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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不置可否,襄王妃却不想放过瑶贵妃,奚落道:“有些人啊,不通文墨就不要拿出来卖弄,省得拾人牙慧还要被人反讽,徒惹人笑。”
尼玛这是赤。裸裸的挑拨啊,不过秦悠并不打算理会,谁都看得出来襄王妃就是没事找事,在这大殿上公然与她你来我往的指桑骂槐才是徒惹人笑,平白降低身价,便宜了别人看戏。
显然瑶贵妃也是同样的打算,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襄王妃,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艳丽动人,如同一朵靡丽盛开的罂粟花。
“好了,今儿个把你们都叫来是想让你们给哀家提提参考意见的,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要再说了。”好戏演完了太后才终于发话,深宫里见惯了这样的明争暗斗,现在她已经熬出头了,小辈们之间的恩怨懒得再管。
“唉,原来母后把我们召来不是想我们了,而是想让我们出力了,白高兴一场。”宁王妃活泼又敢说话,最适合打破此时有些僵硬的气氛。
见有人乖顺的接话,太后果然笑得越发和蔼了,笑骂一声:“怎么,让你为母后出点力你就不高兴了,平时白疼你了。”
宁王妃嘻嘻一笑:“不知母后想让我们出什么主意?难道这世上还有事能难住我们大梁国英明的太后娘娘?”
“听听这丫头,就会给人灌**汤。”太后指着宁王妃对太妃大笑。
太妃也跟着笑了笑,但是眉宇间的重重忧虑并没有散开多少。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聿儿可是我皇家的子嗣,又正值壮年,年轻有为,还能没有好姑娘愿意嫁给他吗?”
看着两人交叠的手以及脸上真切的神情,秦悠不得不暗叹这宫里没一个简单人物,如今剩下的几个先帝子嗣唯有今上是太后亲生的,她不相信太后不知道几位王爷暗中的蠢蠢欲动,而几位王爷的母妃自然要鼎力相助自己的儿子,你死我活的局面都能粉饰成合家欢乐,这演技绝对是影后级的啊。
年轻时候争圣宠争地位,老了还要为自己的儿子做打算谋后路,真是活到老斗到老,说皇宫吃人不吐骨头,这话一点不假。
两个风韵犹存的老人家姐妹情深了一番,太后这才转身对众人笑道:“前阵子皇帝把北戎的娜依公主指给晋王,可娜依公主为了拒婚闹得驿馆都烧了,大大伤了聿儿的颜面,也幸好最后北戎取消了婚约,否则娶个这么刁蛮的媳妇还不得整日闹得晋王府鸡犬不宁啊,今儿荣安太妃来找哀家就是想让哀家做主给晋王挑一个柔顺贤惠的媳妇,先晋王妃薨逝的时间不短了,聿儿身边也该续个王妃照顾他,可是哀家长居深宫,对外面的世家小姐不如你们了解,便想着找你们来说说你们的看法。”
一众人纷纷笑着应和,秦悠心中了然,晋王突然要成亲与皇后的事脱不了关系,赵咸铭暂时动不了他不代表以后不会动,两人的关系已没有缓和的余地,晋王这是想多结一门姻亲准备破釜沉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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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从了吧?()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102、从了吧?
太后命宫女取来一些适龄世家女子的画像供众人参考点评,笑眯眯的坐在上面听着众人的议论。上克腙甚
秦悠心中了然,想必太后心中已有了看中的目标,便以久居庄子里为由婉拒了参与讨论,也端着茶听热闹,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
偶尔装逼一下也是挺有必要的,至少瑶贵妃看向她的时候眸底多了一抹探究与若有所思。
想必今日太后心情不错,中午留了众人在宁德宫用午膳,对一般的妃嫔来说,这绝对是莫大殊荣,用完午膳太后按例午休,众人便散了,该干嘛干嘛去铄。
出了宁德宫,不出意外的秦悠被瑶贵妃叫住了,红衣女子一笑勾魂,连身旁的蔷薇花都失了颜色:“武王妃留步,常听陛下夸赞武王妃冰雪聪明,瑶儿很是仰慕呢,今日有幸想见,不知武王妃可否多留片刻与瑶儿说说话?”
秦悠停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干脆直接的说:“不可以。”
嘁,真当她是傻子吗?上次宣和殿她莫名其妙被算计,现在想来多半是这女人的手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对于想伤害或者是伤害过她的人,她向来不假辞色,更不愿虚以委蛇。
瑶贵妃此人新型沉稳,光是这份宠辱不惊的从容气度就非常人,谁知道单独挽留她安的是什么心,在这危险重重的皇宫里出点事绝对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傻子才留下。
瑶贵妃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不过很快回神,笑道:“武王妃还真是快人快语。”
“哦?瑶贵妃对我很了解吗?”秦悠眸光清澈的看着她,心思却在飞快转动,两年前这具身体的主人还在风羽卫受训,应该不会与瑶贵妃有交集才对,不过这也不一定,连在宫里做侍卫的绿衣门卧底都能勾搭上,谁知原来的秦悠是不是哪里得罪过瑶贵妃。
瑶贵妃心中一凛,这是试探吗?面上却是一副无辜委屈的神情:“怎么会,今天是瑶儿第一次有幸见到武王妃,因早有耳闻对武王妃甚是羡慕,便冒昧邀武王妃一叙,谁知武王妃竟拒绝的那般干脆。”
“刚才还是倾慕,这会儿又成了羡慕,一字之差谬之千里,瑶贵妃的才学该不会真如襄王妃说的那般……呵呵。”秦悠轻笑。
有时候太过刻意强调一件事反而会暴露真相,她不过随口一问,瑶贵妃却解释了一大堆,显然是想掩盖什么,看来回去有必要查一查这瑶贵妃的底细。
瑶贵妃并不动怒,依旧笑靥如花:“倾慕、羡慕都有,听闻前段时间武王妃被歹人劫持,武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几乎将整个京城掀了个底朝天呢,王爷对王妃如此深情,瑶儿自然羡慕的紧。”
冲冠一怒为红颜……想到自己就是那个红颜,秦悠不禁抖了抖,可是抖到一半她忽然顿住,惊雷炸响醍醐灌顶一样的顿悟了,卧槽!自己与眼前这花美人是情敌啊尼玛!
她从没把自己真正当成宋微君的老婆,也一直习惯江湖仇杀阴谋权斗的思考套路,因此一直没往这方面想,她……果然不适合当女人么?哭瞎!
从上次两人的亲密状态来看,应该在宋微君与她成亲前就已经有一腿了,活了两辈子好不容易结一次婚,甭管这婚姻是真是假,她都是那个被所有女性鄙视到死诅咒到死当街扒衣服扯头发到死的插足者啊,第n次哭瞎!
“微君他……确实很温柔,不过瑶贵妃也不用羡慕,听闻圣上对瑶贵妃也是百般呵护夜夜专宠呢,瑶贵妃哪还用得着羡慕我?”尽管内心在挠墙捶地,秦悠说出的话依旧杀伤力十足。
女人的嫉妒往往毫无道理,即使一丁点的细枝末节也很可能让她们恨一个人入骨,因此她没想过要与瑶贵妃化干戈为玉帛,她没有那么圣母,别人都在算计陷害她了,她还要忍气吞声以德服人。
瑶贵妃眼瞳骤然紧缩,这句话不仅点出她已经是残花败柳的事实,还成功在她心头划出一道伤口,她切切实实被打击到了,勉强笑道:“武王妃说笑了,圣上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圣上。”
秦悠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带着明锦明惠离开了。
“主人……”看着脚步踉跄的瑶贵妃,宫女担忧轻唤。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凌厉的一巴掌,瑶贵妃武功高深,即使没有可以动用内力,这一巴掌也足以将小丫头扇的倒飞出去,口鼻鲜血横流。
幸好四周无人,不然一定会被瑶贵妃狰狞冷厉的面容吓出尿来,在外人眼中,瑶贵妃妩媚又温柔大度,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专门为了满足男人希望自己的妻子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的奇怪心理精心打造出来的。
“主人,奴婢知错了,请主人责罚。”小宫女不顾自己的脸已经肿胀变形,挣扎着跪在地上颤抖的请罪,口鼻内流出的鲜血都没敢擦一下。
瑶贵妃似乎尤嫌不解气,四顾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发泄目标,举起的手掌才又缓缓放下,重重冷哼一声道:“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小宫女连忙压低声音小声道:“圣上已经在悦心殿等着了。”
“悦心……呵……”瑶贵妃讽刺的笑,美艳的脸上写满了不屑与抱负的快意:“希望他们能好好享受这场盛宴。”
小宫女跪在地上生生打了个冷颤,头垂的更低了几分。
秦悠如来时一样乘坐软轿来到北门,却见朱红的宫门紧闭,来时守在这里的侍卫全都不见了。
“这……怎么回事?宫门为何关上了?”领路的公公满脸的为难与疑惑。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问一问情况都找不到人。
明锦明月两人对视一眼,立即警觉起来,明锦上前问道:“公公,大白天的为何宫门会被关闭?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事吗?”
公公摇头道:“除非有令,或者宫里出了事,否则宫门不会关闭,要不姑娘跟武王妃说一声,咱们从正门走吧,这边的宫门关了,王府寄放的马车应该已经赶到正门去了。”
“你确定?”明锦谨慎的盯着他。
小太监被她犀利的眼神盯得发毛,忙不迭的点头:“确定确定,以前都是这样做的。”
明锦又看向几个轿夫,几人也都点头给以肯定答复,她这才走向轿子低声向秦悠说明情况。
秦悠叹息,果然又出事了,该来的躲不掉,遂道:“去正门吧。”
青色软轿晃悠悠穿过一条又一条长长的宫道,轿中秦悠手里捏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朕在悦心殿等你。
纸条是她刚进入轿子时在软座上发现的,就那么大喇喇的摆在正中心,放纸条的人不是是领路的太监就是轿夫中的一个,不然不会这么是无忌惮,只是这人是不是赵咸铭的人就不好说了。
她没见过赵咸铭的字迹,这句话的口气与赵咸铭时时摆足了皇帝排场的性格明显不符,然而太后寿宴上却又是赵咸铭提前在宣和殿等她的,她有些不能确定,
不过不管是不是赵咸铭的意思她都不打算去,他们如今的身份还是谨慎点好,身边又有明锦明惠时时跟随,相信赵咸铭就算再不悦也不会蛮横到丝毫不讲道理。
说到明锦明惠,秦悠不禁疑惑,这两个丫头今天明显有些反常,总是以防贼的目光盯着身边接近她的每一个人,让人哭笑不得。
将纸条团成一团握紧,然后催动内力逼向手掌,然人张开手的时候……纸团只是比刚放进来时更皱了一些而已,又试了几次依旧不行,秦悠叹气,电视上演的手一紧就把茶杯啊勺子啊的碾成粉末难道只是个传说?还是说拥有那样高深内力的人是个传说?
最终她只能把皱巴巴的纸团扔进荷包里。
轿子颤颤悠悠一路前行,闭目养神的秦悠突然睁开眼,没有出声直接飞身跃出轿子,眼前的景象与她预料的一般无二,冷笑一声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太监混进宫,还敢伤了我的人,看我不斩了你们几个混账!”
领路的太监正抬手把昏倒的明惠接住,闻言惊异的抬头,他自以为做的隐蔽,没想到武王妃竟这么敏锐,两个丫头刚昏迷还没倒地她就已经有所行动了。
“武王妃没有看到座�