽了抽,小哥你这么热情你家王爷知道吗?
不远处抱剑而立的慕含乔也翻了个白眼,好想假装不认识这个蠢货!
“你们先……下去吧,我这里暂时没事。”秦悠对着他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疑惑着这些暗卫平时都呆在哪里。
白天蹲在树上或者房顶上岂不是更引人注意吗?
入夜之后的王府万籁俱寂,只有满天星辰不断闪烁,忽然一道黑影划过夜空,轻灵迅疾,不仔细看很难察觉。
黑影停在一扇窗前,翅膀撞在窗棂上发出一声轻响。
秦悠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外面的响动第一时间惊动了她,无声的打开窗子,把那只蜷成团只有巴掌大小的鸟儿拿进来,从它毛茸茸的羽毛下翻出一张纸条。
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一行字,记录下武王每天的行踪,三天汇报一次。
抛了抛手里的夜明珠,秦悠叹了口气,打开窗子把鸟儿放了出去,她敢肯定,自己绝不是第一个看这封密信的人,不说时刻守在她不远处的慕含光两兄弟,光是宋微君身边的海东青就能把府里的空防做的滴水不漏,若没有他的许可,这封信根本到不了她手上。
紫云就是前车之鉴。
幸亏她倒戈了,不然这卧底真心没办法做下去了口牙!
为自己这没前途的职业哀叹一声她就转身回去睡觉了,第二天该干嘛干嘛,可是这般淡定的她却是愁坏了宋天玄、云横以及安世锦等人。
听风苑的书房里,前两天与宋微君在莳花楼密谈的老者坐在椅子上左转一圈,右转一圈,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坐立难安。
宋微君剑眉微蹙,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燕老将军,你哪里不舒服吗?”
燕天誉见他终于肯开口了,立即大着嗓门问道:“王爷,这已经过去三天了,您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请恕末将直言,末将实在看不出王妃哪里可信。”
在场众人全都看向他,包括这些天没怎么露面的雨侧妃澹台雨,精致的脸上寒冷如冰,听到那个名字,她眸中闪过一抹厌恶与不甘。
自上次从宫里回来,门主就把七杀中的断水和惊风派去给那个女人做暗卫了,与其说是去监视,不如说是保护,这份重视让她心里很难受,同时升起一股危机感,难道门主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了?为什么?
“担心什么?”宋微君明知故问,悠闲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这是要生生把众人急死的节奏啊。
“门主,难道您真要让那个……让王妃把您的行踪都汇报给圣上?”澹台雨忍不住冷声问道。
宋微君眸中流转的柔和光彩顿时一厉,抬头看向她:“你是在质问本王吗?”
澹台雨顿时一滞,慌乱的低头嗫嚅道:“属……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只是替门主担心……”
宋微君盯着她看了片刻,语气一缓,问道:“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然而这近乎闲谈的一句话,却让澹台雨的身体骤然紧绷,袖中手指掐紧掌中扔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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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诡异的婚礼()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118、诡异的婚礼
“回……回门主,属下除了办完门主吩咐的事,这些天一直呆在府中,哪里都没去。上飨嚣菿 ”澹台雨按耐住颤抖的身体,垂着头不敢看那双让她惊恐不安的双眸。
仿佛只是被他那样看一眼,所有的事便藏也藏不住瑚。
“最好是这样。”宋微君收回目光,警告性的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她。
在对待下属的时候他的某些想法与秦悠有些相似,小事上他会给予他们足够的自由,然而一旦有人敢不知死活的挑衅他的威严,那绝对要毫不留情的打压,就算不至于一棍子打死,也绝对要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上一任的流光剑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铄。
这一番对话之后书房内所有人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生怕哪口气吹得重了惹恼了闲散而坐的人,就连刚才大着嗓门不拘小节的燕天誉都是挺胸抬头收复提臀菊花夹紧,目不斜视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狂风暴雨我自巍然不动……
宋微君斜斜瞥了他一眼,骨瓷茶杯中飘出的袅袅轻烟晕染的他眉目遥远朦胧,顿了顿他说道:“既然晋王有心要接手潼关的戍防,那便交给他们吧。”
燕天誉绷着一张老脸做严肃状:“那我们的十万大军怎么办?圣上正恨不得找尽各种机会打压我们呢,说不定会下旨把我们调去西北寒苦之地,与北戎接壤的地区常年战乱,正好借此消磨我们的兵力,若是粮草上再有苛扣……”
“嘁,”宋微君嗤笑一声,捧着茶杯道:“不会,他非但不会把你们调去守边关,反而好会给你们安排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燕天誉愕然:“为……为什么?如果他还有点脑子就应该知道,即使满朝文武全都通敌叛国了,武王府也不可能生出异心,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自开国以来武王府横扫四方诸国,打压的他们抬不起头来,血海深仇摆在这呢,即使武王府想通敌也没有哪一方肯与他们合作。
在莳花楼曾与燕天誉一起出现的年轻书生眨了眨眼,片刻后露出恍然之色,折扇在掌心敲了敲道:“是了,安逸,才是毁掉一支军队的最佳利器。”
兵士的天职是守家卫国,战乱只会将他们逐渐打磨成一支悍不畏死的铁血精兵,而骄奢yin逸只会让人丧失斗志,当一群膘肥体壮只知吃喝的人遇上一支时刻准备着与敌人殊死搏斗且身经百战的精兵,可以想见前者会如何的溃不成军。
经他一提,燕天誉脑中不由想象了一下自己手下那十万精兵全都变成一群吊儿郎当毫无斗志的孬兵,顿时打了个冷颤,粗犷雪白的眉毛皱成一团:“那怎么办?可不能让他这么干啊!”
宋微君斜眼看着他:“不打仗你就练不出好兵了吗?”
燕天誉一顿,收敛起浮躁,沉声道:“末将明白了。 ”
宋微君点点头:“赵咸铭要下旨,我们岂能抗旨不遵?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镇北将军在潼关也呆不了多长时间,赵咸聿似乎有什么事犯在了赵咸铭手里,导致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赵咸聿都已经这么明目张胆的拉拢御林军都统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所动作,一旦两人之间有了结果,做为赵咸聿心腹的镇北军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王爷觉得这两兄弟间输的会是晋王?”晋王把他的心腹镇北将军安排在边关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以防万一,如果连镇北军都被剿了,那晋王可是输的相当凄惨呐。
折扇书生挑着眉,王爷是不是太高看赵咸铭的手段与能力了?
同一时间燕天誉的声音也响起:“王爷是说潼关这个地方我们还有机会?”
当然了,折扇书生的话引人深思,而燕天誉的话则引来一片鄙视的眼神,宋微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潼关你就别想了,赶紧回你的军营等着接旨去吧,给你安排个太平地方养老不好吗?”
年轻时的燕天誉在战场上绝对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可在统筹谋略上就有些欠缺了,这才刚下旨让他退出潼关,他就坐不住了,没有诏令驻守在外的将帅入京可视为谋反,让人知道他回京的消息,这又是一桩大事。
一听说养老,燕天誉牛眼一瞪,顿时不高兴了:“王爷,末将虽然上了年纪,可也算不得老,上战场杀敌绝对一刀一个,不输当年,怎么能去养老!”
宋微君冷笑:“要是你回京的消息泄露出去,却是就不用养老了。”直接准备进棺材吧。
燕天誉浑身的气势立马就怂了,坐在那里不吭声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当时脑子一热就跑来了,完全没想过后果,幸亏还有个有脑子的孙儿替他善后。
“明天天不亮你俩就出城回去吧,圣旨怎么说你们怎么做,现在京里乱的很,我这边事情也不少,不过在外的将士我暂时不会动。”宋微君眼风危险的扫向折扇书生:“燕西,你要再管不住你家老爷子,本王就让你们全家都去养老!”
“是!”折扇书生燕西暗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恭敬的领命。
“末将领命!”燕天誉也如临大敌的起身抱拳,暗中对自家孙儿抛去一个愧疚的眼神儿。
“王爷,现在京城这么乱,六王蠢蠢欲动,连诸国都想横插一脚,难道您不打算做些安排吗?”云横疑惑的问。
这些天几位王爷似乎有联手打压武王府的迹象,连镇守潼关的守将都被人拉下来了,王爷也有趁乱反击的意思,为什么却让驻守在外的宋家军按兵不动,不要参与进来?
宋微君眸中流露出一丝轻蔑与不屑:“你以为赵咸铭能坐上这个位置完全凭的是运气与嫡子的身份?皇子们年幼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懂,背后还有他们各自所代表的势力帮他们谋划呢,既然当年没能争得过赵咸铭,如今皇位已定,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易主的?若是他们能齐心协力还行,但是皇位只有一个,而他们却有六个人……”
所以这场动。乱在他看来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